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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带回去?
炎鹤对这个选择无比抗拒。她的脑子还是很乱,心也很乱。她把安洁随手丢在地上,然后一坐在她身旁。这时刚好有两只泰容妖精要上楼,她们见炎鹤和安洁坐在楼梯口,一个人在哭,一个人显得很郁闷,就上前询问情况。
郁闷的炎鹤泄内心的情绪,不等妖精们开口,就一把将二人揽入怀中,想好好疼爱她们一番。妖精们的小脑袋转瞬间就被炎鹤的胸部淹没,以至于无法呼吸。她们拼命挣扎,但炎鹤的心思并她们身上,没有注意到胸口处的情况。
刘秀慌慌张张的跑下楼的时候,两只泰容妖精已经快失去意识了。他本想一口气冲出宿舍楼,但在鹤与安洁的瞬间,刘秀改变了主意。
“我的姑奶奶们哟!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儿忧伤呢!”
他径直来到两人面前,炎鹤下意识的放开了双臂,她怀中的妖精们赶紧跳出来,以最快的度逃跑了。
“楼上出大事啦!赶紧回去!”
刘秀的话让炎鹤心中一紧,她“腾”的站起身来,一把推开刘秀。可怜的刘秀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撞到墙壁上,又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弓起腰来,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安洁的反应比炎鹤慢了好几拍。炎鹤已经跑回了房间门口,她才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开始往楼上跑。
南怡居士听见炎鹤的声音,从麦尔身上爬起来,转过头来,妩媚的一笑。
“哦?你的男人?”
她微微俯了一下身,用葱白细长的手指抚摸着麦尔的脸颊。
“那就一起来吧。”
“哈?!”
炎鹤的脸蛋“噗”的一下变成了番茄色,像是遭到雷击一样呆在了原地。
这还是我家的小南吗?
不不不,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呃……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样的小南也不错……
和小南一起,加上麦尔……
炎鹤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就已经把持不住了。而就在这时,安洁及时赶到。她见炎鹤的双手放在腰带上,似乎是要脱衣服,立刻扑上去了她的双手。南怡居士洁,又是妩媚的一笑。
“还有第三个吗?那大家一起来好了。”
“咦?”
安洁听见南怡居士的声音,下意识的去。眼前的场景让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她不禁幻想了一下与麦尔结合在一起的场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趴在床上的珍心醒了过来。她已经把游戏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以为她是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起床后便将手伸进衣服里抓了抓痒,准备下床去小解。
“诶?”
然后,她就房间中的诡异景象。
几乎是全裸的南怡居士骑在四肢被束缚住的麦尔的身上,房门已经被关上,门口处的炎鹤和安洁都已经把腰带解开,正在脱衣服。
珍心小的时候,负责教育她的长巫女对她说过。若是有男人当着女人的面脱衣服,那他就是流氓。长巫女说流氓会把少女连骨头带肉一起吃掉,是一种极其可怕的生物。
但是现在,有三个女人在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其中一个还已经脱光了。珍心下意识的对长巫女教给自己的知识来了一个举一反三,脑中浮现出“女流氓”这个新单词。
女流氓?!
她……她们是要把国王陛下吃掉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珍心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单纯的珍心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在她流氓也好,女流氓也好,都是吃人的怪物。胆小的珍心怕其他三人把自己也吃掉,就尖叫了一声,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往门口的方向跑。
炎鹤与安洁就站在门口附近,二人怎么可能让她跑掉?两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逼迫异性与自己生性行为,不论施暴者性别如何,这都是性犯罪。要知道麦尔在被制服的这段时间里,只要嘴巴空出来,他就会劝大家冷静,显然是不想和她们行事。
人有脸,树有皮,新世界虽然有很多不公正的事,也有许多恶行,但是敢把自己做的坏事摆到台面上来的人属于凤毛麟角。就算没人戳他们的脊梁骨,也没人把这些事记在史书上,他们也不敢这样做,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丑事,是不能外扬的。
故意把自己的丑事宣扬出来哗众取宠,这样的人在新世界是没有立足之地的。这里没有所谓的健全法律,剥削阶级还有点脑子,知道如何哄被剥削者开心,因为这样他们的剥削行为才能更加长久。
那些故意把自己的丑事宣扬出来的人会遭人恨恶,这样的人就算被当街割喉,剥削阶级也不会去管。若是死者的家属来告,反倒会被抓起来,轻则受到严厉的处罚,重则被卖为奴隶,或是直接杀了。
以乌里克?麦扬为例。此人生性好色,不知给多少人戴过绿帽子,还经常在公共场合炫耀自己给别人戴绿帽子的经历。如果他不是实力强大的莱汀魔法师,也没有什么背景,这个案子又没有涉及到真理会,萨克丁城的治安总署根本就不会去缉拿什么凶手。事后乌里克?麦扬的亲人没有一个人来找治安总署,催促他们尽快把凶手抓捕归案,而是集体保持沉默,就好像他们根本乎乌里克?麦扬的死活似的。
他们并非真不关心乌里克?麦扬的死活。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他活着,自己就能从他身上得到益处。他们恨极了杀死乌里克?麦扬的凶手,因为他的行为影响到了自己的前程和财路。但他们却根本不敢在治安总署露面,他们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乌里克?麦扬的缘故恨自己,如果科尔纳特家族平息民愤顺手把去治安总署的他们抓起来,到时候他们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们只能当什么事也没生过,还得想办法去讨好科尔纳特家族,免得莫里丁收拾他们。
可能会有人为死者的家属抱不平。为他们抱不平的人无疑是有善心的,因为他们之中多多少少有一些无辜者。但对于剥削阶级而言,无辜者的死活是不的被剥削者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泄更多的情绪才是最主要的。杀死恶人的家人,这种事会得到大多数人的,还没人会觉得他们残暴,他们当然不会犯过这样的机会了。
这类行为会违背剥削阶级自己制定的法律,但有多少人会去理会这些事呢?这世上大部分人的思维方式都很简单,恶人应该有恶报,善人应该有善报,这样他们就爽快了。至于法律之类的东西,等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再去争辩好了。
题外话暂且说到这里,接下来我们回归主题。
炎鹤与安洁以最快的度控制住了珍心,还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音。在被制服之后,珍心才意识到自己往门口跑其实是自投罗网,她应该跑到窗口向外面的人求救才对。事实上这种做法也是不明智的,如果珍心遇到的是真正的歹徒,他们很有可能因此杀了珍心。若是珍心想要保命,最好先冷静下来,表示自己愿意配合歹徒对方放下戒心,然后再伺机求救或逃跑。
“啊啦,事情变得有点麻烦了呢。”
南怡居士从麦尔身上爬下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珍心身前。麦尔见南怡居士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别处,就悄悄的聚集起八支魔法箭,将箭头对准束缚他四肢的长锥,想要把它们击碎,然后趁机逃跑。
然而麦尔刚刚把长锥击碎,就又有八支长锥凭空出现,再次将他的手脚固定住。南怡居士听见晶体破碎的声音,转过头来向麦尔淡然的一笑,她用这笑容告诉麦尔,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有话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现场的三个女流氓两个会妖术,一个是药剂师,麦尔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居士怎么会变成那种样子?!
炎鹤将军和安洁殿下为什么也想对我做那种事?
难道她们也对我有意思?!
麦尔虽然感情迟钝,但他的智力没有问题。对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再猜不出来,他也就不用再做什么国王了,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算了。
炎鹤将军暂且不谈,安洁殿下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现在又喜欢我了?
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麦尔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要炸开了一样,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洁小姐,您有能让珍心小姐安静下来,乖乖听话的药吗?”
而在另一边,南怡居士正在从容的解决问题。安洁会随身带着一些催眠药,她立刻拿出药瓶,打开盖子让珍心闻了一下。南怡居士和炎鹤也闻到了香味,但她们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并没有受到气味的影响。
珍心嗅到药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安洁让她喝了一口药她彻底安分下来。南怡居士又让她给麦尔用药,麦尔誓死不从,南怡居士便用小手捏住他的下巴他的脑袋无法动弹。在这之后,她用适当的力道在麦尔的肚子上打了一拳,破了麦尔的气,安洁趁麦尔本能喘起的时候把药瓶放在他的鼻子前,没过多久麦尔的意识就变得恍惚起来。
趁着麦尔意识恍惚的时候,安洁给他喂了一口药——准确说,她是把小瓶里的药全部倒进了麦尔嘴里。纵使是天天和催眠药打交道的安洁,在被尤丽丝灌了一瓶催眠药之后,也失神了足足半小时的时间,麦尔虽然有些抗药性,但他的抗药性和安洁比起来可差得远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第一份生米已经开始了烹饪。让他意外的是,跨坐在他身上的不是南怡居士炎鹤与安洁中的一个人,而是一脸惊愕的珍心。请:
第九十二章 就是一枪一个准()
有话说,想要封住一个人的嘴,最好是让他变成你的共犯。
南怡居士就是这样做的。珍心成了最先与麦尔结合的一个人,她因为喝了安洁的药,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南怡居士让她脱光衣服与麦尔结合,她也照做了。
但在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瞬间,疼痛感和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珍心恢复了意识。与此同时,麦尔也因为类似的理由恢复了意识。在这之后,两人的身体就完全僵住,无法动弹。这时,南怡居士来到珍心身后,将双手伸到她的腋下,突然将她提起,又突然将她放下……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对于完成了心愿的女人们而言,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但对于麦尔而言,在这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一直是痛苦并快乐着的。
痛苦来源于内心深处。虽然是被迫的,但是麦尔还是背叛了妻子们。在某个瞬间,他甚至动了杀心,想要把房间里的四个女人都杀死。不过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他认为一切的罪过都是因为他的迟钝和无能才发生的,如果他能更早的意识到三人的心意,如果他能强大到反制对方的地步,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快乐则是来源于**上。麦尔从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就像笑笑预料中的那样,伊良妖怪的战斗力很持久。但笑笑的预料只对了一半,在这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炎鹤只占了十分钟,安洁占了一个小时,珍心也占了一小时,而剩下的时间都被南怡居士占据了。
她在行事的时候狂野、奔放又贪婪,没有了一点平日里谦逊、知性、文静的影子。到了后半段,麦尔受到她的感染,开始主动迎合。南怡居士感受到麦尔的变化,就撤去了对他的束缚,好让麦尔能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在身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麦尔才抱着南怡居士睡下。其他三个女人因为太过疲惫,还没有睡醒。至于一直不见踪影的刘秀,在炎鹤与安洁制服珍心的时候,他就被几只返回宿舍的泰容妖精发现,被抬到空房间照料,现在还没有醒来。
中午的时候,睡在一起的珍心和安洁醒了过来。珍心是先醒的,安洁是因为珍心突然起身被惊醒的。
醒来后的两人,脑中立刻回想起自己昨天做的那些事情。
都古女人在这方面向来很主动,所以安洁并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她觉得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麦尔对她的态度多少会有些改变,至少他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无视自己了。昨天她是排在珍心后面行事的,那时麦尔还显得十分抗拒。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麦尔表现的越是抗拒,安洁就越是兴奋。
大概是……报复吧?
安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错!是报复!
谁让他无视我的!谁让他觉得我不如别人的!我就是要让他不如意!
想到这里,安洁愉悦的翘起嘴角,发出“嘻嘻”的笑声。
珍心则是一脸茫然。没有恋爱经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