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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是洗过的清香有好闻的栀子花味道围起来像是还有青草的芳香。陈森满眼都是疲惫,他看着睡着的她很是安静,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唇碰到了一片松软。
暮生萝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往他的方向靠了靠。陈森笑着看着她眼里很是柔情,“好好睡吧,我帮你把你该去去做的都做了。”
暮生萝呼吸均匀的睡着,她的眼睛很是婉转,眼皮不停的旋转着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是血那样的红,血浸染了地上的花瓣,它们破碎成一片,凌乱成一片,好像有很多的植物倒在地上,那片风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是模糊的血腥的,她看起来有些看不清却又是身临其境。
陈森看着她笑意满满,就这么一晚没看见就这么想她。突然感到肚子饿了,陈森去了桌子旁,手一挥出来了一些饭菜,大多都是素的。还有他最爱的凉拌黄瓜。
她睡得越来越不安稳,眉心也紧蹙着,但是陈森没看到。梦中的她仿佛迷离在这里,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看不见什么,却又至关重要的那些都能看见,那些模糊的红色都是血,她能够大约知道。这一切看起来格外的矛盾,她甚至突然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让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淡紫色的眼,冷若冰的目光,是段月!她很清晰的看到了段月。
他白皙如雪的手里拿着一把越痕剑剑上是鲜红凝固的血,这一切突然清晰了变得恐怖极了,她越过段月看到了血液遍布了所有的土地突然一下就清晰了起来,血液那么狰狞仿佛在对她笑靥如花快要把她吞噬的过来,让她止不住从脚底往上的冷战想要离开这里,当她的目光看到段月突然整个人被那不断翻涌的过来血染成了血红色的,她更加是惊恐万分更是担忧至极。
“段月!”
她这么一喊,正在吃饭的陈森顿时愣在那安静极了也忘记吃夹起来的菜了,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每次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不可阻止的疼痛下去。听一次痛一寸。再多听几次不知道是不是一颗心就那么碎了。
暮生萝惊醒过来,看到熟悉的房间这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梦,放松多了。
陈森一身蓝白条的病服衬衫站在那,看着她从惊慌中平静了下来,“暮生,和我说说段月到底是谁?”陈森的语气很平静就像一泓泉水深不见底却有着意想不到的涟漪。
暮生萝看到了陈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虽然陈森此刻看起来并没有不妥,但是她感觉到附近的压抑来源于陈森。
她想到了那个梦就更想要离开这里了,因为她觉得不对劲,她想要去找木灵界,于是她问陈森,“你真的想要知道?”
陈森眼里是不易察觉的伤感,“当然。”
暮生萝说:“他是我思恋的人。”再一次说的时候,她的心也很痛,因为她再也不会原谅她思恋的人了。
陈森隐忍着心里的狂风暴雨,平静的说:“好,我知道了。”他多么想问问这是为什么,明明她是他的,为什么会成为那个段月的。
陈森说:“我会让你忘记他的。”他笑的如同夏日阴郁的树那么悲凉。说完这一句陈森去了书房,关上门打开窗感受一下风的温度,看到天上的云还是那般的狰狞,夏日的风因为阴天很是凉爽轻轻吹动他的发丝,他拿下书架上那本白色的书打开,他翻到五十二页将折叠好的纸打开,反复描摹她写的他的名字,一滴泪就那么滴落在他的名字上了,变得模糊,他的心那么痛。
我以为你是有什么苦衷才离开,可是为什么你的苦衷不是我。
暮生萝看到了陈森的失望,她的心在看到他痛苦的那一刻也波动着难过,她说的时候就是想要陈森放她走,可是并没能奏效,不免也是失落,她回到了房间里,锁上了门。
心里想着不知道现在木灵界如何了?
第363章 补天()
天界的神仙纷纷再去用法术一起补那被打出来的窟窿,刚才山神试了一下,并不是那么好补上的。因为窟窿很大,必须用女娲补天的办法,也要去凡间寻五色石。当初女娲补天的方法流传了下来所以如今要用白、绿、碧、赤、黄五色石头冶炼补天,方能补上天上那些窟窿。
天界此次损失惨重,经月老仔细清点折天兵天将三千四百五十万。幸好出了官界还有药乐这等擅用药理的奇女子,她们两个都是天界制药的神仙,对于疗伤简直是天赋异禀。她们两个上前去给山神,月老,雨沐梦,食谷,灰落落,云澜,还有唯一的雪仙子疗伤。把他们都疗伤好了接着又去给天兵天将疗伤,她们两个手上一片褐色与黄色的光彩陆续升起,天界的伤者也变的越来越少了。
官界想不到桃嘉被打的不见了,承诺为她正名的风焉也一同不见了,那说好的承诺又要找谁去兑现呢,对于官界来说这一切变得更加棘手了,虽然很是无奈但她还是不停的去医治那些躺成一片的天兵天将,如果桃嘉没了,她现在要去讨好珊奕冰,她不能这么苟活!
山神很快回来了,他去凡间找了石仙石越,就是典当玉石的那位,他也是个神仙。他那里什么都有,玉石石头数不胜数,凑起了白、绿、碧、赤、黄,五色石山神就带着石头回了天界。
山神手里一片色彩斑斓他对珊奕冰说:“大王,五色石找到了。”
珊奕冰看到山神手里拿的五色石,吩咐露风清,也就是露仙子,“去拿一鼎炼炉过来。”
“是!”
珊奕冰负手而立望着这天,天很浑浊。他身上有些许血迹那一身白衣像是谁画的红梅。他看着这一切,这次战乱水界守住了,天界守住了,可是木灵界呢怎么去守护,谁去守护?它已经败落了,如今没有办法摆脱魔族的控制了,实在让人心痛至极,只有天神王陛下醒来才能夺回木灵界!
看着面前这一切,珊奕冰的容颜不免愁上加愁,云朵凌乱成几乎破碎,血浸染了云朵如同落日晚霞一般的灿烂,可现在偏偏是阴天,那些不该有的灿烂却铺天盖地般的纵横天界。那血液的干枯那般刺眼,一寸寸一片片一点点刺痛他的眼,那些云朵上的血承载的都是数不清的性命,无数的孤魂飘荡着。他恨不得将所有的云朵都从天上剜下去才能让眼里不那么鲜红,才能不再那么怨恨,珊奕冰咬牙攥着衣袖手里攥出来的血将衣袖染的血迹斑斑,腥甜的味道。血随着他的手流淌滴落在他脚边的云上,云很快将血吸收,变成了带着红晕的颜色。
一旁的山神看到了这一切,心里也是难受极了。
一鼎金光潺潺的炼炉被露风清拿了过来,“大王,炼炉取来了。”
珊奕冰治疗了一下手上的伤,一挥袖云上的炼炉就在空中悬浮着。他把手里五色石放在了里面,五色石在金灿灿的炼炉里变得光彩大照,五色石很快变成了粘稠的一片,珊奕冰手一挥炼炉盖子开了,再一挥五色石的粘稠顿时糊在了天上的大窟窿上透明的色彩,珊奕冰一施法那窟窿补上了天界慢慢形成了原来的样貌,然后去炼五色石去补另一个。
段墨城被黑云簇拥着带回魔族的时候,段离崖看到他的那一刻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伤势居然是翅膀断了,背上那个大口子血淋淋的狰狞可怕,像是一张大嘴快要吞噬所有。魔族王室的根基就是背上的翅膀,如今断了一只翅膀让他委实心寒,魔族难道还要再等一千万年?如果段月没有修为尽毁,哪怕是桃嘉都不能抵抗吧!不禁心里一阵绞痛。
当他看着段墨城那满脸的苍白甚至连嘴角都是苍白的模样,如此看来明显是失血过多。看到段墨城此番遭受了断翅的罪段离崖更是心痛万分。魔族士兵把段墨城放到幽冥宫的床上,紧接着重行过来,他上前迅速给段墨城治疗了翅膀,一阵黑色的烟雾缭绕中,几声接连不断的脆响翅膀彻底接上了。看到段墨城却还是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重行施了术法给他喂了一颗通体黑色的卉石,这块卉石是魔族的疗伤之宝,这药下去段墨城整个身子发出来浓浓的黑色烟雾。卉石从他的额头浮现出来,重行用盒子接着卉石到了里面也盖上了盖子,疗伤结束了。
重行已经为段墨城接过了翅膀,上了药。已经并无大碍了,只要细细疗养就好。但是这断的翅膀暂时不能飞了,要等到能飞了那一刻需得一千万年,每日不能间断的药石疗养才能彻底把每一条经脉每一寸骨骼都重新长好,才能用这翅膀飞起来。
段墨城闭着眼还是昏迷的,但是眉头却紧紧的皱着,好像有什么痛苦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让他那般痛苦。他趴在那,身上一对翅膀在他的背上静静的放着,上面都是血迹凌乱在紫黑色的羽翼里。
怨雪从水池飞上来,他带了一身的水浑身湿淋淋的。他一挥手用法术风干了自己,他立刻回了魔族第一个到的就是幽冥宫,当看到里面的段离崖站在那身影很是伟岸,他跪下行礼,“参见崖魔王,臣请罪!臣没有保护好魔王陛下有罪!”
段离崖并没有责怪怨雪,转过身注视他的眼睛问他,“将军去哪了?”
怨雪说:“去打白顾卿的结界。”他知道段离崖在怀疑他,但是他不能暴露,要不然这一切的布局可能会被他亲自给打乱。
段离崖听后问他,“为何对白顾卿那么上心?”
怨雪神色很是憎恶,“因为只有杀了他才能拔出整个天界,将其彻底摧毁!”
段离崖看到怨雪的神采里面都是仇恨,这个人虽然他不说他也猜到怨雪一定是同白顾卿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要不然怎么会当初一身白骨累累到了魔族。
第364章 听不见()
段离崖记得当时看到他的震惊,这世间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以一身白骨浑身没有血肉却还能存活着。看到他的时候段离崖是从心里往外的欣赏怨雪,因为他觉得怨雪比任何人都能成大事!他看到了被摧毁的怨雪,怨雪到了魔族后刚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族士兵,那时候也没有人关心这一身白骨怨雪原来的样貌,但是短短几年怨雪却成了魔族的声望颇高的厉害角色,同样厉害不输上下的只有鬼澈空,他们等于是魔族的左右手,巫师与将军,一个设阵巫术一个打仗。
怨雪刚到魔族成为巫师就会用鬼魂练成力量并且操控,会用巫术以及各种阵法,他一人抵过魔族的千军万马,他一人同魔族残杀比拼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伤到他,可见那是多么厉害。
段离崖每一次看到怨雪,都感觉他的眼里都是带着仇恨,怨雪那双眼浑浊如泥土却又承载着要毁天灭地的仇恨是那么拼命,所以他是谁不重要,他原来的身份也不重要。只要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就算他不是为了魔族做打算也是无所谓,只要他们的目标一致,他杀白顾卿他平复三界,各取所需其余的并不重要。
补好了天,待珊奕冰恢复了一些元气,他手一挥将这些如同残枝败叶的天界整理了起来,天鉴如今是在他的手里。别的神仙也在整理天界,天界很大整理起来过于麻烦。
桃嘉被鬼澈空击打飞下去的时候手因为出于本能的抱着风焉,天鉴才不至于被她一同带下去同她一起消失,虽然已经派人去找了桃嘉,但是至今没找到依然不知道他们如今是死是活。
桃嘉和风焉这一次从天上因为攻击平着落下去,他们好歹是神仙,掉到地面那一刻周身自动散发的灵力包围着他们,没让他们直接被摔的粉身碎骨。这么高落下去桃嘉和风焉并没醒。
鬼澈空打下去是被挂在树杈上了,那个地方刚好是他和刹望之住的地方,鬼澈空刚掉下去就看到面前一大片的绿色叶子,他一看下面的地面原来自己是在树上。鬼澈空觉得这里很熟悉,一看到那边的木头房子就知道了原来这里居然是他的家,他想到了刹望之就在里面,嘴角忍不住上扬,什么不愉快都忘了,他就想要过去好好看看她。
鬼澈空顾不上身上的伤,忍着痛从树上飞直接到了屋子里,但是当他到了里面嘴角的笑容却凝固了。里面并没有刹望之,里面空空如也,他观察后看起来好像门上还有打斗的痕迹,鬼澈空震惊极了他的眉眼都是慌乱。
她去哪了?难道魔族把她带走了?鬼澈空忍不住担心焦虑了起来,手紧紧的攥着拳头,青筋暴起。
桃嘉幽幽转醒,她眼上的红绫被刮到了额头上,她感到了身下有东西被她压着。她想要把那红绫盖在眼睛上,这一动就摸到了躺在身下的风焉,他脸上的鲜血干了许多,一双淡淡的眉毛仿佛有忍不住的哀愁,摸到温热的他,也感受到了他浓郁的气息,桃嘉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