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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寂用几种药材,同狂丹生换了丹毒及其使用手法和解药。又问他要了少许遏制谢语然体内剧毒蔓延的解药,让她一直受着骨裂之痛,眼睁睁看着自己体内灵脉和灵窍全部被废,一生都无法再踏上灵修之路。
喂了谢语然解药,吊着她的命后,景寂依旧把她弄晕,丢进黑漆漆的灵兽袋中,免得她鬼吼鬼叫吵得她头疼。她同狂丹生一路东躲西藏,出了青羽谷,逃出南塘,转道去了西吴蛮荒之地。
因为狂丹生的洞府就在那边。且西吴与南塘相去万里,其间势力盘根错杂,有许多性情古怪的大能和魔修都住西吴,是藏身的绝佳之地。
谢家势力再大,也就只敢在南塘蹦跶,根本不敢把手伸到西吴。她和狂丹生也就不用担心被谢家查出是他们联手害死了谢家的几个年轻天才,叫谢家人追杀。
景寂在狂丹生的洞府里守了他十日,等他炼制出一百瓶敷面仙泥后,便和他分道扬镳。
狂丹生以为她是隐居在西吴的某个化神大能,不止不敢拦她或跟踪她,反而在她走时,“孝敬”了她一袋上品灵石,以谢她的相救之恩。
景寂粗略用神识扫了扫,里面起码有五万颗。她高兴的同时难免生出嫉羡之意,炼丹师这种生物,果然就是钱多。让她这种穷鬼情何以堪!
她想着自己乾坤袋里也有不少灵草灵果,等她抽取了谢语然夺走的钟鸢的天灵根,将之融合,冲击金丹之后,也腾出手来,炼制几炉丹药。拿去拍卖会上换些灵石和上品材料,回来炼制自己的本命法宝。
景寂辞别狂丹生后,在偌大的西吴转了一个多月,飞过三十多个山头,终于挑中了一处灵气满满的隐灵谷,辟了洞府住下。
那个隐灵谷中有一处天然的隔灵阵法,阵法外围是寸草不生的绝灵地,内部的灵气却极浓郁。
为了安全起见,景寂加固了那处天然隔绝阵,让谷里的灵气不至于外泄。她还在隐灵阵中加了两重杀阵,防止别人闯进谷中。
光是布置隐灵谷,就花了三个多月。她忙完才想起谢语然,打开灵兽袋,将她放了出来。
此时的谢语然全然没了天之骄女的骄傲和美艳,受狂丹生的剧毒折磨,短短几月,她就老了一轮,仿佛凡间四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
两鬓也染上了风霜,皮肤暗黄且松弛,额头和眼角、嘴角,都爬上了皱纹。
她的眼睛浑浊不堪,看向景寂的眼神,满是畏惧和怨恨:“你究竟是谁?为何绑了我?我是南塘谢家嫡枝,家主最是宠爱和看重我,你囚禁我,就不怕被谢家……”
“姑娘,不对,是大娘,这里是西吴的不毛之地。别说谢家找不到我,就是找到了,他们也不敢在西吴把我怎么样。驻守这边的几个大能,可不吃素的。”
“你可别不知好歹。我带走你,可是在救你。不然,落在狂丹生手里,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般舒适吗?”景寂笑吟吟对谢语然道。
“你为什么喊我大娘?!”显然,谢语然的关注点,和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放肆!你竟敢辱我!”
“……”景寂可以确定,谢家年轻一辈都是十足的蠢材了。
谢语然可以算是其中之最。都到了这时,她还看不清形势,这么和她说话。本来她想看在她受毒药折磨,难受无比的份上,对她好一些。
她这么不领情,倒显得她自作多情了。
景寂随手幻化出一面镜子,立在谢语然身前,叫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如今的形象。
谢语然果然被镜子的她吓疯了。一直高声尖叫,“这不是我!我明明美如天仙。这不是我……”
“啪”的一把掌,打得她飞趴到地上,吃了一嘴泥,终于安静下来。
“我喜静,你最好学会安静。”景寂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扯着她干枯花白的头发,抬起她的脸,道:“这样你就受不住了,真叫我失望。从这点来看,你远不如钟鸢。”
钟鸢一心向道,根本不关注自己的容貌,年轻和衰老,在她看来都一样,虽然那女人很跋扈无礼,但她的心性,可比这个谢语然好上百倍。
“钟鸢?!你认识那个贱人?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贱人知道是我把她推下亡河,特地请你来毁了我的容貌?”
景寂反手抽她一把掌,打掉她两颗牙齿,“说了让你安静,别吵我。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嗯!”
谢语然打落牙齿和血吞,低头佯装乖巧,脸上全是狰狞的仇恨和怨毒。
“好了,闲话时间结束,接下来我要办正事了。”景寂掐诀,开始抽取被谢语然藏在灵台之中的钟鸢的天灵根。
为了不让谢语然乱动,阻碍她办事儿,她给她施了定身咒和禁言咒,把她变作石雕。
谢语然直到此时,才知道景寂抓她的真正用意。她心里恐慌难安:这个丑老太怎么知道隐灵根的事儿?她和钟鸢,是什么关系?谢家人呢?怎么还不来救她?!
真被丑老太抽走了隐灵根,她就真的废了!
如今她全身灵脉、灵窍皆废,没了隐灵根,根本没法再修炼,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如此,谢家和天宏宗中,还能有她的位置吗?
老天为何如此折辱她?她重生回来,是为了弥补前世的遗憾,报复前世的仇敌,可不是为了活得比上一世还悲惨。
天不与我!
这是谢语然痛得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景寂把那灵根抽出来,发现竟是隐灵根,顿时叉腰仰头哈哈大笑数声:“天道总算对本尊好了一次。原来是隐灵根!有了它,别说百年化神,就是飞升仙界,突破炼虚,也不是梦啊!哈哈哈!”
她笑完,继续把谢语然收进灵兽袋。往里面扔了一瓶她从狂丹生那里顺走的辟谷丹,让她不至于饿死。便封锁上修炼室的门,专心将隐灵根融入自己的灵台,并将之激发,潜心修炼。
一年后,景寂冲击结丹成功,成了金丹初期修士,实力更上一筹。她没有满足于此,依旧日复一日地闭关修炼,五年之内,连进两阶,进入了金丹后期。
因为结婴时有雷劫,需要布置防雷大阵,景寂没有材料,便不再继续往下修炼,而是停下来炼丹。
她炼了几炉金丹修士和元婴修士喜欢的快速补充灵力和稳定心神的丹药,还有其他诸如隐形丹、驻颜丹等实用性强,多数修士都喜欢的丹药。
她没有仙苑奇草,无法炼制结婴丹,且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淬炼本命法宝,便离开隐灵谷。去千里之外的坊市,找了家口碑不错的拍卖行,进去把丹药拍卖,换了些布置防雷大阵和炼制本命法宝的好材料。(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炮灰老太修仙路(7)()
结婴丹因为极难炼制,数量稀少,因而价格十分高昂,要五万上品灵石一颗。
刚好是狂丹生之前给她的那袋灵石的数目。
景寂如今的心境不比以往,也不心疼,眼睛眨也不眨就花了五万上品灵石,买了颗结婴丹,心满意足地从拍卖行出来,朝隐灵谷飞去。
她一心想着尽快回去,准备冲击元婴。等结了婴,炼制好本命法宝,就回南塘,找钟臻和陈洺那对狗男女算账。
谢语然已经落到她手里,托狂丹生的福,不用她下手,她也成了废人一个,活着也只是受折磨。算是达到了钟鸢的要求。
等她潜入陈家,药翻陈洺和钟臻,把他们从陈家偷出来,废去他们的修为和灵台,让他们终生无法再踏上仙途。
接下来,就可以在隐灵谷单独开辟一个囚困阵,把他们囚禁起来,和谢语然作伴。
解决这三个钟鸢指明要报复的仇敌之后,她便可心无旁骛地外出闯荡,把“钟黑太”的威名远扬四方。
钟鸢想成为天下第一天才修士,赢回她的尊严和声名。她总不能一直默默无闻地窝在隐灵谷修炼,不问世事。
景寂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宏图大计”中,放松警惕,叫人当成肥羊盯上了都不知道。
好在她也不是彻头彻尾的粗心傻瓜,回隐灵谷之前,还知道先飞到远处的山头绕一绕。不然若是遇上强敌,老巢都会暴露在有心人的眼下,连躲都没地儿躲。
盯上她想杀人越货的那几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洺和钟臻,以及与陈洺同一辈的陈家几个同族金丹修士,他们是旁枝出身,被陈家族长安排在陈洺身边保护他。
景寂在鬼哭岭外,叫陈家七个金丹修士拦下,当她听到领头的陈洺语气高傲地对她说:“老太太,把你刚从拍卖会上换来的宝物,尤其是结婴丹,交出来。再立下心魔誓,保证不宣扬此事,严守口风。我等便饶你不死。”
钟臻挽着陈洺的手,用鼻孔对着景寂哼了哼,像是在附和陈洺的话。
陈家其余五个结丹修士俱手持武器,蓄势待发。仿佛只要景寂不按照陈洺的话做,或者一有异动,他们就会出手灭了她。
看这几人配合如此默契,景寂便知,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不要脸地抢劫了,且抢了人家,还不准苦主对外叫苦。真是荒唐!
这就是陈家的作风?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之前她向狂丹生问起陈家和钟家这两个修真世家大族,他的表情为何会那么微妙,甚至连口气都十分不屑。
钟家她还没接触过,不清楚。可陈家么,就陈洺和他身边的这几只走狗的作风,简直深得虚伪无耻的精髓。
“你们想抢我的东西?”景寂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悬停在半空,一手叉腰,笑得脸上和身上的黑皮肉,有节奏地抖来跳去。
敷面仙泥的效果十分好,钟洺他们这些昔日熟悉钟鸢的人,都认不出她披着的皮是钟鸢的。
一个个的,做出一副想吐的表情。
钟臻那个矫揉造作的贱人更夸张,扶着陈洺的肩膀,光是苍白着脸吐舌头,发出呕吐的声音,却根本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呕……”钟臻眼中泛出两滴晶莹的泪花,娇俏地瘪嘴,声音发嗲地对陈洺道:“洺哥,那个死老太婆太丑了,她笑得好吓人。看得人家好难受~~你不要和她讲道理了,直接杀了她嘛。我不想再看到她的脸。”
“好,好!”陈洺直接忽略景寂和他身旁的几名同族护卫,一手揽着钟臻的腰,手掌滑向她的屁股。
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心口,给她顺气。脸上全是对她的怜惜和心疼:“我的乖乖,把眼睛闭上,别看了,啊。你一难受,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呕啊!”这下轮到景寂狂吐了。
那对狗男女也是有够恶心,他们简直在挑战她的脾气。看着陈洺的手在钟臻挺翘的屁股和圆鼓鼓的胸。脯上揉捏,景寂简直恶心透了。
就他这样急色、丑陋的无耻之徒,也好意思对外自称“玉树公子”?他连她家诸隽的脚趾甲都比不上!
不是,他根本不配和阿隽的脚趾甲相比。
景寂一吐,陈洺和钟臻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一下怒烧心头,举起武器就冲杀向她。陈洺身后的那五个护卫也围攻向景寂。
景寂放出她的威压,一时震慑住他们,让他们在她的灵域里不敢动。她千里传音,向躲在鬼哭岭入山口处的狂丹生道:“别藏了,恩人有难,你好意思袖手旁观?”
已是元婴初期修士的狂丹生嘿嘿一笑,仍旧没动:“钟老太您是化神大能,解决这几只小虾米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儿,我哪里敢插手,败坏您的雅兴?”
“你是不打算出手了?”
“小的不敢对您出手。”狂丹生嘴上恭敬,心里对景寂根本没有多少敬意。他的语气很有几分讥讽意味。
他想趁此机会看清景寂的实力。他闭关冲击元婴的这几年,静下来想了很多,总觉得她很怪异。虽然有化神期的神魂,实力却似乎远不如她的神魂强大。
他怀疑景寂是夺舍的大能。
如果真如此,她当年救他后又拿他立威,对他很不恭敬,靠扯虎皮多骗走了他五万上品灵石的账,他还是想和她算一算的。
起码要让她把那五万上品灵石吐出来。
因为景寂的敛息功夫极好,他看不出她究竟是什么修为。但狂丹生基本上可以确定,她的修为不是很高。否则,照她的脾气,何必向他求助?一个人早就快速料理了陈家七人。
狂丹生一开始就打着坐山观虎斗的念头。他打算等景寂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出去捡漏。
谁会放过送到眼皮子底下的好处呢?
有便宜不捡,可不是他的作风。
碍于钟老太曾救过他一命,大不了一会儿他只问她要五万上品灵石,不问她要多的买路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