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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对外揍敌客家一直是绝密的状态。据小道消息说,揍敌客家一张照片能卖到一亿日元。
简直史上最贵生写了。
“我说是朋友寄养的孩子,比较认生。”库洛洛说:“不过他们到底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他轻巧地规避了责任和风险,拿着巧克力球想把奇犽弄下来。银发的小鬼贼精,抱着雪莱的脖子不停撒娇。
“雪莱,我要吃巧克力。”他看了一眼库洛洛:“要吃嘛。”
银发姑娘被腻得不行,把巧克力球抢了过来。
帕里斯通等到带着人家逛了一天,回家遇到所长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大金毛少年在晚饭的时候眼中都是控诉的怒火,但还要装作和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
他晚饭的时候还在和侠客聊天,说起侠客最近的编程课程。
“啊,那个啊。”侠客说:“还蛮好玩的啊,我觉得学起来很有意思。”
“的确很有意思,而且未来编程也有成为世界上最挣钱的职业的潜力啊。”帕里斯通稍微恭维了一下,又说起了派克:“派克小姐我记得是在当幼师是吗?”
雪莱眼皮动了动,继续给自己夹菜。
“诶?嗯。”被点名的派克手缩了一下,说:“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感觉让人很放松。”
“难怪派克小姐看起来就很温柔。”
帕里斯通面不改色地说,雪莱则在心里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派克诺坦过来的时候虽说穿得中规中矩,但真要说她看起来很温柔——
算了她不评论。
雪莱觉得自己在心里吐槽怪怪的,显得一点也不仙女。
系统突然冒出来滋啦一声,雪莱扶着头,摁了摁,一抬头整个饭桌都在看着她。
“我有点偏头疼,”雪莱说:“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
她身边的年轻男人伸手想探探她的额头,但被她轻飘飘地躲了过去。
一席晚餐在帕里斯通的调配下显得很热闹,就算酷拉皮卡不怎么爱说话,也比平时话多些。奇犽本来有自己的位置,吃到一半又蹭到了雪莱怀里,要吃这个要吃那个,还要雪莱喂到他嘴边。
虽说奇犽被帕里斯通说了几次要回去,但他铿锵地坐在雪莱腿上就是不动,让大金毛的尴尬有了点喜剧效果。吃完之后,雪莱一边指挥奇犽帮忙收拾餐具,一边对库洛洛说了一句。
“这边晚上风景也还好,你带侠客和派克去看看吧。”
年轻男人眼睛眯了一下:“嗯,好。”
“所以你大晚上让人家客人出去吹风合适吗?”
帕里斯通心里很清楚,就算是晚上有风景,那也是夏天有月亮有人的时候才能看的。现在的景区里除了白天看得那些,晚上黑不溜秋没有月亮,进去了跟摸黑行军一点区别都没有。
“我管他。”雪莱抱着奇犽,跟所长一起喝茶去了。
所长其实很喜欢奇犽,但他并不怎么明说,大部分时间跟着大家一起逗逗这个眼睛闪闪的小少年,然后也就是在偶尔的讨论中说一说奇犽。
所长曾经说奇犽坚定又善良,这个评价对于一个未来的小杀手来说并不算好,但所长说的时候眼神柔和又慈祥,让人有时候有点错乱。
奇犽在雪莱怀里,看看所长的茶杯,又缩了回去。
“奇犽,你为什么不喜欢你爷爷,还有爸爸妈妈啊。”所长问他:“他们对你不好吗?”
小少年听到这个问题,鼻子抽了一下,趴在雪莱怀里。
“那我换个问题,”所长问:“你希望他们怎么做呢。”
奇犽不动了,认真想了想,抬头的时候眼睛还是润润的。
“我想妈妈经常抱抱我,还有亲我。”他说:“别人的妈妈都是这样的。”
“那爸爸呢?”
“爸爸好凶。”奇犽撅起了嘴:“爷爷也好凶。他们还电我。”
雪莱拍拍奇犽的头,转头对所长说:“算了,我们留着吧。”
所长笑了笑,又问奇犽。
“那,让雪莱做你的妈妈,好不好啊。”
雪莱楞了一下,看看奇犽。小少年挣扎了一下,低下了头。
“那妈妈怎么办啊。”
蛇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点发酸。她用脸贴着奇犽刺刺的头发,拍着他的背。
“所长爷爷骗你的,奇犽的妈妈还是妈妈。”
“我也很喜欢雪莱,”小少年说:“可是还是跟妈妈不一样。”
蛇少女终于感觉到了一种挫败感,但她同时又觉得奇犽因为这件事更加可爱了。她看着亚路嘉和奇犽入睡,又看着奇犽贴在亚路嘉身边,托着下巴想起了以前的事。
她对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印象了,但她想,她小时候跟雪利打架了又和好,那个时候心里想的东西是不是和奇犽有些像呢。
她这么想着,又去找了所长。
老头子还坐在远处,雪莱也就又坐到了刚刚的位置。
“难受吗?”老爷子问:“想抢人家孩子未果是怎样一种体验?”
雪莱笑了起来:“您就别捉弄我了。”
她喝了杯茶,身体暖了些:“揍敌客家态度还是那个样子吗?”
“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等奇犽认错吧,虽说也知道自己对待亚路嘉的方法不对,但还是没办法对奇犽低头。”雪莱给所长和自己续了一杯:“奇犽还是在等爸爸妈妈承认自己不对,因为对奇犽来说,家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家长和子女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就是奇犽年纪不大,但矛盾爆发的时候也还是这么激烈。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亚路嘉,”雪莱想:“揍敌客家给出了解决办法吗?”
“他们家暂时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如果要解决,最后还是要求到协会头上。”所长说:“马哈不管事,现在还是桀诺那小子跟席巴之间的问题了。看他们谁能说服谁了。”
“那基裘呢?”
所长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雪莱义正言辞地说:“我就问问。”
所长摇了摇头:“那孩子要强,刚嫁进来的时候就是,现在也是。她那个脾气”
雪莱撇撇嘴。
“这事情应该就这样了,说说你这边吧。”所长问:“你很不喜欢库洛洛的朋友们吗?”
“这个不重要。”雪莱说:“我想求您一件事。”
雪莱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明天她早班,睡不到5小时就要起来。她进门的时候一片黑暗,抹黑走了两步就被人压到了墙角。
男人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手从下摆探进了制服内。雪莱挣扎了一下,有点不耐烦地把他往后推。
“我去奇犽那边”
“他们明天一早回去。”年轻男人说:“确切地说,是六个小时以后的火车。”
“所以他们就是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吗?”
“应该是。”
年轻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手臂收紧搂住了她的腰:“上次我去找他们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他们其实也有点担心我。”
“什么问题?”雪莱问。
“受了点小伤,看起来有些吓人,但实际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在一片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异常清晰。雪莱听到他微微地喘,声音也比之前低。
“什么伤。”雪莱说:“我怎么没看到。”
“找人的那次,吃了点轻敌的苦头。”
男人的手拿起雪莱的手,放在了胸腔下的位置:“肋骨断了一根,手臂也有点骨折,最重要的是脸被划伤了。”
雪莱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又觉得不对。
“你去找谁了。”
库洛洛没有回答她。
银发姑娘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
她不是不知道红毛逃狱的事情,也知道这个人在赏金猎人内网上被悬赏的事情——所里的人以为单方面不告诉她她就不会知道,但其实她也会在伤心的时候刷刷内网的。
红毛的赏金和悬赏令被撤下之后,雪莱还以为是哪个路过的英雄解决了他。但到现在,雪莱觉得事情很清楚明了了。
“本来以为当时是雪莱自己不小心,但亲自交手了之后,发现对方的确是个狡猾难缠的对手。”库洛洛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应该因为当时的想法对雪莱道歉呢。”
银发姑娘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脸枕着他的颈窝。
“算了。”她说:“这次算了。”
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过了半天,她的眼圈却红了起来。
“喝了大半夜的茶,我都要饿了。”雪莱吸吸鼻子:“有什么吃的东西没。”
这句话真的一点也不旖旎,但年轻男人笑了笑,转身要下楼的时候被拉住了。
蛇少女拿着他的手,放在了她制服下面的小腹上。
女性的身体有些凉,触感异常滑腻,而男人皮肤的温度有些高。
在对方有点温情但不解的注视下,银发姑娘凑到他耳边,悄悄地问。
“你能感觉出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要炸,但下章你们会更炸的。
阿门。
260 原谅×绝望×不幸()
?
???
?????
黑发的年轻男人一脸问号; 先是有点疑惑; 接着似乎有了些惊喜和期待; 接着最后变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银发姑娘笑眯眯地问,听声音有些阴险。
年轻男人迟疑了一下; 嗯了一声。
“一会儿这里面有什么; 取决于今天晚上我能吃到什么。”她说:“但是几个月之后你能不能感觉到什么,就看你了。”
听这话的人抿了抿嘴唇; 笑了起来。
结果本来应该跟帕里斯通搭班的小姐姐最后变成了黑发的小白脸; 这让帕里斯通很难接受——他是真的不太喜欢库洛洛的,原因大概就是
“我不喜欢跟自己那么像的人在一起呆着。”他说:“而且对方下限还比我低好多。”
但库洛洛心情很好; 就算被这么说了,也当做没听到,跟帕里斯通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白天。
雪莱到中午才爬起来; 睡得很开心的蛇少女下午拉着酷拉皮卡在后山一顿操练,凶狠程度简直让酷拉皮卡以为自己得罪了这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师父。雪莱很满意地看着酷拉皮卡蔫不拉几的样子,感到了一种自豪。
哪门子的自豪啊,靠虐菜得来的自豪。
系统忍不住说。
雪莱抬了抬眼皮; 哼了一声。
她还以为系统早就死了。
我只是去下载新地图了而已。系统说这么解释的:诶,你又见到派克诺坦,心情如何,可以采访下吗?
不如何; 就是
雪莱深深呼出一口气。
只是不想再见到她而已。
银发姑娘看起来有点落寞,下意识摇摇头。这个动作被酷拉皮卡看到,还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对。
“师父?”他问:“我还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吗?”
雪莱摇摇头; 笑了起来:“挺好的。”
其实雪莱也想过要不要搞点小动作气死派克诺坦,毕竟她最知道怎么戳她痛点了。但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和派克诺坦别苗头。
有点幼稚。
雪莱希望她能想明白,从自己这边下手不合适,要捅还是应该去捅库洛洛。
系统刺啦了一声,又恢复了平静。
雪莱后来拖着酷拉皮卡回去的路上,跟他讲了讲之前他动作里的失误,还有如何规避这种失误。但是说多了还是实战经验不足,多练练就好了。
“不过其实我不希望你有太多实战经验。”雪莱伸了个懒腰:“打打杀杀算不得什么好事,而且一旦你受伤了,别人会担心的。”
“除了师父也不会有人担心吧。”
小金毛少年说。
“师父担心还不够?”雪莱反问:“还有所长也会啊,帕里斯通也会啊。”
小金毛听到之前的还算感动,但听到帕里斯通的名字就撅了噘嘴。
“他哪会。”
“他还不会?”雪莱问:“我没教你的时候,不都是他一直在告诉你怎么做吗?”
酷拉皮卡还是有点不自在,但过了半晌笑了笑。
“算是吧。”小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啊对了,师父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诶,我师父吗”雪莱想了想:“我师父的话,现在想想真是个好男人啊。”
他们师徒两个一路聊回了所里,雪莱稍稍洗了个澡才下去吃饭。按照往常惯例大家一起吃,雪莱心想着又要跟大家道个歉毕竟迟到了,结果一踏进门就想把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