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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哦哦哦; 看起来有很大的热闹。”
天空闪了一瞬; 巨大的车架从天上降落,硬生生砸平了一处地面。雪莱捂着耳朵跳到后面,嫌弃地挥挥手; 挥散了面前的扬尘。
驾车的那位车夫看起来异常的豪气,挥挥手下来就跟大家打招呼。雪莱被打断了之后; 勉强点了下头。
“小姑娘; 你看起来厉害得很啊。”他身着披风; 跳下了车:“没想到这次战争中还能遇到你这样表里不一的英雄。”
这是在夸我吗。
雪莱的嘴角往下垮,已经不在了; 估计是去报信,而lancer在不远处,似乎是在待命。
车架,这是rider。
车上面忽然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有个瘦弱的少年爬了出来,扶着自己的腰,像是快要散架的模样。
就在rider要说话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讥笑的声音。
“还以为是什么让人威名赫赫的人物,原来是一个小偷召唤出来的使魔啊。”
那少年愣了一下,脸色涨红了起来。
这两个人的吵架雪莱算是明白了,大概是这个少年是那个柠檬头的学生,而为了参加圣杯战争,少年偷走了原本柠檬头要召唤用的圣遗物。
也就是说,这个大块头原本应该是柠檬头的使魔。
少年被讥讽得满脸通红,却因为本就是自己理亏不得不反驳。大块头听完了事情的经过,还没有发生。
雪莱很乏味地打了个哈欠。
结果突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
柠檬头有些没面子。
“我怎么了?”雪莱端着肩膀:“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重要赛事不好好保管自己参赛物品的人。一场很可能丢了性命的比赛,没有做好完全的措施,被人偷了竟然还能在战场上挑出这种事情来——怎么,临场鄙视一下别人的品德可以提升战斗力吗?”
雪莱倒不是站在少年那一边,她单纯讨厌那个柠檬头。
“看来你要是战死了,家里人是打算找教会要赔偿的那类人啊。”
柠檬头的脸涨得通红,万万没想到自己被这样吐槽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lancer,来吧,别让你御主浪费一枚令咒胁迫你战斗了。”
雪莱又把自己那把剑捡了起来,一脸“看我多贴心”的模样。
结果也不知怎么,柠檬头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说了一连串的话。
但最后一句大家都是听得清楚的。
“以我之名,令你击杀那个女人!”
lancer手有点抖,心一横举起了两把枪,向着雪莱冲了过来。
只是半路,冰雹一样的武器砸了过来。
雪莱往后跳了跳,一边咳一边翻白眼。
一边忍不住想笑。
“哦”rider兴致盎然地看了看已经坐在自己辉舟上的金发男人,又看了看那个站定了的黑发姑娘。他一手拍了拍自己的master,转过头说:“搞了半天,事情比我想得还要复杂啊。”
少年叹了口气:“你怎么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啊。”
“不是很有趣吗?”rider说:“我本来以为自己打断的是一场战斗,但是没想到原来是家庭暴力。”
吉尔伽美什斜眼看了一下他们,哼了一声。
“不过还好,是你召唤了我。”rider忽然说:“虽说偷盗是不好的行为,但我相信你能将我召唤出来,就说明你和我是有着同样志趣的人。的确,我不喜欢这种性格尖酸、斤斤计较的男人。”
他对着那边说:“无论如何,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贬损我的master。如果还有下次,那么我只能解决掉你了。”
柠檬头一脸卧槽,但还没等他再次下令,逼近雪莱的lancer又面临着一堆投掷武器。雪莱被呛得直咳嗽,一边扇风一边找没灰的地方。
忽然,她听到吉尔伽美什说了一个名字。
“恩奇都。”
有破空的声音。
雪莱翻了两下,看到了擦过自己肩膀的那道锁链。她一扬手,之前被打断的地笋又如同春雨复苏般再次生长。
一道道巨型的地笋不停地生长,而辉舟急速地升空。金发男人一边躲避地笋的穿刺,一边还不停地往lancer那边扔武器。
“哦哦哦还有这个吵法。”
rider带着master在一旁围观,整个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我们那个时候夫妻打架,一般都是关起门来打一顿就算了,没想到还能一边跟外人打一边自己打?”
“啊?”少年颤了颤:“打人不好吧。”
“我也经常这么跟王后说,但她不讲道理”
“王后?!”
“是啊,还好女人力气不大,打得不疼就是了”
“诶诶诶?!”
rider和master正探讨着什么,柠檬头看着简直气急败坏。魔术师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念念有词,发动攻击。
忽然间便又铅弹一样的东西袭来,少年被rider放到一边,而身形巨大的男人立刻换上了盔甲,扛下了第一波攻击。
“如果真的那么骄傲的话,不如就来一场魔术师之间的战斗吧。”柠檬头说:“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向你韦伯维尔维特发出挑战。你敢接吗?”
“别听他的,他给你下套呢。”雪莱抽时间还回了一句:“明显现在拼servant拼不过你,所以他才找其他的路子呢。本来他就是你的老师,熟知你的路数,你接下来不就是睁着眼睛往坑里跳?”
“诶?”韦伯感觉是这个意思:“但是”
“但是什么?为人师长竟然还向学生挑战,真是不知羞耻。”雪莱肆无忌惮地开着嘲讽:“油头粉面的样子招人厌恶也就算了,没想到内心也这么肮脏。”
“啊啊啊啊!lancer!杀了她!”
柠檬头快被气疯了,完全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他本来刚刚召唤出了自己的servant,想着试刀而已。
结果却!
那如同铅弹一样的东西向雪莱袭来,雪莱抬手建墙挡了这一击,跳出来的时候已经满是同情了。
“为什么这种人能当上老师啊,一个魔术师竟然向servant发起攻击”
“呃”韦伯回答:“老师出身非常优秀,而且的确是很有才能的人,是降灵学科史上最年轻的讲师”
只是你的确把他气得不行了。
雪莱点点头:“这也算是很有才能的人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学校。”
韦伯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枪:“其实也没——”
“不需要你假好心!”
肯尼斯分了两路攻击双方,一阵爆炸后雪莱再看,对方已经不见了。
连lancer也是。
“看来他未婚妻还是个有脑子的人。”雪莱伸了个懒腰:“你,详细说说你老师。”
“诶?!”韦伯炸了一下:“虽然虽然但我不能背叛老师!”
“这有什么好背叛的,知道名字之后我回去查查也查得到啊。”雪莱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辉舟:“再说我今天帮你吵架了,给我点情报也不算什么吧?”
她挑了挑眉,笑容看得韦伯心里一抖。
“这”韦伯看了看rider,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老师也只是性格高傲了些,比较注重门阀和传承,某种意义上——”
“嘭!”
雪莱下意识推开了韦伯,感觉手臂一麻,半条手臂都没有了知觉。她还没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rider已经挡在了她前面,将韦伯和她护在了身后。
“又是一个不爽快的家伙啊。”他说。
“卫宫切嗣!”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但也越来越近。金光闪闪的男人跃下辉舟,看了地上的一滩血,眼神撇过韦伯。
少年立刻让出一个巨大的空间,而雪莱正疼着,就被人拽了过去。
疼啊疼啊。
雪莱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受枪伤。
年轻的君王拿起她的手臂,仔细地看着。在发觉她已经快没有了知觉后,好看的眉眼变得有些凶狠。
“你的警戒心呢?分给那只金毛犬了吗?”
“你不也是金”
韦伯话说到一半,在那双赤色的眼睛的注视下憋了回去。
雪莱有些不乐意,头扭到一边。
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真是”
吉尔伽美什从身后的黑洞中取出了一个壶,将里面的清泉倒在了雪莱的伤口上。凉丝丝触感从伤口处蔓延到了整个手臂,雪莱试着动了动手指,竟然发现手臂听了控制。
“那个女人偷来的灵泉,可以治愈一切的伤口。”英雄王冷着脸说:“没想到竟然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哦,伊南娜又坑爹了。
雪莱第一时间反应到了这一点,忽然间就有些心悸。她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黄金之王捏住了他的下巴。
“本王现在要去收拾那条丧家之犬,至于你,好好在那个地方等着。”
“你的账,本王可要花些时间,一点点跟你算清楚。”
276 圣杯战争 24:00:30()
那还是算了吧?!
雪莱眼皮突突地跳,一晃神吉尔伽美什就消失了。蛇少女神情仓惶; 整个人无疑被那句话在精神上殴打了好多次。
怎么办啊系统。
要不我再把那首诗给你背一遍?
雪莱捂住了脸; 像是一个丧失了生活热情的小姑娘:“完了”
“诶诶诶?没事吧?”
韦伯刚刚心惊肉跳的; 看着雪莱的样子,想安慰一下结果想起这是别人家的servant,只能蹲在旁边看看她。
“哈哈哈,小姑娘。”
危机解除后; rider也过来看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他也不像是什么心胸狭窄之人; 将问题说清楚吧。”
“谁说的; 他可小心眼了。”
雪莱抱着膝盖:“他们祖孙三代都很小心眼; 而且轻狂。”
恩美尔卡就不说了,那个卢伽尔,这个吉尔伽美什。
“直接人参一户口本不太好吧”韦伯说。
“他妈还想搞死我; 然后半路劫走了我的结婚对象。”
“诶诶诶?!”韦伯脸都绿了:“那你不是比他大好多。”
“这是问题的重点吗?!”
被戳中了年龄点的蛇少女要炸了:“还有你怎么能在年龄上这么问一个女士?!”
“对不起,但是”韦伯凑近了rider:“这也太乱了吧。”
“这有什么; 我的时代里; 还有父亲和女儿; 母亲和儿子,甚至是祖孙之间。”rider开解着韦伯:“至于现在的伦理; 都是两三百年才有的规矩。”
韦伯少年三观崩塌,一副正在重启,但重启总是失败的样子。
雪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算回去了。
“你们小心点; 我估摸着那个看起来经常气急败坏的家伙会来找你们。”雪莱给了他们一个忠告:“你们两个配合默契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再出来了,否则”
她下巴点点韦伯:“这孩子容易没命。”
“哈哈哈,这可真是个良心忠告。”rider也拍拍雪莱,差点没把雪莱拍到地里去:“不过比起我们,还是你自己的麻烦更多吧。”
雪莱还在想怎么回事,rider一让,骑士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呃
“去吧。”rider把雪莱往那边一丢:“这就是美丽的女性的日常。”
“”
雪莱觉得自己的眼皮又在跳了,走到骑士王身边:“什么时候来的?”
“算账的时候。”
骑士王说。
雪莱看着他的表情,莫名有点心虚。她咳了一声,就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一个信任自己的小朋友一样。
“不过真好啊,他的账还有人算,我的账都找不到人呢。”
“”
雪莱离他远了一点。
这人怪怪的。
时臣并没能掌握那边的信息,雪莱编辑了一下,将lancer组的主仆悉数告知,隐瞒了部分rider组的情报。当得知lancer有一颗痣可以让人晃神的时候,saber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是他也没说。
等雪莱说完,时臣拧了拧眉毛。
“还剩下一组caster,爱因兹贝伦的怕是archer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旁边的神父眼神依旧跟充气娃娃一样。
雪莱看了他一眼,不知道assassin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assassin知道多少。
“跟随beast而去的assassin死了,但是beast却还活着。”神父说:“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得知理由。那名黄金的英雄刺死了assassin,但似乎没有对你出手。”
时臣看向雪莱,也有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