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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霓,“”
倒是小姑娘,吃完最后一口火腿,用力咀嚼了几下,急着开口,“妈咪啊,什么事成了?”
“你妈的好事,要是顺利,今年年底,最迟明年,你妈就能嫁出去!”
“嫁?”
小姑娘一副黑人问号脸。
细嫩的脸上除了懵还是懵,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
“那是要变成我的新爸爸吗?!”
“对的对的,开心吗?”
小姑娘一脸惊恐,立刻往房间里跑,一边跑一边喊。
“妈咪,妈咪啊,那个人的照片我看了,不帅的呀没有爸爸帅的呀。”
“你要好好考虑。”
第一百五十三章知道怕了()
小姑娘很快要开学了,老人家最终还是定下了“一心”幼儿园,这些日子陆安知停课,别说出门,连离家出走也没了机会,两个小孩子除了电话和视频之外,再没有交流。
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前一天晚上,小姑娘已经在收拾自己的小书包。
下午的时候,她听见外头传来声响,是单叔叔到了。
走到房门边,却听见自己妈咪的惊呼声。
“还是不行?明明已经有了比对结果,怎么会”
“苏霓你忘了么?你的模型图是用非正常手段获得的,整个陆氏上下看过模型图的人还有多少?又还有多少人能确认细节。”
“何况那款汽车因为出了车祸,根本没有进行量产。如何证明模型是真?”
苏霓愕然愣在原地。
她没想到这些,更没察觉到那款汽车因为这场事故而没有量产。
“先缓缓,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找其他证据,你翻翻看过往的案件,有没有类似的。”
“咱们先不急,二十多年都等了,不在意这点时间。”
苏霓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一早陆长铭说的那些话。
他说,“苏霓,你太急了。”
真着急了么?
小姑娘贴在墙根,小小的身影掩藏在墙后,只露出细细的两根手指。
等到单泽奇已经离开,她才缓缓走出去,细细的脚丫子露在拖鞋外头,就这么缓缓地朝苏霓走过去。
爬到她身侧蜷缩起来,“妈咪。”
“妈咪你和单叔叔刚刚,是不是在说外婆的事啊?”
“你听见啦?”
苏霓干脆将小姑娘抱起来,把那细细软软的身子都裹覆在怀里。
小姑娘便扬起手指,轻轻抚在苏霓脸旁,细细的指尖落在她耳朵旁,将那不听话的发丝挽了上去。
“你对我说过,要找出害了外婆的人。可是你好辛苦啊,一直在找也没找到”
她嘴里发出不符合年龄的一声叹息,很是可怜兮兮的一张脸,就这么默默地扬起来对着苏霓。
半晌,她才双手捧起苏霓的脸。
“那么困难的事,为什么不让爸爸帮我们呢?”
“我听安知说,爸爸可厉害了。海城很多人都听他的话,我们找他帮帮忙,很快就找到坏人了是不是不?”
哪有那么容易啊。
苏霓摇摇头,脸颊被她捏得变了形,软软的手指落在苏霓嘴巴上,直到她将人抱开,“你太婆呢?”
“在整理淼淼的衣服呀。”
“太婆给淼淼买了好多好看的新衣服呀”
“妈咪爸爸为什么最近都不来了?”
她有些扭捏地把手指绕在苏霓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地卷着圈,肉乎乎脸蛋因为嘟起的唇而鼓胀,活像是吹起了的气球。
细嫩白皙,吹弹可破。
苏霓却将她放了下来,忽然瞧见那被外婆刻意放在她面前的资料。
一个即将成为她相亲对象的资料。
职业,律师。
苏霓怔了下,终于想起这个名字。
便终于将小姑娘放下,“坐在这看电视,妈咪找外婆说点事。”
“不许偷听。”
“噢!”
已经离开沙发的小屁股又默默坐了回去,苏霓干脆调高了电视声音,这才去房间里。
夜晚八点。
八月的最后一天,海城气温仍是炎热,苏霓化好妆,半扎了个丸子头,身上穿着一袭简单却足够精致的刺绣白裙,正好到了小腿处。
脚下一双ridy限量版高跟鞋,细带缠在脚踝那,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肚。
她走的很慢,下了车又刻意放慢了速度,踩在八点整的时候踏进餐厅。
靠窗的56号座位已经坐了人,穿着一身十分正式的西装,在开着空调仍嫌热的餐厅里,他显得格外明显。
苏霓一眼便瞧见。
高跟下踩在厚实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即落座。
“许先生,我是苏霓。”
“我是许赞。”
那人起身,视线始终落在苏霓脸上,哪怕初次见面,却并未有任何打量的举动。
“给你点了一杯茶,这里的招牌菜我勾了起来,味道偏甜,看你是否喜欢?”
“我都可以。”
绅士的男人总能给人留下好印象,苏霓也不例外,何况她还特意打扮以迎合对方的审美。
“许先生,我看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我已经满30了,还有个四岁大的女儿,又离过婚。许先生你比我要小一些,可还愿意来见我,这些都不在意?”
“在意就不会出现。”
他挥手叫来服务员,让人拿来干净的毛巾,递了过去,“桌上有冰化过的水,擦擦。”
“谢谢。”
无形之中又多了分好感,苏霓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是外婆认为最适合自己的男人。
除了职业符合之外,更多的却是个性。
一个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男人。
“很少有人不在意这些,何况,我的前夫是陆长铭。”
整个海城,人尽皆知。
他若是真与自己发展,到头来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曾经。
苏霓搅弄着咖啡,心不在焉。
她怎么的就真跟人相起了亲,明明来这里是为了案子。
而许赞,比起她来更要冷静一些,只是默默地为她布菜,一边还低声解释,“怎么说呢,我只能告诉你我不在意。甚至,对于今天的见面,我已经期待了很久。”
“我明白”
他大约是知道自己的,海城没几个真有名气的女性律师,尤其是她这种经常打离婚官司的。
“不,你还不够明白。我的意思是,我不仅不介意你的过去,甚至做好了立刻结婚的准备。”
“这是戒指。”
桌面忽的被递过来一个红色小盒子。
苏霓吃了一惊,实在没有办法立刻做出反应。
“四年前我们曾见过面的,在法庭上。你是原告的辩护律师,我是被告的。最后那场官司、算是你赢了。”
“苏霓,你可以考虑下我的提议。”
他笑,没有任何侵略性,“当然,就算没有结果,但凡你开口的事,我都会尽全力帮忙。”
这下,倒由不得苏霓不信。
他约莫是调查了自己很久,否则不会知道自己正需要一名擅长刑事案件的律师帮助。
于是细细考量了几分钟,苏霓才缓缓起身。
她没瞧见,有人已经站在外头很久,深黑的眸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只落在她脸上。
等到苏霓起身去洗手间,那人却疾步走了进去。
许赞的配合度比苏霓想的要高,她一边想一边朝洗手间走去,瞧见对方拿出戒指,倒并未有任何欣喜之意。
细细思来,总有些不对。
只是忽的有一股力道从旁边传来,格外迅速地抓住她手臂。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人便已经被拽到角落。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浓烈的烟草气息扑鼻而来,那强势的力道落在她手臂上,将人按在墙壁上,任凭苏霓双手双脚一起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被人拽到了角落里,被布景盆栽遮挡住,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
甚至前方就有人急急忙忙走进洗手间,可视线甚至不曾朝这边看来。
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那人竟吻了上去。
舌尖触碰到肌肤,莫名的让她恐惧。
她张嘴要去咬那人,嘴里支支吾吾的要喊。
可对方似乎十分熟悉她,哪怕不用手,只用嘴巴,也足以叼开她的肩带
裙子是她特意的挑的少女系,简单的吊带还是可拆卸的,下半身裙摆足足四层,格外厚实。而腰身又很宽,还有两条细带。
那人动作迅速,早在苏霓不曾注意到时,腰身系带便被解开。
此刻他又用嘴叼开一条肩带,整条裙子便径直往下垂
背脊一凉,苏霓蓦地瞪大眼,越发惊恐!
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抵靠着自己背脊的人,而在双腿间还有某种只属于男人的物件。
她想呼救,这里毕竟是公众区域,何况自己如果来的时间太长许赞定然也会来寻。
可此时那人动作迅速,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便已经褪去她的裙子,她挣扎起来碰着的手,偶尔还会触碰到她腰上的裸露之处
于是张口便咬。
人在惊惧时总是不顾一切,苏霓这一口咬下,立刻便能嗅到血腥味。
可那压在她身后的人,却只发出一道闷哼,而后越发猛烈地往下扯她的衣服,甚至单手控制着她两只手,还有余力去扯开自己的拉链
“唰”的一声,一定是男人的裤链被扯开,苏霓忽的一窒。到这时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那人不会适可而止,更不会因为在公众区域就投鼠忌器。
而是真的想当中羞辱她。
这一瞬间苏霓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更用力咬他、争取到一个呼救的机会。还是干脆拿头撞墙去保清白。
又或者哪怕真让人得逞,也必须要保持理智确认身份
可蔓延开的情绪,是真的惊惧和绝望,到这一刻苏霓才发现,有人竟能无声无息袭来,足以侵犯自己!
她思绪纷乱,做不出决定。直到耳畔忽的闯入一道低沉的音。
“怕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放松,这样可不会让我满意()
苏霓身躯骤然僵硬。
她仍被人压在墙壁上,背脊抵靠着男人厚实的胸膛,身下有些奇怪的触感。
忽然,捂着她嘴巴的手松开。
她苏霓转过身去,直到此时才看清来人,顿时怒从心来。
“陆长铭,你疯了么?!”
男人好整以暇站在远处,身上白色衬衫格外整齐,领口只微微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面前小麦色肌肤。身下穿着的西装裤仍完好,拉链也紧紧闭合着。
刚刚从她嘴巴和手腕上收回去的双手,正斜斜插在裤兜里,瘦削的身躯缓缓朝后退了一步,将外头可能有的视线遮掩住。
“故意打扮的,嗯?”
“你这个年纪了还学不会保护自己?还想着勾引小年轻?”
苏霓迅速整理好衣服,满脸气愤和委屈。
那男人越是冷静自持,她就是越会想起刚刚的情况。
怎么就能,就能故意的羞辱她??
“跟我怎么说的,四岁孩子的妈?结果呢,穿成这样来相亲?”
苏霓再也忍不住,手臂猛地扬起。
她恨不得就这么一巴掌甩过去,打掉他脸上的得意和理所当然的不悦。
手腕不出所料地被人握住,她挣扎了许久本就没力气,虽是气在心头,可又哪来的力气去反抗陆长铭?
甚至这个动作,只会让自己本就未穿妥当的衣服更加松散,胸前扯动之后,系带松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胸前春色
男人眸色晦暗。
苏霓却趁着这机会,狠狠踢了他一脚。
他闷哼一声,吃痛。
却并未松开她,而是转身过去,将人压在墙上。
格外强势的气息压了过来。
苏霓呼吸又是一窒,那样冷峻可怕的气息尽数贴在她身上,即便是这样紧紧贴合着,什么动作也没有。可男人满带着侵略的眼,总能给人仿佛被强了的错觉
“真想在这做?”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那样低哑又带着磁性的嗓音,无声无息地朝她心里窜进去,明明是调情一般的话语,但他眼底分明又不带其他情绪。
苏霓松了一口气,跟着摇头,认清了形势
她忽然冷静下来,自己张牙舞爪也好,与他对着干也好,都讨不着好果子。他既然能把自己压在这而不让人发现,就能真找个地方把自己办了也不同样不被发现。
苏霓从未像这一刻那样的冷静,便低着头,任凭垂落的阴影遮住视线。
“怎么,不过相了个亲,连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