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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麓那个大老板,南临城里黄金单身汉排名第一的顾夜流?”
“就是他,”黑框女人捂着胸口,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想不到第一单身汉也摆脱单身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
“他”卷发女人想了想,随口说道:“他不是gay么?”
“你听谁说的他是gay啊?”黑框女人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拜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好吗?”
“我就不知道,”黑框女人翻了个白眼,“你不要以讹传讹,当心人家告你诽谤。”
“本来嘛,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不谈恋爱的?”卷发女人一脸笃定,“不是gay是什么?”
“人家这不是已经公开恋情了么?”黑框女人把ipad递到卷发女人的眼前,说道。
“这也算公开?”卷发女人扫了一眼,不屑的说道:“要是这也算公开的话,好几年前他就有女朋友了。”
黑框女人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意思,”卷发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坊间传闻顾夜流几年之前就有一个女朋友,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第558章 haper 11。10()
“你听谁说的?”黑框女人的眼睛唰的就亮了。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八卦小天后呢?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好意思霸占着这个称号不放?”卷发女人看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
“那你刚才还说他是gay呢。”
卷发女人看了她一眼,“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给我听听啊。”
“我那个在报社工作的前夫,以前专门跟顾夜流这条线的,他还没从学校毕业的时候,身边就一直有一个女人,我前夫隔三岔五总能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除了这个好像还有一个女人,顾夜流也总是跑去见她,听我前夫说,他当时的女朋友是毕业之后两个人才在一起的,女生好像年纪不大,应该还是学生,不过至于后来为什么分手,我就不知道了。”
“是真不知道了,还是因为离婚了,没有消息来源了?”黑框女人忍不住揶揄道。
“世间万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又有何妨?”卷发女人瞟了她一眼,淡定的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既然顾夜流以前有过女朋友,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公开过?”黑框女人忍不住开始分析,“宁可被人说是gay都不公开,这女的,到底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不知道,当年倒是发生了一件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事情,”卷发女人眯着眼睛,用力的回想着,“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夏天,那年嘉麓和萧氏旗下的w。m共同开发的度假村正式投入使用的当天,有人闹事,泼了在场的一个女生一身红油漆。”
“什么人这么狠?”黑框女人推了推眼镜,不可置信的说道。
“事情是一个小混混做的,而我之所以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年我和peter还没有离婚,我还有资格作为采访人员的家属,提前进到度假村内参观,我亲眼看到那个女生被那个小混混泼了一身油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然后被圈内盛传有洁癖还为人冷漠的顾夜流抱着离开了现场。”
“所以当年被泼油漆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女朋友?”黑框女人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了出来,“然后呢?接下来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后来没过多久我就和peter离婚了,而且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的那天他还让我在民政局足足等了他五个小时,他下午三点多才过来,后来才知道他那天出现场了,”卷发女人耸了耸肩膀,“反正他一直那么忙,离都离了,无所谓了。”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听说那件事闹得很大,有人说泼油漆的事情是那个女生自编自导自演的自作剧,为了引得顾夜流同情,向他逼婚,结果被人识破了,不过这种说法现在也得不到证实了,网上没有任何资料,都被公关清理的干干净净,想想也是,这么大的两间跨国企业,被一个小女生玩的团团转,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前提是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
“那还真是一出大戏啊,不过摆了这么大的阵仗,他们两个也还是没有在一起,最后让这个女人,”黑框女人用手点了点屏幕,“捡了便宜,哎,你说,这个是不是就叫做造化弄人啊?”
卷发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屏幕,抿了抿嘴唇,“嗯,像是顾夜流会喜欢的类型,和之前我见过的那个女生有百分八十的相似度。”
“想不到他还是个情圣啊?”黑框女人一脸爱慕,“我要是早回国几年,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种男人,你驾驭不了的。”卷发女人歪了歪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了眼睛,说:“冷口冷心又心狠手辣的男人,没有人能驾驭的了,除非你是一团火,用自己去融化他,不然的话,只有比他更狠的人,才能得到他。”
之后的话,许恪就没有听到了,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放着“红油漆”、“逼婚”这几个让他心惊肉跳的关键词。
为什么这件事,我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然后他不断的想,是真的么?真的已经发生了么?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居然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受到了这样的委屈,而我身为他的叔叔,居然是在三年之后,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了这件事,这难道不是我的失职么?
许恪一直反复的在心里质问自己,直到看到许如星的时候,他混乱的精神才逐渐恢复了正常,但他还是带着隐隐的怒气,气自己的失职,气许如星的隐瞒。
但只要许恪恢复正常,许如星的日子就会变得不太好过了。
比如现在,面对咄咄逼人的许恪,她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坐在许恪对面,等待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而事实上,她就是犯了错,就算被许恪拿出家法伺候,她也不觉得委屈。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许如星扁着嘴,小声对许恪说道。
“说。”许恪惜字如金。
他依然在生气,气许如星有事自己扛,不给他们找麻烦的善解人意,气自己的不称职。
“我昨晚就是想去学校的天台坐一会,没想到会在那里看到顾夜流,我们就聊了一会,然后各自回家了。”
“那之前呢?”许恪又问。
“之前,之前是阿南,他非要让我送他和顾夜流回家”在许如星,甚至是许家的字典里是没有“破镜重圆”这四个字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前男友是坚决不能要的。
但是也有例外,除非草长了腿,自己回来找她。
“再之前呢?”许恪睁开眼睛,看向她问道。
“没没了啊。”许如星看着许恪,有些心虚的说道。她的第一反应,是许恪不知道又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自己就任酒会那天和顾夜流在后台发生的事,但是在他没有明说之前,她还是有机会反驳和自保的,所以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异常。
第559章 haper 11。11()
“你在度假村被人泼油漆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许恪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开口问道。
许如星愣了愣,她似乎是没有想到,许恪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已经变成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啊。”
她抬起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许恪看着她,平静的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我一直不知道,你就一直瞒着我们,什么都不说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许如星转过头,看了许恪一眼,故作轻松的说着,哪怕在几年之后她想起来的时候,她依然心有余悸,她也不想再让许恪为自己担心,她轻轻一笑,说道:“那只是个意外,何必说出来,让大家跟着我一起烦恼呢。”
“什么意外会在你被人泼了一身红油漆之后,还被外界说成是你逼婚的自作剧?”许恪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显然是因为许如星的话并不能让他信服,“除非这件事真的是你在背后主使,不然的话我真的还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动到我们许家的头上来。”
“二叔。”许如星正襟危坐,皱着眉头,看向许恪。
“怎么?是我说错了?”许恪挪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向许如星的方向倾斜。
“什么逼婚什么主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许如星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不是说了么,这就是个意外,一个想诬陷悦澜庭的小混混的恶作剧。”
“你说得轻巧,但这件事,恐怕没你说的这么简单,”许恪的眼帘微微的低垂着,脸上却写满了威严,“我已经让江年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二叔——”许如星急切的喊着他,她舔了舔嘴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
“许家未来的掌门人,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人这么欺负,且不说你是我亲侄女儿,我不能坐视不理,就是这件事情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也够这群人吃一壶的了,”许恪难得把阴郁全都写到了脸上,从他成年之后,这种情况几乎就没有出现过,次数屈指可数,“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以为我许恪是吃素的了?”
许恪一向说一不二,所以许如星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都不会改变他现在的决定,她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您不是吃素的,我是,我是还不行吗”
“我查我的,你心虚什么?”许恪懒懒的扫了她一眼。
“我心虚什么了?”许如星缓慢的掀动着眼皮,轻声反驳。
“你长到这么大,还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事,”许恪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当年在学校后台被人绊倒,磕破了头的时候,恨不得把害你的人头切下来赔罪的架势,你不会忘了吧?”
许如星当然记得,那个害她在医院躺了好几个礼拜,却让她因祸得福,和顾夜流更近一步的罪魁祸首,她到现在都不会忘。
她淡淡的看了许恪一眼,没有说话。
“那么一点儿小伤你都不依不饶,现在有人让你丢了这么大的人,还给你扣上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你居然这么安生,不吵不闹就算了,还不声不响的回了英国,我说当年不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回英国的人,怎么会一时兴起说走就走,还带了萧未一起,”许恪抬起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继续说道:“问你和顾夜流发生了什么,你们也是只字不提,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们,‘我们分手了’。”
“我们,的确是分手了啊。”许如星扯着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分也要分的有道理,”许恪忽然提高了音量,气势上又拔高了几个段位,彻彻底底的压倒了许如星,“不是像这样,被人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远走避难。”
许如星完全没有想到,许恪居然什么都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什么泼红油、自作剧,包括和顾夜流的分手,还有最后的黯然离开,除了幕后主使没有被他揪出来,其他的一切他全都了如指掌,仿佛那天他就在现场,从头到尾的观看了这一场没有硝烟的顶级战事。
其实对于许如星来说,她巴不得许恪能替自己把这个陷害悦澜庭,陷害顾夜流和萧未,同时还诬陷了自己多年的幕后黑手揪出来,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洗刷自己的冤屈,就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媒体挖出黑历史的可能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许如星之所以刻意隐瞒,不让许恪知道,是因为直到现在,就算她和顾夜流不会再有以后,她也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保护他。
毕竟在当时的战役里,顾夜流是怀揣着无比纠结和愤怒的心态,站到了许如星的对立面上的,因为在所有证据都齐齐指向许如星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思考,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许如星做的,他只能顺着幕后黑手的思路,用最让人寒心的方式,怀疑许如星的用意。
“分手就是分手,哪里需要什么道理?”许如星暂时还没想出什么更好的方法,只好轻轻笑了笑,跟许恪打起马虎眼,“二叔,你多虑了。”
但许恪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在面对和许如星有关的事情上,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事关许如星,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完全不能退让的。
许恪眯了眯眼,用手指轻轻的捋着自己的袖口,“我没兴趣知道你们两个分手到底是因为顾夜流那小子抽风,还是因为你抽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