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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周德的疑问,张墨也不多说,抬手一挥,旁边桌子上的杯子里的水流顿时被无形的力量从杯中抽取了出来,一股水流形成环状绕着张墨的手腕盘旋着。
“控水?”
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周德一怔,倒并未太过震惊,在易昌的进化者中也有两三个可以以意念移动物体的稀有进化者,不过他们都太弱小了,基本没有多少战斗力,很鸡肋。
“你的控水能力有多强?”周德很快就想到了张墨的用意,他不难猜测出张墨是想以控水能力暂时控制住江水对大坝的侵蚀。
而只要能够暂时控制住水流,周德就可以令人迅速填补修复大坝裂缝,虽然大坝短期内不可能修缮好,但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大坝崩塌的危机解除!
不过这其中,张墨的控水能力才是关键,周德有些迟疑,张墨控制得了磅礴汹涌的长江水吗!?
要知道截流长江,这需要的意念力是极为恐怖的,若是真的能以意念力阻隔滚滚长江的话,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极限,称之为神也不为过了。若是张墨有这么强大的意念力的话,抬手就灭杀鲟鱼了,还用得着这么狼狈吗?
“没那么严重。”张墨自然听懂周德的意思,以意念力控水阻隔长江对目前的他来说的确是远远不可能实现的,那需要的意念力太恐怖了,张墨的意念力就算增幅十倍也做不到。
“我在来找你前观察了一下大坝,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绝大部分江水仍然处于大坝的正常疏导中,只有少量江水从大坝裂缝涌出来,这才是大坝危机的主要原因,控制住这少量江水就可以了。”张墨简短的解释:“不过这少量江水也是极为庞大的,我能阻隔的时间很短,连我自己也不能够确定,所以你必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用最大的人手将裂缝堵住,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大坝决堤。”
“好!我明白了!”周德将张墨的话理解透之后就毫不犹豫地的答应了,因为这是大坝最后的希望了。
“每晚一秒钟,大坝的裂缝就大一分。”张墨言尽于此,转身离开运输机腾空而起。
周德则立即冲出运输机,抓着一个士兵便命令道:“快!立刻给我接广播!快!给我调到最大音量!快!”
连续三个快字体现出周德的焦急程度。
“同志们!我是易昌军区周德!”
宏大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传播到方圆数十里的范围。
“大家不要惊慌,是不是认为我抛弃你们了吗?不,不是的!”
广播里斩钉截铁的声音终于令惊慌失措的人群暂时静了下来。
“你们要相信,祖国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民的!好了,我不重复这些没用的,现在我要说关于所有人存亡的大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大坝我们是可以保住的,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就能够保住!”
“什么?”
人群一片喧哗。
周德简短的将张墨所说的说了一下。
“只要将大坝的裂缝堵上,我们就可以保住大坝,但这需要大家的努力!”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无数人沉默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有人质问道。
广播里的声音像是也听到了这质问声,片刻后声音再次传出:“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
还有希望?
人们沉默着,但死寂的眼中燃起一丝希冀。
“军需库会发放水泥、沙土等物资,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去大坝前线听从我们的指挥安排,将大坝的裂缝补上!”
时间仿佛静止,终于,第一个人走出了人群,朝着大坝方向小跑过去,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人群纷纷朝着大坝跑去。
军需库外,一辆辆卡车上的水泥袋和沙土都被运输到了大坝下面,无数人光着膀子搬运着水泥,其中也有一些女人,她们同样袒胸露乳却毫不在乎,只为了活下去。
喘急的水流不时冲倒人群,但人们仍然咬着牙搅拌着水泥,用吊车将混凝土带到大坝的裂缝上面,堵住裂口,不过喘急的流水不时便将水泥冲刷掉。
“呼~”
盯着身前千疮百孔的大坝,张墨深吸一口气,眼睛幽光一闪顿时变成妖异的银白色。(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力挽狂澜()
喘急的江水不时将人们修补在裂缝上的水泥混凝土冲刷掉。
同一时刻,张墨的眼睛则变成银白色透体而出。
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意念力波动扩散到大坝上下的裂缝中间。
肉翼缓缓扇动着,张墨凌空而立,随着意念力的控制,原本从裂缝中冲出的喘急流水居然受到无形的牵引控制生生停滞了下来。
大坝上裂缝满布,千疮百孔,但随着一股庞大的意念力包裹,一部分的裂缝中的水流都被无形的意念力阻隔了下来。
“快!加快速度!填补!”
人们叫喊着,看着停止水流冲刷的裂缝缺口,无数人立即抓住机会将水泥混凝土都灌注在裂缝里面,而且人们更是将一种研究出来的特殊化学物质浇在水泥混凝土上,原本还软如淤泥般的水泥混凝土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凝固成形,形成坚固的混凝土。
看着一些裂缝被堵住,张墨撤销了控制其中水流的意念力,水流失去了控制的阻隔顿时再次流淌过来,不过裂缝缺口被水泥混凝土阻隔住了,只有滴滴水流从裂缝缺口里挤出来,短时间里已经无恙了,不用担心会继续裂开。
“太好了!”
人们看到了希望更是干劲儿十足。
张墨则将意念力再次释放出去,将又一部分裂缝中的水流控制住,人们自然不敢放松,第一时间里便将裂缝堵住,将混凝土调了上去。
随着人们数量的增多,源源不断的物资也被运送过来,大坝上的裂缝在很短的时间里已经修复了三分之一了,虽然只是豆腐渣工程,却有效的阻隔住了眼下江水对大坝的侵蚀危机。
啪!
一滴冷汗从张墨的额角流下来。
他的脸色有些泛白,控制水流耗费的意念力太大了,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而人类方面也知道这是十万火急的情况,不断派人修补着裂缝,看着裂缝被不断修补堵住,人们更是全力劳作着。
当张墨的脸色变得惨白时,又是一道数米长的裂缝被修补,他瞧了一眼周围才勉强松了口气,大坝上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裂缝还没有修补了。
轰隆~!
而这时大坝上居然传出一声巨响,张墨的脸色变幻,在人们的尖叫声中,一道七八米长的裂缝再次裂开,随着碎石的迸溅竟然裂成了一条蜿蜒的足有十多米长的大裂缝,一大块坝体也在裂缝扩张中脱落下来,在坝体上翻滚着滚了下来,砸在下面一辆大型吊车上,将吊车砸进了江中。
裂缝里大股的江水喷涌出来,而随着这道裂缝的扩大也令周围几道刚刚修补好的裂缝再次出现裂开的痕迹。
危机!
张墨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还是否能够控制住这么大的水流,但他知道若是不能控制的话,这道裂缝将会不断扩大,之前所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也就是说大坝还会崩塌决堤!
短暂的时间里,他做出了决定,张墨咬着牙将已经布满了血丝的银色眼眸对准了裂缝中的水流,将意念力倾泻出去。
感受着巨大的压迫力和大脑传来的刺痛,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一股股的意念力尝试控制水流,而虚弱的意念力却被水流轻易击溃。
喘急的江水源源不断从裂缝中冲出,裂缝也在水流中不易察觉的慢慢扩大着,周围裂缝也裂开了缝隙。
“吼!”
终于在张墨一声痛苦的低吼中,意念力大盛,这股喘急的水流终于被他的意念力抵挡住了,见水流被阻,人类方面立即派遣人员上去,数吨的水泥混凝土被包裹在裂缝上面,但还未等人们将水泥混凝土里注入化学物质时,半空中的张墨忽然一个趔趄,险些栽下江中。
原本被阻隔的水流也在同时失去了压制。
轰!
一下子,像是脱缰野马一样的水流从裂缝中轰然冲出,裂缝处还未凝结的水泥混凝土连同几个工作人员都被水流直接冲垮,冲进了前面江中。
裂缝再次扩大几分,张墨勉强将身子稳定在半空中,此刻他的脸色刷白,加上背后的恶魔之翼令人直接就联想到西方中世纪的吸血鬼身上。
他的眼睛恢复了原本的黑色,但眼中充斥的大量血丝却将原本乌黑的眼瞳映成了血红色。
他的意念力消耗已经严重超负荷了,远远超出他的极限了。
但望着倾泻出来的江水,他却不知为何还在坚持着。
啪!
张墨落在裂缝前面,顶着江水以卷须形态弹射出去勾住大坝坝体,此刻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飞行了,他迎着裂缝,双眼再次变成被血丝淹没的银色眼眸。
一股意念力再次透体出去,硬是将眼前水流顶了回去。
一辆辆吊车过来,数吨的水泥混凝土被浇筑在裂缝上,不时有水流冲开部分水泥,但又被张墨以意念力艰难的压制了回去。
目前大坝上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裂缝了,可以说如果没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巨大裂缝的话大坝就绝对守住了,但世事难料,此刻无数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张墨和这个大裂缝上面。
而此时的张墨头疼的几乎要炸开了,他的意识早已浑浊不清了,只是在心中莫名的信念下一味的坚持着,意念力的超负荷令他头疼难忍几乎要发狂,死死扣着自己的脑袋,指甲深陷进自己的手心里,深可见骨。
鲜血流淌,令张墨更显邪异。
但看到这一幕,没有人害怕,无数人都露出不忍的神色。
人们沉默着,甚至有人想喊出来,想让张墨不要这么拼命了。
但终究没人开口。
哗~!
又是一股水流激荡出来。
张墨几乎成了一个血人,但虚弱无力的意念力再次艰难的将水流顶了回去。
不知来来回回多少次,终于,大裂缝的水流被压制住了,大量的水泥混凝土被灌注到裂缝里面,裂缝缺口被水泥混凝土堵住了,吊车上的工作人员手指颤巍巍的将化学物质注入水泥里面,注入化学物质的水泥混凝土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起来,人们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上!
裂缝被修补住,而张墨的意念力也几乎在同时戛然而止!
成败在此一举!
轰~~!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这并不大的震动声令无数人险些瘫软在地上,大裂缝上的水泥混凝土被水流顶着鼓胀起来,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裂缝上修补的混凝土始终并未被冲开!
沉寂,死一般的寂静。
真的守住了?
人们都有些不敢置信。
此刻大坝上虽然还有大大小小一些裂缝仍然在渗水,但修补仍然在继续,人们心中明白,只要不是大范围的崩塌,以目前的形式来看绝对能够将大坝修补好了!
“这不是在做梦吧!?”
无数人发出质疑的声音,也有更多人很难相信这是真的,毕竟今天他们经历的大喜大悲简直太多了,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感觉他们体验了不止一次!!
“保住了!”
“哈哈,真的保住了!”
当大坝的修补仍在继续,又有几道裂缝被修补住了之后,人们终于相信了。无数人、无论是认识的还是陌生的全都抱在一起忘情的喊叫大吼着,这一刻的人们的心思都是单纯的,无论他们曾做过什么,此刻他们心中想的只有一个:
活着真好!
听着远处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无论是周德还是被他强行运送到运输机里准备转移的汪正东都浑身一震心中对张墨的情绪五味杂陈,但最多的就是感激。
一座大厦的顶层,郭凌云被妹妹搀扶着望着下方,听着传来的欢呼声,他也开心的笑了。
*****
而在无数人的欢呼声中,勉强挂在坝体上的张墨终于撑不住彻底昏迷了过去,他面如土色,卷须形态自行化回正常手臂,他顿时无力跌落下去,翻滚在大坝上噗通一声滚进了江中不见了踪影。
“啊!”
这惊人的变化顿时引起了无数人担忧的惊叫。
人们来不及多想便蜂拥到江边,而流淌的长江中张墨直接沉了下去,没有漂浮起江面,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很多人都焦急的巴望着,期盼着张墨的出现,甚至有少数一些壮汉不顾江中水怪的威胁竟然跳入江中主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