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齐齐朝里面走去。
与想象的不同,里面是一面又一面石壁,洁白光滑,上面阴刻着一些古老文字,必须靠近了才能看得清楚。
“开山掌、神风功……”宋蘅一个一个地往后看,并没有那种院长所说的眼缘啊。
“阿蘅,你还没选好吗?”冯子骥来到宋蘅身旁,提醒她道:“时间不多了,我和紫藤可都选好了,我选的是烈阳诀,紫藤选的是龙蛇鞭。”
宋蘅听着冯子骥的话,也没回头,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那你们有没有院长说的那种眼缘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烈阳诀挺适合我的,而且紫藤也一力我选。”冯子骥挠了挠头,不大好意思地说道。
宋蘅往后面走去,走着走着,她站在了一块石壁面前。
“它?”冯子骥看着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深深的痕迹的石壁,皱了皱眉头,“这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啊?除了这道痕。好像是什么刀砍的吧?”
宋蘅定定地站在那块石壁面前,也不离开,只是目光中带着复杂。
一路走来,原本她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打算要是到时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大不了就跟冯子骥选一样的,但是现在……她感受到了院长说的那种眼缘了。
很奇怪的东西,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她就是觉得眼前这块石壁是她要找的。
“阿蘅,我们快些走吧,这石壁上什么都没有啊!”冯子骥有些着急地催促宋蘅说道,“你要是选它你拿什么来练啊?”
宋蘅愣了一下,“没事,要是不成,我就跟你选一样的。”
说完,她凑到了石壁面前。
“这样也可以?”冯子骥摸摸脑袋,“好像也没说不可以,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宋蘅已经站在了距离石壁不足两尺的地方,抬手抚上那道深深的痕迹,宋蘅忽然看到一道金光从那道痕迹中飞出,她吓了一跳后退两步,然后是绿光,白光,红光,黄光。
一共五道光。
冯子骥见宋蘅后退,还以为她是没站稳,连忙上前扶住她,“你小心一点。”
“嗯。”宋蘅的目光落在那面石壁上,眼睛一眨不眨,“你有没有看到里面有五道光飞出来?”
冯子骥困惑:“什么五道光啊?没有啊!”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宋蘅自言自语。
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阿蘅,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去了,等会儿你就跟我选一样的好了,或者选紫藤那个也行,反正我看他们也有好多人选一样的呢。”冯子骥絮絮叨叨地说道:“到时候我们选一样的,也要一起修炼,一起进步啊。”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宋蘅朝后面那块石壁看去的目光中有惊讶,有复杂。
是的,复杂。
如果说石壁上上过的五道光对于宋蘅来说是惊讶,但是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她的内心之中却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
我该选哪一个呢?
明明那面石壁就是最合我眼缘的,但是那上面除了那五道光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要怎么修炼,可是冯子骥看过的那门烈阳诀我也看过了,似乎并没有那块石壁让人觉得有吸引力呢。
宋蘅的心中天人交战,不一会儿已经到了门口。
徐院长叫每一个人走上前将自己所选的法门记载他手上的册子上,轮到宋蘅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翻看到的那本手札,似乎……那石壁上显示的是剑光?
“宋蘅!宋蘅!”徐院长看宋蘅立在他面前,也不说话,像是失了魂一样。
“院长,我能提一个问题吗?”回过神来的宋蘅看着徐院长说道。
“什么问题?”
“里面那面只有一条痕迹的石壁上显示的是五道剑光吗?”
徐院长握着笔的手顿了一下,一滴墨浸到纸上,原本严肃的双眼中带上一抹好奇,“你能看到那上面的剑光?”
宋蘅点了点头,“是五种颜色。”
“这还真是缘分呢。”徐院长感叹了一句,“所以……你选它?”
宋蘅说:“我看上面没有字,不知道要是选它的话要如何修炼,但是叫我选其他的法门,我有没有院长您说的那种眼缘。”
“那你的决定是?”
宋蘅想了想,“我还是选它吧,就像院长您说的,选一个适合自己的。”
“未必适合。”徐院长微微摇头,“不过你既然选它也是可以的。只是那道法门有些年头没有人选了,可能就算是引导师兄也未必能够对你有所帮助。”说完,徐院长在册子上写下宋蘅选的。
“五行剑法。”宋蘅见他写下那四个字,这才知道自己选的是一套剑法,不过对于这一点她心里是有点谱的,只是之前不能肯定而已。
但是,引导师兄也未必能够有所帮助是个什么意思?
宋蘅暗暗觉得,难道自己的决定不太妥当?
第12章 从一窍不通到菜鸟()
在众人望眼欲穿地等了好几天之后,宋蘅都不得不怀疑徐院长所说的引导师兄这种生物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当初听岔了,要不是众人私下里也会时不时地讨论这件事情,宋蘅真的都觉得是自己的了臆想症虚构出来的。
左手拿着剑柄,帮着绷带的右手拿这一块布轻轻地擦拭着剑上的晨露。
这右手上的伤来得很是憋屈。
常言道刀剑无眼,这一句话不仅仅是对旁人说的,也是对持剑的人说的,准确来说,是对学剑新手来说的。
那天选了修炼法门之后,宋蘅就拿到了一柄属于自己的剑,一个学剑法的人怎么可以没有剑呢?对不对?
这柄剑的剑鞘很是精致,上面刻有云纹,浑身上下无可挑剔,一看就价值不菲。
当然,这种观点在以后会被宋蘅自行推翻,但是现在她的水平是看不出来,只是觉得这柄剑做的实在是好看,除了……有些危险。
当天晚上,宋蘅是抱着自己的剑入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她没睡着,半夜里起来把剑抽出来,那个怎么说来着。
梦里挑灯看剑……
她试了试,没看出什么来,反倒把自己的右手给划伤了,一时间血流如注,连忙找了伤药敷上止血,又用布带缠好,折腾了大半夜才消停。不得不说,武院考虑得真的是很周到全面,绷带伤药都发了,毕竟修炼不同于以前读书那会儿,不是一件斯文的事情。有的时候难免磕磕绊绊,被别人打到了,被自己打到了,或者修炼左了走火入魔,弄出些伤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宋蘅不得不恶趣味地猜想是不是疗伤这种手段也是武院要极力培养的技能之一。
擦拭了剑身,宋蘅把剑收好,便拿起《五行剑诀》的那本法门看起来,修炼剑法的人不多,只有她一个,也没有个可以交流的人,因此宋蘅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自行钻研。
前面许多年的弟子之中倒是也有修炼《无形剑诀》的,他们的手札宋蘅也找出来看了个遍,不过怎么说呢,四五本手札上所记的差别不大,大同小异。
一些基础的东西从那些手札上也能看懂,看了几天之后宋蘅也算是入门了。
至于后续如何修炼宋蘅却是不知,按着那些手札上的东西练也只能练出个花把势,没什么用。
宋蘅看到了石壁上的五道剑光之后,在她的潜意识里是认为要练出五道剑光才是对的,只是练了几天之后仍旧一无所获。
虽然练不出个所以然来,宋蘅没有放弃,放弃是不可能的,更改更是不可能的,莫不说徐院长那里已经记录在案,潜到徐院长房间去改?除非她是嫌命长才会去作死。
就是宋蘅那天还好死不死地跟宋院长说了好一会儿话,就冲自己是那个唯一一个修炼剑法的,很明显已经给徐院长留下了印象,除了他老人家得了健忘症才会轻易把她的事情给忘记了。
宋蘅只剩下一条路,就是好好将剑法练好,两年的时间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再怎么努力都不为过,一切都是自己美好的将来,宋蘅这样安慰着自己,拿起笔在一本空白的手札上写着。
她也有自己的手札,跟书阁里存放的那些是一样的,已经装订好了,有六七十页的样子。
能写的东西不多,宋蘅写了一些自己对《五行剑诀》的了解,重点提到那五道剑光,并做了着重记。从这里可以看出,练出那五道剑光在宋蘅的心里一惊了一种深深的不可抹去的执念。
执念,有的时候是好东西,有的时候却不是什么好货,用强迫症来描述或许会更加贴切。
寥寥几笔写下,宋蘅就放下笔,实在是写不下去了。
扭扭脖子站起来,宋蘅抬头望了一眼掩映在山上翠绿之中的书阁。
宋蘅特别喜欢在书阁山崖下方的一处空地练剑,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清幽冷寂,崖壁上还有一泓清泉从岩石的缝隙之中流出,喝上一口沁人心脾的清泉很快就能够让人的心情平静下来,而且这里距离书阁很近,绕个弯就能找到上去的石阶,很方便去看书找书。
小狐狸最近找到了一个跟它一样练鞭法的师兄,总是不知疲倦地前去找虐,刚开始的时候回来还会呲牙咧嘴,在纸上画圈圈诅咒,最后已经彻底被磨得没有了脾气。
宋蘅看得出来,它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练功的,只是有次在她面前练习鞭法差点打到她,甚至还把鞭子卷到树上,把自己挂在树上之后,宋蘅就嫌弃它了。
偏生它就算挂到了树上也不松爪子,好似荡秋千似的晃荡了好一会儿。
宋蘅鄙视它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鞭在狐在的古板思想,就见它直到身形稳住了才哼哧哼哧顺着鞭在爬到树杈上去解鞭子,只是可能最近真的是伙食太好了的缘故,小身板足足肥了一圈,站在树杈正对她得意地笑,还没笑两声就听咔咔两声,树杈断了,连带着整只狐和鞭子都从树上掉了下来。
小狐狸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只是这个时候的宋蘅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不会再上当了。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自从第一次被一只狐狸骗了之后,宋蘅就发誓自己不会再被同一种方式欺骗了同情心,所以,她转过身选择了无视。
小狐狸伤心地走了,发誓一定要练出个名堂叫宋蘅不敢小瞧了它。
宋蘅收拾了书、手札,望了一眼崖上的书阁,突然生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念头。因为她想起那天在书阁她看到一本手札就是记载的剑法,好像有点意思。正犹豫一方砚台里满满的墨要怎么带走,忽然看到不远处的山道上走过一个人。
“喂……”那人走。
“山路上那个,等一下。”宋蘅端着墨走过去,“那个,你能帮我看一下我的墨吗?我上去一趟,马上就下来。”说完,什么也不管了,把砚台往那人的怀里一塞就往山上去了。
第13章 错了吗()
“完了完了,我好蠢啊!”一口气踏上书阁三楼,宋蘅忽然想到一个很蠢很蠢的问题,刚才、似乎好像那方砚台里面好像还有墨啊。
“然后我是怎么拿给他的呢?是轻轻地给的……吗?”宋蘅喃喃自语,她是这么想的,其实她都不相信。
“我一定闯祸了吧。”脑子还在飞速地运转着,身体却已经自行支配来到了那天放置那本手札的处,机械地把那本手札取下。
“好像真的是闯祸了。”抱着手札,宋蘅的身体仍旧僵硬地走向窗边的一张桌子。
那张桌子正好朝向山崖边的石阶,宋蘅可以毫不费力地就看到石阶上的一切,那个人已经那里了。
还好还好。
宋蘅轻轻拍了拍胸脯,不知道是怎么的,她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只是,那个人是谁呢?
她刚才好像没有看清他的脸。
那身衣服倒是有些眼熟,很白,干净得有些不像话,……不就是文试那天在膳堂还对她视而不见的僵尸脸吗?
不怪宋蘅对他记忆深刻,任谁对人摆出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还被无视,连个脸皮都没有也会觉得憋闷。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明显的无视与打脸有种“异曲同工”之处。
已经看不到那人了,又想起两人之间的“仇怨”,宋蘅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熟人就好。
再说,她也不是故意的,一身衣服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要找茬的话,那大不了赔他就好了。
“猪脑子啊猪脑子,那里有山泉啊,明明把砚台洗了再走的。”在凳子上坐下,宋蘅撑着额头暗道自己的愚蠢,不过很快她就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