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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臻的话音未落,陈洺就抓狂了,这个女人竟敢如此贬低他!他突然冲向她,连扇了钟臻几巴掌,打得她两边脸肿起来,嘴角和耳洞里,有鲜血流出。
景寂虽然觉得钟臻活该遭打,但她更看不上陈洺这种轻浮无耻、暴打女人的人,“住手!”
陈洺叫景寂用灵力化绳绑住双手,猩红着眼,改用脚踢踹钟臻。
钟臻灵活地避开了,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椅子往陈洺身上砸,两人开始大骂彼此,问候起对方的先人。
谢语然和景寂坐在一旁看好戏。
景寂斟了杯狂丹生孝敬给她的灵茶,一口喝下,半眯着眼睛问谢语然:“是你抽走钟鸢灵根后,把她的藏身之地,告诉那对狗男女的吗?”
谢语然摇头:“回尊者的话,不是我。那****离开时,已经给她下了毒,她活不过三日。隐灵根的事儿是机密,我怎么会让外人在那时去见她?万一暴露了我有隐灵根,只会引来无穷的麻烦。我没有那么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炮灰老太修仙路(10)()
“钟臻……”景寂将茶杯甩出去,砸晕了咆哮辱骂不断的陈洺,淡淡问一身血的钟臻:“钟鸢走火入魔的那天,是谁把你们引去她的洞府的?”
“是钟雅。”钟臻见景寂蹙眉,忍着痛,温声向她解释:“就是被钟鸢亲生父母换走的那个钟家嫡女。她本身的资质不如钟鸢,但她却不承认这点。”
“那个女人一直觉得,是钟鸢抢走了本该属于她大好前途,还有家族的顶级资源和精心栽培。她恨死了钟鸢和她的亲身父母,当年就是她亲生杀死钟鸢的亲生父母,并建议家族和族老们把钟鸢丢进禁地,让她受尽折磨和痛苦而死。”
“只是后来钟鸢侥幸逃出禁地。不知为何被她得知了行踪……”
“钟雅?可是那个和我三哥有婚约的女人?”谢语然突然开口。
“对。”
“那天你去钟鸢洞府的事儿,你三哥也知道?”景寂问谢语然。
“是的。那天我从钟鸢洞府出去,在下山的路上碰上了三哥……原来那天他是和钟雅在一起的吗!”
“隐灵根的事儿,除了钟鸢和在这里的人,还有别人知道吗?”景寂脸色一肃,威压直逼谢语然神魂:“你那个三哥,是谁?”
她的实力,比起这世界的其他化神和元后大能,还差得远。要是让那些老怪物知道她有隐灵根,那可就麻烦了。
所有知情人士,不能被她牢牢控制,就得去死一死。修真界,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我发誓除了我们和钟鸢,没人知道。我三哥是谢璟然。他也只是知道我去找钟鸢寻仇,并不清楚我和她的恩怨,更别说隐灵根了。”
谢语然被景寂的神魂压得头晕脑胀,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她惶然跪地,不断向景寂磕头求饶:“尊者饶命!”
景寂没有收回威压,她直接掐诀,开始搜谢语然的魂。确定她说的是真话,隐灵根的秘密并没有外泄,她才松了一口气。
而被她搜魂的谢语然,当场疯了。
钟臻亲眼目睹此情此景,也是被吓得魂不附体。她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是多么糟糕且危险。她也规规矩矩地给景寂下跪,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下。
此时,她倒是有些羡慕陈洺那个蠢货。要是她也能晕死过去,就好了。
钟臻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曾经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原版的小说。当然知道隐灵根是女主最大的金手指,也知道它对修士的吸引力有多强。
如今她知道隐灵根在钟老太身上,她恐怕活不了多久。
钟臻开动脑筋,苦思冥想自己有哪些可以为她赎回一条命,能打动景寂的筹码。
钟臻看过的小说原版的女主钟鸢,其实并没有谢语然想象中那么幸福顺遂。她是有隐灵根,也受到师门和家族的精心栽培。
但钟家和她的师父元真子,之所以不遗余力地栽培她,就是为了让她尽快化神,以便元真子夺舍。
元真子不仅是天宏宗的执法长老,宏明大陆上数得上名头的几个顶尖高手之一。他还是钟家的先祖,也是钟家最大的靠山。他一千年前便已是化神后期修士,是被大家公认为最有可能飞升仙界的人。
可是却没人知道,元真子的修为早已停滞不前。他的寿元,也即将走到尽头,没有多少年好活了。
钟家得了他的指示,从三百年起,就一直偷偷为他招揽年轻的修仙天才,替他物色合适的夺舍对象。
元真子本人十分挑剔,一直选了几百年,才看上拥有隐灵根的钟鸢。他将钟鸢收在门下,悉心栽培,不过是为了等她化神,便夺她的舍。
原著小说里说了,隐灵根是一种十分奇特的灵根,在拥有它的修士化神之前,它都十分脆弱,和修士的神魂完全捆绑在一起。若是元真子在钟鸢化神之前夺了她的舍,隐灵根也会随之消失。
钟臻还记得,小说里钟鸢在化神前,识破了钟家和元真子的阴谋,她以历练为名,在外游历多年。终于在一个上古秘境里,找到了一本修炼魂体的高阶功法,暗中将自己神魂熔炼到极强的地步,却一直瞒着所有人。
直到她冲击化神成功,被元真子夺舍的那刻,才展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她凭借极强的神魂,反过来吞噬了元真子的灵魂,一下连越两阶,成为宏明大陆上最年轻和最强的化神后期修士。
钟家和天宏宗那些帮助元真子哄骗算计她的人,后来都遭到了她的报复。
尤其是钟家,几乎叫她屠了满门。一夕间从顶尖世家沦为末流小族。
钟臻的眼睛死死盯着青石地板,一脸犹疑不定:她到底该不该把后面的剧情,告诉钟老太?她说的话,钟老太会不会相信?她会不会因她的话,而对她网开一面?
钟臻完全没有把握。她不敢轻易冒险,可她更不想早死。
钟臻脑中天人交战许久,跪得她腿都发麻了,才狠下决心,决定拼一把。
她一抬头,就看到景寂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审视着她。她的眼神是那么锐利且睿智,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
钟臻本能地打了一个冷战,背后和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欢:“尊、尊者……我、我……”
在景寂的注视下,她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猜,你比那个重生的谢语然,知道更多的未来……嗯,应该说是剧情,对吗?”
她循循善诱地温声诱。哄钟臻:“好孩子,你不想英年早逝,对么?说吧。只要你把你知道一切说出来,不管对错,我都保证饶你一命。让你自然老死。”
“只要你发誓,你所说的,都是小说里真实的内容。我就发心魔誓,保你性命,让你在这隐灵谷自然老死。这里有一匣子辟谷丹,你会需要的。当然,我已经废了你的灵脉和灵窍,你是不可能再踏上仙途了。”
钟臻接过景寂给她的辟谷丹,淡淡笑道:“我其实并不喜欢修仙。我的天赋本来就不好,就是辛苦修炼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景寂的话,给足了她希望和底气,她整个人镇定不少:“我发誓,接下来我所说的,全部都是小说的真实剧情。否则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景寂也紧随她之后,发下心魔誓。
钟臻这才娓娓道来:“据我所知,钟家和元真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炮灰老太修仙路(11)()
屋子外有灵罩,景寂不担心她和钟臻的谈话,会被狂丹生知晓。
陈洺和谢语然早已失去意识,景寂的神魂很强大,她确定他们是真晕,而不是假晕。
这就意味着,她和钟臻的这场关于将来剧情走向的谈话,只有她们二人知晓。
钟臻对她发过誓,她魂穿来这个世界的事儿,在今天之前,没人知道。至于未来的剧情发展,只有她和景寂知晓。
景寂打算把钟臻单独关到一个地方,直到她死,也不让她见一个外人。免得她把不该说的,告诉旁人。
她已经按照钟鸢的要求,废除了钟臻的修为,毁了她的灵体,让她只能做个凡人慢慢老死。
至于她本人对此持有什么观点,会不会觉得痛苦,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至于陈洺和谢语然,一个已经疯了,一个废了。将他们丢在一个牢房里,想必会很有意思。
不知道他们谁被先被对方折腾死?
景寂都有些好奇结果了。她将陈洺和谢语然,关进了她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牢房。在牢房里放了足够多的辟谷丹和水,让他们不至于渴死、饿死,保证他们能一直活受到身体自然衰亡的那天。
到这里,钟鸢拜托她的事儿,她已完成了一半。
接下来,就属于扬名立万的时候了。
钟家和元真子一直在为元真子物色年轻的天才修士,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上她这种骨龄虽小,但体内生机已大大流失的糟老太太?
如果他们想把她当羊羔圈养,悉心栽培她,为她远扬声名,等将来夺她的舍。她还是不介意配合他们演一场戏的。有人给她做宣传,还能省下她不少功夫。
景寂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如今的神魂,已经超越化神期,达到了炼虚期。
只不过这具身体承受不起太过强大的神魂,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残魂,始终把它控制在化神初期。
不管隐灵根是不是有像钟臻所言那般的功效,她都不怕被夺舍。因为元真子那个化神后期的灵魂,是怎么也拼不过她的。
“只是在扬名之前,还得先结婴和炼制本命法宝。额,还得去钟臻说的那个上古秘境转转,找到她提过的那本功法。不然到时吞了元真子的神魂,没法消化,把自己弄得爆体而亡,可就搞笑了。”
景寂心中已有主意,她从关押钟臻三人的地下密牢出来,用高阶阵法将出口牢牢封锁,又搬了一块巨石立在阵法中间,完全遮盖住地下入口。
随即,她来到狂丹生的修炼室外,用传讯符将他召唤出来,告诉他,她要闭关十年。这十年内,让他安静些,自己玩自己,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有什么问题也存着,等她出关一并解答。
“师父,您这是要闭关冲击元婴吗?我给您的那个红色小瓷瓶里有两颗元婴丹,是我当初炼出吃剩了的,效果还不错,您可以试着吃吃。等您出关,咱们要出去外面历练吗?我觉得我缺乏实战经验……”
“知道了。等我出关,先带你去鬼哭岭转两圈,等你积累下实战经验,再带你去秘境寻宝。”
“真的?!什么秘境?能让师父您说一句宝贝的,肯定是稀世珍宝!”
“等我出关再说。”景寂施展缩地成寸之术,瞬间回到自己洞府,关上门静心修炼。
……
对于修士而言,十年只是弹指一挥间。
狂丹生觉得好像没过去几天,他的师父就出关了。并且,她的境界还比他高一阶,已进入元婴中期。
最叫狂丹生难受的是,她虽然看起来很老,骨龄却还不到一百二十岁。而他尽管长相青春俊美,可却是三百八十多岁的老头了。
有这么一个天赋奇高的变。态师父,他都不好意思自称天才了。虽然外面市面上那些所谓的天才,远不如他优秀。
“师父,我这里有些问题……”狂丹生收拾好自己大起大落的复杂心情,请景寂解决了他修炼上的一些问题后,便扑闪着星星眼看她:“咱们可以现在就去鬼哭岭吗?”
“不是咱们。是你。”景寂这个任性不负责的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对狂丹生许过的承诺。
她丢了个她亲手刻画的万里传送阵给狂丹生:“遇到你不能解决的生命危险,就启动这个传送阵。它会将你送到我身边。”
“您不陪我去?我自己心里很没底啊。”
“别卖萌,你比我还大两百多岁呢。”景寂敲了狂丹生一个爆栗,在他白玉一般的额头上敲出一个小红包:“进去里面别只顾着和妖兽们干架,多采些灵草和灵果,多猎几头高阶妖兽,回来炼了丹拿出去卖。咱们要去的地方有点儿远,光是走传送阵,就需要不少灵石。”
“我之前不是给了您……”不少灵石么。狂丹生叫景寂看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吱声。
“这不是你这做徒弟的,理该孝敬我这当师父的吗?嗯!”
“……是的。”
狂丹生跟在景寂屁股后面,随她出了隐灵谷,又问:“您不和我一道,要去哪儿啊?”
“去南塘了结一桩私仇。顺便告诉某些人,我这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修士现世了。”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