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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眸中多了一丝冷笑,随即猜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方才我见你二人争斗,适才觉得奇怪,你家殿下可是生了病?”
重赫闻言,望着他那张脸,极力忍住想大打出手的冲动。
“长老所言不假,方才我殿下正撒着酒疯,属下这才打了他一拳,想让殿下安稳些,也怕他因此而中了贼人算计。”最后几个字,重赫咬地很重。
二长老眸中含着一丝奸诈的笑容,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你们年轻人就是缺少经验,连撒个谎都让人难以相信,重将军,今日我特意造访,若是你们失了礼数,方才你可是得罪了我的艳儿,你以为……”他突然瞪着重赫,眸中浮现一丝杀机,“我会轻易放了你?”
“二长老向来喜欢怀中美人儿,今日得罪了那小狐狸精儿,不也让长老您看看她到底向不向您啊。”重赫笑道。
只听老人冷哼一声,“大胆!别仗着洛桑尘如今得了势,你便狗仗人势。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重赫闻言,唇边浮现一丝轻蔑,“长老今日前来挑刺儿,若你重赫有失了招待,还请长老治罪。”
眼看着局面陷入了僵局,如今弄得两难,老人眸子一深,望着眼前这个毫不畏惧的男子,嘴里突然呢喃道,
“小子,想和我斗,你还太年轻了。”
说罢,他便拍了拍手掌,只见四周突然涌现许多人影来。
第166章 礼尚往来皆阴谋()
“公然袭击殿下,长老可知是何罪?”重赫警备的望着四周,而自己的人也纷纷跑了出来,将二长老围成一团。
只见那老人面上一笑,白了一眼重赫道,“你倒是条忠心的狗,不过你家殿下失礼在先,我身为妖族长老,自然是得好好教导一番。”
他说的义正言辞。
“殿下乃雪狼一族嫡出,在这妖族,认的可是身份,不是什么长幼秩序。”重赫凝眸,两人之间都绷着一根弦,弦一断,争斗一触即发。
重赫一直紧握着长剑,不敢第一个出手,谁若第一个按耐不住,到时不管对错,在妖族这个庞大的系统面前,自然是有口难辩。
“雪狼一族?”二长老面上浮现一丝轻蔑,“不是早就被他那兄长一家给灭了。”
“也是,这人道就是这般冷血无情,洛家从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到最后呢,结局还不如孙容那个老狐狸。”
艳儿凤眸轻挑,望着眼前的男子,笑道,“重将军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眼下这个时候,跟着谁能讨到好处,其实你我二人都是为别人卖命的,在我面前也收收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重赫自然听出了她语中的讥讽,唇边浮现一笑,“哦?我为妖族立下赫赫战功,不论族份,只论在妖族的地位,也是你这等狐媚子能比的。”
那艳儿一听,瞬间暴跳如雷。
“好你个重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守着这个软骨头,就能翻了妖族的天,他七殿下满族惨状,都是拜谁所赐,而他竟认贼作父,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的。”
轰——
重赫身后的门被人打开,四周气场逐渐凝固起来。
那艳儿从未见过妖族七殿下,原以为是个病秧子,想不到来人一身蓝衣飘飘,一头如墨般的黑发散在身后,再看他那副此刻虽冷如冰山的面容,俊地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而那个男子此刻却突然盯向自己,艳儿心里一惊,只听那沙哑的声线道,“我认谁作父与一统妖族有何干系,到是谁现如今按耐不住,想急病乱投医了罢?”
洛桑尘忍着头内的剧烈疼痛,从台阶上缓缓下来,现在就重赫的身前,一字一句道,“正如这个女人所言,我现在是个病秧子,二长老怕是看错了人,而且,你们果真心甘情愿与狼为伍?”
说罢,洛桑尘俊逸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可笑,随即摆了摆手,道,“重赫,送客!”
那二长老气得眉头一皱,颤抖着手指向了洛桑尘,“你……你定会后悔的!”
洛桑尘闻言,转身道,“我后不后悔,二长老怕是看不到了。”
说罢,洛桑尘眸中便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气得底下那人吹胡子瞪眼。
“我们走!”
只听一群人脚步声逐渐远去,洛桑尘才扶住了一旁的重赫。
“殿下没事吧?”重赫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打开了门。
“你这一拳再重点,我今日怕是真的难逃那老家伙的手里了。”
重赫脸上浮现一丝浅笑,随即扶他躺在床上,瞥见他面上的一丝红肿,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洛桑尘沉眸,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低声道,“我看那二长老有意从我这里挖走你,不如你就跟了那老头子吧,他身边的艳儿也是一绝色,可不得饱了你的眼福?”
重赫闻言,“殿下这不是在玩笑嘛,我这生是这里的人,死也是这里的鬼,殿下就是要赶走我,也得要自己有本事啊。”
说罢,他便猜出一副挑衅的模样,气得床上的洛桑尘趁着酒意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你!”重赫捂着重要部位,白皙的面庞瞬间变得涨红,“卑鄙!”
洛桑尘笑道,双眸朝他大腿内侧一瞥,“哦?如何卑鄙了?”
“你……”重赫无言以对,自知论口头功夫自然对付不了他,便只好退他一步,“君子动手不动口,殿下这油嘴滑舌,便自己留着如何对付妖族其他人罢。”
说罢,他便抬腿要离开,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点了自己的穴,重赫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便望着一旁一脸得逞的洛桑尘,愤愤道,“殿下真是好手段!”
“你既伤了我,就得在我旁边陪着。”洛桑尘一脸坏笑,却让人恨不起来。
“罢了罢了,和殿下同在一个屋檐下,倒也得了一分安静。”说罢,他便打了一个哈欠,“这些日子,倒是让我连个安稳觉也睡不着。”
重赫自言自语道,便旁若无人的闭上了眼睛,一旁望着他逐渐睡去而自己却毫无睡意的洛桑尘,只能干瞪着眼,其他的也只能等酒劲儿一过了。
呼——
他吐出一口气,望着一旁打着呼噜的重赫,轻声道,“谢谢你重赫。”
另一边,一出冰冷潮湿的地牢里,一男一女手脚均被绑上了厚重的铁链子,男子此刻闭着眼睛,仔细一看,男子浑身都被上了禁锢,一道道符咒刻在了他的手臂上,在这个黑暗的地下牢中,闪着微亮的金色光芒。
明明是夕阳余晖一般温暖的色彩,此刻却成为了一种让人生寒的色调。
再看他旁边的女子,脸上触目惊心的一道刀痕此刻还在滴血,那刀痕虽不深,却依旧是毫不手软的落在了她貌美如花的脸庞上。
只见地牢的大门被人打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泼在了男子身上,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你叫江阴是吧?”那黑衣人身材瘦小,像是营养不良似的,整个面庞都凹陷了下去,露出骇人的皮包骨头状。
而更让人害怕的,便是他脸上纵横而过的疤痕,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给他整个人都增添了一丝可怕。
“哦,不对,我应该叫你莫公子。”那黑衣猥琐一笑。
江阴皱眉,望着自己这幅狼狈之相,开口道,“你们到底是谁?”
啪——一巴掌呼在江阴的脸上,那黑衣人揉了揉发疼的手腕,道,“别给老子摆出这个公子哥样儿,你来了这里,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要死不活的阶下囚!”
“那你大可杀了我。”江阴抬头,忍着身上因禁锢而生的疼痛,只要他一运功,浑身的符咒立刻如剧毒一般,侵入他的五脏肺腑,不到一刻钟的时辰,便爆体而亡。
“杀了你?”黑衣男子笑道,使劲板过他的脸,“杀了你,这道儿上人皆知,我蜈爷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小子大有用处,好好在这里给我安分点,不然我随时杀了她!”
说罢,便指向了一旁靠在墙上的女子。
江阴转过头去,胸腔里的心突然停止了一下,望着喜悦的这幅样子,江阴瞬间握紧了拳头。
手臂上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肉里。
“啊——”江阴喊了一声,心如死灰。
第167章 “你一定能成为大英雄。”()
望着江阴这幅痛苦的样子,叫做蜈爷的黑衣人面上浮现一丝得逞的快意。
“你小子要是不给我安分点,我手下那哥几个,可是很久没吃荤食儿了。”
江阴双手垂在地上,突然扯着染血的嘴角一笑,“她要是死了,咱们鱼死网破。”
蜈爷一听,便知他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便躲在了他身边,道,“你小子给我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我的地盘里,容不得你小子给我撒泼。”
他突然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看来莫家,败了就是败了,几百年的名门世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而你,在我面前就是个毛头小子,纵然你莫家曾经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可在我蜈爷面前,屁都不是。”那黑衣人笑道。
江阴自知眼下不能逞能,只好忍着。
“放了她。”江阴呢喃,声音轻地如何一片落叶,从树枝上飘落在地上。
那蜈爷皱眉,装模作样的扣了扣耳朵,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大点声!”
江阴抬头望着他,“放了她!”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脸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江阴别过头去,嘴角渗出了血来。
“我蜈爷拿钱办事,你有什么资格,来同我提条件,你小子给我好好活着,不然那小妮子,嘿嘿……”
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你敢。”江阴瞪着他,却见那黑衣人突然扬起手来,江阴闭上了眼睛,可那预料之内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在脸上。
江阴睁开眼来,望着眼前的蜈爷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多了一丝疑惑。
“怎么,怕把我给打死了?”
江阴挑眉,却见他突然站了起来,“我蜈蚣在江湖上混了十几年,手上染的鲜血比你吃的盐还要多,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蜈蚣向你保证,绝对不伤她半分。”
“那她脸上的伤?”江阴凝眸,望着眼前这个叫做蜈蚣的男子,那眼神仿佛要吃了眼前人一般,“不就是你做的?”
蜈蚣突然收回了面上的笑容,作出一副正经模样。
“你这就是误会了蜈爷我,绑你们来的是我,但那姑娘脸上的伤,可是一开始就有的,而且你蜈爷心地还不算恶毒,给她上了药,这血虽是止住了,不过,那脸可就……”
“不是你又是谁!”江阴自激动,手臂上的符咒一亮。
“唉,我说你这小子别什么脏水都倒我身上啊,我蜈爷虽心狠手辣,却不做这毁人容颜的勾当。”
江阴双手握成了拳状,“那又是谁?你的上家?”
“我不过就是个送货的,莫公子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难道不比我更清楚么?”
“得了,不和你废话了,你蜈爷啊没时间和你瞎扯这么多,给我好好在这待着,若是打了别的主意,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几人离去,脚步声越来越远。
江阴这才一步一步的便喜悦迈入,双腿却犹如灌了铅一般无比沉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的锥心之痛。
铛铛——
捆在四肢上的铁链与地上摩擦出的声音,在这黑暗封闭的房间格外的响亮。
每一声,都响在他的心上。
直到,他站在了她的面前,想也没想便跪在了她的身旁。
滴答——
一滴泪落在的地上,江阴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却因铁链不够长而不能拥她入怀,只能靠在她身边,隔着冰冷的墙壁而传去他的关怀。
喜悦像是恢复了意识一般,声音微微动了动。
江阴立马变感受到了,低头望着她,轻声道,“喜悦?”
“大……大哥。”喜悦闭着眼睛,只觉得像是掉进了一个很深的洞里,浑身都摔得粉碎,疼痛已经渐渐变得麻木,眼皮子也沉重得睁不开。
她突然很害怕,却什么也不能做,直到听到了江阴的声音,那熟悉的味道穿进了鼻腔里,这才有了一分安稳。
她放下心来,轻轻地突出一口气。
“大哥,是你吗?”喜悦开口,声音柔弱地像是被人掏空了身子。
江阴闻言,极力装作一副无事的笑容来,只听他柔声道,“没事的,喜悦,大哥会带你出去的。”
“这……这是哪儿?”喜悦虽看不清,却嗅到了一丝潮湿地独有的霉臭味,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