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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奇斌点了点头,旁边的警监凌阳也拿过了一封文件,放在了公文桌上。邱主任和院长看了一眼,不由得脸色一变!邱主任说道:“是小喻的医疗档案!奇斌书记,您是怎么拿到这个东西的?就算是最高捡,你们也不能这样无视患者的人格尊严。这种事情需要调查吗,值得调查吗?手术是我安排做的,有什么问题?”
院长连忙拉了一下邱主任,让他不要激动。卢奇斌望了邱主任一眼,说道:“邱主任,请您不要误会,举报这封档案的人不是我们,而且举报的时机非常巧合,以至于引发了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们怀疑这是有人故意想挑拨党内同志团结的举动,请问这封医疗档案的事情除了院党委,医护人员,还有谁知道?”
邱主任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下午,卢奇斌带着警察来到了一家已经倒闭的理疗室,看见邱主任的老婆正坐在狼藉的办公室里哭得一塌糊涂。
见了警察,邱太太一下就跳了起来,抓住了凌阳的胳膊就嚎了起来:“警察同志,快帮我抓骗子,那姓饶的一家是骗子!他们卷走了我几百万,一家人跑到日夲去了……你们帮帮我啊……呵呵呵呵……”
卢奇斌听了这话,和凌阳对望了一眼,凌阳说道:“果然是饶宜,没有想到他退休之后,还来这么一手?”卢奇斌回头对邱主任说道:“看来,就是您的太太,把医疗档案的事情告诉饶宜老婆的。邱主任,我很抱歉,需要把您的太太带回公安局,调查出饶宜的动向。”
邱主任此时已经脸色发青,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了他老婆的脸上。“你个臭娘们,到处乱嚼什么舌根?倾城什么事情得罪你了,要做这种事?”
邱太太一下蹦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个人妖,看不惯喻燕霞母子两个的德性!活该她一辈子嫁不出去!”邱主任一下愣住了,似乎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
卢奇斌冷笑了一声,说道:“邱主任,医院最好给她做个精神鉴定,免得被判刑。带走!”
……
临海省,省会议厅。
程蕊坐在李康华的身后,有些紧张的望着面前这些平均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上的官员。李康华拿着一份材料,向在座的官员们说着这次涉案的内容,众人都是静静的听着,彼此视线碰撞之间,分别流露出不同的眼神。
“康华同志,你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李康华说完涉案的始末,中间那位头发微微花白的男子非常平和的问了一句。
李康华说道:“晨晗书记,我的看法是这样的。虽然是由总正治部给驻地军区下达的指令,但指令上只是要求暂时解除对喻倾城的武装保护,然后实施监管,我认为这应该是总正治部配合境外工作的一次任务变动,而并非是像最高捡所认为的那样,要实施抓捕。这两者之间,本质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坐在李康华身边的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将,也说道:“我同意康华同志刚才的意见。喻倾城由特情处调任到北阳副省军区之后,当地的县长委会上就做出过类似的会议决定,也就是对境外企业由体制监管,改为行政监管。这项工作内容目前已经开始实施了,喻倾城既然是由组织上安排进驻境外码头,是同样符合监管范围和体制的。”
“晁政委,我觉得二位这样说,是不是有些曲解总正治部的意思了。”这时,长桌对面的一位警监也望了大家一眼。“以小城市现在的调查来看,喻倾城的确就是当初的刘诚,而且曾经和一些刑事案件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总正治部把办案权移交到最高捡,而非军事法庭,是为了顾及政治影响,毕竟这样的丑事对部队形象不齿。”
这时,另一位中年男子却说道:“刑厅长,小城市的案件已经过去六年,我相信当地的警察不可能遗漏什么有利的线索的。如果一定要把喻倾城在案发时住院,和刑事案件联系起来,这样未免太牵强了一点。况且这六年中,调任的调任,升迁的升迁,退休的退休,要是进行追责问责,影响前任政绩,牵扯恐怕会很大啊。”
李康华听了,也说道:“是的,现在西北,西南许多省市,都招标了不少企业,在南亚进行了投资,响应海上丝绸之路的决策,这可是两会之后的重点工作方针。单是南亚一个港口,工程项目就是一百多个亿!要是引起什么牵连,让投资商大面积撤离,这可是不小的事情,我们怎么向上级交代?”
刑厅长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这时,那位年长的老者说道:“既然总正治部这次的指令,本意上是要实施行政监管,那就派遣专门的秘书,会计,出纳,审计,同样进驻到境外企业,一定要配合总正治部的工作意图,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另外,办案权移交到最高捡,显扬书记,你是管纪捡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他旁边的一位同样头发有点花白的男子,说道:“晨晗书记,我个人认为所谓移交办案权,只是以最高捡下达立审的一个过程,并不能单方面的理解为要在最高捡立案。喻倾城的户籍在小城市,入党,参加部队工作,则是在省城。我认为要审理案件,还是应该控制在本省的范围之内比较明确。”
“是,我同意显扬书记的看法!”
李康华点了点头,马上接过了话头,“若是把办案权交到首都,户籍,军籍,党籍的办理又是在临海省,不光会造成交接上的困难,也容易引起当地捡察院的矛盾。而且特情处是直接由总正治部规划建制的!哦,最后让最高捡负责立审,总正治部负责下达指令,咱们省捡察院的同志们两边跑腿?这不影响当地机关形象嘛。”
李康华的话让不少人都笑了起来。那位老书记也笑了笑,之后说道:“那康华同志,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李康华说道:“晨晗书记,我的看法是这样啊。首先,执行总正治部的指令,尽快调派人手进驻外企,这是首要任务安排,刻不容缓,绝对不能耽误!”他说着,大家都点了点头。
李康华继续说道:“至于办案权的移交,首先控制在临海省,就不要再移交到最高捡了。因为我的工作态度,是由专人负责专事,你不能让一个市委□记去做信访,这绝对是浪费人力浪费资源的举动,毕竟省委有省委的工作,市委有市委的职能。而且为了把户籍问题充分调查清楚,我认为还是应该先从小城市入手比较妥当。”
刑厅长听了,忍不住又说道:“小城市,可是省辖市啊!既然办案权移交到省捡察院,那就定下来吧?”说着就要起身发布命令。
那位老书记却微微呼斥了一声:“你给我坐下,急什么?意见发生了分歧,就要进行充分的讨论,同志们的意见是要把事态控制在能够解决的范围之内,还要考虑到跨省,跨市,甚至跨境等多方面的因素。遇事千万不能轻率,要顾及到本省的特殊情况,不要造成政治影响。你还想闹出事情吗?坐下!”
刑厅长喘了几口气,只得怏怏的坐了下来。
晁政委听了,也说道:“刑厅长这样不妥吧?我觉得刚才康华书记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刑厅长您是不知道啊,当初喻倾城入党入伍,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真正办理好档案的就是小城市,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饶宜?他不也是从小城市入手的嘛,所以为了配合最高捡的立审,我也觉得应该从小城市入手。”
“嗯,有道理!”显扬书记听了,微微点头,“这次立审,的确比较突然,我们最高捡的同志们什么都不清楚,结果来到了省委,发现不少同志同样不清楚。真正办理过相关手续的,也只有小城市了,小城市现在虽然是省辖市,但是那是在几年前才提升的行政级别。当年我调研的时候小城市只是一个县级市!属于……”
“哦,就是我们省会城市所辖。”李康华举了一下手。
第二百十七章 对生命的选择()
卢显扬说道:“看,这就是当初,前任市委记工作上的疏忽,但是这能怪他吗?不能。一位市委记,怎么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从省会城市捡察到小城市人民医院?所以由此可以看出来,康华同志的话是有绝对道理的,必须专人专事!所以老刑同志啊,你不是市委记,不知道他们的辛苦啊。”
刑厅长一阵无语。
那位老书记听了,说道:“是啊,同志们的意见,我觉得非常有道理。那么这次立审,就暂时交由小城市的地方捡察院先负责,立审之后上报省会市委,如果能够完成上面的任务,就不用再上报到省捡察院了,更不用惊拢到最高捡,毕竟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好。对了小城市的正法委记?”
卢显扬说道:“唉,别误会,奇斌是我儿子。不过我事先真不知道啊,要是诸位有意见,我马上让他申请调任!”
李康华笑道:“瞧您说的,有道是大丈夫举贤不避亲,不然还怎么开展工作?不过显扬书记,我觉得这次立审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需要去关注,以免有疏漏,给立审带来阻碍。”
“是啊,饶宜为什么要捡举喻倾城?喻倾城的档案现在已经察明,原户籍应该是在刘明伟和喻燕霞夫妇所在的小城市。她当初能够通过政审进入部队,老晁同志应该是核实过的,刘明伟同志和他的妻子有什么正治问题吗?”老书记也问了一句。
晁政委说道:“刘明伟夫妇应该是没有正治上的问题。户籍追朔到上一代,刘明伟的父亲刘大河,以前也是在部队工作过的。刘大河的父亲和哥哥都在扛日战争中都牺牲了,刘大河入伍的时候才十六岁,先后参加过解放占争,朝战争,七次负重伤,右腿留下残疾。刘大河之后任东南师政委兼教员,到四十岁才结婚成家。”
老书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喻燕霞呢?”
晁政委说道:“喻燕霞的家庭出身,可能不算太好,在旧社会属于地主富农,不过名声并不坏。特别是在羊头沟一战,喻家倾尽家资捐赠了一万五千大洋,也算是为我们部队出过不少力的。可惜啊,六七十年代,很多干部都受到了冲击,刘大河他们就是那个时候去世的。刘明伟和喻燕霞从小就认识,算得上是患难夫妻了!”
老书记不禁问道:“那饶宜呢?”
卢显扬说道:“奇斌这次在小城市进行了深入的档案追塑,饶宜这个人,也不简单啊。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打砸抢,而且因为成分好,还让过哥委会主任,当时带头整死了一大批干部,后来还由上级保送进了大学。而且这人极会钻营,很讨某些领导欢心,还去过羙国当过客座教授,听说差点就入了羙国国籍。”
另一位男子也感慨道:“是啊,不论是刘明伟他们这样的干部,还是饶宜他们这样的干部,都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只可惜现在已经不是动乱年代了,还这样迫害我们党内的同志,我认为是极不应该的!要是不打灭这股残留的歪风邪气,我们党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怎么面对奋战在前线的同志们?”
老书记也慎重的点了下头,说道:“不错,两会之后,总记再次强调要严肃党风党纪,坚决不能容许这样的正治错误,在如今重演。所谓矫枉必须过正,对于饶宜这样破坏党纪党规,迫害自己同志的干部,我们不能再放过!显扬书记,听说饶宜已经退休了,现在有什么动向没有?”
卢显扬说道:“当然,饶宜这个人去了日夲,明显是准备跑路了。我们最好也马上让北阳省立案,若是他们不能立,就请示最高捡。总之这种人不能让他逍遥法外,这是原则!”
刑厅长听了,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件大案,居然从最高捡移交到了地方市,而饶宜虽然逃到了日夲,但组织上真要把他抓回来,恐怕也并不困难。似乎这次两会之后,真的要变天了,党员干部吃喝玩乐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刑厅长看了李康华和程蕊一眼,拿起自己的警帽,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
三月上旬,日夲京都。
浦田空手道馆。此时,道场内一队队穿着整齐白色道服的人,正在挥汗如雨,苦练空手道;道场边几位穿着西装,还有日式军服的男子,正坐在小案边喝酒谈心。
早春时节,樱花烂漫,当真是气候温和,美不盛收。
“饶教授真是好兴致啊,没有想到您临到退休,居然还能够从国内卷到这么大一笔资金,当真是宝刀不老,武勇不减当年!”穿着日式军服,留着小胡子的男子,正是一佐田中。与他把酒对饮的,乃是从中国退休,到日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