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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儿笑笑,将碗里半碗的白水一气喝完。
宁沁儿将空了道玉碗递回给我听,微笑道,“你先下去休息会儿吧!后半夜可就想休息都没有机会了!”
梧桐颔首应了是,又停留了片刻,这才缓缓退了下去。
深夜,宁沁儿突然出现血崩,下体大出血,腹中胎儿‘流产’。
念心宫的宫婢连摔带爬的飞奔向怡清宫,急促的拍响怡清宫的殿门,口中不住的大喊,“快开门,开门呐!奴婢有急事要求见陛下,陛下!我家主子,主子流产了,陛下。。。。。。”
陈皇和袭阮阮皆是从睡梦中被惊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陈皇怒道。
外面的奴婢支支吾吾,“回陛下,好像是,是念心宫的婢女在敲门,说是要,要紧急求见陛下!”
“念心宫?是什么事?!”陈皇一惊,急忙起身下榻,“快给朕更衣,让她进来。说清楚是什么事!”
袭阮阮迷糊醒来,便见陈皇竟正要起身下榻,立即拉住陈皇道,“陛下怎么起来了,难道是要去哪儿吗?”
“念心宫的婢女来求见,朕担心可能是沁儿出了什么事,朕起去看看,你继续睡吧!”
“可是陛下阮阮。。。。。。”
陈皇将手从袭阮阮的手里脱出来,柔声道,“乖,继续睡吧!朕去去就回来!”
袭阮阮还欲说什么,但是陈皇却已经迅速的疾步离开了。
去去就回来!哼,这时候叫走的,去了还有回来的道理吗?
到这份上,袭阮阮便是再重的睡意也完全消失了,袭阮阮将身上盖的锦被霍的怒然掀了去,朝向外面怒斥道,“还不快来给本宫更衣,一群不知事的蠢奴才!!”
。。。。。。。
紧随陈皇赶到念心宫之后,高娴衣也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出了这么大的事,高娴衣当然不能假装不知,而且对于宁沁儿为何会突然流产也是难以置信以及不可思议。
宁沁儿已经昏迷,那是真的昏迷,连血崩都是真的,除了那个始终就不存在的‘孩子’外,其他的确实都是真的,若是不够真,又如何能够骗的过太医的眼睛,骗的过心机深沉的高娴衣和袭阮阮,骗得过多疑善忌的陈皇?
想要让别人付出代价,那当然首先就是自己必须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陈皇坐在宁沁儿榻旁,目光森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太医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宁妃还好好的为何仅仅隔了几个小时便会如此突然的无缘无故出现血崩?甚至连好好的孩子也没了?!”
太医连忙战战兢兢的磕下头,“这个,老臣以为,以为宁妃娘娘可能是。。。。。。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你说什么?!”高娴衣惊呼,“这、这怎么可能!沁儿妹妹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可能被人下药,哪里来的药,下的是什么药?”
“这个老臣还不能断定是什么,但是宁妃娘娘确实是被下了可能导致滑胎大出血的药物这一点老夫已经能够断定,因为如果是意外或者其他原因所导致,那最后宁妃娘娘的症状和眼下肯定是不一样的。”
陈皇双手一点一点的收紧,青筋暴起,圣颜大怒,“查!给朕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的查!!”
高娴衣连忙上前欠身,“是,臣妾这就去安排!”
跪在地上的老太医再次稽首,积极将功折罪道,“如果那药是来自于饮食的话,老臣建议最好是从宁妃娘娘今日乃至近期三日之内所有的饮食都测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错过,!”
“就依照谢老太医的话,马上安排人去查,不管查到什么,立即来禀报朕!”
袭阮阮上前一步,“只是陛下,其实臣妾以为,反正沁儿妹妹的孩子都已经没了,好在毕竟她大人没事,现在也还是三更天,这时候去大规模的查收,怕只怕会。。。。。。”
陈皇皱眉,冷声打断,“朕说了查就马上去查!什么时候连朕说话都不管用了吗!!”
高娴衣侧身看向如雨,低声斥责道,“如雨,还不快去!!”
如雨应声,立刻急急退了出去。
。。。。。。
约末半个时辰之后,结果出来了!导致宁沁儿血崩流产的药物,来自一只茶杯杯口边缘。
一只宁沁儿在晚上家宴上用过一次的茶杯,更重要的是,那还是一只由袭阮阮在献完舞后,袭阮阮亲手从旁边拿起,递到宁沁儿手中的杯子。
袭阮阮。。。。。。。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宁沁儿的血崩和流产与袭阮阮脱不了干系。
袭阮阮也后知后觉,面柔惨白失色。不是她,绝对不是她!!可是凭直觉,这一次的这件事,只怕是真的与她脱不了干系了。
在听完前去排查的人回来的呈报结果后,陈皇的目光顿时如同刀子一般扫落到袭阮阮的身上,袭阮阮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立刻涌上心头,双膝一软,“嘭”的一声便跪了下去。
“陛下,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袭阮阮立刻辩解道。
陈皇面色阴沉至极,“阮阮,你说不是你,朕也相信应该不会是你!可是那被让沁儿血崩导致滑胎流产的被下过了药的茶水却确确实实是从你手里经过,是你亲手奉给沁儿的,都是一样的茶水,别人喝了没事可沁儿喝了你奉的却不仅出现了血崩导致滑了胎,甚至剂量再重一点就可能连大人都保不住!这,你要怎么向朕解释!!”
袭阮阮微微哽咽,“但是不是,陛下真的不是我!我决对没有要害沁儿姐姐,沁儿姐姐那样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阮阮虽然难免偶而可能会有些嫉妒沁儿姐姐,但是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阮阮是绝对没有的,陛下你要相信阮阮!!”
。。。。。。。
对不起,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应该的事,那就是极其不负责的凑了近四五百字数上去,虽然是因为时间关系在12点前必须发,为了赶在这个时间之前发上去的不得已而为,我也马上更改了过来,但是我还是需要为我这个不应该的行为向大家道歉。对不起,请大家理解和见谅,绝对下不为例!
。。。。。。。(。)
第一百二十二章:且将祸得福()
中秋之夜宁沁儿“流产”,高娴衣被禁足,袭阮阮毫发无损。
前者自然是在宁沁儿的预料之中的,只是后者袭阮阮的毫发无损,这转嫁自保的本事,还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想象了。
不,现在她已经不是袭阮阮,她是何婉,是比之前袭阮阮更让陈皇多了一分怜惜的何婉。
宁沁儿昏迷的时间倒也不算长,次日上午便醒了,有些滑稽可笑的是,陈皇还怕宁沁儿醒过来后可能会对孩子的突然失去难以接受,便在离开去上早朝前就吩咐了梧桐等众人在宁沁儿醒来的时候先不要提任何有关孩子的事,于是宁沁儿醒来后梧桐一提醒,宁沁儿便也当真配合演起来。
陈皇得知宁沁儿已经醒来,自然是多少有些欣喜的,刚一下了朝,也不管什么奏折什么政事,先放了一边便急急赶来念心宫看宁沁儿。
于是就开始上演宁沁儿不停追问有关孩子的问题,陈皇和梧桐等人却一直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左右言他的一幕。
陈皇坐在宁沁儿榻旁,对于宁沁儿反复的追问从支吾变成沉默不答。
宁沁儿面色苍白,从陈皇口里问不出来什么,便支撑起身一把抓住榻旁的梧桐的衣袖,悲戚质问道,“梧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腹里都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经。。。。。。”
梧桐面色不太自然,却一直欲言又止,就是没有给出回答。
“沁儿,其实,其实孩子还有没有也不是很重要了,反正你还如此年轻,孩子就算现在没有了,以后也还是会再有的。。。。。”陈皇低声解释道。
“所以,也就是说,至少现在这个,已经没有了,是吗?!”宁沁儿质问。
陈皇颔首,沉默了半响,终于“嗯”了一声。
宁沁儿愣了愣,慢慢的低下了头,一动不动。
陈皇却越看越怜惜,一把就宁沁儿单薄纤瘦的身子捞进怀抱里,低声说道,“沁儿,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你这样子,这会让朕更加心疼的!孩子虽然是没了,但是没关系,我们还会有的,相信朕,一定还会有的!”
宁沁儿由陈皇紧紧拥着,脸颊埋在陈皇的颈间,没有哭,陈皇以为是她憋着,其实她是真心哭不出来。
她可以顺着陈皇的一厢情愿往下演,假装悲伤假装难过假装不能接受,唯独,眼泪真的不是那么好假装的。
没过多久,便有其他嫔妃前前后后赶着过来探望了,自然又是奉上各自满满的“关切”和“心意”,一个一个当真是情真意切姐妹情深感同身受,当然,确实有一部分是算得上“感同身受”的,便是那几位曾经有过孩子却不是如同现在的宁沁儿一样流产便是生下来也最后夭折了的,总之各种或真或假的探望接踵而至。
宁沁儿当然也就是淡淡应付了去而已,别说她因为制造流产假象而失血过多,身子确实虚弱,便是没有,她现在也是刚刚痛失腹子,在加上她如今的位分和在陈皇面前的地位,没有力气应付她们才是正常,若是有了只怕才奇怪了!
用午膳的时候,宁沁儿迟迟没有看到钟茹那姑娘,便疑问道,“咦,陛下,茹儿呢?”
“哦,昨晚你。。。。。。茹儿有些晕血,跑进来看见。。。。。。吓到了,朕便让瑾妃先带过去了,估计一会儿也就送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钟茹一踏进殿里,便挣脱瑾妃牵着的手,呜咽着跑到宁沁儿榻前,顿时抱着宁沁儿的身子大哭,“宁姐姐,呜。。。。。。我还以为,以为你要死了。。。。。。你吓死茹儿了,呜。。。。。。”
宁姐姐。。。。。。
梧桐面色微变,随即便看到在听见钟茹脱口而出的那声“宁姐姐”时陈皇眉头猛然一蹙的表情,梧桐心里顿时突的一跳,好在陈皇也只是蹙了蹙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宁沁儿揉了揉钟茹的头,微笑柔声道,“对不起茹儿,母妃昨晚吓到你了!”
陈皇微微皱眉,“茹儿,你母妃现在身子不是很舒服,你先下去自己玩着,让你母妃好好休息!”
钟茹愣了一下,后知后觉,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宁沁儿,低声道,“那宁。。。。。。母妃你好好休息,茹儿一会儿再来看母妃!”
钟茹点了点头,“好。”
这时瑾妃才走了进来,先是向陈皇行了礼,才向宁沁儿无比关切的微笑问道,“沁儿妹妹身子现在可好些了?!”
宁沁儿挤出几分苍白的微笑,点了点头,“谢瑾妃姐姐关心,沁儿已经好些了!”
“妹妹现在是养好身子要紧,至于孩子的事,沁儿妹妹也别太难过,反正。。。。。。”
“瑾妃!”陈皇压低声音喝了声,冷冷的睨了眼瑾妃,淡淡道,“沁儿需要休息,你若无他事,便先回去吧!”
“啊?”瑾妃愣了愣,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惹了陈皇不快,立即悻悻的收住势头,僵硬一笑,告身退了下去。
之后宁沁儿便是整个人精神恹恹,陈皇陪了约末一个多时辰后,也离开了。
陈皇前脚一走,梧桐面色顿时就垮了下来,又怒又怨道,“主子您也真是,您说您。。。。。。奴婢原本也以为只是一个假样子,可是主子您却。。。。。。奴婢居然还傻傻的信了,昨晚,您吓的哪里只是他们,您是连奴婢都吓傻了!流了那么多血,那可是真血啊。。。。。。”
梧桐断断续续的抱怨着,抱怨到后面却哽咽了起来。
宁沁儿虚力的拍了拍梧桐的手背,微笑安慰道,“梧桐,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既然说了我有分寸那就是真的有分寸,不过就是失了些血而已,又不会真的要了我的命,他都还没倒下,我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出事?”
“可是主子你这也。。。。。。”
“好啦,梧桐!我都没事了,你再怨我都该怀疑是不是我把你怎么样了!”宁沁儿笑嗔道。
梧桐勉强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后,有些心虚的抬起了头,低声道,“奴婢还有一件事,得告诉您。。。。。。”
宁沁儿狐疑,“什么事?”
梧桐呼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宁沁儿,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到现在,首主可能。。。。。。已经都知道了!”
“嗯?”宁沁儿愣了片刻,才慢慢反应过来梧桐指的是什么。
是她从用药假孕到现在“流产”的一切。
如梧桐所说,她以这件事让别人付出了代价,但是同时她自己也付出了身体上的代价,比如从上次假孕时的那碗药饮下起,从此一生,她还没有做过母亲,便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比如那日她自己退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