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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也是这里想不通,“以右翠的本事,不该如此,谁想动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派人勘查过现场么?”
柔妃点头说道:“事后我派去的人查过了,说是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可疑之处。”
小草皱紧了眉头,这事情蹊跷得很,绝不可能像表面这般。
右翠怎么可能跟侍卫私通,毫无“可疑”地死在皇宫大内?
“这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替右翠报仇,可是十九,你得顾忌身体,现在还有很多事要指望你。”小草劝道。
她知道十九和右翠情同师徒,这次事件十九又全程参与,愧疚心一定很重,看她一副熬灯油的架势,只怕会被压垮。
“是啊,娘娘你一定要节哀,你是有了身子的人,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也忍不住跟着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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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 一见杨过误终生(十四)()
“你有喜了?”小草愕然。
“小蹄子!谁让你插话的?”柔妃沉了脸,训斥道:“滚出去!”
看着那宫女行礼退出,小草说道:“能带在身边的必定是你亲近的,何必如此动怒?”
“这事我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柔妃刚才发怒时紧绷的肩膀塌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想留这个孩子?”小草并不介意她的隐瞒,这是生命不是任务。
“不想。”柔妃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一丝决绝一丝厌恶,缓缓说道:“让我替这个老混蛋生儿育女?我觉得恶心。”
小草也叹了口气,这是条残酷的路,她在建立玲珑心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
这是终日不见阳光的战场,沙场捐躯尚可青史留名,可这里的战场,人们也许永远不知道她的名字。
对她们来说,付出生命不是最大的挑战,还有人生和情感。
看着一脸憎恶的柔妃,小草开口了。
“如果你选择不要这个孩子,那么也不必留在宫中了。”
“为什么?怎么可能?”柔妃摇摇头说道:“我要替翠姐姐报仇,我不走。”
“经过这次的事,你失宠已成必然,”小草声音清冷平静,“想翻身太难,更不可能替右翠报仇。”
柔妃脸色凄然,她当然知道出了这样的禁忌事,承恩宫已经跟冷宫差不多了,皇帝根本不会再踏足一步。
这也是为什么她终于向老板求助的原因。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没有翻盘的可能。”小草继续说道:“若非如此,你早就把孩子打掉了,何必留到现在,何必让我知道。”
柔妃眼中滑下两行清泪,无声地闭上了眼睛,半晌没有说话。
小草硬着心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这是我的任务,我从入宫走到今天,付出太多,我不能放弃。”
听到柔妃终于开口,小草不知道心里是何种滋味,默然不语。
“翠姐姐教了我那么多,我若是不替她报仇,余生难安。”
小草看和眼前满头珠翠,绫罗加身的女子,却恍惚看到那个在街头卖艺,杏核眼水汪汪,麻花辫黑油油……
从承恩宫里头出来的时候,小草足尖轻点,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在大殿屋檐上。
夜色下的皇宫,巍峨雄伟,如水夜色将一切笼罩得分外温柔,可这不过是假象。
“良辰美景,叹气多么煞风景。”
微风一起,小草身边多了个人,稳稳坐了下来,递过来一样东西。
小草接过来一看,是个古朴的小酒壶,陶土制,拔开瓶塞,一股子清香窜了出来,闻之醇厚异常。
好一壶佳酿!
小草来了兴致,手腕一翻,美酒入口,柔美顺滑,片刻后,却有一簇火从小腹腾地升起来了。
“这酒如何?”
“难得的美酒,哪儿得来的?”
“你说咱们说在什么地方?这里可什么都有。”
“你……你敢偷……”小草吃惊,指着他难得的结巴了一次。
“哎哎哎,这等雅事,怎可用一个偷字?”杨过故作不悦,作势要夺小草手中酒壶。
竟然用了小擒拿手!
小草哪里肯放手,两人你来我往,不过几息功夫,已经过了十几招。
小草招数清奇,杨过看得新鲜,有意放水,拆解时收了内力,倒也没法子得手。
“这酒叫醉千年,倒是有趣,若真能一醉千年,醒来便是太平盛世。”杨过停下手上动作,喝了口酒说道。
小草晃了晃酒壶,歪头看着杨过说道:“想不劳而获?我和你都没有这个福气。”
“早知道了,已经被你这个小丫头拉来做苦力了。”杨过不在意地摆摆手,认命地说道。
“宫里这条线不能断。”小草沉声说道:“没有朝廷的支持,襄阳孤岛难支。”
杨过沉吟片刻,很快明白并接受了小草的意思,他不是郭靖,论灵活,论审时度势的能力,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必须把十九留在宫里,即使她不愿意我也不能放弃,她恨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却要逼她生下来,因为这是唯一的筹码。”
也许是月色,也许是美酒,小草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有些事,必须有人做,不要孩子,退出争斗,十九就心愿得偿了吗?”
“走到现在的妃位,她付出的早就无法估量了,若是此时放弃,才是前功尽弃毫无意义。”
“你明白这个道理,十九也明白,只是终究有不甘心吧,她不够坚强,所以需要你推她一把。”
杨过娓娓道来,就像是说家常,可能他的声音太温柔,小草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归位。
“我推了一把,她就安心了,将来责怪起来,也有个对象是不是。”
杨过伸手过来,揉了揉小草的头发笑道:“你比谁都清楚,做都做了,这会儿突然矫情起来。”
小草躲开“魔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怎么感觉你是来看热闹的?”
杨过乐了,问她,“小丫头,你觉得怎么算安慰?”
小草眼睛一转,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右翠的案子,你觉得从何处入手?”
杨过自然明白她的打算,也不推辞,“你把事情经过跟我仔细说说。”
听完小草的描述,杨过一笑,掂掂手里的酒壶说道:“你记着,欠我十瓶好酒。”
小草当即答应,与他击掌为誓,能把杨过牵扯进来,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莫说十瓶好酒,若是入她所想,百瓶千瓶都不在话下。
就在郭靖觐见封赏的第二天,承恩宫传来好消息,柔妃身体不适,请了太医问诊,却诊断出了喜脉。
皇帝膝下无子,如今又年事已高,对子嗣渴望已久,也隐隐认命,乍闻好消息,大喜过望,当即宣布一道旨意。
加封柔妃为柔贵妃,赏赐如流水一般进入承恩宫,所有宫人都有份,一时间荣宠无量。
木贵妃坐不住了,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若是这个孩子是个男孩,那么一切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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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 一见杨过误终生(十五)()
“太冒险了,皇上正关注着承恩宫,这时候下手不大妥当吧?
“现在不下手,难道要等孩子生下来吗?”
“也未尝不可,生下来也不一定能长大,娘娘稍安勿躁。”
“本宫在这皇宫十年了,不用你教!别以为你是我父亲派来的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属下不敢,娘娘息怒。”
“本宫要的是忠心不二的,心有旁骛的不行,认不清主子的,也不行。”
女官模样的瘦高女子闻言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精致美丽的凤眼,眼神高傲而冷酷,声音里满是森森寒意。
“即使是我父亲,也不行。”
女官低下头去,口吐一个“是”字,按下心中不安,不敢再多说什么。
后宫女人最是多疑,一个闪念,一个眼神,甚至一个怀疑就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她人在后宫,虽说是木丞相一向对她礼待有加,吃穿用度也如同上宾,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好听点是投靠,实际上不过是走投无路,仰人鼻息罢了,用自己一身武功换取庇护,若不是还有点利用价值,又哪里有她的立足之地?
若是惹恼了木贵妃,就在深宫里将自己抹杀了,又能如何?
那时候,木丞相护着也没用了。
这贵女身边不止一位高手,身边的那个贴身宫女内力深厚,深藏不露,想来只是其中之一,世家的手段在木丞相府上时,便见识过一些。
想来也是警告吧。
若不是自己面生,这任务又艰险万分,也没有自己证明的机会吧。
她惜命,她不敢赌。
想要打消木贵妃的疑虑,唯有听话办事,证明自己的忠心。
看似离荣华仅一步之遥,其实不过是权贵手中的一枚棋子。
说的再不好听些,一条狗罢了。
若不是师父死的早,她又怎么会沦落如此?。
江湖才是她来的地方,又如何在朝堂找到归属?
出得后殿,站在殿前空地看着头顶的残月,女官叹了口气。
可是,又能去哪儿呢?她已经无路可退,再也回不去了。
站立片刻,女官突然发力,腰间一拧,直直跃上大殿屋顶,几个纵跃,无声息地消失在皇宫的夜色中。
这一天柔贵妃由着宫人伺候着沐浴按摩之后,倍感倦乏,早早歇下了。
值夜的宫女熄灭大殿四角烛火,只留一盏后退了出去。
谁也没看见,承恩宫的大殿上方横梁上,藏着一个瘦长的身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大猫,眼光灼灼。
子时的更声响起的时候,梁上的身影动了。
翻身而下,悄无声息的落地,没有丝毫犹豫,人随剑走,刺入华丽精美的帷幔之中。
剑狠狠刺入被褥之间,却没有刺穿人体的钝感和阻力,剑下虚浮,她心里一沉,出事了。
“终于动手了。”
随着娇憨甜美的少女声音响起,烛光突然亮起。
“让我看看隐藏在后宫的高手是什么模样。”少女说道。
“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女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慧妃是你害的吧?”
“小姑娘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是木贵妃的人?”
“不曾听说,什么木贵妃。”
小草翻了个白眼说道:“木贵妃乃当朝名门,圣宠不衰数十年,茶馆里都在说的故事,天下谁人不知,你欲盖弥彰了。”
黑衣女子似乎被噎了一下,干脆闭嘴,不再开口说话。
小草又问了几句,见没有回应,最后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江湖中人,为何甘为人指使,卷入阴私?”
烛火的光影在那人脸上闪烁不停,衬得她脸色晦暗不明,听了这话,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呢,不也是江湖中人,你又是为何卷进来的?”
小草皱了皱眉,这人什么来路,恁地难缠,其实用上慎刑司的手段,很容易得到口供,只是怕走漏风声。
“莫要跟她废话,我有办法让她招供,交给我吧。”柔妃说道。
小草点头,这人眼底有悲伤,有自弃,要她来动手,莫名有点下不去手。
“当心她的安全,一旦木贵妃知道了,必然用尽全力杀她灭口。”
那黑衣女子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这就到了弃子的地步吗?
小草抓住了真凶,却没有喜色,这让杨过有些意外。
“事情出了岔子?”
“一切顺利,这人剑法精妙,必定是木贵妃心腹,或是请来的高手,一定有突破口。”
“那你这模样是哪里不对劲?”
“这女子在江湖中一定也是有过名号的,只是现在做了人家手里的刀,有些唏嘘。”
“人各有志,她到如今地步,也一定是有所求,这是她要付出的代价罢了。”
杨过见过太多这样的人,无论是江湖还是官场,其实本质并无差别。
小草默默点头,这道理她也明白,只是那女子看着有些不同,一时感怀,这活儿太m的难做了。
回到客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