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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岸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要关门。“走走走!别来这里让本宫心烦!”
紫晨之赶紧伸手阻止地岸要关门的手,“宫主别关门,我来是有正事儿的。”
地岸白了她一眼,心中还是不快,“赶紧说,说完就走。”
紫晨之一边比划着一边问,“宫主刚才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你有一片绿色的小草?就这么大点。”
地岸看着对面比他高了一头的紫晨之一脸的鄙视的眼神,“没有,况且你的草丢了,和本宫有什么关系。”
紫晨之的眼神忍不住埋怨起来,“关系大着呢,就是您撞丢的呀!”
地岸不高兴了,像是只炸了毛的乌鸦,“胡说八道。”
紫晨之一想莫忘知道她找不到又得骂她了赶紧装作一脸认错的态度,“宫主,我知道我这样很失礼,但是你说我的东西丢了吗,本来我是在手里拿着好好的就是因为和宫主撞到了之后才丢的,所以说和宫主有很大的关系。”
地岸听了之后还是很不高兴,“本宫还能拿了你那个破草不成。”
紫晨之突然想到山神要用这个草,正好用来打感情牌,她眼珠一转满脸难过的说:“主要是别的草宫主弄丢了,就弄丢了。那个是山神大人要用的药。”
地岸心中一动,“他又病了?”可问完他就后悔了,他昨天才说不理他了,今天就又关心他了,自己还真的嘴贱。
紫晨之一看奏效赶紧说:“听莫忘的说大人自从上一次强行收复崆峒印不成,这倒是得了后遗症,整夜整夜的咳。”
地岸到底还是不忍心,幽怨的甩了一下长袖,“你进来找找看吧,也许真的是本宫把它带走了。”
紫晨之一进去就不停的找。仔细的连角落也没放过,都看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她心中郁闷不已,“奇怪怎么没有呢,到底在哪儿啊!”
地岸问她,“没有吗?”
她头也没抬的回答:“没找到。”
她一回头看到地岸欲打开门的身影,突然喊了一句,“你别动,你别动。”
地岸被她的大嗓门弄的一惊,“干什么呀。”那眼神一副被惊到的样子。
紫晨之快速的到了地岸的旁边,地岸不解,“到底做什么?”
紫晨之没说话,而是飞快的从他腰上拿下来霁草,霁草被他的衣上烟罗丝线勾住了。她就用手抠了一下就下来了,她看着在掌心的一闪一闪的霁草欣喜若狂,“原来在这里!我说我怎么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地岸看到她手中的淡绿色,“居然真的在本宫这里。”
紫晨之笑了,“呵呵,估计是刚才宫主和我相撞的时候撞到了宫主的身上,这样我就拿回去这草给山神大人服下了。”
地岸没说什么,让她走了,他幽怨的看着一个方向。
紫晨之出来之后感到疑惑不已,奇怪这是什么了,他平常也不是这个性格啊!不过还能是假的不成,不过谁能冒充他啊!算了别想这么多了,赶紧把这药给莫忘吧!
她到了莫忘的住处把霁草放在莫忘的手心里,“你看我就说我知道在哪儿吧,我给你找回来啦。”
莫忘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得意什么还不是你弄丢的。”
紫晨之气的不想说话了,“你。”
陈森看到她换了一身衣服就躺在沙发上窝着,“怎么了。”
她说:“我好难受啊!”
陈森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觉得很烫,“你感冒了。我去给你买药。”
她拉住陈森的手,“你别走我头昏昏胀胀的,好晕呐。”
陈森看着生着病的她不知道怎么办好,不行,不能把她留在这万一怨雪来了可就糟了。
陈森一施法她很快就没了意识,把她放在掌心里带她离开。
陈森买了药后把她变出来把药用法术喂给她吃。
她过了一会缓缓睁开眼睛,“我刚才怎么了?”
陈森说:“你困得睡着了。”
她感到很热口干舌燥的那种的,“怎么这么热,我好热。”
陈森坐在她旁边安慰的摸着她的头,“我已经喂你吃了药,没事的。”
“我想喝水。”
陈森把桌子上的水递给她,她一口而尽,却还是没有感到丝毫凉意,脑中昏沉的很,像是被火焰炙烤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的热。
她实在难受到不行对陈森说:“那我再睡一会儿。”
他看着她清浅的笑了,她合上了眼睛,只觉得更加的昏沉了,很快就没了意识。
陈森一想到怨雪,他就觉得那个永远身着黑色的斗篷是他们幸福最大的威胁,他永远都是那般的黑,像是黑夜一样,怎么也躲不开。
昨天,今天,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在他们的伤口上一刀刀的划,旧伤还没好新伤便就来了,根本来不及反抗。可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他身上的力量不可,如果答应他会法力尽失,可如果不答应他将永失所爱。
第601章 你我同在()
她吃了药已经过了一晚上还是不见什么好转,一直喊着热,陈森还不敢太过冰敷,只给她敷在额头上,而且她越来越难受了,陈森看她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觉得应该回去找山神,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了。
他坐在旁边对她说:“暮生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回家。”
她紧紧抓住陈森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愿意松开,他的手冰凉的温度让她身体里的炽热能够淡一点,可是并解不了那种热,不过有也比没有强。她神态迷离的看着陈森,额头上全是汗,她用力的抓着陈森的手,“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陪着我,我好难受啊。”那种仿佛被火烤的感觉遍布全身,让她觉得越来越热了。
陈森说:“我带你回去,找会医术的神仙来救你。”
她难受极了感觉什么在脑子中快要炸开了,“可是我头好疼啊。”她像是一条没了水的鱼枯竭不已。
陈森一挥手她没了动静彻底安静下来了,可她的手依然拉着陈森,他再次把她变成了一片枫叶放在掌心里。国外的距离太远了,达不到瞬间转移,所以他根本用不了,他只能飞回去,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为了不被发现办了退房手续,找到一处看不到的地方隐了身带着她飞在了天上,这一路陈森是心急如焚。
陈森刚回来突然看到夜晚云朵上有一片黑色的身影,那身影散发出的黑色烟雾遮了冬日疏星的天,那黑色看起来是那么的罪恶,陈森倏然惊起,那黑烟中是怨雪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回来了,怎么不逃了?”
陈森看到怨雪后突然恍然大悟了,“难不成是你?”
怨雪遁入一片云用身影让那云消散,他比夜色还要如墨的身影出现了,“我说不是,你信吗?”他的声音更是有着说不出的鬼魅。
听到怨雪这样的回答陈森确定了,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是怨雪做的,他质问怨雪,“你不是说过给我们三次机会吗,怎能出尔反尔?”
怨雪带着一身的黑烟在夜空中不着痕迹的飘过来,“规则我定的,这还是第一次,不算出尔反尔。”
陈森阴鹜冷戾的瞪着怨雪转身就走,他不想再看见他。
怨雪的话让他停止了欲离开的动作,“别的法子那可救不了她,我下的术法,只有我会解。况且我也没说不给你们解,是你们逃先走的。”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那片枫叶里就是她,他紧紧握着掌心的枫叶转了身。
怨雪飘了过来停在一边,声音鬼魅邪冷,“需要我救她吗?”
陈森几乎是咬牙切齿,“需要。”
陈森气极却没有办法做到不用他来救,他把她从掌心的一片枫叶变成了人形抱在怀里,怨雪一挥手黑色的烟雾袭来,他看着怨雪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举动来,当黑色的烟雾散去她身上的术法已经解了,她脸上的颜色也恢复到了正常。
怨雪收了手立在一旁冰冷的笑,“少年,第一次机会用完了,让我们拭目以待第二次吧!”
陈森站在月色中凶戾的瞪着怨雪,月光将他的脸照耀的分外冷冽,他被气的已经开始发抖了,他抱着她向下飞他的手一直抖。直到那团黑色的烟雾离开,他也难以恢复平静。
她醒来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切都很不真实,他们去了国外怨雪追到国外,她被怨雪扔下去,再然后便记不清什么了,在冷风中她也慢慢的清明起来。
寂静中她的声音传来,“好冷。”
陈森的手因为她的声音不再抖了,“你醒了。”
她一睁眼看到了陈森也看到了四面八方的白雪皑皑,“我们这是回家了?”因为冷她不停的颤抖着。
陈森看她穿着那身单薄的绿裙心疼不已,“是啊!我带你进屋,你穿的实在是太单薄了。”
进了屋里她疑惑的看着陈森,“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陈森一边给她披保暖的衣服一边解释说:“你生病了,我带你到了家,找了山神救了你。”
“原来是这样啊。”她并没有问那一切是不是真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足够证明了,那一切都是真的,她只是微微的黯然伤神了一下。
陈森柔声问她,“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她点头,“嗯。”
“吃什么?”
“清淡一点就好。”
陈森到了厨房控制不住的恨意在发酵,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怨雪根本就是在把他们往死路上逼,真是一个疯子,他看向窗外眺望寥落夜空才得到平静。
吃过饭后她拉着陈森说:“陪我出去看看月亮吧。”
陈森没有拒绝,“好。”
出了门夜风吹拂她的发,她踩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踩得雪牧牧作响,白色的雪就着寒凉的夜殇淡而清冷。
她感觉到不怎么冷对陈森说:“今天居然不怎么冷。”
陈森说:“应该是春天快到了。”
她站在叶子尽数凋零的银杏树旁依偎在他身边整颗心都是暖的。
她看向银杏树,“你看银杏的叶子都落了。”
他温柔的抚摸她鬓角的雪等其融化,“很快会有更新的叶子的。”
她点点头看向天幕,墨蓝如海仿佛坠落下来一样。“天上的星星和雪里的星星都很亮。”
陈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天上的星雪里的星,还有他眼里的星。
她望着夜空双手合十,“只要看一眼明月,心中的杂念就会都被忘却。”她在这一刻什么我不去想了,放下了所有的杂念。
他望着明月只觉得心中寂寥万分。他该怎么抉择,他是选择她的,可是神族的将来怎么办?山神把希望寄托给了他。他看着这明月多希望明月可以告诉他。冷静些许他心里已经有了彻底的决定。
陈森在她合十的手上给她捂上一丝温暖。
她笑着看着陈森不知道还能相伴多久,她还能和他看几次明月光。
明月光,白雪莹,你同在,我同在。
第602章 和离()
刹望之一个闪身出现在鬼澈空身旁,“好啊鬼澈空,刚才趁我不在你是不是出去了?”
鬼澈空一脸疑惑的说:“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在这里休息。更何况望之夫人专宠也不让我出去啊!”他还用一只手伸了一个懒腰,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刹望之说:“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深蓝色的影子,对,就是你衣服的颜色。”
鬼澈空说:“谁说魔族只有我才穿蓝色的。”
刹望之注意到他凌乱的发丝,“可是你的头发怎么这么乱啊!”
“那是睡醒的时候就这样了,啊正常正常。”鬼澈空边说边还理一理头发。
刹望之眼光微微异样的问他,“你喝药了吗?”
鬼澈空没注意到,“没呢。”
她起了身,“我叫重行给你配药,你在床上好好等着。”
等到刹望之施法走了之后鬼澈空这才把没修复好的手彻底拿出来修复,他刚修复好伤口,一抬头就看到刹望之站在他旁边一脸难过的看着他,他吓坏了。
她看着鬼澈空的声音带着明显泪意,“你不是说不是你吗?”
她就觉得那个一定是鬼澈空,因为他一直在瞒着她什么事,况且他刚才伸懒腰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一直没有露出来那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所以她才会故意等他暴露。
她的哭腔让鬼澈空心疼不已,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刚才大意了,她这是在等他自行暴露。
刹望之看到他惊怔的表情泪意更加明显起来了,“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是为什么啊!”
鬼澈空看向她目光为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