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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丁这样做是让第三区以外的叛军聚集在一起,好让他一起消灭掉。至于第三区以内的叛军,可以在消灭外面的叛军之后再慢慢处理。萨克丁城的第一区、第二区和第三区都是富人居住区,如果这里沦为最惨烈的战场,吓到了那些可以缴纳极多税金的富人,莫里丁会很心疼的。
和攻打最外墙城门的起义军一样,攻打第三区外城墙的起义军也中了布莱特军的埋伏。黎明时分,萨克丁城内的起义军几乎全部被布莱特军包围,局势非常危急。
就在这时,进攻萨克丁城最外墙正东方向城门的起义军有了新动作。这支起义军是城内兵力最强的一支,指挥这支起义军的,就是那个阿米莱诺委任的,负责指挥萨克丁城内起义的真理会小组长。
人在承受不住压力时,往往会做出极端选择。这位小组长的心理素质真的很糟糕,他见自己的部队已经被布莱特军团团包围,居然生出了玉石俱焚的想法。他不顾部下的阻拦,一个人冲向城门方向的敌军。
他不顾布莱特军刺出的长矛发起冲锋,在身中数矛之后居然死死抓住了其中的一支长矛,用手中的长矛拼命的刺击布莱特军的盾牌。他拼命的架势吓了布莱特军一大跳城门方向的布莱特军阵型出现了些许的混乱。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现在这支起义军的指挥官都带头冲杀上去,下面的士兵怎么可能在后面干瞅着?也不知谁高喊了一句“奉光明神的旨意”,一众起义军就疯了一般杀向城门的方向。
前排的起义军都被布莱特军的长矛刺中,但是他们却没有倒下,而是学着小组长的样子抓住敌人的长矛,用手中的武器拼命攻击敌军的盾牌。后面的起义军根本乎被长矛刺中,就算是撞在从同伴身后透出的矛尖上也会向前冲锋。
布莱特军的战阵是通过军官的口令进行攻击、前进、后退以及变阵的,由于起义军死死的抓住长矛不放,士兵们在刺出长矛之后根本无法遵照军官的口令后退。结果起义军直接踩着同伴的身体冲了上来,跳进布莱特军的战阵中。
阔盾矛兵们的所使用的长矛有三米多长,他们结成的战阵就像刺猬一般,正常人根本不会想着跳进来,因为这样做只会被穿在长矛上。事实上在跳向布莱特军战阵的十几名士兵中,有七八人都被穿在了长矛上,但还是有几人成功跳进了战阵中。战阵中的布莱特军士兵根本就没做好接战的准备,等起义军砍杀了十几人之后他们才做出反应,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布莱特军的长矛根本不适合近距离接战,所以后面的士兵不得不丢弃长矛,从腰间抽出匕首与起义军近战。但是这样一来,战阵的上方就出现了缺口,越来越多的起义军跳进战阵中,城门方向的布莱特军压力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崩溃了。
其他三个方向的战阵想要救援,但却为时已晚。起义军的决死冲锋太过突然,也太过凶猛,在其他三个战阵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已经突破了城门方向的战阵——准确说,那个方向的敌人已经被他们击溃了。
萨克丁城的外城城门很笨重,以人力是打不开的。想开城门的话,必须进到城门楼里,转动控制杆才行。起义军都是土生土长的萨克丁城人,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在突破布莱特军的战争之后,立刻杀向了城门楼。
城门楼的守军都看见了起义军打仗时以命搏命的样子,没有这种觉悟的他们,在接战前士气就跌了一半。起义军用长斧破开城门楼的上的小木门,嘶吼着冲杀进去,他们只是砍杀了十几人,城门楼内的守军就惊叫着丢下了武器,争抢着逃走了。
布莱特军知道他们想要开城门,但他们根本阻止不了起义军。没有进城门楼的起义军在城门内拼死阻挡布莱特军的攻击杀进城门楼的同伴能够转动控制杆,将城门一点一点的打开。城外的起义军早就听到了城内的喊杀声,他们很想进城支援友军,但是按照阿米莱诺的作战计划,城门必须由城内的人打开,所以城外的人只能默默的祈祷,希望光明神能够显个神迹,帮他们把城门打开。
在萨克丁城外墙正东方向的城门缓缓打开时,埋伏在城外的起义军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他们认为自己的祈祷得到了光明神的垂听,就大喊着“奉光明神的旨意”杀向了城门。城墙上的布莱特军向起义军放箭,但由于弓弩手人数太少,没能给起义军造成多大伤害。
东门被攻破的消息很快在城外的起义军中传开,此时聚集在城外的起义军已经超过了八千人。他们迅速的涌向东门的方向,从东门杀进萨克丁城。
一开始东门方向的守军还能凭借训练上的优势顶住起义军的攻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起义军已经占领了城门附近的城墙,可以居高临下的射杀下面的布莱特军。已经有数名莱汀魔法师中箭,其中两人当场死亡,士兵的损失要更加严重。
这时,莫里丁的传令兵到了东门。他命令东门方向的守军有序后撤,与南门守军汇合。莫里丁没有让他们退到下一座城墙,然后把城门全部关闭,将起义军关在外面。起义军确保通路,已经在每个区各占领了一座城门,就算让他们退到下一道城墙防守也毫无意义。与其这样做,不如让他们去支援其他战场,尽快剿灭被包围的起义军,解放出更多的战力。
然而起义军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这并非是阿米莱诺的作战方案,这些人是真心想解救被布莱特军包围的同伴。所以在东门的部队后撤之后,起义军立刻追了上去。在城内起义军的指引下,从其他城镇赶来的起义军迅速支援其他战场,想要解救真理会的同伴。
东门被起义军攻破的事,完全出乎莫里丁的预料,也出乎萨克丁城大家族的预料。在莫里丁把城内的起义军主力包围起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决定放弃真理会了。一些家族甚至准备起兵攻打真理会的起义军,向科尔纳特家族和莫里丁表忠心。
然而真正这样做的家族,只有基底斯家族一个。他们因为受到阿米莱诺的威胁,生怕动手晚了会让莫里丁生疑,就以最快的速度组织好家族的私兵,奔着外墙正东城门的战场去了。可还没等他们跑到战场,起义军就攻破了东门。
等基底斯家族的人赶到东门,正好看见布莱特军仓皇撤退,起义军气势汹汹的在后面追。起义军见又有一支部队赶来,看起来又不像是布莱特军,就派人去询问情况。基底斯家族的人见起义军势大,不敢说自己是来对付他们的,只能扯谎说自己是来支援起义军的。
起义军一听这些人是来支援自己的,立刻让他们跟着己方去打布莱特军。基底斯家族的人有苦说不出,只能被起义军裹挟着前进,成叛军中的一员。(。),。请
第八十五章 眼光()
阿米莱诺率领部队来到萨克丁城的时候,基底斯家族已经被起义军裹挟着杀向了南门。.ㄟM从其他城镇赶来的起义军66续续出现在城外,在城外起义军的指引下来到东门,又在城内起义军的指引下杀向战场。
按照阿米莱诺的原定计划,要等他来到萨克丁城派一个学生身份的人以报信为由混进城里,给城内的起义军下达命令之后,起义才会开始。
为什么又不遵守我的命令!
阿米莱诺因为太过愤怒,脸上的青筋全部暴起,紧咬着的牙齿出“咯咯”的响声。
这些**除了破坏我的计划还能做什么!?
废物!都是废物!!
每次都要我给他们擦!我欠他们的吗!?
与阿米莱诺不同,议员们见东门已经被攻下,都很兴奋。其中一人想快点进城参加战斗,便问阿米莱诺说。
“会长,我军好像已经占领了城门,要让部队去支援吗?”
高兴?!
不过是占了一个城门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
如果按照我的计划去做……如果按照我的计划去做!我们都已经打进第三区了!
阿米莱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议员以为会长是太过激动才说不出话来,以为他同意了,就转身对同伴们说道。
“会长允许我们进城了!”
阿米莱诺听了议员的话,一个急火攻心,差点晕厥过去。众人却眼,高喊着“奉光明神的旨意”杀向了萨克丁城。
诚然,如果按照阿米莱诺的计划去做,他们现在还没开始战斗呢。而且让起义军的人以魔法学院学生的身份混进城内的计划可行性本来就不高,就算守军肯放人,也要因为确认身份之类的事浪费不少时间。
对于起义军来说,目前似乎是形势一片大好。但正因为如此,阿米莱诺才会更加气愤。他觉得既然那些**擅自行动都获得了如此大的战果,如果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肯定会获得一个更加辉煌的胜利。
蠢货!!!一群蠢货!!!!
阿米莱诺愤怒的跺着脚,像一头没能追赶到猎物的猛兽那样喘着粗气。
如果按照我的计划!如果按照我的计划的话!!!形势会更利于我们!!!
阿米莱诺对于自己的计划十分自信。不过目前的形势对于起义军而言,真的是一片大好吗?
科尔纳特家族的城堡内,莫里丁正和谢尔维悠闲的吃着早餐。
“父亲,您迟迟不动手,是想引几个家族造反吗?”
“就算饭桌上没有合适的话题,你也不该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父亲,到时候扶持新家族是我的工作。”谢尔维无奈的一笑,“我想知道您想消灭哪几个家族,我好按照他们的职分,提前挑选扶持对象。”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
莫里丁满意的微笑了一下,他放下刀叉,优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我的想法是先砍掉一半,至于是哪一半,就要的运气了。”
“一半?”谢尔维苦笑一声,“父亲,您知道我不是个懒惰的人,但这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不不不,谢尔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莫里丁身体微微前倾,将双臂重叠着放在餐盘前。
“我已经受够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了,也受够了所谓的制衡。我想要的,是一个只属于科尔纳特家族的萨克丁城。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一个只属于科尔纳特家族的布莱特魔法师协会。我还想在有生之年,得到一个可以传位给你的布莱特魔法师协会。”
莫里丁的话让谢尔维倒吸了一口凉气。
“传位”一词意味着什么,谢尔维非常清楚。自莱汀魔法师协会体制成立以来,莱汀魔法师协会的主席就是由选举产生的,能者任之。而到了现在,莱汀魔法师协会的主席虽然都是由某个家族独占,接班人也是内定好了的,但到时候他们还是得走一遍标准流程新主席通过选举来产生。
如果莫里丁能将主席的位置直接传给谢尔维,就意味着科尔纳特家族已经掌控了整个布莱特魔法师协会,同时莫里丁又掌控了整个科尔纳特家族,全国的莱汀魔法师和平民都要听从他的令。
“我是在大灾变前出生的,大灾变生的时候我才六岁。”
不等谢尔维做出回应,莫里丁就说道。
“我记得很清楚,大灾变刚刚生的时候,大家都很慌乱。大家都想知道生了什么事,消失的土地和人口都到哪里去了。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单纯的记事了而已。有一天我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话,就去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亲。父亲告诉我说,那是人们在谴责大灾变的制造者,拉图丁尔?拜伦斯。”
“我问父亲说,拉图丁尔?拜伦斯是谁?父亲回答我说,他是个学者,但那并不。父亲摸了摸我的头,笑了。当时的我并不明白父亲笑容中的含义,直到我的祖父突然成为布莱特魔法师协会的主席,我才明白父亲当时的笑容意味着什么。”
“那是遇的笑容。”莫里丁双眼放光的说,“祖父就任主席的那天晚上,父亲喝了很多酒,他抱着我又笑又唱,还对我说拉图丁尔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科尔纳特家族就不会有今天。后来拉图丁尔被平反,成创立多世界理论的先驱,那时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奇妙无比。”
“一个人几年前还是个十恶不赦的罪魁,几年后就成了教科书上的伟人。有趣的是,我在魔法学院上学的时候,就没个人认真读这些教科书,因为魔法学院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课程,这些都要学生自学才行。魔法学院里的大部分人不喜欢因为升级考试没有帮助,他们不愿意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我喜欢因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