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困?”闫铁珊茫然的眨了眨眼,“这座山可不小,想把它封锁起来,就算是动用珠光宝气阁全部的力量也做不到啊。”
“用不着那么麻烦。”陵祁从怀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只需要布置一个迷阵,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们困在山里出不来。”
闫铁珊吃惊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失传已久的奇门遁甲之术?”
点了点头,陵祁解开袋口,从中取出数根手指长短粗细的金属棍,“我等下会在地图上标出几个阵眼,闫老板,你和曲姑娘苏少侠帮我把这些东西埋在阵眼的位置,我和西门去布置其他的东西。”
布置大型阵法,对阵眼位置的要求反倒不是很严密,只要五行方位对应好,就不会影响效果,所以不需要陵祁亲自去做。
他要做的,是把阵法的其他方面补全,这可是个大工程。
“好,陵道长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岔子。”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棍子收进怀里,闫铁珊严肃的对陵祁保证道。
做好一切准备后,陵祁这边就开始了行动。
搭着西门吹雪牌顺风车,陵祁这边的进展十分顺利,虽然补全阵法的过程很琐碎,但顶多也就是耗费一些精力,体力方面倒是没什么消耗。
而且西门吹雪记忆力极好,只看陵祁摆放了几遍方位,就能帮着他一起布阵了。
倒是闫铁珊那边稍微出了点意外,有几处阵眼的方位在山腰上,他们过去布置的时候,碰巧撞上在山脚下放风巡逻的人。
好在曲无容反应迅速,直接一剑抹了那人的脖子。
如果对方发出信号惊动了其他人,他们的计划恐怕就会被打乱了,但接下来,闫铁珊他们就不得不分开行动,加快速度布置阵眼。
毕竟谁也不知道山上的人会不会察觉出异常。
“喝口水吧,”将水囊递到正弯腰放置阵石的西门吹雪唇边,陵祁看了眼马上就要完成的阵法,有些感慨的叹道:“好在有你帮忙,要不然凭我一个人,就是再花费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一定能布置好一半的阵法。”
放好最后两颗阵石,西门吹雪抬头就着陵祁的手喝了口水,然后直起身来搂住陵祁,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他腰间揉捏了起来,“累了么?”
“还好,就是腰有点酸。”顺势趴到西门吹雪怀里,陵祁享受的眯起眼睛,哼哼道:“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目光微闪,西门吹雪的手指顺着陵祁的腰肢渐渐滑到尾椎处,指尖轻轻的按压下去。
“嗯!”
腿下一软,陵祁忙伸手揽住西门吹雪的肩膀,有些羞恼的嗔道:“你干嘛呢。”
“舒服么?”西门吹雪又动了动手指,惹得陵祁腿软到只能挂在他的身上无力喘息,低头吻了吻陵祁的眼角,西门吹雪低声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他们是午饭后开始布置阵法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天色确实是不早了。
把脑袋埋进西门吹雪颈间,陵祁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回到住处后,两人在房中好一阵折腾,直到夜幕已深,西门吹雪才离开房间去吩咐下人将晚饭送过来。
抬手推开窗户,陵祁懒洋洋的披着外衣坐到窗前的软塌上,眉梢还带着没有消散的几分,回到房间的西门吹雪见他这副模样,立马走过去关上了窗户,“小心着凉。”
“但你不觉得房间里的味道有些大么?”陵祁挑起眉梢,往旁边挪了挪,给西门吹雪腾开位置,“要是不散散味道,等下来送饭的下人肯定能闻出来。”
刚才他们折腾了那么久,房间里到处都散发着某种气息,要是被人给闻了出来,那就有点儿忒尴尬了。
“那又如何。”揽住陵祁的腰,西门吹雪应道。
陵祁无奈的瞥了眼西门吹雪,注意到西门吹雪脖子上明显的红痕,耳根顿时红了起来,“你刚才就这副样子去让下人送饭?”
这么明显的痕迹,除非眼瞎,否则看到的人肯定都知道他们刚才在房间里都做过些什么了。
西门吹雪没有应声,只是伸手摸了摸陵祁脖间的痕迹。
“”陵祁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头在西门吹雪的手上咬了一口,小声嘟囔道:“这下可好,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两个的事就该传遍江湖了。”
珠光宝气阁的下人嘴巴可没有万梅山庄的下人那么严实,保不准哪个大嘴巴回头就把这事儿给传出去了,到时候,他和西门吹雪的事情肯定会成为热门话题。
听出陵祁话中并无抱怨或不满的意思,西门吹雪淡定的嗯了一声。
“不过你下次可要换件衣裳遮严实点,”陵祁小声道:“我可不想这里被其他人盯着看。”
“好。”
布置好阵法后,闫铁珊还特地派人一直关注着后山的动静,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下属汇报,说冒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在山脚下原地打转。
听到这个消息,闫铁珊大笑起来,“奇门遁甲之术果然神奇,去,继续给俺盯着山脚下的动静,记住别让咱们自己人误入了阵法啊。”
遣退了下人,心情大好的闫铁珊还特地出了房间,准备去院子里欣赏一下今晚格外美丽的月色,不过他刚走到院中,就听到外边传来的下人的议论声。
听到下人讨论的话题之后,闫铁珊立马沉下来脸。
陵祁与西门吹雪的关系或许早晚都会被传出去,但闫铁珊决不允许这个消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否则一旦惹得陵祁或西门吹雪不悦,这笔账肯定会算在他的头上。
将那两名下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后,闫铁珊又叫来了管事,吩咐他一旦发现有人私下议论此事就严格处理。
但饶是如此,陵祁和西门吹雪的关系还是被传了出去。
不过是几天时间,这个消息就飞快的传遍了山西,上至江湖中人,下到街头商贩,几乎所有人都乐此不疲的讨论着这件事。
这样的情形,让带着弟子来到山西的独孤一鹤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到他有些难看的脸色,孙秀青咬了咬嘴唇,忍不住开口道:“师父,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哪怕当初亲眼看到西门吹雪和陵祁牵手的场景,孙秀青心中也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或者说,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念头。
或许,西门吹雪和陵祁只是关系特别亲近而已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
目光严厉的扫了眼孙秀青,独孤一鹤丝毫不留情面的斥道:“收起你的那些心思。”
面色一白,孙秀青红着眼眶低下了头,她心里很难过,不是因为独孤一鹤严厉的训斥,而是因为独孤一鹤并没有否认陵祁和西门吹雪的关系。
悄悄握住她的手,石秀雪小声道:“师姐,你别难过了,这个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你又何必非要喜欢那个西门吹雪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孙秀青默然不语。
得知独孤一鹤的来讯,苏少英早早就等在了珠光宝气阁的门口,他脸上还带着一丝傻笑,时不时的扭头看上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曲无容。
曲无容也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女儿姿态,红着脸瞪了眼苏少英,她这副模样反倒叫苏少英越发兴奋起来,难以克制的凑过去牵起了她的手。
轻轻挣扎了几下,见实在甩不开,曲无容只好低下头任由他去了。
闫铁珊:“咳咳,今儿个日头太晒人了,俺这把老骨头有点儿受不住,还是回去陪西门庄主他们在大厅里候着比较好,迎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这些小年轻了。”
再留下来,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这两人给闪瞎了。
然而等闫铁珊回到大厅,才发现原来比起外边那对,陵祁和西门吹雪之间的互动才真叫腻味,默默的扭头望向窗外,闫铁珊头一次发觉,自己的存在感原来如此薄弱。
咽下口中的点心,陵祁心满意足的对西门吹雪道:“我吃饱了。”
放下准备继续喂过去的点心,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帕子,擦掉陵祁嘴边沾上的粉渍,又端起茶杯喂了过去,“喝点水。”
吃饱喝足后,陵祁晃了晃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手,有些郁闷的抱怨道:“只是几个小烫伤,真的有必要包扎的这么严实么。”
他昨天一时兴起,想自己下厨炖个汤,谁知道厨艺太糟糕,汤没炖成不说,还把自己的手上给烫出了几个小水泡,然后西门吹雪就给他包扎成这幅样子了。
西门吹雪冷着脸道:“你若是能老老实实的不碰东西,自然就无需这般。”
明明受着伤,某人还偏偏要折腾那些符篆,碰到伤口了疼起来那会儿,也不知是谁苦着脸找他求安慰。
自知理亏,陵祁蔫蔫的耷拉下脑袋,小声嘀咕道:“可是再过几天就要交货了。”
他现在手头有笔长期生意,姬冰雁那边会定期派人来取护符,原本他的存货是充裕的,但现在大部分都给了陆小凤和楚留香,余下的一部分还要备用。
眼瞅着就要到交货的日期了,他当然得抓紧时间赶制出来。
摸了摸陵祁的脑袋,西门吹雪无奈道:“等今日过后,伤口应当就不会再疼了。”换句话说,就是可以拆掉手上的纱布了。
瞬间精神起来,陵祁正准备蹭蹭西门吹雪的手,却见苏少英和曲无容带着独孤一鹤等人从门外走了过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西门吹雪把手收回去。
“独孤掌门。”
不急不缓的收回手,西门吹雪扭头对独孤一鹤招呼了一声,至于跟在独孤一鹤身后的那些弟子,他们还没资格得到这样的待遇。
“西门庄主,陵道长。”独孤一鹤对两人点了点头。
孙秀青愣愣的看着坐在一起的陵祁和西门吹雪,脑中不断的重复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场景,若不是石秀雪偷偷在后边戳了她一下,她只怕会不小心绊到脚下的门槛。
慌忙低下头,孙秀青跟着其他人走进大厅,待落座之后,一双眼睛忍不住偷偷朝陵祁和西门吹雪那边瞄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视线,陵祁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便扭头笑着同独孤一鹤寒暄了起来,“多日不见,独孤掌门似乎清瘦了不少。”
和之前相比,独孤一鹤看起来明显消瘦和苍老了许多,恐怕没少为各大门派被袭之事费心。
“多亏道长和西门庄主出手相助。”提起最近的事情,独孤一鹤面上也不禁露出几分疲色,“若非如此,我们还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查明真相。”
“独孤掌门您太客气了。”陵祁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苏少英和曲无容,对独孤一鹤莞尔一笑,“更何况,大家都是自己人,陵某自然不能束手旁观。”
“道长所言甚是,”独孤一鹤笑道:“待此事了结,老夫定会亲自到万梅山庄替我这弟子向曲姑娘下聘。”
“那我和西门定当扫榻以待。”
陵祁翘起嘴角,扭头看了西门吹雪一眼,“届时,独孤掌门不妨在万梅山庄多留几日,顺便将之前推迟的约战之事也做过了结。”
68 吃醋()
寒暄过后,陵祁几人便来到了后山。
“他们这是?”
看到山脚下或奄奄一息或神志不清的那些黑衣人,不明内情的独孤一鹤十分诧异。
“我在整座山的外围布置了阵法,只要踏入此阵,就会不停的在阵中打转,除非那些人中有懂得阵法的,否则他们绝对走不出来。”
陵祁难掩得意的翘起嘴角,“除了这些人,其他人现在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很好。”
公孙兰具体说过这些人的情况,因为怕动作太大会被察觉,他们上山的时候并未携带太多的东西,存粮也就够用两三天,而阵法布好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他们所带的干粮肯定已经消耗一空。
当然,山上有水有果树,这些人还不至于会被饿死。
陵祁此举的真正目的,是想从精神方面来打倒敌人。
被困在山上的人并不全是南王的手下,其中还有青衣楼的部分残党,他们的联盟原本就不牢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情绪失控,便极易发生冲突。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只需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陵祁的用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要山上的那些人自己乱起来,他们就可以以少制多。
但情绪混乱的孙秀青显然不在其中,她似乎对陵祁有些敌意,当下便出声质问道:“那些人虽然做了错事,却并不一定全都该死,道长此举是否有些太过残忍了?”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在独孤一鹤冷厉的目光中,连石秀雪都不敢出面打圆场。
对上孙秀青隐含敌意的目光,陵祁颇感心情微妙,讲真,被一个女孩子当做情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