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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两人不经意又有了接触。
“别碰我!”
苏霓一窒,迅速退开几步。眼睛直勾勾地从他唇畔口红印一路往下,最后落在胸膛上。
在那上面,有格外明显的几道指痕!
她只觉得血液叫嚣着往上涌,像被什么东西抽取一般,一下子便充满整个脑袋。
哪怕用膝盖去想苏霓也知道,这印子是谁留下来的。
这几个小时,他和莫雅薇两个,又做了什么?
脑子里每每想到这一幕,苏霓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她陡然开口。
“陆长铭!”
她下意识拍开他靠近的手臂,格外的用力,甚至连手掌都泛红了。
于是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啪”的声音。
那样明显。
“你别碰我,我嫌脏。”
苏霓扬起的眼眸清冷,颤抖的身躯覆了满身寒凉,她拽紧手指狠狠咬唇。
“什么?”
陆长铭拽了拽拳,终于分辨出她眼里的情绪是什么。
恐惧。
嫌恶!
就这样平白地盈满在她清冷眸,彻底分明。
“嫌脏?”
陆长铭冷笑,声音不自觉低了几个度。
瞧着女人咬紧唇,像是他越是这般强求,她越不愿屈服。
甚至瞪他,那般的不驯!
“松手。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不要。”
苏霓扯开唇角,一字一顿,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抽这人几个耳刮子。
可这话落在陆长铭耳里,却让他陡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身体变得僵硬,眼眶一下子通红。
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上渗落。
“啪嗒”,落了一滴在苏霓脸上。
陆长铭脸色倏地有了改编,那被按捺许久了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再也克制不住。
他笑,不再留手,就这么将她推在墙壁上,通红的眼眶里除了着火一般的情绪哪还有其他!
“可惜,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夜折腾。
苏霓大约只记得疼了。
醒来时,她独自躺在床上,入目是熟悉的布置,昨夜里的记忆便回来了。
床边冰冷的气息告诉她那男人已不知离开了多久。
而空气里似乎隐约还飘散着那令人害怕的气息。
她睁开眼,四下扫过。
窗帘外,天色已然大亮,那被她接了回来的小猫就躺在阳台上,偶尔还叫一声。
她想起身,可刚动,身下就是撕裂一般的疼。
其实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其实陆长铭做到一半,她就晕了过去。
那男人那样的粗暴不留情,就那么几下,便已经让她疼得说不出话。何况,还是一遍又一遍?
而她如今毫不怀疑,除了那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下身,就在背上定然还有被他狠狠按在墙上而留下的手掌印。
“叩叩。”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林嫂刻意扬高了的声音。
“大少奶奶,您可醒了?”
苏霓拉过薄被盖着身体,这才应,“进来吧。”
“哎。这是少爷出去之前吩咐的,让我们把医生叫过来给您瞧瞧。说是您不舒服。”
林嫂原本还想问,她昨天夜里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倒了。
可当她踏进房间,便立刻瞧见了那散落一地的衣物,甚至其中有的还沾染了丝丝血迹。
再瞧着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可怜,像被人抽离了生气一样的苏霓,立刻便明白过来。
“这少爷到底是、糊涂啊!”
她终究还是没把那骂人的字眼说出口,毕竟是陆长铭,又是夫妻俩之间的事。
何况,昨夜里他带着满身愤怒回来死,他们都听见了摔门的声音。
于是迅速地收拾了现场,便催促着医生过去,“无怪乎要请您过来,老太太的私人医生都不允他来看。原来是因为这种事让大少奶奶受的伤!”
“我没事。”
苏霓舔了舔干涉的唇,努力发出声音。
可即便如此,那音也沙哑得无从辩驳。
“林嫂,我有些饿了。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哎,马上就去。”
总算打发了林嫂离开,苏霓这才掀开被子,任凭那被折磨了一晚的身体露在外头。
“医生,帮我看看吧”
“疼的厉害。”
医生的检查和清洗,有些羞耻。
过程中,还大致询问过她怎么至于弄到这个地步。
最后漠然下了结论。
“撕裂得厉害,先在床上养两天。”
苏霓应声,瞧着惨白的天花板。
她其实已不是很记得后来发生的事,脑海里从陆长铭红着眼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开始,便只余下深切的疼。
他后来究竟折腾了多久,她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躺着,他是什么时候抽离的,也半点记忆没留下。
“口服的我拿给林嫂,另外这外用的、你是自己擦还是我来?”
医生冲她笑了下,有些不忍的模样。
“我自己来。”
苏霓伸出手,还勉强笑了笑,小声开口,“麻烦你除了这些,再给我开个药吧。”
“什么?”
她笑了笑,张口说出了三个字。
医生眼神闪烁了下,却仍旧应下声。
第四十一章陌生的男人()
那边,某个房间的靡靡气息,比苏霓身边的更要浓郁。
女人裹着一身雪白床单,就这么蜷缩着膝盖坐在床边。
那单薄的身躯呆滞地坐在地板上,薄薄的床单并不能遮掩什么,依旧显露出那姣好的身段。
而在她背后,是一片凌乱的房间。
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一道身影站在窗前,隔着窗纱往外头看了看。而后又猛地拉上。
男人狠狠抽了一口烟,终于还是开口。
“对不起!”
莫雅薇听见了,身子颤了颤,更将脸深深埋在膝盖里。
她狠狠咬着牙,实在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昨天夜里,陆长铭送她回来,她见机不可失,便点燃了事前准备好的熏香。
接着她便到浴室里洗好澡换上精心准备了的黑色衣裤。
她那样的有把握,知道那熏香的威力。
所以等出来时,还特意关了灯,靠着记忆往床边走去。
当时的她,因为熏香,约莫也是着急了。
她靠近的时候,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莫雅薇还记得,她是费了些心思才将之脱下。
现在想想,甚至在一开始时,对方还有些抗拒?
只是,她费了那样多的心思,甚至算好了排卵期,是无论如何要拿下他的。哪里还顾的上其他。
“莫小姐,真的对不起。昨晚我,我实在是”
那人站在她身后,用力爬了爬发。
他本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过来,见没关门便缓缓走了进来。
谁知道刚走到卧室旁,就感觉光线暗下,紧接着便有一道性感又充满诱惑的身躯投入到他怀抱里。
甚至,还主动朝他身下探去
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莫雅薇嘴里说着“要我要我”一类的话时,他便完全无法抵挡了。
这才,疯狂地要了她。
直到莫雅薇醒来,瞧见了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可那时我还不了解你,尤其是我年纪还比你小,怕是嫌我不够成熟稳重。”
“但是现在我发誓我再不做以前的荒唐事,就只对你好,好不好?”
他鼓起勇气,顾不上裸露的身躯,便走到莫雅薇面前。
那样小心翼翼地勾起她下巴,将那美艳的脸尽收眼底。
后者咬咬唇,一滴泪从眼眶落下。
“你不用这样,反正我的事你也听说过。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清白干净的女孩。”
“甚至,前些日子的事你都知道。我一个没有娘家的,名声也都毁了。昨天甚至被老太太变相赶了出来”
“那个老不死的!”
男人咒骂了句。
发现莫雅薇愣着,便连忙安抚她,“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些都是谣传!”
男人双手放在她肩头,格外用力,“不,就算不是谣传,我也不在乎。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以前的我更荒唐、更浪荡不是吗?”
莫雅薇勉强扯开唇,笑了下。
那唇角因为昨晚的激狂,还留下了伤口。
瞧着实在心疼。
男人便伸出手,轻抚了上去。
“抱歉抱歉,都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
“雅薇、雅薇,你真的很好。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也不管你心里是人是谁,只要你肯接纳我,我一定对你好!”
他重重发誓,瞧见那娇艳的面庞,喉结又滚动了下,眼底的情绪表露得实在明显。
而对方,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便干脆低下头,又吻了下去。
莫雅薇有些僵硬,她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可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尤其这男人,在昨夜那样温柔地待她
至少让她、很舒服。
于是身体被人温柔地抱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
很快,室内便又绵延起阵阵喘息声。
莫雅薇躺在床上,面色阴冷,却用力抱紧那健壮而年轻的身躯。
而脑海里,却忽的,想起另外一道人影。
然而陆长铭,此时已经在很远的地方。
他十分淡定地寻了位置坐下。
而跟在他身后的申楠实在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一大清早的,就出现在飞机上。
并且,还是飞往美国的航班。
“现在才9点,下午才到旧金山。我说三儿,我特么都陪你飞跃太平洋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一旁的男人冷哼。
“这次的合作案你有责任,不全是陪同我。”
申楠闻言,又是一声嗤笑。
“是是是,那说好的让副总去处理,为何你要亲自出马?罗切特家族难道派了个大佬不成!”
“你就说,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落荒而逃?”
陆长铭嘴唇蠕动了下,很想否认。
他只将头偏向一边,脑袋又疼了起来,便在心里腹诽着,要不是医生交代了如果出国,必须有医生随行,他怎么可能让人一同。
尤其,对方还是那样八卦的性子?
“我可听说昨儿你领着莫雅薇和苏霓一块到家里了,她们没发生点什么?”
他这话,平白惹得陆长铭不悦。
可申楠申大少爷从来不是会在意旁人想法的人,便干脆换了个姿势躺着,“要真没怎么着,你也不至于要往国外逃。”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一趟出来少则三五天,多则真不怕再生变故?”
陆长铭翻了个白眼,视线透过舷窗往天空看去。
雪白雪白的云彩反射着阳光,瞧着便是一片透彻的颜色。
还能有什么变故?
那女人,只怕已经恨透了他。
可他心里乱。
陆长铭实在说不好,自己在清醒之后,瞧见身边那遍体磷伤的女人时,那划过心底的感觉是什么。
像被千斤铁锤重重砸了下,又像被人放在火里烤了一阵子。
又或者,是蹦极时急速下降的,窒息感?
他握紧拳头,那被舷窗遮挡了的光线,只隐约照射在他侧脸上。
光影接合晃动,和他此时的情绪一模一样。
“你该不会,欺负她了吧?”
申楠一瞧陆长铭那隐晦的神色,便猜到了些。
“一时没控制住。”
没有提及那有问题的熏香,终归是他没控制住自己,顺从欲望,那样残忍地要了她整晚。
越想,眸色越是凝重。
“她现在估摸着不想看见我,趁此机会让她静静呆两天。”
哈?
申楠差点炸毛。
“你不会吧?那到底是不是你媳妇,至于这么折腾她?”
“三儿,你这老婆是真没的说了,出得厅堂又下得厨房,对你百依百顺,对别的男人又不假辞色。要说你能找到这么个姑娘,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就,不懂珍惜呢?”
“她越发的毛病多起来。”
被这样训斥,换做谁语气都好起不来。
然而陆长铭对苏霓,也实在说不上个所以然,只吐槽了这么一句。
那浓浓的眉便紧紧拢起,在口袋里摸了摸,又想起这是在飞机上,便止了抽烟的念头。
“我觉着她,是真不一样了。”
申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