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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给闹腾出来的。要不这样,趁着大年还没有过完,新伽坡正好要召开一个华商恳亲大会,我把康凤举他们约到总部来帮你们化解一下,以免来年又发生摩擦。”
“如此,就多谢周会长了。”喻倾城听了,马上答应了下来。这次她虽然从国内出来,走得匆忙,但却因祸得福,结交上了南洋华商会的会长。有了这层关系,华进集团在明伦堂,华商会就都有了说话的余地,以后必然能够站得更稳。这对刚刚经历暴乱,正在重建家园的华进无疑是非常有利的。
喻倾城这个社长,职责就是处理好各方面的关系。
“李社长,咱们先去用晚饭,边吃边聊。这次恳亲大会,你也把集团里的高层叫几位过来,我也正式向南洋华商会的人介绍一下你们华进集团!团结南洋的华商和社团,我想就从调解你们和波罗伦卡之间的误会开始着手!”
……
三月初,上午。临海省会,市委办公室。
“好好,没事就好,谢谢。”
李康华挂上了电话之后,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喻倾城被连夜送到奥门后,现在已经到了新伽坡,只要出境事情就算解决了。不过李康华依然显得有些沮丧。因为他这次原本给喻倾城安排了一个非常好的工作,帮忙主持体委和武协的事情,顺便还能够和军委的领导重新拉上关系。
如果这件事情办好,等李康华上位,喻倾城就能名正言顺的平反,依然在部队里工作,甚至还能掌握实权。李康华对喻倾城和她爸爸是非常看重的,因为国家要发展,需要大规模整顿,特别需要他们这样能实干,肯实干的基层干部。结果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有人举报喻倾城回国,结果一下就捅到了省委。
要知道刑大路可是一直盯着这件事情,这次他不光差点抓到喻倾城,还差点把李康华一起给坑了。想到这里,李康华都是一阵后怕,同时心里也燃起了一团无名火。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一脸担心的女孩,李康华宽慰她道:“放心吧,倾……李社长没有事情,她现在已经到新伽坡了。”
这个戴着大校肩章的女孩,正是程蕊。此时的程蕊一脸的伤感,脸上还有隐隐可见的泪痕。分别一年了,原本以为喻倾城这次回国,两人可以在一起好好生活,结果省厅突然下达了抓捕指令,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李康华帮忙把喻倾城送走了,但是程蕊不知道她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李书记,谢谢您。只是……只是我想知道,她这次离境,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国?”
李康华叹了口气,说道:“短时间内可能是不行了。你也知道,李社长的事情,我一直把办案权压在小城市,那是因为她不在国内。结果这次的事情闹到了省捡察院,想要再平息下来就不像以前那样容易了!而且省院的意思,是想发布红色通缉,在海外秘密实施抓捕,现在解决起来恐怕有点棘手。”
望了程蕊一眼,李康华压低了声音说道:“小蕊,你这段时间一直和她呆在一起,我怕省厅的公安和捡察院会对你不利,更有可能牵扯到你哥哥和程叔叔他们。所以你赶快回西疆去上班,不要担心临海的事情,这里有我们!在那里好好工作,好好听话,有什么事情我联系你,快去吧。”
“我明白了。”程蕊点了点头。
就在她刚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李康华眉头一皱,见公安厅长刑大路居然堂而皇之的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说道:“康华书记,您说这事怪不怪?前天下午接到群众举报,我们马上逮捕喻倾城,结果她居然被人连夜给送走了。康华书记,您说会不会有人里通外国,通风报信啊?”
第二百九十九章 老子叫龚跃民()
李康华冷笑了一声,说道:“刑厅长,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你可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小城市只是下辖市,居然因为一个精神病举报,就把您给惊动了?”
刑大路也嘿嘿一笑,大咧咧的拉了把椅子,坐到了李康华的对面:“这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喻倾城这样的国际通缉要犯,那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只可惜她背后有黑手,不然动员人民群众一起抓捕,她就是天大的本事也跑不出临海省。所以省厅这次的意思,是想放手察一察,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帮她出境?”
刑大路一坐下来,就显得很嚣张,面对李康华咄咄逼人。
“李书记,您说喻倾城能事先得到消息,跑得这么溜。难不成咱们省委里真的有内歼,这事可得查啊?”
李康华却只说道:“喻倾城是不是真的回来了,不能确定。况且她的案子是小城市捡察院立案的,要察找奇斌同志,我不管这事。”李康华的意思很明确,他是高官的干部,不管这种小事!刑大路看见李康华的态度,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
“李书记,我是带着省捡察院的指示办案的。如果您不愿意配合,我无能为力,但是有一位同志我需要带走询问一下。”他说着,回头望了坐在旁边的程蕊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刑大路同志,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李康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倒是没有想到,刑大路居然有这个胆子,拉着省捡察院的虎皮不把他这个市委□记放在眼里,在他的面前直接要带走程蕊。
刑大路只是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了程蕊的面前,说道:“李书记您怎么能这么说,公事公办嘛。怎么样程蕊同志,跟我们走一趟吧?你要是不配合,我们只好用强制手段了。”眼看程蕊并没有动,刑大路挥了挥手,门外便走进来两个警察,还有两个穿捡察制服的干部。
“岂有此理!”李康华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打开了。
只见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让所有人都是眼前一黑:因为这个人的形象实在是不好,穿着一身洗得褪了色,连肩章都没有的老式军装,活脱一下乡下进城的农民工;进门后,看也不看房间里的这些领导干部,向着程蕊就嚷嚷开了。
“喂,小蕊!你把老子叫到这里来,说是要和喻倾城一直研究什么武术比赛的项目。怎么来了半天没个动静,涮老子玩吗?”
“嗯?”李康华和刑大路都是一愣,那些办事的干部也是一愣。
因为进来的这个人太没有规矩了,而且脑子也太不清楚了。要知道喻倾城的名字现在可是不能随便说的,和她扯上关系可是大大的不妙!刑大路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好啊,好啊!这都没立审,居然就已经承认了。”
但是这个男人却是理都不理刑大路,只是对李康华说道:“你就是李康华,李书记了吧?我是龚跃民,程蕊现在的的声乐老师,这次是她打电话让我过来搞体委工作,我才顺便过来看看的。你们到底到底搞不搞,不搞我走了!”
刑大路见这个自称龚跃民的男人,居然无视他的存在,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喂,你这个人什么意思,这种地方是你能来就能来的吗?我们省厅和捡察院在办案,你看不见吗!程蕊的声乐老师?你刚才说你认识喻倾城,那来得正好。把这个人和程蕊一起带走,这次由我们公安配合省捡察院,不信治不了你们这些人!”
“啊?”
龚跃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刑大路他们这些人。用眼睛扫了一眼,脸上满是莫名其妙:“你它吗谁啊?”
“你!”刑大路听了这话,顿时瞪红了眼睛,“我是谁?我是临海省厅公安厅长刑大路!来,把这个目无法度的乡巴佬给我一块儿逮起来!”他说着,两个捡察干部也上前围到了龚跃民的旁边。
“啥,逮我?”
龚跃民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叫刑大路,要抓喻倾城和小蕊?胆儿挺肥啊,多大个鸟官,也在这里跟老子装领导!给我滚!开!”
轰隆!
龚跃民一喝出“滚开”两个字,只见一团白气从他的喉咙里一下喷出,好像炸弹一样爆在了刑大路的脸上,竟然将他整个人震飞了好几米!刑大路摔在地上之后口吐白沫,顿时就神志不清。
而另外两个离得近的捡察干部,同样被震得耳膜破裂,张着嘴巴连气都透不出来。
整个房间里,就好像有人拿着一口巨大的洪钟撞击了一下,连玻璃灯都被震落了一盏,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站在程蕊身边的警察,虽然离得远,也是被震得脑袋发懵,一时整个人都傻了。不过程蕊一点事情都没有,李康华竟然也没有事情,只是有些没有醒过神。
李康华因为家庭环境不同,从小跟爷爷学过点功夫,身体底子好,眼力也好,自然看得出来这个龚跃民是一个真正的高手!不过他并没有去和对方套近乎。
因为李康华看得出来,这个人不是愿意被招揽的。
龚跃民一声大喝让刑大路“滚开”了之后,又大踏步的走向了另外两个警察,竟然吓得他们一下从腰间拔出了枪!但是龚跃民却是看也不看他们手里的枪,只是自我介绍道:“我再说一遍,老子的名字叫龚跃民,回去告诉你们上级,有事情别找喻倾城,找我!刑大路是老子打的,别只会欺侮老百姓!”
“给我滚开!”
龚跃民这一嗓子,虽然没有再像炸弹一样伤人,但两个警察还是吓得直缩脖子;连忙上前扶起了刑大路,带着两个受了伤的捡察一起灰溜溜的跑了。
龚跃民回头又望了程蕊一眼,说道:“上班去吧?正好你上班的地方在巴音,我住的地方在克克西里,学习也方便。李书记有什么资料我们一起带上,研究一下也算找个乐子。”
“哦,你还记得有我在啊。”李康华顿时有些意外,忍不住笑了起来。龚跃民也笑道:“我这人不喜欢寒暄,又不是不懂礼数。李书记是个好人,我知道,但我不喜欢官场上的那套虚礼,问候就免了。小蕊让我过来帮忙,答应了就要做到,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捡察院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那样最好。”李康华倒是没有想到,刑大路居然就这样被打发了,一时心情好了许多。
的确,捡察院和省厅的人一回去,马上追查这个龚跃民的来历,想打击报复。
结果这一察不得了,龚跃民的父亲居然是参加过长征,扛日,解放占争,朝鲜占争的老革命。现年已经九十多岁了,和一些老人在首都军区养老,属于国宝级的干部,也是世界反法□斯胜利的筑甚人。
龚跃民同样是越占老兵,多年在边境维稳,立大小功勋七十余次,中将军衔!如今也到了退休的年龄,真正为国家和人民扛枪流血一辈子的红二代。
还没等省厅和捡察院汇报,上级就已经听说刑大路的事。因为造成了极为恶劣的正治影响,组织上狠狠的把捡察和公安训了一顿,处分了好几个干部。刑大路也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代问题。
不过他现在还交代不了问题。
刑大路因为重度脑震荡,接到处分的时候还躺在临海人民医院,大小便不能自理。
……
和国内初春突如而来的倒春寒相比,南亚一带的气候就和暖许多了。虽然还在大年期间,但是新伽坡的日间气温一直在二十度以上,阳光明媚,暖风怡人。
“倾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新伽坡市区,一家私立医院的豪华病房内,喻倾城正在接受理疗。此时的她褪去了上衣,裤子褪到了臀部以下,从颈椎到尾椎的皮肤上,扎满了两排细小的针灸。她的身边坐着陈遥香这位专业级的医生,正调试着挂在床头的输血袋。喻倾城则是闭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自己身体中细微的变化。
“感觉非常好,似乎我的身体变得年轻了一些,好像又回到去年的年龄阶段了。不过现在移植的,当真是我自己的骨髓干细胞吗?我觉得很亲切,但又有些不同。”
喻倾城住院接受理疗,当然不是因为生病。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到达不坏的程度,哪怕是有人故意下药,病变,甚至是艾□病毒,喻倾城都能够自行将病毒排出体外,完全免疫。之所以住院,是因为川谱经过一年的科研,终于在培植喻倾城骨髓干细胞的过程中,取得了一次突破性的进展。
陈遥香笑道:“当然是你自己的骨髓干细胞,不过川谱医生重新进行过基因培植,和以前有点区别。他说你的身体修炼得非常圆满,但大脑的反应相对迟钝!不过大脑不能随便损害,因此川谱教授在培植骨髓干细胞的过程中,融合了生物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