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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在白雨衣内心升起,那已经枯萎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抬起手看着自己那干枯皱巴巴的手掌,还差一年才五十岁的自己已经如此苍老了吗?
回过头看着远方的火光和烟气,白雨衣眼中有着火红的光芒闪耀着,脸上渐渐出现扭曲的微笑。心脏前所未有的疯狂跳动着、很有力的跳动。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说得没错,像我这种阴沟里的臭虫,在人生的末段,再不疯狂一把,这一辈子就真的过去了。”
“我答应了,那现在我们要去哪?继续找你的‘仇人们’吗?”
“不,我们还太弱了,伙伴、需要更多的伙伴。嘿嘿,我们的对手可不仅仅是世界啊。”
“哦?还有谁吗?”
“骑士那些愚蠢想要改变世界的骑士,他会寻找我们的、无论用什么方法。”
“真是期待和他们的见面。”
“哇呜!”
黑雨衣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颊,脸上涂满了厚厚的粉底,鲜红的嘴唇。从漫画上学习来的化妆模样,在雨中渐渐的融化,也让那张惨白的脸因为雨水变得更为怪异,仿佛脸上生出了许多的白色斑点,显得恶心而又令人恐惧。
白雨衣看着黑雨衣在雨中‘翩翩起舞’,正如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将在黑夜中翩翩起舞,让人们哭泣。(。。)
第167章 变数()
清晨5点。
韩忠硕看着透明证物袋里那张精致的卡牌,脸色变得无比的凝重。
“joker?”
“蝴蝶效应吗?”
蝴蝶效应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这是一种混沌现象。任何事物发展均存在定数与变数,事物在发展过程中其发展轨迹有规律可循,同时也存在不可测的“变数”,往往还会适得其反,一个微小的变化能影响事物的发展,说明事物的发展具有复杂性。
用未来的知识改变过去的时候,同时也在改变着未来。从改变的那一刻开始,既是无数变化的产生,有些东西就再也无法预测。
“怎么了?”郑成明来到韩忠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韩忠硕摇了摇头,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道:“恶魔觉醒了,这将是前所未有的疯狂罪犯。”
04年的郑成明看起来还有气质,体格健壮面容也显得刚毅,听到韩忠硕的话皱眉道:“和炸弹事件有关?”
“嗯,很可能是在刺激下犯罪心理爆发,但是会产生这种行为,绝不会是一般人。而死者是柳永哲的前妻和儿子,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犯人或许就是柳永哲。”
“嘶!”
郑成明和旁边两个听到的刑警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站在汉南洞案发地点外的街道上,穿着雨衣的警察们正在努力调查。
道路另一边,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走过,看着那些警察嘴角微微的翘起,但瞬间又归于平静。
“过去、未来真的不应该触碰吗?”郑成明看着韩忠硕喃喃念着。
韩忠硕皱着眉头思考着,在那个u盘里和柳永哲有关的资料也有,但却是极少的。因为理论上他应该在12月就会被枪决。
但是这一次他却从火车站逃掉了,并好好的隐藏起来。
变数这就是所谓的变数吗?
“不他不是变数,是那嘴臭的小家伙。”
想到带来u盘出现在永登浦火车站的陶鸣,韩忠硕的思路渐渐清晰。
“成明。”
“嗯?”
“别在意过去、也别在意未来我们只是活在当下,做该做的事,这就是所谓的使命,也是人生。”
韩忠硕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和狂暴的雨水,声音无比坚定的说道:“只要这世界还有人类生存,无论什么时候犯罪都永远不会停止、也永远不会消失。当罪恶产生,打击罪恶就是我们的工作,至少作为一名警察来说。”
郑成明点了点头也坚定了表情道:“没错,无论犯人是谁,一定要抓到这狗崽子才行。”
二人转身进入现场继续调查着。
雨越来越大,但两人都知道,被骑士所激活的恶魔,一定会再次出动,这将是前所未有的恶魔。
比起首尔的疯狂气氛,釜山就显得平静很多,虽然大雨依旧。
釜山监狱探监室内。
虽然隔着玻璃,但郑恩地还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眼泪没忍住一下就落了下来,但只是两滴,而后就强忍着眼泪,同时两人看起来都瘦了许多。
“阿爸”郑恩地双手贴着玻璃声音哽咽的叫道。
“恩地”郑在德咬着牙回道,两眼通红的他眼中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但此刻他只能忍耐,也绝不愿意自己在女儿面前哭泣。
陶鸣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对命运坎坷的父女不停询问对方的近况,两人都努力忍着眼泪和痛苦。陶鸣很意外,没想到恩地这丫头竟然能忍住。
“该说又成熟了一点吗?可这样的成熟,我想她应该不喜欢才对吧。”陶鸣在心中轻叹了两句,然后伸手拉了拉恩地示意她叙旧已经差不多了。
郑恩地这才想起了正事,急忙坐到了一边但嘴里还说道:“阿爸,这是金亚明欧巴是我们的邻居,妈妈生病后都是欧巴和亚莹在照顾帮助我。”
“谢谢、谢谢、十分感谢。”郑在德无比真诚的说道,并不停的低头鞠躬,并没有因为陶鸣的年纪而看轻。
倒是陶鸣坐到了郑在德面前语气平淡的说道:“好了,已经没多少时间了郑在德先生,现在我问你答就好,这也是你唯一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
“嗯?”看着忽然坐到自己眼前的男孩,郑在德有些不解。
“案发当天,你到达现场前后所看到的一切、发生的一切,请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要有任何的隐瞒,除了你认为绝对不能说的部分”
看着玻璃窗外男孩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郑在德像是一下子被看透了内心的秘密一样,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所谓的秘密其实也没了意义。
“你”
“不要说多余的废话,如果你想在这里待上十六年的话,可以选择继续浪费时间。”
“阿爸,相信亚明欧巴,欧巴很厉害的。”郑恩地有些焦急的说道,在她看来金亚莹那么厉害,作为哥哥的陶鸣自然是更厉害,这里逻辑没问题。
郑在德怔怔的看着陶鸣,对方的眼睛很有神,虽然容貌对于他来说有些稚嫩,但是却不是幼稚。对方好像真的知道些什么,眼中透露一种奇怪的信息。
郑在德也产生了一种期待,难道对方真的能够帮助他吗?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超过1%,但看了一眼一旁那乞求的眼神,郑在德还是开口说了起来。
“那天晚上”
半小时后,监狱外,陶鸣牵着郑恩地皱着眉头思考着。
郑恩地正流着眼泪,离开了父亲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雨中陶鸣撑着伞牵着郑恩地前行,郑恩地无声的哭着。
不过,陶鸣并没有去安慰她,而是不停思考着郑在德的话。
意外、真的非常意外,郑在德的回忆让陶鸣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难道案子真的就只是因为凶手住在那栋屋子所以才没被发现吗?’(。。)
第168章 摄像机()
郑在德回忆说,那天晚上他是兼职完了才过去还钱,具体时间他不记得,但的确是过了十点没多久,因为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
到达被害者家中时,看到房门没有关上,所以就小心的推开了门,然后看到了中刀在地的被害人。
不过郑在德在陶鸣的逼迫下,也隐晦的表示了,当时被害人是向他求救了,而郑在德慌乱下把手伸到了刀柄上。
其后就像是在法院说的那样,因为突然不好的回忆所以放弃了救人离去。
不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郑在德的表情有些恍惚,最后陶鸣拉着郑恩地到他面前,然后表示如果他继续隐瞒一些事,那最后谁都救不了他。
最终郑在德才说了,对方先是向他求救,接着忽然又激动叫他滚,甚至说到郑在德了家人。
这才让郑在德一怒下产生了怨气,随后离去。
陶鸣认为这一次应该没有说谎,只是应该少说了些什么,比如那个卧底先是求救但最后发现自己应该快死了,想到凶手还在房间所以想让郑在德快滚。
而郑在德少说了一些什么,陶鸣觉得很可能郑在德被对方的话引出了愤怒的情绪,虽然他的手只握了匕首顶端一点,但在暴怒下握着那一点将匕首下压完全可以做到。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下楼的时候郑在德都看到了下层门边坐着的闵信元。
这才是让陶鸣惊讶的地方,两人的证词算是互相证实了双方都没有撒谎这件事。
郑在德上楼下楼时间只是两三分钟而已,这两三分钟里郑在德除非是绝世神偷,否则怎么可能打开那个没有任何损伤的保险箱?或者他知道密码,但这个可能小到和中福彩差不多。
陶鸣现在可以确定郑在德的确不是凶手,哪怕可能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
同时闵信元好像没有说谎,这件事让陶鸣稍微有些混乱。
人的主观意识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某种想法,自己就很难去推翻,哪怕面前已经摆放了许多东西。
不过暂时将其刨除,陶鸣现在可以肯定,郑在德隐藏了被害人向他求救而后才辱骂他,让他滚的事实。而这种隐藏很可能就是害怕被发现自己某种行为,也是没有告诉陶鸣的那一点。所以用一个和实际情况相差不大的谎言来制造自己见死不救的合理性。
不过这一点对案子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陶鸣可以确定凶手当时的确在房间里,而闵信元在楼下。
按照那三个推理结果来看,凶手的确是住在那栋房子里。
‘只能让李汉才去上门调查了吗?’陶鸣觉得这样不妥,因为要为郑在德翻案,必须完全推翻他的作案嫌疑,或者能抓到真凶。如果真凶现在已经离开了釜山,那就算能推理出真相,但找不到实际的证据也没有意义。
“欧巴,阿爸真的会没事吗?”郑恩地晃了晃陶鸣的手带着哭腔问道。
陶鸣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也晃了晃她的小手笑道:“会没事的。”
骗人虽然不太好,但陶鸣并不是煞风景的那种人,至少面对本来就承受巨大压力的人。
“¥”
手机铃声响起,空着的右手掏出了手机,看到是李汉才打来的,陶鸣就直接接通了。
“喂”
“拍到了、拍到了,你在哪里?”
电话中李汉才的声音有些兴奋,陶鸣表情也是一怔,心中泛起喜意,看起来这老光棍的确是拍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找个地方见面吧,你把地址发过来。”
“好。”
挂断电话,看着还在檫眼泪的女孩,陶鸣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但是却加快了脚步。
半小时后把郑恩地送回了学校,陶鸣就搭车前往青阳道的某家汤饭店。
信德女中近日来显得十分热闹,而这热闹的根源就是三年一班的一男一女了。
闵先艺低着头看着书本,她能感觉到有不少人都在时不时的偷看她两眼。那种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
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看着那空空的位置,闵先艺有些担心。
而闵先艺的担心是有理由的,就在昨天陶鸣可是被带到了警察局去了。
从那天陶鸣帮助了她的第二天开始,校园里就真的流传起了自己和陶鸣交往的留言,而且内容十分不堪。
到了周四黑长直的父亲找上了门,黑长直的老爹非常的愤怒,在来到学校后就直接找到了三年一班,然后想对陶鸣动手。
结果被陶鸣一凳子将其打倒在地,而后不停用凳子砸,砸得那男人头破血流,直到不少老师赶来陶鸣才停了手。
接下拉就是送医、去警察局。但陶鸣到底怎么样大家都不知道,因为今天陶鸣并没有到学校来。
不过警察在调查的时候,同学们还是都作了证,是那个男人先动的手,陶鸣是自卫,只是瞬间就被陶鸣的反击打倒在地。
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人再接近闵先艺了,也没有人再找她跑腿,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嫉妒的眼神,但却不会像以前一样找她麻烦。
闵先艺心里有些乱,除了在担心同桌外,也在担心自己的父亲,自从发现保单后她就刻意的观察自己的父亲。果然发现了许多和以往不同的样子,不安非常的不安。一想到这种变化是从凶杀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