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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觉,显然不如那辆a8l来的亲民。
不过大概也就只有在可以随意支配他的房间和车子的时候,才能让她找到自己还是他女朋友的感觉。
因为许如星觉得,顾夜流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她把从文印室抱回来的资料分门别类的归档之后,忽然想起了sophia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她翻出电话簿,拨通了财务部的内线电话,“这里是总裁秘书室,我想找一下victoria。”
而对方的回答是:“victoria上周五之后就从财务部离职了,我是接替她的wendy,请问您有什么事?”
是自己多心么?
许如星挂断电话,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然后她又往人力资源部打去了一个电话,得到的答案却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一个总监助理的去向有什么无可奉告的?除非她涉及商业机密,或是一项极其重要的人事变动。
这让许如星更加确信了顾夜流一定是有事在瞒着自己,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有这个自信,即使她的第六感烂到连一个男人都不如,她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victoria的去留,一定会在公司内部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
晚餐的时间,顾夜流回来了。
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却没人。他一直工作忙,总是日夜颠倒,早餐一般都是用咖啡应付,家里就不常开火,然而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小祖宗,为了照顾她,他只能恢复正常三餐,而现在,家里除了淡淡的花香,再闻不到其他味道。
才过了短短的一个礼拜,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变了。
他站在玄关换鞋,许如星从浴室走出来,她披着浴袍,用手里的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看到他进来,她愣了下,“这么早就回来了?”
第207章 haper 3。12()
顾夜流看了她一眼,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抽了出来,随手扔在客厅的茶几上,“晚餐吃了么?”
许如星揉着自己的头发,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吃过了。”
三月的天气还是很凉,他刚进门,身上还带着寒气,许如星一靠近,就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寒意,他接过水杯,在手里握着。
“吃了什么?”他问。
许如星其实什么都没吃,但不敢让他知道,于是眼睛转了转,说:“随便吃了一点。”
顾夜流把水杯放下,伸手把她往怀里拉,“在哪吃的?”
许如星挣开他的手,往后撤了一步,“你没洗澡,身上脏。”
本来应该是多么温馨的时刻,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亲手终结。
她转过去,“我进去换衣服。”
换到一半,她探出头来,对也在换衣服的顾夜流问道:“对了老顾,你呢,吃过晚餐了么?”
“和你一样。”他换好衣服,抱着肩膀,倚在门边看她。
“哎你干嘛啊,”许如星一侧头,看到他站在门口,她迅速背过去,冲他大喊,“我还没换完呢,你出去。”
“怕什么。”顾夜流念叨了一句,但是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许如星换好衣服走出去,客厅里没有人,她趿拉着拖鞋,喊道:“老顾,你在哪儿呢?”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最后在厨房找到了他,她走过去,问:“你干什么呢?”
顾夜流从橱柜里拿出一包挂面,“时间有点晚,吃挂面行么?”
“你不是也吃过了?”许如星反手撑着料理台,面对着他问道。
“也?”顾夜流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说:“你真的吃过晚餐了?”
许如星心虚的点了点头,“真的啊”
“真的?”顾夜流看着她,又问了一次。
“好吧我坦白,”许如星吐了吐舌头,高举双手,挥舞白旗投降,“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吃的?”
“心灵感应。”顾夜流说。
许如星心上绷着的弦动了动,她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脚尖,“什么味道?这么酸。”
顾夜流正准备往锅里倒水,看了她一眼,绕到灶台前倒好水,开了火,转身回来,在菜板上切了一小把细细的蒜苗,翠绿的颜色,配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居然好看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连切菜的时候都这么好看?”许如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么?”
“有。”他做好全部的准备工作,把手洗干净,在料理台前等水烧开。
“是什么?”许如星问。
顾夜流低头用纸巾蘸着手上的水,没回答她的话,转而说道:“萧未公司的一个同事是南方人,昨天午餐的时候听他说到老家的酱油面,就要了做法,想找时间做给你吃,谁知道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许如星终于换了一个姿势,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挑眉问道:“说吧,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夜流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其实我不会的还有很多。”
气氛忽然之间又变得温馨,许如星笑了笑,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比如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我就还没有学会。”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许如星眼神飘忽,掰着他的手指说道:“我没有不开心啊。”
我没有不开心。
我只是有点别扭。
“是么?”顾夜流垂着眼帘,长久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可是你都不让我抱你。”
许如星飞速的眨着眼睛,睫毛忽闪的速度仿佛可以进行一场短暂的风力发电了,她问:“你说什么?”
“你都不让我抱你。”
顾夜流又重复了一次,许如星才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是年纪轻轻的就耳聋了,是多么令人扼腕的一件事啊!
“你这是跟谁学的?”许如星哭笑不得。
顾夜流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转头看了一眼坐在火上的锅,放开她,拿起挂面,嘟囔着走了过去,“阿南这个蠢货”
烧开的热水咕嘟咕嘟的滚着水泡,蒸腾的热气在空气中氤氲开,顾夜流抓了一把挂面扔进锅,用筷子缓慢的搅动着。
“乔南意教你的?”许如星站在他旁边,笑的眼睛都弯了。
“嗯。”顾夜流低沉着嗓音,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干嘛要这样?”许如星抓着他的衣角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生气了?”
“感觉。”顾夜流盖上锅盖,从橱柜里拿了两只骨瓷大碗出来,倒入调味酱油和猪油,放在一旁备用。
许如星无奈的问道:“男人也有第六感?”
顾夜流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这一礼拜里的第五次见面,他分明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像是不一样了。
许如星抽了一根挂面拿在手里,掰成了一块块细碎的渣渣,她低着头,缓慢地开口说道:“我真的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有点别扭,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你了,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相处了。”
在许如星和顾夜流的这段关系里,即使他默认的放纵,已经让她享受到了皇室公主般的优厚待遇,她也依然如履薄冰。
“星星,”顾夜流转过身,一边搅了搅锅里的面条,一边问她:“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即使已经确立关系将近半年,也还是这样患得患失吗?
许如星被他一问,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还在掐着已经被她的指甲摧残的粉碎的面条,“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
顾夜流转头看她,手里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出现了这种错觉?”
“你哪里都好,是我的问题”许如星嗡嗡的说:“是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我到现在甚至还会想,我们是不是还没考虑仔细就在一起了,是不是太冲动了”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第208章 haper 3。13()
面煮好了,顾夜流把汤面倒入碗中,撒上一把蒜苗,分别端了出去,然后又回来牵她。
“吃吧。”他推她在餐桌前坐下,说道。
浓郁的汤汁上飘着翠绿的蒜苗,加上和猪油的香气搭配起来的特殊味道,全面勾起了许如星沉睡了一礼拜的味蕾,她“嗯”了一声,低头吃起面来。
“味道怎么样?”顾夜流看她已经忙的没时间和自己说话,慢悠悠的问道。
许如星点了点头,“好吃。”
顾夜流用勺子舀起一口汤喝掉,说:“我以为这件事情,之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嗯”许如星看了他一眼,低低的应了一声。
“是我没有说清楚,对不起,”顾夜流看她抬起头,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揩了揩她嘴边的油,说道:“虽然比不上你,但我确实早就想和你在一起了。”
顾夜流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像是丝绸般,滑进了她的耳朵里,飘到了她的心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具体有多早,我的确是记不清了,其他的,之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为什么又和我说这个?”许如星咬了咬嘴唇,问道。
“这就是一开始我犹豫要不要让你进公司的原因,我工作忙,我们不可能像其他情侣一样可以天天在一起,到时候你一定会有意见,如果你跟着我能让你安心,我其实不会介意,可是如果你跟着也还是见不到我,就像这个礼拜一样,倒不如不在我身边,你的工作和生活都被我框住了,自由度降低,是很容易胡思乱想的。”
和顾夜流认识这么久,除了开会的时候,许如星从来没有听过他一次性讲这么多话。他表情柔和,沐浴在微黄的灯光下,温柔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声音也好听的一塌糊涂,像是能掐出水来,哪怕他说的不是这些话,哪怕他刚才说的是“我不想再看见你,你去死吧”这种话,自己大概也能心甘情愿的慷慨赴死。
“我真的没有”
许如星弱弱地反驳,当然,在对已经把自己看透成透明人一般的顾夜流面前,这种反驳既无力又苍白。
“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是我不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说道:“你也要给我一个机会慢慢进步,是不是?”
许如星被他的糖衣炮弹攻击的体无完肤,泪流满面,她毫无立场和原则连连点头,如果在她的额头下面放上一头大蒜,一定会被她捣的比捣蒜器捣出来的还要细腻。
一场有可能爆发的争吵就这样被顾夜流轻轻松松的掀了过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麻烦,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送上门,被刺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
春季的南临依然很冷,不是刮风就是下雨,一下下一天,一刮刮半年,简单来说,就是下起雨来不要命,刮起风来要人命。
窗帘外的天空,乌云密布,像是一张灰黑色的丝绸,被人展开在苍穹之上。狂躁的大风像是锋利的刀锋,把丝绸豁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细密的雨点就顺着这些口子,从云层里漏了出来。
突然的大雨给本就忙碌的周一交通,又增添了一个大麻烦,进城的每条路都堵的水泄不通,喇叭声和汽车轰鸣声不绝于耳,许如星坐在车里,敲着方向盘,等红绿灯。
车载音响里播放着莫扎特的钢琴曲,砸在天窗上的雨滴,为它打着轻快的节拍。许如星忽然想起了乔南意,上周和自己一起吃饭的时候,对这张光盘的评价。
那天,许如星听徐凌说城北新开了家法国餐厅,主厨是蓝带学院毕业的,她和徐凌的关系有所改善,但还没有到达能一起共进晚餐的地步,她就非要叫上乔南意和萧来陪自己一起去试菜。
下班之后,她开着车到乔公馆门口接乔南意和萧来,他们貌似在约会,当然,萧来会使出浑身解数拒绝这个词汇出现在自己和乔南意之间,她一再重申,自己对乔南意只有革命友谊,风花雪月这四个字,在他们两个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乔南意把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和萧来并肩从大厅走出来,看到许如星的车,哦不,是顾夜流的车,他挑了挑眉,一脸纨绔的吹了个口哨,趴在副驾驶的窗框上往里看她,“哇哦,做了这么多年的司机,终于也让我们享受一把有司机的感觉。”
许如星白了他一眼,“废话那么多,上车。”
而乔南意一上车,就被仿佛置身于钢琴演奏厅的车厢征服了,“你居然在车上也听钢琴曲?”
“你有意见?”许如星问。
“怎么会,”乔南意把手臂搭在窗框上,用手支着脑袋,慢悠悠地说道:“听着这些曲子,我的内心,无时无刻的都在产生,‘我——就是欧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