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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人。”
张迎浩看了看楚凌翊一眼,发现他正在抚弄萧锦颜的玉手,此刻心情还算正常,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不由得胆子大了起来。
张迎浩说道:“就算是舍弟气盛杀了人,也该由被害者亲属报官,由官府出面惩罚舍弟,怎能劳萧大小姐大驾?”言外之意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谁知楚凌翊突然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去把顺天府尹叫来,在此开设公堂、办案。墨夜,告诉他本世子叫的,让他快点滚过来!”一番话差点惊掉众人的下巴,叫顺天府尹滚过来?在此办案?
就连萧锦颜都诧异的瞪大眼睛,她本以为接下去他们要一起去顺天府去,没想到楚凌翊不等她开口,直接让顺天府尹滚过来,这得多霸气的人能让顺天府把公堂设在这里。楚凌翊就是楚凌翊。牛!
原来跟随楚凌翊一起来的侍卫叫墨夜,墨夜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没错,此刻也只有楚凌翊身边的亲信墨夜,才能把这荒诞陆离的话顺利带到顺天府,而不会被顺天府的府尹打一顿关进大牢。
“九哥,请你去忠义侯府把红菱叫来。”萧锦颜承诺红菱要替她除掉张迎春为她报仇,为刘顺报仇,今天就是机会,不容错过。而且红菱就是受害者,理所当然她要出面。只是不知道其他受害者和家属能不能出来指证张迎春?今天她要一举打倒张迎春和他背后的张府。
“好嘞!”九哥这次倒是没有废话,脆生生的答应道。
张迎春被墨夜砍掉一只手后,被墨夜点住了那只断臂上的穴道保证他不因流血不止而亡。张迎春因疼痛而变得神情恍惚,虚脱无力,额头上满是冷汗,眼前一群人的对话,他也只能听了个大概,当听到顺天府……红菱的时候瞬间清醒。
完了,今天小命休矣!
莫宸骏听到楚凌翊为了萧锦颜,都让把顺天府尹把顺天府搬到万福楼来了,自己这个做表哥的也不能无所作为,于是,从张掌柜的怀中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
举得高高的说道:“我表妹说了,她是为民除害,她看到张迎春杀人,既然是在大街上,肯定不止她一个人看到。”说着转头对张掌柜的说道:“刚才谁打了多少下该多少银子,把银子分了,剩下的发给大家做跑腿费。”
又转头对众人说道:“大家出去挨家挨户的宣传,谁看到了就出来做个证,还有那些受害者的家里,想要为亲人报仇的赶快过来。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
张掌柜的麻利的将银票换成银子分发给大家,剩下的又照莫宸骏的吩咐留给愿意出头的众人,做跑腿费。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看到刚刚打张迎春的人都得到了银子,现在只是出去跑跑腿就能得到白花花的银子谁不愿意干。
还有一点,照今天这个形式发展下去,张家铁定要完蛋,因为有楚凌翊世子坐镇,那可是能随随便便让顺天府尹滚过来的人物。区区张家……众人也就不再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不再担心日后会被张家人报复。
平日里老百姓们都被张迎春欺负的敢怒不敢言,今日有楚王府楚凌翊世子坐镇,忠义侯府大小姐带头,大家还怕什么,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这么一想,瞬间,大厅里人去楼空,除了萧锦颜楚凌翊他们。
只是这钱要等到请来证人才给,不然他们都拿了钱跑了白搭。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顺天府尹蒋正被墨夜捉来,顺天府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爬进来,见到楚凌翊急忙行礼。身后跟了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和数十位手持杀威棒的衙役。
顺天府尹哈巴狗似的对楚凌翊道:“请问世子让下官来审什么案子,原告是谁?被告是谁……?”
楚凌翊淡淡扫了顺天府尹一眼,薄唇轻启道:“原告一会就到,被告在哪儿。”楚凌翊玉手一指。
顺天府尹顺着楚凌翊玉箸般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得腿肚子打颤,这才发现大厅内的柱子上居然绑了一个被打成猪头模样的人,一只断臂血淋淋的垂着。
此时九哥也带着红菱赶到,萧远江和老夫人也被一群人簇拥着随后跟来。出去找证人和受害者的人也陆续赶到,原本空荡荡的大厅内瞬间人满为患。
顺天府尹立刻让人将大厅布置成一个临时的公堂,所有与案子无关的看客都背对着大门口的方向站着,手持杀威棒的衙役则分站在两边。萧锦颜和红菱以及其他一些受害者家属则站在中间。
府尹偷偷瞄了楚凌翊几眼,想拍惊堂木又不敢,几次拿了又放下。楚凌翊坐在椅子上眼皮也没抬,只专注的拨弄着萧锦颜的玉指,好似那就是这世间最好玩的玩物。
楚凌翊薄唇轻启道:“赶快审你的案子,本世子只是来陪未来世子妃,不会干涉,你可以当本世子不存在。”
第53章 胆小府尹跌落桌底()
哎?未来世子妃?谁答应你了?萧锦颜纤细的玉指被楚凌翊捉在手中随意的拨弄着,一会儿十指相扣,一会儿轻轻的抚摸,当然他抚摸的是那只未受伤的左手。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萧锦颜觉得很尴尬,几次想悄悄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就被楚凌翊拉回去攥得更紧。多次之后,萧锦颜也无奈的只好放弃,反正他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他未来世子妃。
而且他那么光明正大的动作早就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了,抽不抽回来结果都一样。
听到楚凌翊的那句未来世子妃,萧远江和老夫人惊诧的互相对望了一眼。他们现在没有和萧锦颜打招呼,因为萧锦颜有正事要办。
二楼窗户口戴帷帽的女子听到“世子妃”这三个字,手中的杯子“砰”的落了地,当下水花四溅。
林舒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剑身的手突然紧了紧,似乎要把这柄宝剑生生捏断,从刚才楚凌翊一进来,他就像一头雄狮一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眼睛盯在楚凌翊和萧锦颜的玉手上,看着楚凌翊的动作,他很想冲上去,将萧锦颜的手解救出来。
莫宸骏听到楚凌翊的话,不知是喜是忧的看了萧锦颜一眼,心里突然感觉怪怪的。
沈香蓉也看了萧锦颜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顺天府府尹听到楚凌翊的话,如同囚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兴奋,急忙站起来应声道:“是!是!是!下官多谢世子。”遂坐下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你们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红菱和其他一些受害者家属立马下跪。这事情由萧锦颜带头挑起的,她自然算作原告,她又无任何官职在身,也不是皇家公主郡主什么的,不能像楚凌翊那样悠哉的坐在椅子上,从楚凌翊一进来便将她摁在椅子上坐着,给她上药,上完药也没让她起来,刚要起身下跪。
楚凌翊颇带关心的问道:“腿伤好了吗?”
腿伤?萧锦颜下意识的摸了摸膝盖道:“快要好了吧?”配合的天衣无缝。
顺天府府尹立即屁颠的说道:“世子妃不用下跪,您坐着就好。”
世子妃三个字听的楚凌翊满意的勾勾唇角。
府尹见被告张迎春依旧被绑在柱子上半死不活的,小心的询问楚凌翊道:“世子,您看被告……先松了被告让他跪下受审?可以吗?”
楚凌翊冷酷凌厉的目光扫向墨夜,墨夜立刻会意,抽出泛着寒光的长剑“哗”的一下,将张迎春身上的绳子斩断,伸手一提,将张迎春丢到大堂中间趴下,张迎浩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一边搓着手祈盼父亲快点下朝赶过来,一起想办法。
府尹蒋正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红菱说道:“大人,奴婢是忠义侯府的张姨娘身边的丫鬟红菱。”
另一个年龄大的老者说道:“草民是王安。”其余五六个人也纷纷自报家门。
蒋正问道:“你们状告何人?”
众人齐齐指向地上趴着的张迎春说道:“草民状告张迎春。”
府尹蒋正问道:“状告何事?一一讲来。”
“大人,一个多月前张迎春当街杀了奴婢的心上人刘顺,奴婢去找他理论,他竟然胆大包天糟蹋了奴婢。请大人为奴婢做主。”
“大人,三个月前张迎春醉酒杀了草民的儿子,气死了草民的老伴,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大人,半年前张迎春当街抢了草民新过门的媳妇糟蹋了她,我媳妇是个刚烈的性子,不堪受辱,回家便上吊自杀,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大人,半年前张迎春张迎春醉酒活埋了民女的相公,相公死的惨,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
堂下跪着的原告由红菱带头七嘴八舌的说着,府尹蒋正被杂乱的声音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惊堂木道:“停下,一个个的说。像你们这样的七嘴八舌的乱说,本官怎么听的清,由你先说。”府尹指着红菱道。
前面几次惊堂木蒋正拍的声音不大,这一次被吵得头疼,习惯性重重一拍惊堂木,突然想到楚凌翊世子还在,立马心虚的偷偷瞅了楚凌翊一眼。
楚凌翊寒冷的冰眸射向府尹蒋正,厉声道:“你吓着世子妃了!”
府尹蒋正被吓得“砰”的一声,一屁股没坐稳,跌坐到地上了,连官帽都掉下来滚了老远。
两旁的衙役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楚凌翊一眼,得到萧锦颜暗示的眼神麻溜的将地上的蒋正扶起在椅子上重新做好。一个衙役拾起府尹的官帽欲给他带上,蒋正手忙脚乱的接过官帽自己带上。
在楚凌翊世子面前它可不敢自称大爷,让别人服侍。匆忙中将帽子戴反了,得到衙役提示又手忙脚乱的将帽子转过来,抖着手扶了半天才堪堪将帽子扶正。
萧锦颜好笑又无奈的看着胆小的府尹,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京城天子脚下,满地都是皇亲贵胄,达官显贵,他这个府尹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别看京官平时在百姓们面前风光威武,在任何一个人皇亲贵胄面前,都得装得像个孙子似的。
他们最怕接到的就是有后台的案子,比如眼前这个……
不过整日活在提心吊胆之下,还能把自己吃得像个冬瓜似的,说明京官的油水还是不少的。
萧锦颜无奈看了楚凌翊一眼“你可以当本世子不存在!”这话是谁说的?声犹在耳,当你不存在,你都把人家府尹蒋正吓得掉到桌子底下,要是当你是存在,岂不是案子没审完,堂堂顺天府府尹的小命要先休矣!
楚凌翊对上萧锦颜略带责备的、秋瞳剪水的双眸,沉默片刻,闭上眼睛,将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假寐。
蒋正看到楚凌翊这魔头终于闭上眼睛假寐,心底偷偷松了口气,只要不看到他那嗜血般吓人的眼睛就好。伸手抓起惊堂木刚举到半空中,这次他学乖了,手落下的速度很慢,惊堂木与桌子只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第54章 世子妃说的对,不许反驳()
蒋正对红菱说道:“红菱,由你开始先说。”
“大人,一个多月前,张迎春杀了奴婢的未婚夫,暴尸大街上无人问津,还是大小姐花了钱请人给葬了的,这件事情大小姐可以作证,还有许多那日帮忙埋葬奴婢未婚夫的人,他们都可以作证。
等奴婢知道的时候,奴婢去找他理论,结果张迎春仗着自己家里的权势,便把奴婢糟蹋了,他背上有被奴婢挣扎时抓伤的伤痕,请大人盼张迎春死罪。”红菱双眸含着泪水,咬牙切齿的说道。
蒋正看向人群中问道:“证人何在?”
萧锦颜说道:“证人在这儿,大人,民女就是证人,能够证明当日张迎春杀了刘顺:本公子不过杀了个贱民,贱民身份低贱比阿猫阿狗都不如。这是张迎春当时说的话。”
“大人,草民几个人就是当时埋葬刘顺的人,是一个小公子给草民银子,让草民几个买了棺材将刘顺葬了。”
“嗯?大胆,你们敢做假证,世子妃说是她给你们的银子,怎么你们却说是一个小公子给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说来,不许撒谎,作伪证,谁敢作伪证重打三十大板,拉进大牢。”府尹刘顺还算不蠢,竟能听出她们所说的不同之处。
萧锦颜说道:“大人,别动怒,他们并没有说谎,那日民女贪玩女扮男装出门,和今日有所不同。他们越是说出银子之人是个公子,越说明他们是实在人,不会撒谎,大人该相信他们。”
“这个?你们仔细看看,能看出世子妃和那日你们见到的公子是同一个人吗?”蒋正说道。
几人仔细瞅了瞅萧锦颜,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看不出哪里像了,只能摇了摇头。那日,萧锦颜不仅女扮男装,还将肤色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