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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丞相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后宫加上兵权,这郭靖野心不小啊!
郭靖本人武功高强,又远在襄阳城,远离朝中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就讲目光投向了后宫。
若不是有柔妃和慧妃这两个女人在一旁吹枕边风煽风点火,郭靖如何能立下如此奇功?
尤其是慧妃,每每让他的计策受挫,与朝政谋略上的见识令人心惊,全然不像一个女官,若不是出身大家,便是有高人指点,与他从小悉心培养的女儿比也毫不落下风。
这个女人不能留,木丞相恨得牙痒,先断了郭靖在朝中的臂膀再说!
于是木贵妃病了。
这一病药石无灵,几日后在承恩宫搜出人像,符纸,乌鸦毛等物件,人像上有木贵妃生辰八字,乃是有人行巫蛊之术,想要置人于死地。
自古宫闱之中最为忌讳的就是巫蛊,皇帝虽然心疼,却也要彻查,承恩宫面临灭顶之灾,后来是慧妃挺身而出,担下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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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一见杨过误终生(十二)()
听到这里,小草还不算担心,以右翠的谋略,这不过是以退为进。
只是后来的事却不大对劲了。
右翠被发现吊死在监禁处,身上只有几块遮羞布,旁边还有个自杀的侍卫,后来查出来是右翠的同乡。
这下皇帝震怒,无论真相如何,右翠失贞让天子面上无光,只能掩盖,于是右翠被以巫蛊入罪,尸体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了。
小草听完,看了一眼绣布上的血迹,半晌后说道:“我亲自去查。”
左红激动地说道:“老板,我也去。”
小草缓缓摇头,“不,你给我看着襄阳城,朝中诸事都牵动这里的安危,你务必用心。”
左红虽然牵挂姐妹,但跟了小草一年多,也知道轻重,认真应了。
当天晚上,杨过来找小草喝酒,算是辞行,一看小草明显哭过的眼睛,不禁诧异。
“哎呀,小襄儿哭鼻子了,是被郭伯伯和郭伯母骂了吧?明天带你买糖人吃好不好?”
小草哭笑不得,敢情这杨过把自己当成是小孩子哄了,她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是来辞行吗,明天就走了,说谎也稍微用心一些嘛。”
杨过乐了,这小姑娘一出生她就抱过,是以多少感情有些特别,如今见她如小大人一般运筹帷幄,跟父母一起撑起襄阳城,为她骄傲之余也有一丝心疼,看到她哭得眼睛红红,便忍不住哄她开心。
“明天买完糖再走如何,你龙姐姐的玉蜂蜜还给你留了好些,要不要跟我回去终南山散散心?”杨过上次见她还天真烂漫的一个小姑娘,如今却背上了家国的担子,有些不忍心,撺掇她去散心。
“不了,替我谢谢龙姐姐,我要跟父亲去京城一趟。”小草叹了口气说道。
“出了什么事?”杨过看出小草心事重重,不禁问道。
小草看了他一眼,想起之前闪过的念头,心中一动便将前因后果都讲给他听。
杨过听傻了,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大侠,有些事儿他多少听过,可主要限于江湖层面,朝堂之上听听也就罢了,要讲也能当故事讲出来,可是这么深谋远虑,并且成系统化地操作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听一个小丫头说这些宫闱秘事,勾心斗角,朝堂倾轧,官场厚黑学,怎么听怎么古怪,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些东西是新奇的,是神秘的,更是有巨大吸引力的。
杨过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些运筹帷幄和谋略算计,只觉得心里痒痒,血液沸腾。
这些年的江湖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本以为和姑姑归隐终南山活死人墓才是归宿,却没有料到竟然还有事情能让他起了兴致。
“你这小丫头,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杨过忍不住发问。
“当然是娘亲和外公。”小草理直气壮地让黄家父女背锅,为什么不说爹爹呢,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呀。
“郭伯母和黄岛主确是奇才,绝非我等江湖草莽能知晓的。”杨过果然信了,心里由衷佩服。
“其实说起来,有一个人比我娘亲和外公更懂得这些。”小草眼睛一转,看着杨过说道。
“是谁?”杨过看着小草狡黠眼神,不禁好奇。
“杨伯伯啊,他从小就跟在金国王爷身边,耳濡目染,自然学得精髓。”小草说道。
杨过愕然,没想到小草竟然会提到自己的父亲杨康,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他自小流离江湖,曾经有个温柔美貌的娘亲,但更幻想有个英明神武的爹爹,自小在心里十分维护父亲,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世,那种复杂的感情实在难以言明。
郭伯伯说父亲杨康惊才绝艳,智谋过人,却走了歪路,其他人则对其更加不耻,身为人子,他既觉得难堪,又希望大家都是错的,希望父亲总归是有可取之处的。
如今听得郭襄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时间作声不得。
“杨大哥,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草一副天真的语气,心里却知道话已出口,必然得有所达成才是。
“不,只是家父被很多人所诟病,说……他……”杨过终究说不出认贼作父,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小草知道他心中纠结,柔声说道:“杨伯伯有野心,也有抱负,他志不在江湖,而在庙堂,这不是错误的根本。”
“可是他认错了方向。”杨过心里是希望能听到父亲是值得一句辩解的,可仍旧赌气地说道:“还做了许多错事。”
“他从小被金国王爷当亲生儿子一般疼爱,长大后才知道身世,在大义上有失,可情感上也属无奈,上苍给了他一个太难的抉择啊。”小草继续说道:“可是他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养大,想要的自然是天下,若他只是金国王子,那所作所为便是一代枭雄。”
看到杨过盯着自己,胸口起伏,小草放缓了声音说道:“杨大哥,天下啊,多大的诱惑,从小的梦想,突然说不许你要了,任谁都会觉得残忍吧?”
杨过眼睛一热,这些话他不敢说,甚至不敢想,父亲做了太多错事,纠缠在一起,他理不清更没有立场为他分辨。
而郭襄作为郭靖黄蓉的女儿,他说出这番话,那对自己的意义非比寻常。
着实是种安慰。
“杨伯伯与千般不是,可他终究是有大志向,只可惜,努力一生却最终悄无声息的去了,想必九泉之下也无法瞑目。”小草声音低了下去,轻轻叹了口气。
杨康死得窝囊,杨过想起来就心口一痛,这也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哪个男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大英雄,可是成王败寇,他已无法为自己的父亲正名了。
看到杨过痛心的模样,小草并没有趁热打铁,有些事不是一下子能完成的,得一点点来,慢慢引导,须得他自己觉得有必要才是成功。
“家父的确属于庙堂,而非江湖。”杨过喝空了手中的酒壶,突然起了心思,“小襄儿,你说杨大哥跟你去见识一下皇宫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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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一见杨过误终生(十三)()
听到杨过也要跟着去,郭靖当即答应了,他很欣慰。
兄弟当年走上了歧路他没能拉回来,如今故人之子心怀国与民,他只觉夙愿得偿,遗憾也减轻了几分。
至于小女儿郭襄要跟着去,他开始有点犹豫,觉得毕竟是个姑娘家。
只是被自己的夫人一吼,“姑娘怎么了,我黄蓉还是女儿身呢!”就赶紧应了。
黄蓉轻易不会凶郭靖的,在外人面前,总是给足他面子,从不掐尖冒头。
可是一旦凶了,那郭靖是半个不字也不敢说的。
于是,郭靖带着郭襄和杨过押送木华黎进宫复旨,黄蓉带着鲁有脚驻守襄阳。
临出发前,又闹出一场风波。
听说要进宫见皇帝,郭芙也想要去见识一下。
郭靖哪里肯答应,莫说这面圣非同小可,就是郭芙惹出的祸事也让他心力交瘁。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若不是她的撺掇,郭破虏又如何会跟了去接应粮草?
若是没有郭破虏,耶律齐就不会心系两端,焦头烂额,不然以他的武功,全身而退是没问题的。
可结果呢,不但郭破虏被俘,就连耶律齐都受了重伤被擒,成了蒙古人要挟襄阳的棋子。
若不是小女儿郭襄,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定会选择襄阳,可这份痛苦会日日夜夜反噬,就连夫人和大女儿也一定会跟自己生分。
郭靖心里明白,为国,他无愧于心,可为家他亏欠良多。
对大女儿郭芙,他只能让她留在夫人黄蓉能看顾的范围内,这样才可放心。
可是郭芙却不懂得这份苦心。
“爹爹就是偏心襄儿,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就连上京都不肯带着我!”
“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话,都嫁人了还跟妹妹争宠,羞是不羞?”
“娘,嫁人怎么了,就不能被爹娘宠爱了?”
“我和你父亲还不宠爱你?看看你闯了多少祸,一次比一次厉害,我们可曾重罚你一次?”
郭芙噘嘴,心里知道娘亲黄蓉说的是对的。
正是因为这份底气,她才敢一次又一次胡闹。
正是知道爹娘宠爱自己,她才会提出种种要求。
“齐儿身体还未恢复,你这时候怎么能离开?”黄蓉最懂人心,循循善诱道:“再说,去行都有什么好的,长途跋涉一路跪拜,不如呆在襄阳城,娘亲让你跟着参事,最重要的事,好不好?”
郭芙一听提到耶律齐,心里就动摇了,她只是贪玩,可是夫君她更加舍不得。
本来就是好玩,越不能去越赌气要去,其实到底为什么要去她也没想过。
能留下来还能像妹妹一样掌权,听起来的确更好玩。
就这样,黄蓉留守襄阳,郭靖押送蒙古将军进宫复命。
若是往日,黄蓉必然要不放心,可有郭襄跟着,她心里踏实多了。
一行人出发前往行都临安,郭靖一路上和杨过相谈甚欢。
杨过经历这许多波折,对郭靖心结早已消散,有了人生阅历,见了世间百态,更觉郭靖是真正的大侠,由心底里敬佩,自然倾心相交。
郭靖一向对杨过爱护有加,又觉亏欠,只是奈何他少年倔强,一直不肯亲近,如今见他成长如此,心里十分欣慰。
两人皆有亲近之意,加上很久没有机会这么交心过了,很是拉近了不少距离。
小草看着有趣,常常捣乱,一个是父亲,一个如兄长,谁也不会责怪她,倒是添了不少笑声。
路上还曾遭遇两次劫囚,一次在客栈,一次在行都城外荒野。
因为小草的“玲珑心”情报网,大家提前做好了准备,俱是无惊无险。
不仅木黎华没有被救走,蒙古人还折损了不少高手。
这一下杨过更加好奇,可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草坏得很,说一点藏一点,每次说到关键处,就停下来,逗得人好奇心起,心里直痒痒。
就这样到了临安,整顿休养一番后,进宫面圣。
杨过并没有跟着,郭靖带着小草去,见到皇帝的时候,小草跟着郭靖跪地磕头,心里十分不情愿。
皇帝倒是多看了小草几眼,夸奖了一番,给郭靖封了个神武大将军的封号。
郭靖谢恩,出宫路上,小草看了地形,当晚就来了个夜探皇宫。
承恩宫如今堪比冷宫,没费什么力气,柔妃也安排了人接应,是以还算轻松,可是见到柔妃的时候,小草却是心都抽紧了。
柔妃进宫前是“玲珑心”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代号十九,能一进宫就宠冠六宫,自然是红颜无双。
只是如今却是窝在床榻上,瘦脱了形,一张小脸粉黛未施,再无半点生机。
“老板!翠姐姐她……”
见到小草十九挣扎起身下拜,俯在地上的刚说了半句话就泪如雨下。
小草心里也不好受,右翠是为了襄阳粮草进宫的,如今这般结果她心里着实内疚。
“右翠的事,怪我。”小草扶起十九,声音沉痛。
“不,是十九没用。”柔妃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这是木贵妃做的局,本来我们是想将计就计,扳倒木贵妃,打击木丞相在宫中的势力,可没用想到,翠姐姐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狱中!”
小草也是这里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