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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毛少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你?!”
“感谢你一下。”雪莱笑眯眯地说:“啊,今天晚上的饭一定好吃死了!”
库洛洛最后帮酷拉皮卡端了几个盘子上来,放在桌上后很自然地坐在了雪莱边上,完全没有十几分钟前差点被人家推下山的尴尬。他后来想了想,又跟雪莱说起了下棋的事情。
“要不然就按照雪莱的规矩定吧。”
帕里斯通耳朵尖,听到了这句话,说什么也要凑热闹。库洛洛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但雪莱似乎很有兴趣,于是赌约就变成了这样。
库洛洛和帕里斯通下棋,前者赢了依旧是雪莱出一张牌,而帕里斯通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跟雪莱还商量了一下,两个人提出了条件。
“你要是输了,就跟着杰尼尔在外面当三年赏金猎人再回来吧。”帕里斯通憋着一股幸灾乐祸:“第一年不能跟这边有任何联系,第二年第三年每年回来一天好了。”
雪莱别过头笑了两下,躲开库洛洛的视线,咳了一声。
“这样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了。”
年轻男人抿了抿嘴角,收回了目光,轻轻笑了下。
“就这么说定了。”
年夜饭就着共和国的庆祝晚宴就这么过去了,雪莱吃着吃着开始犯困,用意志力吃了两只螃蟹后撑得不行,带着小徒弟出去溜了个弯消消食。
他们走在小路上,远处还有烟花的声音。酷拉皮卡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候问起了雪莱刚刚的赌约。
“师父不担心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雪莱抿着嘴笑:“你觉得库洛洛会输吗?”
“诶,没有,只是觉得要是万一输了就不好了。”酷拉皮卡暗搓搓地补了一句:“而且我也不觉得鲁西鲁桑会遵守约定。”
雪莱噗嗤地笑了出来:“你倒是看得很明白啊。”
“所以师父才会允许帕里斯通这么提要求吗。”
“我只是没觉得他会输而已。”雪莱伸了个懒腰:“而且如果真的输了,那就输了吧。”
“?”
“说明他跟我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雪莱看着远处,这么想。
生活之类的东西,想要做出改变是需要巨大的勇气、决心和能力的。如果连赢帕里斯通一盘棋都做不到,那剩下的什么侠客之类的就更不用提了吧。
雪莱摸摸自己胸口袋子里的那张卡片,先塞给了酷拉皮卡:“你的,新年礼物。”
“诶诶诶?!”小金毛受宠若惊:“可我没有给师父准备什么”
“饭不是你做的吗?我吃的蛮开心的那个红薯做得甜甜的小球球还有吗?”雪莱忘记了十分钟前她还撑得不行:“再来两个呗。”
“冰箱里还有。”酷拉皮卡说:“我现在去拿。”
雪莱回去的时候,库洛洛和帕里斯通两个人已经玩上了。黑发和金毛在棋盘两边坐着,两个人表情都有些严肃——只有一旁当裁判的老头子在啃苹果,一副吃瓜的模样。
雪莱看了一眼,发现这两个人正在僵持状态。
一开局就这样。
她看了一眼,不甚关心地去看午夜情感节目了。酷拉皮卡两边都很想看,最后拿着瓜子坐到了师父身边。
今天的情感纠纷是,未婚先孕的少女妈妈被男方抛弃,多次要求男方负责未果,只能寻求电视台的帮助。
“所以说不能未婚先孕啊,容易被欺负。”
所长眼睛瞥过去看了两眼,感叹了一声:“这要是我女儿,不,比丝姬应该不会遇到这种事的”
所长语气似乎还有点遗憾,这让雪莱有点侧目。库洛洛咳了一声,抿了口水,下了一步。
帕里斯通立刻从左翼进攻,而看库洛洛的表情,黑发男人似乎有些意外。
“想帕里斯通这样的年纪,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也是满不容易的呢。”
他颇带着一种夸赞的语气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如果有什么目的的话,就从来不会把心思用在目标以外的地方上。”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下棋。帕里斯通没说话,只是嘴角也慢慢地勾了起来。
“啊是吗,怪不得没办法兼顾发生在两个地方的事情啊。”
雪莱眼睛动了一下,继续跟酷拉皮卡聊节目:“这个男方是不是当地比较有名望的家族啊?我好想看到了他衣服上的家徽”
最后雪莱睡过去了,因为后面下棋的声音小,战线又拉得长,雪莱靠着沙发等了半个小时就撑不住了。银发姑娘躺倒之后,库洛洛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落座的时候还特意向所长解释了一句。
“我没有欺负过雪莱。”
所长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帕里斯通则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的女王挪了一格:“我不喜欢你的打法。”
其实现在棋局已经差不多有了输赢了,但帕里斯通一直在挣扎,把他输的时间拖了很久。
该怎么说呢,帕里斯通在一开始就被对方如同天网一样的计划算计了——他每走一步,就如同对方早就挖好了坑一样,区别无非是踩进了浅一点或者深一点的坑罢了。
等他发觉不低的时候,就如同整个人踩进了流沙中,半个身子已经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我也不觉得你会喜欢,但这个不重要。”库洛洛挪了自己的一个子:“chebsp;mate。”
将军。
所长眯了眯眼睛,看库洛洛的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你是不是一会儿找我有什么话说。”
库洛洛收拾完棋子之后,所长还坐在原处,茶也是热的——但所长面前多了一个茶杯。
“有一点事情要麻烦您。”年轻男人说:“我先把雪莱送回去。”
“她睡得熟着呢,要说早点说完吧。”
所长给他倒了杯茶:“我倒是很久没看到过这样的棋局了。”
“谢谢您的夸奖。”
黑发男人坐了下来:“过几天,我打算出趟门。大概要去一个月左右,这算时间就麻烦您照顾下雪莱了。”
“去杀人?”
“去杀人。”
库洛洛鲁西鲁有点无奈,微笑着说。
“我想了很久,报那孩子的仇,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崽,你阿爸要给你去出气了。
251 新年×日常×狗粮()
emmmmm
所长露出了很意味深长的表情; 与之相对的黑发男人则是一副教科书式的乖巧。等雪莱打着哈欠揉揉眼睛的时候; 所长和库洛洛已经开始闲聊了。
所长在聊他的女儿。
“40多了都还没结婚; 真让人忧心。”老头子叹了口气:“我又不敢说她,怕她生我的气; 只能逮着机会侧面提示一下; 或者让皮特罗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啊结果啊; 相亲的时候分分钟亮肌肉就把人家吓跑了。”
库洛洛配合地惊讶了一下; 抬眼看到雪莱趴在沙发背上,一副也要听八卦的模样。
只是所长发现雪莱醒了之后就把他们都赶回去睡觉了; 他自己则留下来守夜。
“又是一年,希望今年也平平安安的。”
所长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开个好头; 也收个好尾。”
雪莱一脸问号,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开始问到底所长刚刚说了什么。年轻男人抿着嘴,嘴角勾起来,想了一下回答道:“一点微不足道的育儿经验吧。”
“”
你又驴我。
雪莱的脸皱了一下; 噘着嘴跑去洗澡了。她过了一会儿穿着睡衣跑出来,很严肃地问了库洛洛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胖了。”
被问的人有点意外,伸手摸摸她的手臂和腰,最后又把她打横抱起来掂了掂分量。
“我觉得没有。”库洛洛得出了一个科学的结论:“所以就算是胖了; 也胖的不多吧。”
雪莱很满意,起码她对库洛洛造作的评审流程是很满意的。银发姑娘伸了个懒腰便要继续洗澡的流程,但库洛洛截住了她。
年轻男人低下头; 很诚恳地问。
“一起洗吗?”
然后也不要雪莱回答,直接一把抱住进了浴室。
新年第一天,迟到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雪莱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困,但还是坚持着爬了起来——库洛洛下去和所长打了个招呼,并且给老头子打了早饭。
“别人家的女婿。”
所长又忍不住说:“嫉妒使我衰老。”
帕里斯通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同时也在打哈欠。酷拉皮卡倒是活蹦乱跳地,看到雪莱之后第一个跟她打了招呼。
“师父新年好!”
帕里斯通鼻孔出气:“狗腿。”
酷拉皮卡有点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两只金毛立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内斗氛围中。雪莱摸摸酷拉皮卡的毛,顺了两下,坐下来吃饭。
吃的是帕里斯通昨天提前做好的新年第一餐。
“别人家的男朋友。”
雪莱含糊地说了一句:“嫉妒使我丑陋。”
“库洛洛一会儿就回来,你当着他的面说。”所长很坏地建议道:“不用怕,我给你撑腰。”
“老头子不要新年第一天就扇阴风点鬼火的啊。”帕里斯通嘴里塞了半个面包:“我可不想让我自己成为新年开门第一红。啊,那个比较甜。”大金毛说:“那个,不对不对旁边的,对对对 ,里面有新莱梅酱,前一阵子我同学寄给我的。好吃吧?”
雪莱眯着眼睛点头,然后给酷拉皮卡也分了半个。
“他昨天吃了很多了,我试做的时候。”大金毛说:“你少吃点。”
酷拉皮卡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大口。
新年就在这样诡异又欢乐的气氛中度过了,银发姑娘全副武装地爬了山,在之前登高远望的那个地方,又四处地看了下风景。
远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异常地干净,就好像一块无暇的画布。
雪莱伸了个懒腰,想起当时的心情。
她又看了一眼陪她上山的年轻男人。
“你现在觉得我会突然跳下去吗?”
库洛洛右眼皮跳了一下:“我希望最好不要发生这样的事。”
银头毛姑娘眨眨眼:“那万一发生了呢。”
库洛洛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觉得雪莱不会想知道后续的。”
“?”
“回去吧。”他伸手把雪莱往回拉,一如他曾经那样:“山顶有点冷。”
“等下,你看那边。”雪莱指了一个方向:“揍敌客家的那个老大,叫什么来着,上次跟我说那边有鳄鱼。你说这个时候他们冻死了没?”
“”库洛洛倒是一时不知道正确答案,看着雪莱的模样,知道她想去看看,没办法地叹口气:“那就去看看吧。”
雪莱蹦了一下,抬头亲了他一下。
鳄鱼没死,揍敌客家喂着呢,还给搭了过冬的窝棚。
雪莱离远了看到那些鳄鱼舒舒服服地趴着,内心油然而生一种羡慕。她回去的时候吐槽说她也想这么懒,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躺着就好。
而系统先于库洛洛回答了她。
你现在其实和他们也差不多啊。
库洛洛倒是并不太认同雪莱的样子:“雪莱有没有注意到,那群鳄鱼看起来大部分都不大?”
“两米长还不大啊”
“我刚刚查了一下,”库洛洛拿出手机:“这种鳄鱼的平均成年长度在四米到六米,两米算是幼年期的身长。”
雪莱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有几条处于比较高的地位的鳄鱼,他们大部分在洞里面,但我远远看去,也还是能看到一些明显的疤痕的。就我看,不像是同类竞争时的咬伤。”
“你的意思是,大部分鳄鱼都是揍敌客家补充进去的,所以年龄都不大,而之前很多的鳄鱼都在揍敌客家扔人进去的时候被杀死了?”
雪莱的脸皱了起来,发现鳄鱼也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当。
“我倒是觉得,雪莱现在这样就很好。”库洛洛说:“工作也没有特别危险和繁忙,环境也山清水秀的,而且所长人又很耐心宽容。”
“嗯”雪莱觉得库洛洛忽略了什么,但她不计较了:“我也这么觉得。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要感谢金,一会儿我就去打个电话给他。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他?这个人超烦,但是蛮有意思的,我觉得你会喜欢”
雪莱说了一阵子,回去之后又跟酷拉皮卡讲了鳄鱼。小少年听鳄鱼的凶猛及悲惨遭遇听得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而帕里斯通凉凉地说。
“揍敌客家啊,不知道为什么,打人都不彻底打死,总是保证那些人还有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