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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势而起说到:“原来钱是偷的啊?伯母,真是没看出来啊,以前就听说你喜欢到地里拔东家一根葱,揪西家一瓣蒜的,今天你都偷到你亲侄子家里了?还一口气卷走了十八万?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在场的邻居们颇为震惊,纷纷低头小声的议论。原来以前的传言都是真的。
“你放屁”伯母声嘶力竭的吼道。
“不要激动,钱是不是你拿的?”警察吼了一声,把伯母镇住了。
“这。。。。。。你让我怎么说啊。”伯母带着一副哭腔,很无力的说到。
“钱。。。。。钱虽然在我这里,但。。。。。。但是他借我的啊。泽明啊,快,拿出借条来,看看。”伯母明显是急了,他也没想到我们会反咬一口。
我哥冷漠的说到:“我疯了吗?我把钱借给你?明明是你拿的,我们报了案,追到你门上了,现在又倒打一耙?”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也被这搞晕了。所幸爱谁谁,把两个当事人,我哥和我伯母带到了派出所。
我伯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向就是窝里横,到了派出所,一下就老实了。
经过盘问,钱确实在伯母那里,而我哥一口咬定,钱是丢了,不是借了。而我嫂子也拿不出证据证明那钱是她借的。最后我哥就问她念及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追究我伯母的盗窃罪,只要他把钱还了就行了。
但是伯母还是十万个不愿意,到底都是揪着她儿子给我哥打的欠条,不见欠条不给钱。
我哥就在派出所,一口咬定,哪里来的欠条,要是把钱借给你,我至于报警吗?
反正两个人都在信口雌黄,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他们各自的论点。
最后警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要真是你说的那样,这十八万是你侄子借你的,那他没事干的新婚之夜不和新娘子洞房花烛,跑来报警,让警察上门?”
我伯母被问得哑口无言。想要辩解,但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着实吃了个哑巴亏。
最后在警察的建议下,我们双方达成和解,我们不追究责任,把钱原封不动的在警察的见证下,还给我们。双方签字,结案。警察这边也就脱手了。
第六十七章:法不责众的疯狂()
从派出所拿回来十八万以后,我们就等着他们有一天再次找上门来。
果然好景不长,在我们装上摄像头以后,他们还是上门闹事了。秉着不犯事只讲理的原则,我们一直闭门不见。
谁曾想,愈演愈烈,把我家四周窗户玻璃、门砸的没有一点好的,还站在我家门口扬言要烧了我家房子。我们一家人躲在屋子里忐忑不已,只有我哥,不怒反喜。看着门口新装的监控视频,不由得笑了。
随即,一个电话又打到了110,调出监控,让警察看,这一次来的不是上次来的警察,他根本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警车一连两天开到了伯母家门口,由警察叫开了门。
我伯母一口咬定不是他们干的,警察知道农村人难糊弄,拿出监控视频,伯母叉着腰谩骂,拿着石头砸玻璃的举动,犹如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回他没话说了,照价赔偿没的说。伯母不愿意,坐在地上开始撒赖,哭诉抱着我哥的腿不松,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儿疼的,躺在地上不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以及警察都看在眼里,没办法,一行几人连拉带拽的把她弄上警车,准备回派出所,刚要发动车子,他儿子跑出来拦着警车,坐在警车前面,要警察放了他妈,否则从他身上压过去。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警察一句废话都没说,一个白眼就下车,把他拖到了边上,准备开着继续走。
没想到,警察刚一转身,他就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死人了。”这一喊不要紧,附近原本无心看闹剧的人,都围了上来,场面一度失控。
本来在这个警民关系十分紧张的劲头,村民们正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一听到警察打人了,立马都拿着家伙冲出来了,自古法不责众,都想沾几下光来着。
警察一看这势头不对,我和我哥也发现了,为了平息现场的气氛,我哥和我硬生生的将愤怒的村民们堵在外头,几个警察也是眼疾手快,迅速把赖在地上的我伯母的儿子生生拽上车。关门,发动车子。即使这样,车子上还是不免有些义愤填膺的村民拿着砖头砸出了几个大坑。后面的玻璃也被后来追上的村民给砸碎了。碎片落满了车子。
回到派出所,她儿子和她不是一起案件,她儿子以妨碍公务、污蔑警察罪、以及袭警罪拘留15天,罚款800元,外带损坏警车的所有赔偿一应俱全。
而我伯母,在派出所里还是一副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所幸没人管她,直到她不再哭了,才过来询问她;“蓄意破坏他人财物,试图强行私闯民宅。这怎么解决?”
她已经哭的声音都哑了,瘫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说道:“赔嘛。”
知道她说出赔偿了,警察拿来结案报告,双方签字、画押,当面把钱给我哥,然后这事才了了。当她儿媳妇送钱来,知道自己老公被关起来了,瞬间就彪起来了,把钱一扔给伯母,孩子一扔,就回娘家了,扬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要离婚。
一想到自己花几十万娶来的媳妇,说没就没了,顿时急火攻心,整个人倒在了派出所里。
这年头什么稀奇事都有,要说从警车里面抬出一个病人去医院,当救护车使,那还是头一回。
听闻家里连遭变故,我大伯从第一次警察上门都往回赶,正好赶回来了,我伯母住院了、儿子被拘留了,儿媳妇儿回娘家了,孙子嗷嗷待哺。这一个大的烂摊子,让他一个人来收拾,顿时不免有点手足无措。
第二天,他就上门了,到我家来,不找我哥,直接找我爸,我爸直接一问三不知。声称自己儿子大喜,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后才发现钱被偷了,而且警察从大嫂那里搜出来了钱和钱箱。又交还给我们,最后大嫂就上门闹,警察来制止,他们跟警察闹最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大伯明知道吃了哑巴亏,但是还是不敢声张,毕竟事情不是自己弟弟说的那样,但是又十分吻合。
我哥拍着他的肩膀说到:“我还念及我们是亲戚,给你交个实底,以后我伯母要是再不老实,满嘴喷粪,就不是拘留和生病这么小的事情了,你是一家之主,能知道孰是孰非。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我手里还攥着你们宝贝儿子跟我借的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欠条,要是还不老实,让我再在村子里听到任何一句风言风语,我拿着欠条找法院,到时候,不让你们家破人亡,从我们村子里消失,我这么多年大学就白上了。”
一听这口气,我大伯当场就吓傻了。原来自己的老婆说得都是真的,这就是一个圈套。
他不免有点怀疑,面前的这个清瘦小伙子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整天粘着自己,嚷嚷着要糖吃的郝泽明。为什么几年不见竟然这般陌生?
陌生的不只是我大伯,还有我哥和我,在以血缘维系的农村社会,一切都是拿拳头和人说事,所以每家每户都生了十个八个的。到了我父辈,因为缺吃少穿,只要了他们兄弟俩,原本寄希望于他们兄弟俩拧成一股绳,以期许于不被外姓人欺负,但是逐年年长,社会风气已然变化。到如今闹成这步田地,我父亲也只有唉声叹气了。
第六十八章:闹剧终结者()
大伯从家里走后,闹得沸沸扬扬的闹剧,也暂时因为伯母的住院而搁浅,村子里的流言继续肆虐着,有谩骂、有嘲讽、有诅咒。
但是,这些又能怎样,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一切牛鬼蛇神只是虚化出来的。看病找算命、求医问郎中的时代过去了。我们才是这个时代的主力。
这一起起,一幕幕,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穷”
因为穷,所以嫉妒。因为穷,所以肆意诽谤,因为穷,所以撒泼耍赖。
这天晚上,一大家子人又聚在一起,双方父母以及我哥和我霁霁姐还有我。
昏暗的灯光下,我父母因为这几天的事,感到自责不已。
丈母娘也是个明白人,拉着坐在一旁霁霁姐的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女儿呀,知道我为什么让明子,非要凑齐这十二万,才肯娶你吗?”
霁霁姐有点疑惑的说到:“你是不相信我俩?”
丈母娘微笑着说道:“你是我们唯一的生命延续,我们又怎会放任你不管?你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公主脾气,我怕你们的决定是盲目的。你就是我们的全部,要是你不开心,别说十二万,就是一千两百万,我们也不稀罕。你也别恨妈,要是不**你们,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的感情到底能否经过金钱的考验。软禁你的那几天,我们没有没收你的手机。我知道你把你所有的积蓄都转给了明子,他也从你的信用卡里透支了很多钱,我这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在,明子没有让我们大家失望,无论是结婚还是处理自己的家事,都有领导的气概,义不容辞、当机立断、有勇有谋。”
老丈人也在一旁说到:“亲家呀,我们都是双职工,很难想象,你们一家在这种境况下,执意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去读大学、读研究生深造。这个决定似乎是孤注一掷。”
我父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哥也是个明白人,此时不表态,更待何时。
“爸妈,我现在研二,今年下半年也要找工作了。你们不用担心霁霁跟了我会受苦。我跟她会一直在您所在的城市,随时受你们的监督。”
丈母娘笑的两个眼睛眯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眼前的女婿看的清楚。
说罢,她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哥说到:“明子啊,你不在的时候,我让霁霁带我去看过你们租的一居室。非常漂亮,就是你们把它装饰的那么漂亮,有点可惜了,终究是租的房子。我跟你爸呀,重新替你们首付了一个两居室,还没有装修,等房子装修好呀,你们就搬进去。”
说完把手里的钥匙盒递给我哥。
我哥有点懵,本来收了一个十八万的改口费都还没缓过劲来,现在又是一套首付过的房子。
我哥连连摆手,示意不敢接。
我霁霁姐倒是爽快,一把拿过钥匙说到:“咋的,还怕还房贷啊?”一边抱着自己的母亲是又啃又亲的。
我哥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一家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笑作了一团。
此时,温馨的一幕,似乎冲垮了之前所有的阴霾。
年一过完,我哥和霁霁姐的父母们,就开始着手霁霁姐他们那边的婚礼筹办。一起总是那么的水到渠成,而我,除了多拿了几个红包以外,就是我又老了一岁。
看着我哥和霁霁姐终于修成正果,联想到初次见他们的情景,总归有些苦涩在里面。也许他们能够阐释,什么是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再次回到家里,我妈再也没有听到过什么关于我哥的风言风语,反而是所有人对我们敬而远之,不敢再招惹我们。我妈也落得个清静,不再给人费力的解释。这也许是最好的归宿和结局。
而我,依旧在学校进行着我那无尽的课程。准备着复习补考,然后腾出更多的时间,去疯狂的不断试错。
第六十九章:大学生返农调研()
徐天龙在那次跨年完后过后,就试图想把写的承诺要回去,但是我没给。
到了快要推选班级积极分子的时候,奇迹出现了,那孙子果然在选举之前,辞了班长的职务。然后,在选举中,一举拿下了唯一的入党名额。
我那被许下的空头承诺,如今也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果然是城市套路深。我也只有无奈的苦笑了。
事后我找到了他,他倒敞开心扉跟我说到:“这我是众望所归,不信你去查一下那个选举的票,看有没有作弊嫌疑,再者说了,你挂科了,就算报上去,也会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多可惜。”
我去他个大西瓜。理都不想理那孙子,当着面把那纸条撕得粉碎,转头就走了。
后来我就后悔了,为什么不拿给导员看呢?说不定这孙子的名额也被取消了多好。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一做,无异于跟全班人树敌呀,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老老实实的被人压榨吧,这辈子也就是这命了。
果然好景不长,一个关于大学生的学术科技竞赛被卢聪拿下,以他们学院的名义选送,我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