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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姑娘,我,我可以再和你联络吗?”他虽然不愿和心爱的女孩子分别,但身为峨眉的一员,他必须在门中发生变故的时候,回去帮忙处理事务。
但他又怕这一分别,会断了他与曲无容之间刚刚有了进展的关系。
对上苏少英满怀期待的双眼,曲无容掩在面纱下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微微颔首,低声应了声可。
苏少英立马高兴的笑了起来,他难忍激动的同曲无容反复道了几遍再见,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等在身后的马车。
“唔,说不定没过多久,峨眉就要派人前来提亲了哟。”
见上了马车之后,苏少英还伸出脑袋透过车窗依依不舍的望着曲无容,陵祁摸着下巴暧昧的冲曲无容打趣道。
“那你和西门庄主又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
曲无容从容淡定的对陵祁反问道。
没料到曲无容会回这么一句话,陵祁尴尬的撇开眼,却对上了西门吹雪意味深长的目光陵祁咽了咽口水,迟疑道:“你,你该不会真打算这么做吧?”
西门吹雪:“我会叫梅管家选个合适的日期。”
陵祁:“”
西门吹雪:“又或者,你想自己来决定?”
“据我说知,民间貌似还有没两个男人成亲的先例吧,”陵祁哭笑不得的看着西门吹雪,无奈道:“况且你不觉得这进展有点儿太快了吗?我们才在一起不到两个月欸。”
“那又如何,”西门吹雪眉梢轻挑,“你我既心意已定,又何须在意时间长短。”
“但梅管家年纪大了,我怕他受惊过度被吓出什么好歹,”陵祁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西门吹雪改变主意,“你总得给他些时间来缓冲一下。”
“无需多虑。”抬手握住陵祁的肩,带他转过身去,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向站在他们身后的梅管家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对陵祁说道:“他早已知晓此事了。”
对上梅管家慈祥的目光,陵祁嘴角一抽,呐呐道:“好吧,看来梅管家老当益壮,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多谢二庄主夸奖,”梅管家微微一笑,又对西门吹雪肃声道:“庄主放心,老朽一定会将喜事操办的妥妥帖帖,保证不出任何纰漏。”
西门吹雪满意道:“你做事向来稳妥,我自是无需担心。”
直到和西门吹雪踏进主院,陵祁还觉得脑袋有些发懵,这,这就把喜事儿给定了?
“我已经命下人将你的房间安置好了,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合心意,你可让他们重新布置。”带着陵祁走到主院的一间屋子前,西门吹雪抬手推开房门,侧头对陵祁说道。
抬眼打量了一眼房间,陵祁木然的扭头看向旁边的房间,“你住隔壁?”
“嗯。”
“咱们两个的事,整个万梅山庄该不会都已经知道了吧?”走进房间,陵祁在窗前的软塌上坐下,然后抬起头一脸纠结的对西门吹雪问道。
他注意到刚才在西门吹雪带他往这里走的时候,路上遇到的一些下人在向他们行礼的时候,口中称呼的都是庄主和二庄主,可见都已经知道了他和西门吹雪的关系。
陵祁觉得,整个万梅山庄的人似乎没有一个是不知情的。
西门吹雪微微俯身,伸手抚上陵祁的眼角,目光深沉而专注的望着他,“他们自然要知道你的身份,日后,你就是万梅山庄的另一位主人。”
“我本来还想在附近置办一处房产的,”陵祁无奈的垂下眼眸,小声道:“你事先都不跟我说一声,这也有点儿太突然了。”
他们才刚确定交往没多久,就住在一起,这进展未免也太神速了一些。
西门吹雪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在他想来,陵祁既然已经同他在一起,自然就该住进万梅山庄,根本就没必要在别处置办什么房产。
心绪纷乱,陵祁想到另一件叫他猝不及防的事情,便忍不住又纠结起来。
“办喜事什么的我是不是应该赶紧去准备一份聘礼?”
“聘礼?”
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西门吹雪忽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
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总是格外好看,看到西门吹雪嘴角的弧度,陵祁晃了晃神,脑子迟缓了好一会儿,才接收到西门吹雪方才说的那句话。
“我什么时候准备过聘礼?”陵祁瞪大眼睛,错愕的问道。
“那对玉佩,”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西门吹雪笑道:“梅管家已经做好了。”
陵祁皱起眉头,道:“可是那玉佩还是你送给我的啊,怎么能算作聘礼?”
西门吹雪低声道:“心意足矣我并无他求。”
59 撩人()
陆小凤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江湖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当然会忍不住掺和进去。
而且这一次,他还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伴——
陆小凤是在准备离开江南,返回川地去调查各大门派弟子遇袭事件的途中,遇到了和他一样爱管闲事的楚留香,这两人一拍即合,立马就打定主意要一起来调查这件事。
这两个运势极强的人凑在一起,立马就产生了十分神奇的联合反应。
他们的运气似乎变得格外的好,刚开始调查,就找到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
一起发生在川地和山西交界处的遇袭现场,陆小凤和楚留香在周围翻找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样十分可疑的物品。
取下那条缠绕的树枝间的红色缎带,楚留香眼中精光一闪,对同样神色了然的陆小凤叹道:“看来,我们找到了其中一位袭击者使用的凶器。”
在这里遇害的那几名丐帮弟子,除了有两人是死于剑伤,其余的都是被打断了手脚,然后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勒死的。
“这种东西,看起来不像是男人会用的武器,”陆小凤摸着下巴,猜测道:“行凶之人里边很可能还有女人,我们或许可以查一查江湖中有哪些女人是用缎带做武器的。”
这样的武器并不常见,想来应该不难锁定目标。
仔细抚摸了一遍缎带所用的布料,楚留香又有了新的发现,“这料子,似乎是江南特产的云丝绸缎。”苏蓉蓉平日里喜欢用这种料子来给他做香囊,所以他对这种布料的手段十分熟悉。
取出怀中的香囊,楚留香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认错。
“这料子制作工序繁复,所以产量很小,只有江南地区能买的到,”陆小凤眼睛一亮,抚掌笑道:“我立马就去托花满楼帮忙查一查,以花家在江南的势力,想来很容易就能查到一些消息。”
“不过我们也不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这条缎带上。”
楚留香想了想,又对陆小凤说道:“听说华山派的人在返还途中也受到了袭击,不过因为有枯梅师太坐镇,袭击者并未得逞,我与华山派的高亚楠有些故交,倒是可以去找她问一问当时的情形。”
“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你去找高亚楠,我去峨眉找独孤掌门问问有什么新情况。”
陆小凤把楚留香手中的缎带拿了过来,道:“这条缎带就先借我一用,有了它,花满楼应该能更容易查到一些线索。”
“好,那咱们就此别过。”点了点头,楚留香毫不耽搁的对陆小凤告了声别,便运起轻功迅速离开了现场。
陆小凤倒是不着急,他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案发地,确定没有其他收获之后,才离开了那里,向着峨眉赶去。
说来也巧,就在陆小凤抵达峨眉的前一刻,独孤一鹤正好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这封书信是从山西传来的,写信之人是关中珠宝阁的大老板闫铁珊,信中,闫铁珊告诉独孤一鹤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原本被关押在他那里的上官飞燕,被悄无声息的救走了。
当然,闫铁珊其实并不在意上官飞燕的死活,他之所以留她一命,完全是看在对方身上有一丝金鹏王朝血脉的份上,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已经被闫铁珊视为继承人的上官雪儿。
这可就让闫铁珊恼火了起来。
看到这封信,独孤一鹤顿时头疼不已,他原本就因为各门派弟子遇袭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上官雪儿在这个时候失踪,无疑是给他又添了一个麻烦。
听到弟子汇报说陆小凤来了,独孤一鹤心下顿时有了主意。
“什么?你想让我去帮忙把上官雪儿给找回来?”刚刚坐下来端起茶杯,陆小凤就被独孤一鹤的请求给惊的跳了起来,“可、可是我现在正在调查别的事情呀!”
“你一定是在调查各门派弟子遇袭的事情吧,”独孤一鹤皱了皱眉,道:“此事非比寻常,一时半会儿很难查明情况,况且我们各大门派已经派了不少人手去调查”
说白了,独孤一鹤就是觉得陆小凤掺和进来也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
这件事和陆小凤以前掺和过的麻烦比起来,可要复杂困难上不止一个档次,而且独孤一鹤现在实在抽不出多余的人手,能去帮忙寻找上官雪儿的踪迹。
所以他便想让陆小凤帮忙去找人。
陆小凤当然不愿意停下手上的大案子,但他也能理解独孤一鹤的苦衷,拧着眉毛纠结了一会儿,陆小凤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一个两全的法子。
“这样吧,我可以去帮你们去找上官雪儿,但这个案子若是有什么新发现,你可得及时告知与我。”陆小凤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知道独孤一鹤是觉得他查不出什么东西,但越是如此,他反而就越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若是他和楚留香能在各大门派之前查清真相,一定能叫所有人都对他们刮目相看!
“好。”
独孤一鹤干脆利落的答应了陆小凤的这个要求。
回到峨眉之后,就一直和曲无容保持书信联系的苏少英把这件事写进了信里,他在信中表达出了和自家师父完全不同的观点。
他认为陆小凤查案的能力十分厉害,而且总有奇思妙想,说不定能够查到一些各大门派查不出来的东西。
知道陵祁对此事也有些兴趣,于是曲无容又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陵祁。
“我就知道他肯定要掺和进去。”
陵祁撇撇嘴,对曲无容叹道:“你家苏少侠倒是挺有眼光的,陆小凤这家伙在查案这一方面确实有些果人之处,或者说,是运气特别好,往往总能够幸运的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
“你该换件领口高些的衣服了。”
视线在陵祁脖子上打了个转,曲无容语气淡然的提醒道。
摸了摸脖子,陵祁厚着脸皮笑道:“怎么,听到我说‘你家苏少侠’这个词害羞啦?”咳咳,在知根知底的熟人面前,陵祁的脸皮厚度一向堪比城墙。
曲无容眼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果断转身离开了书房。
翘起二郎腿,陵祁得意的轻笑一声,懒洋洋的继续抬起手中的初级符篆大全看了起来,窗边,缕缕清风吹入书房,撩起他散落在脖间的头发,露出一枚并不明显的红痕。
自从回到万梅山庄之后,西门吹雪每天除了练剑,几乎都陪伴在陵祁身边。
而两个气血方刚的有情人凑在一起,难免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事情,情动之时,交颈缠绵间,难免会留下一些暧昧的印记。
当西门吹雪练完剑,来到书房时,陵祁正趴在书桌前,专心致志的摆弄那两块已经雕琢完的玉佩,西门吹雪没有出声惊扰他,只是悄然的从一旁的书架中取了本医术,然后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了起来。
照着系统的指引,陵祁小心翼翼的朝玉佩中灌入灵力,而后闭上眼睛,引导着灵力在玉佩中形成阵法,做完这些后,他又咬破指尖,轻轻在两枚玉佩上分别点上了一滴血。
常言道,十指连心,所以在道家之中,指尖血又有心血之称,它和灵力一起结合来用,往往会起到一些神奇的作用。
陵祁之前做符布娃娃的时候,就是用指尖血来画制的符咒。
血液滴到玉佩上,立马被吸收了进去,然后原本是纯粹碧色的玉佩中央,便隐隐透出了一点红光,但仔细看,玉佩又仿佛还是原来的颜色。
大功告成,陵祁收回手,正准备取出丝帕擦拭掉指尖的血液,却被前边伸来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西门?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注意到,”陵祁抬眼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正好,我刚把玉佩做好——”
话未说完,陵祁便被西门吹雪的动作给怔的收了声。
这个一向爱洁的男人竟低头含住了他的指尖,用这种方式为他止血陵祁抿了抿嘴角,笑意悄然漫上眼角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