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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也不好挑明了说,只安慰周父道:“在外人眼里,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亲密无间。大殿下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呀,父亲你别太紧张了。”
听到楚宴的解释,周父心里松了一口气。
没察觉就好。
“那你怎么答应了大殿下?”
楚宴无奈的笑了起来:“我能不答应吗?”
周父的脸色顿时沉重,大殿下那番说辞,的确容不得拒绝。
他心里愁啊,儿子被人给看上了,心里就像吃了黄连似的。
他儿子怎么都招男人喜欢?
都怪他糊涂,让他穿了那么多年的女装!
“你也早些去休息吧,这事儿交给为父!”
楚宴倒是对这件事情没啥意见,还可以每天和萧允泽窝在一起玩儿很多play,不过他就算是心里一万个愿意,嘴上也得做出为难的样子。
ooc一下就是一万点,痛得说不出话。
楚宴到最后也离开了这个地方,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连忙叫诗儿打来了水。
他双腿发颤的坐在了床上,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羸弱,做一次就腰疼腿软。
'老了老了,不就是马车里和萧允泽来了一次吗?想当年我###%%%%。'
系统:'主人你说的话被河蟹了。'
楚宴也沉默了下去:“”
'早就已经提醒了主人,这具身体很柔弱,你明天起来还会更酸疼的。'
楚宴:“”
血淋淋的代价是吧!
'别想现实世界了,这个世界主人就是个弱鸡,认命吧。'
楚宴满脸的问号:'现在换你来打击我了?'
'自从加载了情感辅助模块,我已经卸载了论皮之人格的产生。'
楚宴躺在床上,犹如一条失去理想的咸鱼。
等浴桶里打满了热水,楚宴才解开了衣衫,很快就将身体没入了进去。
药性的确被完全解了,饶是他都觉得有些羞耻的伸出手指,自己给自己清理了那个地方。
他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痕,全都是萧允泽弄出来的。还好他明白分寸,没有弄在脖子上。
等洗完了澡,楚宴才疲倦的回到了床上,很快就闭上了双眼。
楚宴觉得积累,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时间太长,他的头都有些疼了。
楚宴捂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喊了几句:“诗儿?”
没想到走进来的不是诗儿,反倒是刘管家。他看见楚宴之后,面容苍白的跪在了楚宴面前:“公子,你可总算是醒了!”
刘管家做事还算沉稳,很少有这样慌乱的时候。
楚宴略微疑惑:“刘管家,你快些起来罢,发生了什么事?”
“方才传来消息,说陛下下了赐婚的旨意,大人当众反抗,现在已经被拘在宫里了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直接吓昏倒了!”
楚宴听到这个消息,瞌睡虫全然不见,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的脸色泛白:“父亲怎会如此糊涂!”
楚宴又连忙着起身,急匆匆的穿上了衣衫,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就跑到了周母那边去。
他身体不适,双腿发颤也咬着牙装作没事,生怕被人给瞧出什么来。
大夫正在给周母看病,楚宴连忙问他:“我母亲没事吧?”
“夫人原本就身子虚,这下子又受到了如此打击”
楚宴心情更沉,等大夫开了药方之后,就吩咐那些人先下去。
他坐在周母身旁,不知等了多久周母才缓缓醒了过来。
看到楚宴的第一眼,她便是哭:“珏儿,这可怎么办啊,我当初就该早些清醒,也不会让你穿女装,还被大皇子给瞧上了。”
“瞧上便瞧上了,母亲别那么忧心。”
“这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大皇子察觉你是男子,咱们周家就得满门抄斩!”
楚宴抿着唇,很想告诉周母,萧允泽完全不介意。
他纠结了许久,还是对周母说了实话。
一听楚宴这么说,周母更是震惊的睁大了眼,嘴唇哆嗦了起来:“大皇子竟然有这种癖好?我可怜的珏儿啊。”
好像还越解释周母越担心了。
楚宴只能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面露难色:“这件事情母亲万万别说出去。”
周母连忙点头:“我省得,事情轻重我还是分得清。”
楚宴站起身:“母亲,这件事情已成了定局,无可更改了。反正我活不过弱冠,也不能为周家传宗接代,倒不如认了吧。”
周母一听这话,觉得楚宴受了委屈,又低头哭了起来。
“你一个男子,如何能忍受雌伏于人下?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一直神志不清,你也不会遭此厄运!”
楚宴抿着唇,试着说实话:“我其实是愿意的。”
周母:“你不必故意这么说了!珏儿,你心里有苦大可以和母亲说啊,别闷在心里!”
楚宴:“我,我没闷在心里。”
周母擦了擦红了的眼角:“别说了,我都明白!”
楚宴欲哭无泪。
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周母,看样子她已经半答应了。楚宴站起身来:“母亲,我去找大殿下,让他想想办法救父亲出来,你好生养身子,若你也病重了,父亲那边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母极不愿意:“你去找大皇子?”
“他当你们的女婿,总得做点什么吧?”
周母对女婿两个字尤其抗拒:“我也听你父亲说了,他若是喜欢你,怎么不自己嫁过来!”
这话听着就胡搅蛮缠了,不过周母没发现,自己方才还满是绝望的,在楚宴的安抚下,她成功的默认了萧允泽可以嫁过来,而楚宴嫁过去就不行。
系统听着满是绝望:又误导了一个。
“哪有皇子下嫁的?母亲就别操心了。”
周母也是被气糊涂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楚宴又同她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了周母的房间,转而让周家的人准备马车,他得去找萧允泽了。
然而这个样子恐怕还不行,楚宴又换上了女装,为自己好好的上了妆以后,这才朝萧国皇宫奔去。
一到宫门口,今日守在外面的是御军的队正余觉,这是萧允泽的人,原本大热天的心情也差。
等楚宴从马车里下来以后,他一看到楚宴的脸,便连忙迎了上去:“周小姐今日可是来见殿下的?”
楚宴上了胭脂,为了同他周珏的样子区分,整张脸的轮廓因为上妆的缘故,显得更加柔和。
“殿下在宫内吗?”
“自然在的,为周大人的事忙着呢!”余觉又连忙低头,“周小姐快进去吧。”
楚宴朝他笑了笑:“多谢。”
这一笑,让那张脸上更添几分姝丽,唇上的胭脂,衬着他白皙的肌肤,真真是好看极了。若以一句话来形容,便同雪映红梅一般。
众人看得愣神,等楚宴都走进去老远都还没缓过来。
余觉一回头,便见这群御军士兵们如痴如醉的表情,直接打了下他们的头:“看什么看!”
“头儿,那姑娘是谁啊?”
余觉哼了一声:“怎么找?你小子动了歪心思?”
他尴尬的笑了起来:“哪儿能啊,那一看就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区区莽夫,人家能看上吗?我只是想今晚咱们不是要庆祝去花楼吗?就想找找差不多的姑娘”
余觉皱紧了眉头:“这话在殿下面前说都不要说。”
“为啥?”他傻乎乎的问。
“这就是殿下看中的那位,你也知殿下的脾气,懂吗?”
其他人一听,瞬间就不敢有任何遐想了:“这等美人,还是咱们殿下有福气!”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倒是余觉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心里都觉得发烫。
的确是美人。
“这种娇花,还得仔细养着,否则一不留神,他就会自己枯萎。”
而这一边,楚宴一路朝萧允泽的住处走去。萧允泽虽然是皇子中最大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萧帝并未放他出宫建府。
当时二皇子都出去了,大皇子还没出去,成了百姓热议的一件事。
等楚宴被宫人领着走过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一人见楚宴来了,才连忙小跑着上去:“周小姐来了?现在陛下正在里面同殿下说话,恐怕周小姐得等一等了。”
楚宴也只好咬牙站在外面等着。
他的身体十分疲倦,昨天的情/事激烈了些,就这个模样,还真是
头顶是烈日炎炎,就这么晒在头上。蝉鸣声在身后响起,刺耳极了。
楚宴站了一会儿,额头的冷汗就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他不是不明白萧帝的意思。萧帝肯定预料到了他父亲出了事,他会来找萧允泽,这些恐怕都是萧帝安排好的,故意不让那些宫人进去禀告。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身体也摇晃了两下。
正当他要倒下的时候,骤然跌入了一个怀抱。
楚宴整个人又瞬间清醒,抬头看向了他:“你”
“没事吧?”萧允泽满是心疼。
楚宴摇了摇头:“只是站得久了会儿,我没那么娇弱。”
这话听在萧允泽耳朵里,就是逞强。
他面色铁青,厉声喊来了方才那位宫人:“你在我身边当差那么多年,做事竟然如此糊涂,自己下去领罚吧。”
宫人吓得瑟瑟发抖,萧允泽说的罚可和外面的不太一样。
一些受了惩罚的宫人,许多都没命活着回来。
他的确是害怕了,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殿下饶命。”
萧帝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何必如此动怒?这都是朕吩咐他这么做的。”
萧允泽眼神冰冷的看向了萧帝:“父皇明知他在我心中珍贵,为何要这么做?”
萧帝用打量的目光看向萧允泽怀里的楚宴:“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朕最出色的皇子迷成这样。”
楚宴也不知是这眼神,还是背后的冷汗。
总之,他现在遍体生凉。
萧帝道了一句:“进来吧,你既然来了,便是同意了赐婚,倒是比你父亲识时务些。”
萧允泽站在外面,表情十分冷淡:“父皇,他身体虚弱,恐怕不能和父皇详谈了。”
萧帝很是惊讶,萧允泽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违抗他的命令?
“朕的确是让他尝到了点儿苦头,你当真要这么跟朕说话?”就跟护崽子似的。
萧允泽抿着唇,分毫不让。
倒是楚宴朝他摇了摇头,又对萧帝说:“这次来,本就是想向陛下说明,父亲并非有意抗旨,殿下,便让我同陛下谈一谈吧。”
楚宴是下了决心的,萧允泽见他这样,也只能同意。
当楚宴走进去以后,殿门又被关上了。
屋内燃着清淡的花果香,又放置了冰块,热气一下子就散去了。
萧帝负手背对着楚宴:“周珏,你可是心甘情愿的想同允泽一起?”
“是。”
“这话朕却觉得你说得不实,据我所知,你是个死板的性子,若不是为了周家,如何能接受得了这种耻辱?”
楚宴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愿意?
“同殿下成亲,并不是耻辱。”
萧帝笑了一声,反正他是不信的。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凝固,萧帝一直在打量着他的脸,楚宴觉得那目光如临针毡。
楚宴脸色苍白,紧蹙着眉:“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女子,为何要答应给我和殿下赐婚?”
萧帝淡然的说:“你知道萧家皇室吧?”
“?”
萧帝见他有些懵的表情,倒觉得有点意思:“若换做其他人,是绝不可能同意。不过萧家几代帝皇都喜欢男人,还真像是诅咒似的。”
知道啊,他们萧家出基佬,出情种嘛。
楚宴点了点头。
“若非朕自小就知道这些,对男子与男子之事,并没有那么排斥。”
楚宴又点了点头,原来是从小就接触这个概念啊。
“允泽会喜欢上男人,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惊讶。他自小就像是百年多以前的一位皇子,也是后来的凌王,甚至允泽发病的时候,朝中还总是议论纷纷,说他乃是萧凌的转世。”
楚宴觉得这群人还真是洞察秋毫,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些都被朕驳斥了回去,允泽会这样乃是因为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中了毒,所以他一出生就染上了怪病。这也是朕一直以来都十分愧疚的事。”
萧帝觉得亏欠了萧允泽,所以纵然远离、甚至有些害怕这个儿子。
但他的心里始终藏着愧疚的,萧允泽自小就没对他要过什么,这个赐婚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