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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情和贫穷一样,是藏不住的。”
亚瑟王说:“兰斯洛特卿被发现了。”
他叹了一口气,叹得雪莱有些难受。她想让亚瑟王不要再继续了,但是
她说不出口。
“从这一点上看,他们的确是因为我才分开了,原本也应该是一对爱侣的,对吧?”亚瑟王这时候还带了点笑容:“而且我发现,平时的确不能够太完美。越是完美,人们对于其的要求就越高,眼光便越挑剔。这件事如果是达戈尼特做的,或许也就不那么轰动了。”
雪莱脑袋里好像有个虚影。
“我怎么会觉得更轰动。”
亚瑟想了想,笑了起来:“好像也是。”
毕竟那是个小丑一样的家伙,怎么能赢得过王来获得王后的
芳心呢。
雪莱心里冒出了这句话,异常莫名地。
她放下了茶杯,有些莫名。
“怎么?”骑士王看到之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之前受的伤伤口又疼了?”
黑发的姑娘摇摇头。
并不是那样的,只是她胸口闷得厉害。
她岔开了话题:“嗯历史上说你们和菲奥娜骑士团的传说有重合,很可能是一个传说的不同版本啊。”
亚瑟王板起了脸:“哦,他们啊。”
他倒是很少有这样立刻表现出自己讨厌他人的神情:“我个人对他们不是很有好感。”
“?”
“原因不便多说,但是”他看了雪莱一眼:“那边的那个首领,芬恩的脸不是老师喜欢的类型。”
诶?
等等,芬恩?
雪莱一脸黑人问号。
“虽说我的传说里是,王后爱上了其他男人有些凄惨,但是相比起芬恩我还是觉得我凄惨的程度不及他。迪卢木多奥迪那带着不愿意嫁给他的格拉妮公主逃婚了,他们没有办法追捕二人,最后还是芬恩不得不宽恕了他们。后来他们在芬恩的眼皮底下恩爱生子,生活得很幸福,但是”
他的态度变了一下:“芬恩最终还是个胸襟狭窄的人,最后迪卢木多被他设计害死。格拉妮公主带着孩子不得不又再嫁给他,最后的生活也并不幸福。”
骑士王有些鄙视,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但在态度上还是微妙地比芬恩高尚了一点。
嗯芬恩。
这个名字真是太耐人寻味了。
雪莱又想起了很久之前那个匍匐在她脚下的大祭司,叹了一口气。
亚瑟王误解了她的意思,一副“你看还是我想得开吧”的表情。
并没有好吗。
雪莱觉得自己问八卦简直是失误,就应该自己随便拿本书看。本以为能听到什么狗血的,结果现在听到现在听得自己更难过。
雪莱呼出一口气,不想再继续了。
旭日的朝阳也升了起来,她伸了个懒腰,最后问了一句。
“如果没有你的老师,你应该生活能够幸福一百倍吧?”
“诶,恰恰相反。”骑士王开了开窗,一股清新的风透了出来:“遇见老师是我认为最幸福的事情,有了老师的指点,很多的矛盾都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结果你的婚姻被解决成这样。
雪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恰恰相反,你还是很喜欢你的老师的。”
“怎么能说是喜欢呢。”
亚瑟王眯起眼睛,迎着朝阳。
“我爱她啊。”
278 圣杯战争 50:00:00()
=口=
雪莱过了一天还是觉得有点震惊,无论如何这个世界的亚瑟王实在是让她太意想不到了。
这根本不是传说中的太阳神一样的不列颠之王啊。
还我人设啊。
雪莱一天都没心情干活; 连戒备都一脸沮丧; assassin都看出来了。
不远处的assassin躲在树后观察雪莱; 被雪莱看到后拿着树枝扔走了。她看着远处,总觉得新的servant不太吉利。
喏喏你自己也说人家不吉利呢。系统说:所以也别因为人家一个眼神就暴怒啊。
雪莱哼了一声,认为自己的不详和别人的不吉利是不一样的。
那个新的servant出现之后,不到一天; 雪莱就觉得血腥的味道浓重了不少。
但她来不及想这个,便有灵体逼近了远坂家。
“干活了哈桑。”
雪莱腾的一下站起来; 使唤着assassin——前一阵子知道了真名之后; 雪莱还没机会叫一次他们; 这次逮着机会便这么叫了。
其中一名assassin回头看她一眼,好像吐了吐舌头。
assassin的侦查情报是不知何人派遣了使魔到了附近,虽说数量有些多; 但好在东西高级,只是最低等的使魔而已。
雪莱兴致缺缺; 坐了回去; 把活儿交还给哈桑。她看看自己的手臂; 开始反思之前为什么会受伤。
还有受了伤为什么会没有知觉。
不是应该疼得哭爹喊娘吗。
这个用词有点不符合你的人设了。
我有什么人设。
雪莱翻了个白眼,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放飞。她看着光滑的皮肤; 想起那种蔓延开来的麻木感——
这个人邪气得很啊。
雪莱当时并没有通过土地共感,但其实她也应该能感知到有人在偷袭。这个人作为人类气息遮蔽的程度达到了assassin的级别,简直
怪不得是远坂时臣的心头大患啊。
黑发姑娘握着手,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
那发子弹在侵蚀自己的神经; 又或者说在截断她魔力的流转。
魔力也好、查克拉也好、念也好,反正对雪莱来说都一样。
都是能量。
她深深地呼吸着,又准备继续想下去,一转眼saber下来了。
“master叫我去前线看看,似乎是间桐家的小玩意。”他笑眯眯地问她:“要去吗?”
骑士王就像没跟雪莱聊了一夜一样,春风拂面一般。
“那就去吧。”
雪莱对自己说。
正主都这么坚强,你怎么能比人家还难过呢。
assassin的战斗力其实不错,那么多的使魔,过了一会儿也就灭掉了。
就是他们人很累。
这一点点就呼哧带喘其实让雪莱很担忧他们。
毕竟怎么看都不像是最后能摸到圣杯的样子,就凭这样的能力。
saber蹲下,看了看使魔的尸体,没有什么表情。他又看了看其他的,点点头,确定只是来试探远坂家防线的前锋。
“听起来怪讨厌的。”
蛇少女撇撇嘴。
“但是效果很好。”亚瑟潘德拉贡说:“这种战术我也用过,老师教的。”
“诶?”
“老师说,几百年后,也会有国家利用这一招,将别国的海域、警戒时间还有警备机型等等记录下来。”
哎呦,这可是个妙人。
雪莱想起了什么,笑了一声:“还教了你什么?”
“战争的阶段吧。敌之战略进攻我之战略防御、敌之战略保守我之准备反攻、我之战略反攻敌之”
“战略退却。”
雪莱笑了一下。
论持久战啊。
“你老师真有意思,”雪莱说:“有机会我想见见她。”
亚瑟王抱着肩膀笑了笑:“我也想再见见她啊,但是她大概再也不愿意见我了。”
“?”
雪莱又一脸问号,而金发男人的脸不再如同刚刚那样温暖。
“因为亚瑟王不懂人心。”
“???”
“不列颠之王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所以一定有魔女夺走了他的人性。”
亚瑟潘德拉贡说:“烧不死的魔女偷走了亚瑟王的情感,所以圆桌骑士们淹死了她。”
那一瞬间,脑中鸣声大起,雪莱身体有些摇晃,感觉眼前的画面有些虚。
“你没事吧?”
亚瑟王拉住了她,有些焦急地等着她的反应。
“我没事,只是有点害怕。”雪莱拍了拍自己的前胸:“我有点怕水。”
“抱歉,我不会再说了。”
骑士王伸出手,擦了擦雪莱的脸:“不要哭了。”
蛇少女用袖子抹了两把脸,吸吸鼻子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她在小溪边洗了把脸,看不出异常后才回到远坂邸。
只是她刚刚依稀听到耳边有人说了什么。
“送走我又如何,我一样回来取你性命了。”
她认识这个人。
雪莱有些茫然,但她很肯定这一点。
只是他是谁呢。
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她自己陷入迷茫。
远坂时臣得知了这一切后又开始准备自己的事情了,雪莱蹲了回去,直到saber跟她换班。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但即便骑士王想打探,雪莱也并没有轻易透露她的想法。
“我以为我们起码是伙伴的?”
他这么说,但雪莱问的却是另一句。
“你的老师不爱你吗?”
这句话让他措手不及,别开了雪莱的视线。
“我想她是不爱我的吧。”他笑得有些勉强:“她说过,仙女是不会爱上人类的。”
这人脸可真大。
“而且她跟我说过,不允许我爱她。”骑士王有点委屈:“要不然的话,她就不管我了。”
雪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心里不痛快,爬起来找东西看。桌上正好有当天的晚报,雪莱扫了一眼,看到了最大的标题。
一天之内有多起恶性案件,一共三家家庭被害,死状凄惨,尤其是小孩子。
雪莱看了下报纸的描述,光看就觉得看不下去。
坂下卫这里需要你啊。
她呼叫了一下保卫城市秩序的人民好警察,想了想又加了一个人。
宗像礼司有人闹事啊。
勉强看完之后,雪莱觉得有点恶心,一回头看到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言峰绮礼安静地站在她三步外,看到她被吓到,垂下了眼。
“奉吾师之名,现去追查卫宫切嗣。”他语调平缓:“邀您相助。”
雪莱压下一股讨厌,面无表情地答应了。
“不过为什么不叫assassin同去?”
“assassin此次侦查到了时钟塔教师所在之处,战斗能力平平,何况,您还有未完之战。”
“”雪莱眯起了眼睛,不认为这是saber告诉他们的。
看来assassin死得时候有些晚了,又或者
一直还有其他assassin在旁边监视。
“请。”
他指了指门口,自己先走了出去。
此时是深夜,但冬木市还算是热闹。
这大概跟它是个港口,外国人多,所以夜生活也比较精彩有关。雪莱跟着言峰绮礼来到市中心的高级酒店旁,蹲等着来搞事的卫宫切嗣。
言峰绮礼的想法很简单,那个柠檬头是卫宫切嗣最容易收拾掉人,所以他一定会尽快、尽可能收拾掉他。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会了解卫宫的想法呢。
雪莱靠在墙边,深深地呼吸着。
附近行人很多,脚步混杂,偶尔有几个值得注意的人。
但那些都不是魔术师。
魔术师的脚步有些特别。
如果说一个魔术师的人体就是一个闭环的回路,供魔力循环的话,那么一个魔术师在魔力循环的时候,总会散发出一点畸变的、用不上的、有些多余的魔力。
这些魔力,或者说灵力,在魔术师作为回路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就会在那时候有一点东西释放出来。
在电网中,这东西叫做谐波电流。
而这些魔力并不会污染自然,但会有一种特定的磁场,在散落到地面的时候发出波动。
雪莱就是通过这个,才能确定caster的出现的。因为在某处土地上,波动特别的大。
她又想起之前的新闻,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而这种东西感觉和这次圣杯一定有联系。
“啊!”她拍了一下神父的肩膀:“那个caster!”
言峰终于露出了一脸懵逼的表情。
“???”
她刚刚的跳脱让神父有些摸不着头脑,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等大家都不再关注这个突然发疯的美少女后,雪莱压低了声音。
“那个caster出现了,他可能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之一。”
神父看了她一眼,又回去监视来往的人群,并没有把雪莱的话当回事。
“”
你这样要吃亏的我跟你讲。
雪莱很不高兴,感觉自己被人看扁了。她再度拍拍言峰的肩膀,对方有些不耐烦地挪开,之后就再没有人拍他了。
只是也没有存在的感觉了。
神父回过头,附近已经没有她的影子,而忽然间!
“轰”地一声,酒店的顶楼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