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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的人,为情而陷,亦为情所困。
最后丧心病狂,换来失落一场。
“殿下。。。。。。”重赫应声,便喊道,“你是担心她吧,可她都已经这般对殿下了,为何殿下还”
执迷不悟。
罢了,重赫叹了一口气,又道,“属下遵命。”
一阵风吹过,却并无寒意,树枝被风吹了起来,便响起了一阵沙沙声。
洛桑尘进屋去,屋中一夜灯火摇绎。
次日一早,江阴特地在天还未亮时,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冲出门去,跑到一旁的灶房,生火熬药。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他不敢再找人来府里帮忙照顾,甚至连帝京的莫家旁支,他也不信了。
他谁都不相信。
谁都。。。。。。不信,包括自己。
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醒后总觉得心有余悸,遇到条绳子都以为是条毒蛇。
桌上还放着冬葵拿来的药草,却被男子顺手丢进了火里,然后往药锅里放进了自己抓来的药材。
凡事他都亲力亲为,直到喜悦伤好,再带她去找孔七口中的农女。
而那农女到底是个传说,或是被人胡乱编造,恰恰被孔七给听了去。可他都相信,只要他还活着,就要找到能换回喜悦容貌的人。
就算此后废了一身武功,带着这禁锢了结一生,也比充满愧疚的活着,要舒心得多。
等火势稳定后,江阴才起身往喜悦屋里走去,每一步都如履刀尖,江阴轻轻的敲门,许久都未听到里面人的回应。
江阴倒觉得有些诧异,心里也多了一丝庆幸,许是药性还未过,她还没醒来,便开门走了进去,知道看见了坐在床上的女子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手里的绷带。
听到脚步声,便转身望着一旁的江阴,便道,“我。。。。。。我的脸怎么了?”
“为何。。。。。。难受得要死。”喜悦声音很轻,这伤到底是在自己的脸上,到底如何心里也是有数的。
“没事,不过是伤了皮毛,敷几日膏药便好了。”江阴笑道,转身坐在了床边,伸手摸着喜悦的脑袋。
“那为何要绑着我?”喜悦声音软的像是一阵微风拂过山川,无力中带着一丝坚韧。
“伤口愈合时,会重新长肉出来,那时候便会产生一阵骚痒,给你看病的先生怕你伸手抓伤,便提议把你的手给绑起来。”江阴一本正经的道。
喜悦却望向他,“那会留疤吗?”
江阴一怔,随机摇了摇头,“不会。”
说完那两个字后,心里便如翻江倒海一般,可骗得了她一时,终究骗不了她一世。眼下至极,便是趁着酷暑还未来临前,等她伤口愈合。
“果真?”喜悦眸中闪过一丝流光。
江阴点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我们终究还是没有救出霜之姐姐的啊。”喜悦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
江阴莞尔,傻喜悦,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旁人。
第183章 写信()
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他惊讶的动作,反而是江阴意想不到的冷静,喜悦经过了这些事后,到底是成熟了些。
“我去给你拿药你,你乖乖的?”江阴收回手,便欲起身离去。
“恩。”喜悦点点头,很乖巧的躺在了床上。
只是门再次关上时,黑暗才渐渐将她围绕,压得她透不过气。从他进门时的小心谨慎,无疑全都暴露在她的眼里。
可她深信的大哥,竟会骗了她。
江阴再进来时,喜悦再次扬起了嘴角。
药微微苦,味儿极浓,却都不及伤口处传来的瘙痒难忍,喜悦蹙眉,硬是强忍着脸上的疼痛。
见她紧锁的眉头,江阴轻声问,“药太苦了?”
喜悦点点头,将口里最后一口药吞了进去。
“那我下午去给你买些甜食。”江**。
喜悦抬头,“你帮我写封信去凤凰阁。”
“出来久了,阿娘难免会为我担心,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自然不能让她再操心。”喜悦补充道。
江阴点头,便等她睡下了,这才拿上碗走了出去。
江阴拿来纸笔,抬头示意了眼前人,喜悦便开口道,“阿娘,女儿不孝,出了远门未来得及与阿娘通报一声,想来阿娘您现在担心的紧,只是女儿有事在身……”
江阴的字写的极好,一张白纸写到了一半,喜悦却停了下来。
见没有声,江阴便望向了喜悦,却见她泪光闪烁,连忙拿来手帕轻轻地放在她的眼睫处,生怕泪水流了出来打湿了伤口。
喜悦被他这一举动,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别哭,小心伤口。”江阴一本正经的道,全然不知喜悦在笑什么。
见他一脸懵的样子,喜悦脸上的疼痛倒减了一分。
“你替我送去,顺便问声好。”喜悦一脸天真,眸中却又多了一丝对阿娘的想念。
“好。”江阴将那信纸收进袖里,又道,“城里多了好些新鲜玩意儿,等你伤势渐好,大哥带你去。”
“嗯。”喜悦一脸满足。
见她心态极好,江阴便放宽心了。
这若是放在寻常女子身上,肯定会大闹一场。
而喜悦,才不是寻常女子,她定会成为一个让江阴刮目相看的人。
而这之前,他一定要治好她脸上的伤。
不知不觉,江阴便已经走到了凤凰阁门口。
门口依旧站着一个女子,只远远的一看,却见她身上少了昔日的热情,反而多了一丝落寞。
想到这里,江阴心里更是愧疚不已。
一旁的茶馆老板见江阴一直望着凤凰阁,便问道,“这位公子这是?”
江阴闻声,便给他行了个礼,道,“无事,与旧人凤凰阁一叙罢了。”
“原来如此,这凤凰阁老板娘近来也是奇怪,私下派了好一波人了,也不不知道在找什么。”那老板一脸八卦,眼前这个公子面目俊郎,却少了一些公子爷身上的纨绔,倒也觉得和善。
江阴闻言,“哦,还有这等事?”
见他不知,那老板更起劲了,“是啊是啊,许是丢了什么东西罢了,想来定是个贵重物品,只是这凤凰阁人多眼杂,想要想到定不是件容易事儿。”
“可知是丢了什么东西?”江阴明知故问。
那老板一笑,给他递了一盏茶,江阴摇头拒绝了。
“不知道,只是进来去凤凰阁的人都谨慎了些,许是怕得罪了老板娘罢了。”
“多谢大哥提醒。”江阴朝他告别,便一脸踏进了凤凰阁。
眼尖的老板娘一眼便看见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倒多了一丝难得的和气,“公子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是姑娘不和公子的意?”
江阴摇头,便从袖中拿出书信来,递给她,“我只是来送信得。”
“信?”老板娘眸中生出了一丝疑惑,便道,“什么信?”
说完便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空气中许久的安静让人觉得可怕,江阴干咳一声,便道,“喜悦她……过得很好,您不用太担心,我自会照顾好她。”
那老板娘面上表情十分复杂,有生气,也有一丝欣慰。
“她……在何处?”
江**,“喜悦她随我一同习武。”
“不像话!”老板娘呵斥一声,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望向了这里。
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老板娘察觉后,便拉着江阴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她一个姑娘家,习什么武,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就说这些日子找不到她,原来这个死丫头做这事去了!我要早知道她……”老板娘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吓得江阴也不禁觉得害怕,忙打断她道。
“额……您听我说。”
老板娘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江阴从未见过这般强悍的女人。
“喜悦她习武,其实是因为你。”江阴解释道。
老板娘一脸错愕,“因为我?”
“她说,阿娘独自一人经营着诺大个凤凰阁,每隔一段时日都会有有人来找茬儿,她说,阿娘太辛苦了,她已经长大了,应该替阿娘做些事了。”江阴想着喜悦那日说的话,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板娘认真的听着,许久都未说出一句话来,眸中像是闪过一丝泪花,却很快地一闪而过。
江阴见她这幅样子,便想起来喜悦那日说过的一句话。
“阿娘她阿,喜怒从来都不表现出来。”
想到这里,江阴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受伤吧?”老板娘突然问。
江阴心里一颤,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当众拆穿一般,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看管人情世故的老板娘一见他这脸色,便道,“她受伤了!”
“习武之人,难免会受些小伤,不过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喜悦的。”
江**。
老板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板着一张脸,道,“罢了罢了,孩子翅膀长硬了,是要离开的。”
“那江阴便告辞了。”江阴转身便要离去,却被身后人叫住。
“你等着,我给她拿些衣服。”老板娘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江阴面上多了一丝笑意,老板娘拿来一些包袱后,江阴便给她行了个礼。
“告辞。”
“慢走。”
回到了府上,江阴径直走进了喜悦的房里,却见她脸色苍白,一见江阴出现便掩盖了脸上的痛苦表情。
“阿娘她可生气?”喜悦忙问。
江阴摇头,将她的衣物放在了一旁,便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你阿娘她只是派人连连找了你几日。”
“她……还好吧?”喜悦问。
江阴点头,“你阿娘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倒让我有些害怕呢,她一切都好,你只管好好养伤罢。”
第184章 背叛()
“殿下,并未找到她的踪影。”重赫早已等在门外,待一人走了出来,便开口道。
而眼前人并未因自己的突然出现而感到惊讶,眸中依旧是风平浪静,并无太多波澜。
“你说没找到?”洛桑尘闻言,便陷入了沉思。
重赫道,“你说会不会被她那师父给带去天族了?”
洛桑尘摇头,“她那师父早已不知所踪,不如,你去天机司一趟。”
重赫眸中一惊,“去那处做什么?”
“我亲自去。”洛桑尘说完,便抬脚要走,身后的重赫还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懵状。
“哎,殿下你还……”重赫见他早已消失的身影,剩余的话早已消失在了嘴里。
“罢了罢了,反正妖族不太平,你去人间也好放松心情。”重自言自语道,便转身进了屋。
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净利落,这自然是一家殿下的作风,不论在何处,喜惯了干净的洛桑尘眼里见不得一点脏东西。
重赫说罢,便端起一旁的水壶,直接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透明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随着喉咙一动,半壶水已经进了肚。
“渴死我了。”重赫嘀咕,却见窗外人影闪动,便连忙放下了水壶,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揪住了眼前人。
一见是个女子,重赫立马放开了。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重赫面上微怒,眼前女子一身侍女打扮,却一副心怀鬼胎的模样,这倒让重赫觉得她是别宫派来的奸细。
那“侍女”似乎有话要说,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无人过来,便将撕下了面上的假皮。
重赫见她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容貌瞬间一变,倒成了一个长相精致的美人。
还未来得及怀疑她会易容术,重赫便被她用力推进了屋子里。
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二人屏袖了呼吸。
“你们几个去那边找找!”
“是!”
待脚步声越来越远,那女子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你是狐族的人?”重赫道。
那女子转身,重赫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这……这不就是那二长老身边的美人么!
重赫一只手抚上剑柄,眸中也多了一丝戒备,像是随时要将她杀了一半。
那女子自然有些害怕,便摆摆手道,“我来并没有恶意,只是想……”
“想什么!”重赫凝眸,“杀了我?”
那女子闻言,一双狐狸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将……将军误会了,之前仗着长老的宠爱,难免有些肆无忌惮了些,媚儿给你道歉。”
“趁我还没有生气,滚!”重赫手里的剑已经拔出了一寸,吓得那女子连忙跪在了地上。
重赫眸中多了一丝轻蔑,便道,“你这膝盖,可真是不值钱。”
“将军,我来本是要找殿下,但他不在,还请您告诉殿下,兰家那小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