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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睁眼道:“苏老板你真是冤枉我们了,我跟老李正在商量来给你打工呢!”
苏睿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惊讶地说道:“咦?决定了啊?真的要来帮忙?”
梓杨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是啊,帮忙说不上,不添乱就很不错了。”
苏睿笑道,“那太好了!我这几天要开新的业务,正缺人手呢!”
这时叶贝丽走过来打招呼道:“店长你来啦?”
苏睿忙招收道,“小丽,正好,我这边还要打几个重要电话,你带老王和老李参观下店里,先熟悉下环境,我等会忙完找你们。”苏睿笑盈盈地说道,转身上楼去了。
小丽不情愿地带他们在店里走了几步,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桌子,这是椅子,好了没了!”
看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小鬼,你忙你的,我们自己转转。”梓杨装腔作势地说道。
小丽白了他一眼,梓杨装作没看见,双手背在身后,像领导下乡一样在店里逛了起来。
逛到楼梯口跟前,抬脚就要上去,小丽慌忙拦住他:“不行,这里你不能上去。”
“咋啦?”
“你没看到这四个大字吗?顾客止步!”小丽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似乎梓杨不识字一般。
“但我不是顾客啊。”梓杨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跨在楼梯上,拉了个不三不四的马步,姿势也是很尴尬。
“那、那也不行,店长说了不能上就是不能上!”小丽竟然挺身堵在了楼梯口,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梓杨。
梓杨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挺温柔的,性子却这么执拗,怪不得当年敢只身一人去西藏采风。
“小丽,让他们上来,我正好有事跟他们说。”苏睿从楼梯口探出半个身子来说道。
梓杨从小丽身边挤过去,还不忘回头跟叶贝丽做个鬼脸。
小丽也不示弱,对他做鬼脸加吐舌头。
“不好意思,这两天有点忙!”苏睿放下手中的电话跟两人介绍。
“这咖啡坊的二楼是不对外开放的,店主人在这儿寄放了一些贵重的东西怕被人损坏,所以平时不让人上来。我一般都在这里办公。”苏睿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包厢。
梓杨点点头,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二楼的空间被分割成几个包厢,包厢门上分别挂着,“浣芹斋”、“天香阁”等铭牌,门窗也都是古代的木雕样式,看起来非常考究。
“哇,这么大的地方不做生意都浪费了,可惜啊。”
“嗯,这个地方本来是私人会所,原来的老板只是喜欢这个环境,并不指望它赚钱。”
苏睿把梓杨等人让进挂着天香阁铭牌的室内,这个包间其实是一个装修考究的会客室,里面的器具摆放非常讲究。
靠墙放着一圈古色古香的木架,上面摆放了各种瓷器陶具和玉石工艺品。中央坐北朝南摆了一个巨大的茶座,整个茶座是用一桩千年老树根雕成,上面盘龙雕凤颇有帝王之气。
边上的茶壶用的也是宜兴紫砂壶。茶座旁边是一尊明宣德年间的素瓷青花大龙缸。
“真不赖啊,跟地主老财家里一样,这些东西真的假的?”梓杨东瞅瞅、西看看。
“大部分都是赝品,不过价值也都不菲。”苏睿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上面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桌上还有一部电话,这两个现代电子设备跟整个房间的古朴气氛格格不入。
当然,格调跟这里不符的还有梓杨和老王。
“那么,老板打算安排我们干什么活儿呢?放心,老王这人倒垃圾、扫厕所、擦玻璃都很拿手!”梓杨拍着老王的肩膀说道。
“让你们做这些不是屈才了?”苏睿笑嘻嘻地说道。
“是这样,我先给你介绍下我们咖啡坊的日常运作。跟大多数咖啡店不同,我们提供的是西式饮品,中式服务,一楼的工作人员分为服务员、工艺师、后勤三种。大多数都是学校里兼职的学生。服务员和工艺师根据资质还有领班之分,一般日常业务都是由领班来负责……”
“那我跟老李是什么职务?老李以前当过副班长,你可以给他个厕所所长干干,也不浪费他的领导才干。”老王拍拍梓杨的肩膀。
苏睿轻轻笑道:“你们两是店里引进的高端人才,我可有重要的任务要拜托你们哦!老王嘛,以后就当我的司机跟贴身保镖。老李嘛,以后你就是二楼楼长!”
说到这里,苏睿也忍不住笑了。
梓杨摸着头道:“二楼楼长?这个职位倒是跟我的身份相称,不过我每天干嘛呢?就在这看着这堆空房子吗?”
梓杨唯恐苏睿为了照顾自己,给安排一个不用干活光领工资的轻松差使,不劳而获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以后老脸往哪儿搁?还不如去工地搬砖呢。
苏睿正色道:“这个工作一点也不轻松,二楼马上就要开放,接待一些VIP客人。
前两天香港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会有一些客人来谈生意,他们的身份都比较特殊而且需要保密,所以你要负责查验身份,以及阻止其他人——包括店里的工作人员进入。”
“二楼就我一人吗?泡茶端咖啡什么的我不专业啊,是不是要培训下或者再找个帮手啊?”梓杨突然被委以重任,倒是有些发憷起来。
“不需要,每个包厢里都有准备好的咖啡和茶叶,有些人是自带的。工具也都是整套齐备的,这些事儿他们都自己来,你的任务是保证他们不被打扰。”
“懂了,就是看大门呗,二楼是VIP包厢,闲人与狗不能入内,是这个意思吗?”
苏睿叹了口气:“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你能不能说得这么难听?”
梓杨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咳咳,第一次担当重任,难免有些紧张,请老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苏睿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也不用紧张,二楼只是偶尔会来几个客人,平常不会很忙——老王,你的任务是整个店里的安全主管,担子很重哦!”
“得嘞!”老王摩拳擦掌道:“现在干什么?需要收拾谁吗?只要言语一声,你指哪我打哪!”这狗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表忠心了。
苏睿忍俊不禁道:“我们是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今天先不急着上班,我带你们去置办工作服。”
“哎呀,还破费什么,就随便找两件他们的工作服穿穿就行了呗。”
“他们的衣服你们穿着不合身,再说你们一个安全主管,一个二楼楼长,穿着也要更正式些。”苏睿打开房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王喜滋滋地看了梓杨一眼,这莫名其妙地又赚了一套衣服!
两人正待下楼梯却被苏睿叫住,“我们从后门走,二楼有一道暗门。”
第二四三章:神秘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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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杨、老王跟着苏睿从咖啡坊后面的隐蔽门走出来,暗门的楼梯藏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不注意的话还真的很难发现。出口也相当隐蔽,跟前门的热闹相比,后门却清幽寂静,一堵围墙加上几丛高大茂密的慈竹,将周围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在门后空地上,停着一亮崭新的银色别克商务车。
苏睿站在别克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刚提车没几天,还没磨合过,老王,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老王眼睛都亮了,打开车门一腚坐在驾驶位上摩拳擦掌地说道,“这、这以后就是我的座驾了?”
“这叫什么屁话,这是公司的车!咱们要公私分明,不要老是想着薅公家的羊毛!”梓杨打开车门,点头哈腰地对苏睿做了个请的姿势,“小主,请上车!”
苏睿满意地点点头:“小李子,你乖,跪安吧!”
梓杨嘻嘻一笑,“喳!”
几句玩笑话,将互相之间的那份尴尬消弥于无形,梓杨心中也不禁暗叹,自己适应这身份也太快了点,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这种贱命?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本身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穷苦大学生,却总是要跟人比这比那,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唉,做人还是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啊。
一旦想开了这点,梓杨的心情突然就轻松了很多,不再纠结给苏睿“打工”这样一个残忍的现实。
一个人,在长期缺钱的情况下,他的智力和判断力都会急剧下降,会倾向于做出最有利于当下的选择。他的情操、原则都会不断突破下限——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人穷志短”。
等梓杨爬上前座后,老王扭头问苏睿道,“老板,去哪里?”
“万达广场!”
“好嘞!”老王发动汽车,银色的别克缓缓地从一条小路驶了出去。【愛↑去△小↓說△網 Qu 】
他们给苏老板打工的生涯,算是正式开始了。
……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
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
歌声飘给我妹妹听啊,
听到我歌声她笑呵呵,
……
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
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
……
老王嘴里哼着小曲儿,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凹造型——此时的他上身穿挺括的西服,下身着笔直的西裤,脚上一双锃亮的皮鞋,跟早上出门的裤衩背心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的欢”,老王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穿的这么人模狗样,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帅过,恨不得变个分身拍拍自己肩膀夸一声“老王好样的!”
回家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这家伙一直在嘚瑟个不停,隔几分钟就溜到镜子前臭美一番,搞得梓杨都烦了。
“你浪够了没啊?”
“咋了?你嫉妒我身段好啊?”
“就你?”梓杨鼻子里嗤出一股冷气,走过去站在老王的身边,啪地一下,笔直地站好。
镜子里的自己西装革履,十足一个商务精英,比旁边的棒槌老王帅多了。
到底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啊,这套七匹狼比起早上自己那套杂牌西装更加英挺帅气。梓杨转身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紧俏的臀部,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黑茫然地看着两位大哥在镜子前互相比骚,心中纳闷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摸了摸自己身上崭新的运动服,难道是因为买了新衣服的缘故吗?
小黑这套运动服,也是苏睿给他买的。
以老王和梓杨的认知范围来讲,苏睿今天确实是大手笔。
到了商场专卖店里,苏睿直接让服务员给两人各选了一套合身的西装——从衣服到裤子、鞋子、腰带、衬衫,除了内裤之外几乎都备全了。
梓杨本来还大方地跟苏睿表示,买衣服的钱从自己的工资里面扣,但是看了单价之后就不敢再跟她争了。
这一套下来起码要一两千块钱,够自己半年的生活费了。
这还不算,试完衣服之后,苏睿让服务员又给他们备了一套,说是两套换着穿。这么慷慨大方,连老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非要给人家写个欠条。
置办好衣服之后,三人开车回店里接小黑。苏睿告诉他们,这几天暂时不会有客户过来,让他们先适应下店里的氛围。
两人现在迫不及待地等苏睿给他们安排点艰巨的活儿干,不然对不起身上这身昂贵的工作服!
一连几天都是早上8点到店里,晚上10点下班回家。店里其他工作人员都是两班倒,忙的时候还要加班。老王和梓杨两人在一旁看他们忙,自己闲的蛋疼。
老王还好,偶尔还会开车去进货,送苏睿去办事什么的。
梓杨完全就是个多余的存在,在二楼一本正经地坐了两天,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比上枯燥的数学课都难受。
虽然苏睿跟他说不用一天到晚在店里盯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出去转转,或者在她的办公室里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但是梓杨怎么好意思?别人都在忙就他在那游手好闲?就算装也要装出个干活儿的样子啊。
就这么艰难地熬了两天,终于有任务了。
苏睿给老王打电话说,上班的时候顺路去接一个人,是香港老板的贵宾——现在那辆商务车已经成了老王的私驾,每天上下班都开着。
到了苏睿说的地方,老王靠边停车。梓杨从副驾上走出来,前后瞅了几眼,只见路边树下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悠闲地乘凉,剃一个平头,身材矮墩墩的看起来挺壮实,穿着一件白色对襟褂,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打扮相当朴素。
梓杨不禁有些纳闷,这就是一个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