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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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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上都未曾回来,倒是辛苦她了。”宋以墨自顾自的说着,眼中那一抹心疼更是明晃晃的挂着,生怕有人不知道他们夫妻恩爱似的。

    等着淮阳候宋顾生的尸骨运回来后,宋锦绣和宋横波就像约好了似的,一前一后的进了侯府的大门。

    她们两人都同淮阳候没什么感情,毕竟淮阳候长年累月不在府中呆着,就算是以前有孺慕之情,可随着年岁的增长,那份心思自然愈加淡漠起来,是以她们听闻宋顾生死讯,倒也没什么伤心的,只是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太痛快罢了。

    她们心中都明白,淮阳候便是侯府的主心骨,如今主心骨没了,侯府自然也要塌了。

    所以两人奔到灵堂中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格外伤心。

    灵堂是早就设好了的,等着宋顾生的尸骨运回来,便立马摆到了灵堂中。

    她们几人也换了身素白的孝服穿在身上,发髻间还差了多纸绢做的小白花,倒是应了那句话,女要俏,一身孝。

    绿珠扶着宋以歌进来的时候,宋横波正跪在那哭得叫一个肝肠寸断,相反宋锦绣就要含蓄许多。

    那眼泪珠子顺着脸颊一连串的留下,美人泣泪,最是惹人怜惜的。

    可惜这儿并没有可以欣赏的人。

    宋以歌平静的从丫鬟的手中将香接过,放在烛火上点燃,那香烟袅袅绕上,迷了人眼。她过去,在蒲团上跪下,可磕头,便听见了宋横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一会儿便有人过来吊唁父亲,四姐姐这般模样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不若回去洗漱一番再来?”宋以歌将香插进香炉中后,这才站到了宋横波的身边缓声道。

    宋横波一愣,哭声停了,错愕的仰着头,颇有些不知所措。

    宋以歌弯了腰,仔细打量过去,只见宋横波脸上清清爽爽的,除了刚才太过用力,到底脸上有几分飘红外,其余的什么都没。

    她嘲讽的弯着嘴角:“四姐姐要装,便装得像一些,脸上一滴泪都没有,只会干嚎的,有什么用,还不若二姐来得惹人心疼。”

    听见宋以歌提着自己的名字,宋锦绣也停止了哭诉,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七妹说的这是何话?”

    宋以歌道:“父亲身亡,难道只有二姐一人回来吗?二姐夫在哪?”

    听见宋以歌提到二姐夫三个字,宋锦绣脸色骤然一变,先前成婚之时,那人对她的确算是爱护有加,可这儿日子一长,什么本性都暴露了。

    那些温良端正全都是假装的。

    那人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伪君子!

    可这些话,她是万万不能在宋横波和宋以面前提的,那些痛苦和绝望,也只能打碎了往自个肚子中咽。

    宋锦绣勉强的扯着嘴角一笑:“你二姐夫他他有些事,怕是不能来了。”

    “你也知前些日子秋闱,你二姐夫落榜,心中难免有几分不畅快,如今想必正在书院中温习,等着下一次秋闱。”

    宋以歌颔首,算是明了,不管宋锦绣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都同她没什么关系,她要的也不过是个能向众人和祖母的一个交代罢了。

    宋以歌不太愿意将所有事都刨根问底,可宋横波却是愿意的,特别是那人还是宋锦绣。

    等着宋锦绣说完,宋横波立马就阴阳怪气的一笑:“哟,爹爹亡故这般大的事,为人子女的,理当披麻戴孝,难不成在二姐心中,还爹爹还抵不过一个温书的借口?”

    “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姐你和二姐夫那些圣贤书想必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吧。”宋横波冷笑,“在我国,陛下以仁孝治国,你为人子女,竟然连一个孝字都做不到吗?”

    宋锦绣听着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有一把火在烧着,可她偏偏却找不出半点说辞来反驳,一抬眼,就瞧见了宋横波得意的笑颜。

    宋以歌站在两人中间,淡淡道:“如今父亲尸骨未寒,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一较高下?”

    宋横波不太服气的抬头,刚要辩驳直接就撞进了宋以歌毫无温度的眸子中,她呼吸一窒,瞬间那些心思便又焉了下去,她让丫鬟扶着她起身,伸手扶了扶快要掉出来的白花:“我先回院子洗个脸再来。”

    “嗯。”宋以歌点头,让丫鬟扶着她离开。

    她一走,宋锦绣便又可怜兮兮的仰着小脑袋,看着她那泪不像是在做戏,倒像是真情流露般,一下子就从眼眶中夺目而下:“七妹。”

    宋以歌垂头想了想,还是慢吞吞的从怀中摸了一张绣帕递过去:“二姐,你先擦擦。”

    宋锦绣却像是攀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拽着宋以歌的手:“七妹,我知道你最是心软的,这一次你可真要帮帮二姐,二姐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第98章 变化() 
若是放在以前,宋以歌必定是不会理会的,可这段时日,又是如今这么个境况下,她又如何能撒手不管。

    纵然眼前这人有千般不对,万般恶毒的心思,到底还是冠着一个宋字。

    她弯下腰,扶着人站起来:“二姐,你最近过得到底如何?”

    “我挺好,只是四妹”宋锦绣哭着,娇娇弱弱的靠着她的肩,继续用手绢捂着口鼻小声啜泣着,“你二姐夫真的不是这么个意思,他近来真的是心情不愉,是以才会忘了何为孝道,七妹,二姐知你最是心软的,想必不会同祖母嚼舌根吧。”

    宋以歌拍着宋锦绣的背,心中也说不出话来,就算是在心情不愉,也不应忘了岳父亡故,是何等的大事,况且两家还未交恶,他便这般大张旗鼓的不来,踩得又何止是宋锦绣一人的脸面,而是将他们整个宋侯府都没当一回事,她脸色有些沉,可碍于宋锦绣在这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些话宋以歌也不能说出来,平添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等着宋以歌将宋锦绣安慰好,才刚刚将眼泪水止住,宋横波便换好衣裳来了。

    不同于先前的张狂轻慢,现在的宋横波是粉颊含羞的,一双眸子柔得都要滴出水来,宋以歌眸子一收敛,就瞧见面色阴沉随后走进来的傅宴山。

    就算不去问,宋以歌也隐约能猜到宋横波到底有在作什么幺蛾子,只是没想到她上家庙反省了这么多的日子,压根一点用都没有。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宋横波进来后,微微笑着同宋锦绣和她问好后,便跪在了刚才她只差没有哭晕过去的蒲团上,一副虔诚又悲戚的模样。

    傅宴山走近,站在了宋以歌的身边,一股很好味的青竹香在瞬间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夹杂着女子的脂粉香,只是那香味不多,浅浅淡淡的,若非特意去闻,还真闻不出来。

    只是她自幼便对这些有些敏感,所以才闻得见罢了。

    她稍稍的移着身子,同他分开了一小段的距离,随即,她便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火辣辣的目光瞬间消弭。

    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暗中对着傅宴山直摇头,这人生得太好看也不行,还真是个祸水。

    如今下人还在布置府中上下,她在灵堂中磕了头之后,便去打点上下的内务。没想到她前脚刚离开,傅宴山给宋顾生上柱香后,也就跟在宋以歌身后离开。

    原先还有几分娇羞的宋横波,却在刹那白了脸。

    宋锦绣睨着眉眼瞧着,讥讽的将嘴角一弯,却不曾出声。

    走到院中,见着四面无人,宋以歌这才拉着绿珠的手正要叮嘱几句时,傅宴山穿着一袭黑衣,陡然闯入了她的眼中,她张着的嘴合上,福身,又道:“表哥。”

    傅宴山听后,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两人间没有那么远的距离后,傅宴山这才满意的停住了刚要抬起的脚:“府中还有何事需要打点的吗?”

    “大体上的已经没了,这些日子还要多谢表哥帮忙打点。”宋以歌朝着傅宴山颔首,正要领着绿珠离开的时候,却又被傅宴山喊住。

    宋以歌闻言转身,笑道:“不知表哥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眉眼生得好,温柔多情,傅宴山瞧着,却根本无法从她的眉眼间找出当年那人的半分影子终究还是不同了吗?

    原先的她,张扬明媚,何曾有过这般温驯的时候,可每当他瞧见时,心中又是止不住的抽痛。

    他怎么会忘了?

    她从原先那般明艳的一个性子,变成这般模样,可不就是他亲手铸就的吗?

    不论是他的王府还是宫中,哪里容得下?

    为了他,她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爪牙全部收敛起来,不在露出半分尖利来傅宴山敛着眼睑,说道:“我今儿听闻宋二姑娘她回来了,可是二姑爷却没回来,一时之间留意了下,想来表妹应该也知道此事吧。”

    这事傅宴山确确实实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只能仰着头看他。

    傅宴山长得的确高,同沈檀差不多,不单单如此他们就连身形都十分相似,好几次她都眼花,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是傅宴山要比沈檀更清瘦些,第一次见着的时候更是瘦骨嶙峋感觉,若非他生的好看,她大概会以为宋顾生是领了一个连续数十日未曾吃饭的乞儿回来。

    说来,她倒也觉得奇怪,傅宴山是傅家三房唯一的男丁,他平日不回傅家也就罢了,为何这次回来,也不见他提出回府看看,就连书信也没有寄过去一封?

    反而在这段时日,对宋家的事上心到了极致,这其中的原因她不太愿意去深究,但也明白事出反态必有妖。

    宋以歌的身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表兄这话是何意?”

    瞧着她几分警惕的模样,傅宴山语气又稍加柔软下来:“难道表妹不是正要派人去打听吗?”

    宋以歌被他这么一问,心里只觉得发毛。

    说来,她也不算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再言她傅宴山又没有听见她同宋锦绣说的那些话,怎么对她的心思一摸一个准了?想想,她真是觉得太可怕了。

    但在可怕,她也得撑起精神来应付眼前的这个男子。

    宋以歌微笑着:“表哥耳目好像还挺多的。”

    傅宴山被她这么一问,眉头瞬间就拧巴了起来,虽然她说的这话是不错,若是从旁人嘴中说出来倒是没什么,可若是从她的嘴中说出来,却是有些戳人心窝子了。

    他面色如常道:“我瞧着二姑娘回来,却没有听见二姑爷的消息,想来你也会过问的。”

    宋以歌嘟囔:“你倒是都知道,那怎么不见你拿个像模像样的说辞来。”

    傅宴山耳尖,自然是听见她在说些什么,他摇摇头,同时心中到底还有些欣慰,他的璎珞还是他的璎珞,一点没变,他笑着道:“你以为这么容易?金陵城这般大,总是需要一些时日的,你先出处理府中的事,府外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奔走也不容易。”

    比起原先冷冰冰的没有半分人情味语调来说,如今真的是好了很多,宋以歌脸蛋微红,福身道:“那就多谢表哥了。”

    傅宴山又道:“对了,府中之事你带着夫人多学一些,毕竟日后她才是掌管侯府庶务的人,你不可能跟着他们一辈子的。”

    傅宴山说的是字字在理,宋以歌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唯一觉得一点就是傅宴山这次回来,怎么感觉像换个人似的,管得也特宽了些吧。

    可这些话哪能说出来,宋以歌在心中腹诽了一番后,才道:“如今嫂子正在祖母跟前侍疾,料理内务这些事,还是先缓缓吧。”

    “以歌。”想了想,傅宴山还是开口唤了她的名。

    宋以歌不太自在的看向他:“表哥还有何事?”

    傅宴山提点道:“最近几日都会有人来祭奠侯爷,给侯爷送最后一程。”

    “我知道。”宋以歌点头,继续仰面看着傅宴山,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凌家会有人来,而凌四老爷和四夫人,作为你嫂子的父母自然也会到场,到时候若是他们瞧见,这府中的内务还由着你一人掌管,他们会如何想?”傅宴山叹气,“你终究还是太小了些,这些人情世故你都没有考虑全面。”

    宋以歌是何等通透,再加上傅宴山这席话说的又直白,怎么可能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问题,她面色微窘:“多谢表哥提点。”

    傅宴山摆摆手:“去吧。”

    目送傅宴山走远了后,宋以歌偏头看向了绿珠:“嫂嫂还在荣福堂吗?”

    绿珠想了想说道:“许是还在,守在那的丫鬟并未瞧见少夫人出来过。”话到一半,绿珠想起清晨的那道圣旨,便只能硬生生转了口风。

    宋以歌嗯了声,思忖了片刻后才道:“如今四姐姐也回来了,祖母向来又是个爱惜四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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