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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也是无父无母,麦尔同样没法按照正常程序和她订婚。珍心是伊良巫女,她从小就被选到上今神社做见习巫女,根本不记得父母是谁,麦尔也没法按照正常程序和她订婚。
也就是说,这次怀孕的四个女人,都是那种麦尔想什么时候订婚,就什么时候订婚,不需要走程序的类型。即便四人都有着不凡的身份,麦尔依旧可以随时娶她们过门。
呃……可是一下子又搞出了四个孩子……这流言又要出现了啊……
麦尔尴尬的搔了搔后脑勺,走在他旁边的刘秀瞥见他的动作,幸灾乐祸的掩着嘴笑了起来。刘秀是在恢复记忆后的第二周得知麦尔和四个女人的事的,当时他还对失言的事感到愧疚,所以没有什么想法。
后来他现自己在第一线辛苦工作,麦尔却在后方和四个女人尽情欢愉,心中立刻就不平衡了。在鄙视麦尔的同时,他还一直诅咒麦尔,希望他把女人的肚子搞大,这样一来他回家的时候就不好和王妃们交代了。
当时刘秀并不知道四人已经怀孕的事,所以在四人显怀之后,刘秀以为这是自己诅咒的结果,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秀觉得自己有愧于麦尔,所以他表现的非常老实。等他得知了真相,他才知道自己白白愧疚了好几天,对麦尔的鄙视更厉害了。
刘秀只笑了不到五秒钟,就像是饿了一整年,却突然闻到血腥味的狼一样远望迎接队伍所在的方向。在这个距离上,他迎接队伍里都有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赫琳一定在队伍里。在下一个瞬间,刘秀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双眼冒绿光的朝着对面狂奔而去。
媳妇儿!!!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回来了!!!
实打实的“旱”了一年多的刘秀忘记了疲倦,肌肉中不断的涌出力量他从距离迎接队伍十公里以外的地方一路狂奔过来。大家远远个人影往这边跑,都没方是谁,只有赫琳隐约绝对那个人应该是刘秀。
刘秀以百米冲刺的度狂奔十公里,只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几乎变成汗人儿的他就出现在赫琳的面前。赫琳被丈夫狂奔的度和身上散出来的强大气场惊呆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刘秀将她拥进怀中乱亲乱啃。
两个孩子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只能大张着嘴巴抱在一起亲热的父母。众人不愿打扰这一家人团圆,就将迎接队伍向前移动了两百米左右。在这期间,赫琳总算回过神来,羞愤的推开刘秀,嗔怪他在外人和孩子面前和自己亲热。
刘秀哪还顾得上这些?他猴急的亲了孩子们几下,然后一手夹起两个孩子,一手夹起赫琳,不由分说的朝着家的方向狂奔。此时的他觉得自己的体力无穷无尽,可以与赫琳大战三天三夜。不过刘秀没有麦尔那么好的体力,现实数据打了很大的折扣,但比起他平时的战斗力而言,四个小时已经够他吹一辈子了。
当然了,由于运动过度,到了第二天刘秀就起不来床了。赫琳请来祝巫女对他进行了治疗,在这之后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三天。
刘秀与家人的重逢简单直接,又充满了激情,除了有些少儿不宜之外没什么缺点。相比之下,麦尔与家人的重逢就麻烦多了。
格瑞和云心的出现让麦尔着实吃了一惊,而四个随行的女人怀孕的事,也让麦尔的家人们大吃一惊。喜庆的气氛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麦尔的家人与准家人们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大约过了五分钟,格瑞先开口了。
“不管怎么说,平安回来就好,剩下的事回家再说吧。”
就这样,迎接队伍和回归队伍直接返回拜伦斯城。随行的泰容妖精在亲卫队的引导下,去了拜伦斯城外的泰容妖精聚落。此时的泰容妖精聚落已经聚集了过八万只泰容妖精,在聚落妖精们的指导下,这里已经建设出了城市的框架。
每一座泰容妖精聚落都有着悠久的历史。以“金鸟”聚落为例,这座聚落有着近一千五百年的历史,在这一千五百年中,除泰容妖怪以外,泰容妖精不会遭受生物的袭扰。聚落妖精可以集中精力,按部就班的对聚落进行扩建,到如今才有了这样的规模。
所以在泰容妖精们即便这座所谓的“聚落”已经初具雏形,但它仍然不是泰容妖精聚落,只是一个暂住地而已,只能算是“泰容妖精的临时聚居地”。若是泰容妖精有意在拜伦斯城附近定居,她们会自行寻找适合她们定居的场所。请:
第九十五章 出轨的下场()
家族添丁是好事吗?
答案是肯定的。.ΩM但这家族添丁也得按照规矩来,在没有得到妻子允许的情况下和其他女人同房,这就是出轨。
所以麦尔也好,南怡居士炎鹤安洁和珍心也好,在面对格瑞云心和王妃们的时候,一点底气也没有。好在麦尔身边的人都很开明,事是错事,但孩子是无辜的。尚未出生的婴儿还在这四个女人的肚子里,婴儿的健康着想,大家都没有责备她们的意思。
因此,麦尔就成了众矢之的。
在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之后,云心就变得脸色铁青。王妃们并没有把麦尔在婚礼前和她们同房的事告诉婆婆,所以在云心麦尔这是第一次违背自己的命令。
格瑞的脸色也不好山上时经常怂恿麦尔对女性“不要客气”,那是他故意为之,好让麦尔在**上不要太随便。别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他在生活作风方面可不是一般的正派。
在遇见云心之前,他一直都保持着处男之身。但和经常有不好的想法的麦尔不同,对于无法让自己动心的女性,格瑞不会产生不好的想法。在房事方面格瑞的需求比麦尔还要高,但他总是会把云心摆在第一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不会像麦尔那样把妻子们折腾的精疲力尽。
王妃们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连爱丽丝和笑笑都是如此。众人返回青石宫之后,麦尔的臣属和朋友们就识趣的告退,格瑞让亲卫女仆把王子公主们也带走了,但羽明礼伊丝塔和露露却被云心留下来了。
羽明礼的心情有些复杂。麦尔给她的印象一直很正派,即便他妻子很多,羽明礼仍然觉得他是个正派的人。她不认为麦尔会因为寂寞就和其他女性乱搞,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他的妻子不可能只有这么几个。
羽明礼在刑侦方面的天赋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但是现在的她非常希望麦尔就是出轨了,因为这样她就充足的理由不嫁给麦尔了。
伊丝塔和露露的心情也很复杂。麦尔让其他女人怀孕的事她们很伤心。同时她们也很后悔,如果当初她们被泰容妖精选中,怀孕的也许就是她们了。
在无关人员离开之后,云心让麦尔来到她面前跪下,然后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并不痛,但麦尔却感觉被打的那一侧脸像是烧着了一样。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但错误就是错误!这一巴掌是我对你的管教!”
云心说的没错。就算麦尔是被这四个女人强推的,但错误就是错误。更何况在那之后这家伙就顺其自然的和她们搞在了一起,这就是错上加错。麦尔知道自己这一巴掌挨的不冤,就诚恳的低下头,表示自己接受母亲的管教。
王妃们虽然因为这件事在生麦尔的气,但麦尔毕竟是她们的丈夫。丈夫当着她们的面被婆婆教训,妻子怎么可能不心疼呢?但心疼归心疼,母亲教育儿子的时候儿媳妇是不能插手的,这也是规矩,所以她们只能眼睁睁的尔挨打。
怀孕的四人就更心疼麦尔了。她们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错,想起身替麦尔争辩。但她们都有孕在身,且都快到了临盆的时候,行动非常不便。还没等她们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格瑞就厉声的对她们说道。
“你们四个虽然怀了拜伦斯家的骨肉,但你们还不是拜伦斯家的人!我是出世的孩子的面子上才没有让你们离开,这是我们拜伦斯家的家事,你们这些外人无权插手!”
格瑞并不知道麦尔认识被这四个女人强行逆推的,但就算这件事是麦尔不对,他也必须这样做。这四个人毕竟是麦尔的出轨对象,如果他对她们柔声说话,儿媳妇们会怎么想?所以这种时候他必须得做黑脸,还得把话说绝。这样一来儿媳妇们反倒可能因为他的态度而心软,不再为难麦尔和这四个女人。
炎鹤想要反驳格瑞的话,南怡居士怕她坏事,急忙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炎鹤吃痛,一脸惊愕的怡居士。南怡居士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她不要冲动,炎鹤这才乖乖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巴掌打过了,黑脸也扮过了,在这之后,格瑞和云心才开始询问麦尔事情的前因后果。
麦尔本想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就谎称自己是因为寂寞难耐才犯了错误。格瑞和云心对儿子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了,所以二人根本没相信他的鬼话,而是直接询问另外四个当事人。
南怡居士示意其他三人不要说话,独自起身,走到麦尔身边跪了下来。
“拜伦斯先生,拜伦斯夫人,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南怡居士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说道。
“是我强迫国王陛下做了不知羞耻的事,其他三人也是受了我的蛊惑。”
南怡居士一开口,格瑞就听出她是伊良妖怪的口音。格瑞知道跟麦尔一起离开的五个人的身份,但却没见过这五个人。他凭气质判断出南怡居士的身份,南怡居士是个活了一千多年的伊良妖怪,麦尔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但就算麦尔被制服了,只要他拼命抵抗,甚至以死相逼,这四个女人也成不了事。
这时,安洁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南怡居士身边跪下了。
“我……我也是共犯。我对国王陛下用了药……还对珍心用了药……如果不是这样,国王陛下肯定不会……”
安洁说话是都古口音,她又多次提到了“药”这个词。格瑞觉得她八成是那个会用迷药但却不是灵师,又被尤丽丝称作“蠢女人”的安洁。安洁不是灵师的事,众人都已经知道了。但她是厄古斯王国公主的事,只有麦尔一人知道。
一只活了一千多年的伊良妖怪,加上可以让人乖乖听话的迷药,这种组合就算是格瑞遇到也得栽跟头。
“还有我……我也强迫麦尔——呃,强迫国王陛下来着。”
还没等格瑞回过神来,炎鹤就在麦尔的另一边跪下了。
“那个……可是……可是笑笑跟我说了,如果是我的话,是可以和麦——和国王陛下做那种事的。当时麦——当时国王陛下一直在反抗,我……我……我知道强迫别人是不对的,但当时……当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所以……”
“我……我我……我也是!”
还没等炎鹤的话说完,珍心就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炎鹤身边跪下。
“起初……起初我也是被迫的……但是……但是后来感觉很舒服……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然后我就变成和她们一伙的了……唔……我也不知我在说什么,那个……这真的不是国王陛下的错!是我们的错!”
“很舒服”“停不下来”这样的露骨字眼儿让羽明礼伊丝塔和露露这三个****的女孩子想入非非,面红耳赤,害羞的不得了。珍心却没有一点自觉,兴致盎然的说道。
“小时候总听长巫女说男人都很可怕,但在国王陛下的小怪兽身体之后,我就好像了另一个世界,思维也变得奇怪起来。脑子里只想着‘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虽然很快乐,但却觉得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掉——”
“咳!!咳!!”
南怡居士用力咳嗽了两声,示意珍心不要再说下去了。不想珍心听见南怡居士的咳嗽声之后,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还因此想起了南怡居士的事情。
“说起来,这方面的事还是南怡姐姐最厉害。我和安洁姐姐最多只能坚持两个小时,南怡姐姐却能做上一整晚,到了早上还可以——唔?!”
南怡居士在和麦尔缠绵的时候,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在“金鸟”聚落的时候,麦尔经常用这件事调笑她,羞得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现在珍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的事,她死的心都有了。不让场面进一步失控,麦尔以最快的度捂住了她的嘴巴。
虽然口无遮拦的珍心已经被控制住,但话已出口,议事厅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十分尴尬。空气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格瑞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们之间生的事,我大体已经了解了。不管责任在谁,错误都已经铸成,追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