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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装什么的,他还从来没试过呢。
一想着可以和景寂穿情侣装,带她去他的世界,教她他最喜欢和擅长的东西,慕珪一颗心十分火热,带着满脸甜蜜的柔笑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傍晚时跟踪慕瑜到小区外,和门卫磨了半天也没能进去,最后打电话叫住在这小区里的一个朋友带她进来,一直蹲守在地下停车场等人的陈澜的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谈一场精分的恋爱(18)()
“慕珪!”陈澜把一个调好了的微型监控器握在手心,忍住抓心挠肺的酸意和怒意,挂起惊喜的笑,喊住慕珪:“这么巧!你怎么在这儿?你住在这里吗?”
“我正想问你,陈澜,你这是,跟踪我吗?”慕珪的好心情在看到陈澜那刻,就被夜风吹散了。他的声音和表情,可以和清冷的夜色有得一拼。
陈澜苦笑,“我怎么敢跟踪你。我有个朋友也住这里,今天他邀请我来聚会。大家很久没见,多喝了几杯,又玩了两圈牌,这才拖到现在结束。”
她走近慕珪,趁他没留意,抬起手作势撩头发,实则将手中的微型监控器丢进了慕珪刚刚拉开车门的驾驶座下,“所以,只是偶然而已。你作何这么大反应?”
陈澜手心攥得死紧,嘴上却若无其事地和慕珪说笑。“怕我找到你家,赖着不走么?”
隔近了,慕珪闻到陈澜身上的酒味,相信了她的说法。
他看看手表,三点十五,再不快些买好衣服换上去赌场,那边都要散场了。便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喝了酒,小心开车。最好找个人来接你。”
陈澜听到慕珪关心她,心里的酸闷渐散,化作丝丝甜蜜:“你不是在吗?现在这个时间,你除了去赌场还能有什么事儿?我也好久没去了,要不我们一起……”
“我另有他事。你还是找别人的好。”慕珪说着就上了车,他拉上车门,将惊愕的陈澜阻隔在外。
三两下退出车位,将车头甩正,慕珪将车停在脸色出奇难看的陈澜面前,放下车窗:“听说你去过医院探望她。谢谢你,陈澜。要不是你帮忙,找不到清静的病房给她住,她会更难受。”
慕珪一字一句道:“我代她谢谢你。好兄弟,过两天等她养好身子,我们请你去酒吧喝酒。她还没有见过我的朋友,总要在结婚前,带她和你们见一见。回见!”
慕珪知道陈澜对他有几分旖旎心思,她一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他也不想失去她这个兄弟,就也装作不知道,免得坏了交情。
可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的是景寂,自然要和身边的所有女性朋友保持距离。他不喜欢和自己女神以外的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清,含糊复杂的关系。这样只会平白增添许多误会和争执。
尤其是眼下景寂还不喜欢他,他不把尾巴清理干净,让她觉得他花心滥情,更讨厌他,怎么办?
慕瑜都要和齐艾艾结婚生娃了,他连景寂的手都还没牵上,已经落后兄弟太多步,再不抓紧时间弥补、追上,还不要叫兄弟笑话死!
慕珪说完,他也不看陈澜错愕惊慌、完全失态的脸,一边发动车子走了,一边打电话叫他的那个知名服装设计师小弟,赶快给他准备几套漂亮优雅的情侣装,还有不挤脚的高跟鞋,等他过去拿。
陈澜的耳朵里塞了微型耳机,她透过耳机,听到慕珪吩咐那服装师小弟的话,气得抓狂!
“你竟然对那贱人体贴至斯!慕珪,我们认识几年,你连一个包都没有送过我!现在上赶着给人买衣买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哭嚎着将手提袋丢到地上,自己双腿发软,趴坐在地,哇哇大哭。
只觉得几年的等待和青春,全部喂了狗。她一直都坚信慕珪是喜欢她的,他们才是一对。可现实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措手不及。
陈澜哭过后,捡起手提袋,坐回自己的车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里全是狠厉和不甘:“他说要那狐。狸。精结婚!他那么崇尚自由和单身的人,居然情愿为那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不服!凭什么!慕珪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只要那个女人消失。慕珪就会回到我身边,我和他,才是天作之合,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陈澜用大拇指解锁手机,调出一张她找私家侦探查到的齐艾艾的照片,脸上全是疯狂和凶狠,“齐艾艾是吧?你这个贱人,竟敢引。诱我陈澜的男人,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因为只有几天时间,陈澜找的那个私家侦探查到的东西很有限,让她以为慕珪是慕瑜的化名。因为时下一些富家和官家的公子哥去地下赌场和拳场混,总喜欢用假名,免得暴露身份,给家里带来麻烦。
陈澜理所当然地以为慕珪也是。
当她从私家侦探那儿知道齐艾艾已和慕瑜同居,即将见家长,正式开始谈婚论嫁,还是齐艾艾先追的慕瑜。她的情绪,就已几近疯狂。
陈澜骨子里就是个偏执的,她拿到私家侦探发的照片,就在想办法接近齐艾艾,想看看那个女人究竟哪里比她好,竟然收服了慕珪这匹野马。
可她在小区外蹲守了几天,甚至开车跟踪慕瑜,都没有看到齐艾艾的身影。而她请的那个私家侦探,却偷拍了好几张慕瑜在家中客厅、阳台和书房等地和齐艾艾甜蜜拥吻的画面。
那些照片叫陈澜嫉妒如狂,心里藏着火,恨不得烧死齐艾艾这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今晚,慕珪的那几句话,成功将藏中陈澜心底的火烧旺,极度的妒忌和伤心,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陈澜的父亲是一名黑。社。会老大,她从小见惯了仇杀、斗殴等,生命和法律意识淡薄。如今她恨齐艾艾,便直接拨通她老爸的电话,让他找人做掉齐艾艾这个贱人。
陈爸虽然很混也很狠,在道上颇有名声,许多人都敬畏他,但却是个女儿奴。他从小极溺爱陈澜,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尽自己所能满足陈澜所有有理和无理的要求。
以至于把陈澜养成了只要有人让她不快,她就加倍下狠手惩治人的偏激疯狂性子。
齐艾艾不是第一个陈澜让陈爸下杀手的人。
所以,陈爸接到电话,听到陈澜喊他杀人,也不觉着稀奇或难以接受,只轻描淡写“嗯”了声,说保证叫惹恼他女儿的人死得很惨。
陈爸从来没有让陈澜失望过。他的保证,叫陈澜心情好转不少。
心头大石有了着落,陈澜突然感觉很疲惫,放着音乐一路笑着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蒙头睡了个好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谈一场精分的恋爱(19)()
陈爸为人谨慎,一直秉承着“三思而行”的原则,这么多年来,虽然犯了不少事儿,但从来没有被警察抓到过把柄,一直逍遥法外。
杀人是大事儿,搞不好会让他晚景凄凉,去监狱里过。
所以,陈爸没有立刻吩咐手下做掉景寂,而是叫人先查齐艾艾的底细:家庭背景、人际关系、社交往来什么的。看有没有地方可以钻到空子,瞄准机会给齐艾艾弄个“意外身亡”。
……
景寂和慕珪都想不到,危险正向她靠近。
他们收拾齐整开车到Q市最大的赌场时,已经凌晨四点四十五。街上行人寥寥,冷清得很,赌场里却是一派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的景象。
慕珪怕景寂不适应,第一次带她进赌场,没有带她去那种混乱的、经常发生抢劫的黑市赌场,而是带她去了一个名为高级会所实则是赌场的地方。
里面的人素质比较高,属于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其中不乏政界商界大亨。他们身家丰厚,下的赌注自然不小。全场砝码最小的一桌,也是以十万为底起价的。
景寂一边听着慕珪附在她耳边小声的介绍,一边兴致勃勃地四下打量。看到稀奇或者不解处,就问慕珪,总是最快能得到最精准全面的讲解。
慕珪在赌这方面确实十分博学,不管景寂问什么,他都能答出。他还熟知许多赌牌技巧和奇闻轶事,讲起话来幽默动听。景寂随他小逛了一下全场,脸上的笑,几乎一直没有停止过。
慕珪虽说是第一次主动讨好人,但他态度诚挚,博学风趣,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
走完一圈下来,景寂对他的好感,增加不少。看他的眼神,还多了几分敬佩。
这令慕珪十分激动!她对他的印象,总是改观了。不免他费尽心力折腾这一趟。
“这里一般是早上七点收场。现在才六点,还有一个小时。着最后一个小时,往往最精彩……”
“大家赌了一晚上,不管输赢,都想在这一小时里多赚些钱回来。赢家想赢更多,输家想翻本,往往下注很大。可他们精神极度疲惫又兴奋,缺乏理性,所以,此时可操作空间是最大的。”
“你要不要找一桌,下场试试我刚才教你的法子?你想去玩攀岩、潜水那些,没有钱可不行。”慕珪端了两杯鸡尾酒,含笑递一杯给景寂,怂恿着蠢蠢欲动的她。
“我也想。可是我从来没有玩过牌……”景寂有些迟疑。她连那些牌都认不全,对于慕珪讲的赌牌规矩和技巧,也是一头雾水,怎么玩?而且,她还没有那么多本钱。
“那你想不想玩?”慕珪心中偷笑:就是要你不会啊。这样才能显出他的本事。
不突出他的聪明能干,怎么征服她?
“如果你想,我可以教你。我在二楼有间休息室,里面有麻将和纸牌,这两种比较简单,一学就会,我们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再慢慢深入。你想和我上去坐坐吗?”
慕珪的口吻很随意,表情也很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只有他知道,他背在身后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心脏也咚咚跳个不停。他既想她答应,又害怕她答应。
去了楼上,就是独属于他的私人密闭空间,只有她和他,多么叫人激动啊!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惊着景寂。
“好。”景寂纯粹是对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单纯地想跟慕珪这个“赌神”学习。
她不知道,她这一声果断的好,给慕珪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慕珪也不打算让她知道。在确定她对他也抱有同等的爱慕之意前,他会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直到把她牢牢绑在身边为止,他不会外露自己的心意。
他怕他过于热烈的情感和强烈的占。有。欲,会吓跑她。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神仙寿元绵长,景寂从前只知闷头修炼,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如今想想,过得真是糟心。
什么都没享受过,就落了个身死魂散的下场,她都替自己不值。
这次难得清闲,又遇上慕珪这么个精通玩乐享受的妙人,她想好好向慕珪学习,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
反正现在她的修炼到了瓶颈期,怎么修炼,魂力都不再增长。不如空出些时间,玩点儿有意思的活动,放松一下心情。等心境开阔了,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慕珪有轻微的强迫症和洁癖,他的房间很整洁,景寂对此挺满意。慕珪是一个好老师。然而,景寂于赌牌一事,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她先学的麻将。光是记住那些花花绿绿的牌,就用了半小时。这对于过目不忘、领悟力极佳的景寂上仙而言,是耻辱。不过她向来是迎难而上的人,这点小挫折只会增加她的求胜欲,让她更用心学习。
接下来,慕珪手把手教她怎么摸牌算牌,怎么扣牌吊牌等,景寂十分投入,专心致志地听慕珪说话,她把他的话和示范的动作刻印中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反复记忆、琢磨,渐渐通窍,发现了打麻将的乐趣,越学越轻松。
只花了半日,就进步飞速,水准超过了正常水平。
这样惊人的学习能力,叫慕珪刮目相看。
景寂学完麻将,又想学纸牌。
慕珪却是不同意:“学了这么久,你肯定也累了。再说,我们还没有吃过东西,你不饿吗?”
“我不累也不饿……”“咕噜”的声音从景寂肚皮里荡漾出,瞬间叫她红了脸。
慕珪忍住笑:“可是我很饿,还累。不如我们先出去吃点儿东西,然后回家休息一下,明晚再来。”
“今晚吧。”景寂满脸的跃跃欲试:“我想上牌桌试试。”她需要钱,大把大把的钱,来供她玩乐。可不得找人“资助”么。
“这么心急,你可有本钱?”慕珪挺了挺腰杆:这里有人型提款机,只要你开口,只要我有,多少都给你。
“这确实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