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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觉得你可以成为一个哲学家了!”
系统:''
“干脆我以后就叫你哲学怎么样?哈哈哈哈哈。”
面对楚宴的嘲笑,系统特别懵逼:qaq好奇怪,它怎么喜欢上了研究书籍?
不过看楚宴这么开心,系统突然就心塞了。
它还担心这个混蛋担心个屁啊!
'宿主大大,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系统重新叫了宿主大大,楚宴还莫名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什么?”
'上一个世界你还记得吗?'
“嗯。”
'因为主神的失误,不小心把你传到了一个不该传的世界。'
“怎么说?那个世界难道是其他人的任务?”
'这倒不是,萧宸算是宿主大大的前世。'
楚宴:“”
'哦,对了,这次回上个世界的时候,还惹到了一个麻烦。某个人执念太深,今后可能一直跟着宿主大大。'
楚宴:“!!!”
他怎么、仿佛、好像、被他的系统给皮了呢?
楚宴不过那竟然是自己的前世,楚宴觉得头疼极了。他没有太多的代入感,也没什么心痛的滋味:“原来萧宸是我的前世啊。”
'宿主大大可真是没心没肺。'
楚宴一挑眉,笑着对系统说:“谢谢你的夸奖,哲学同志。”
'什么哲学?'
楚宴笑眯眯的问:“我给你起的名字呀,好不好听?”
''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皮得不得了,完全搞不懂他的想法。
楚宴催促道:“快点进入下个世界吧。”
'收到'
—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楚宴仿佛一直在一个长长的走廊奔跑。身后有谁在追着他,他跑得精疲力竭,心慌极了。
不一会儿,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出现在楚宴身边的是三道门,每一道门的颜色都有不同,他对这三道门都没兴趣,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楚宴是惊醒的。
'宿主正在连接。'
'美貌值增幅百分之百。'
他喘着粗气从床上苏醒,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圈圈的拍打在窗户上,然后又顺着玻璃往下滑。
楚宴看得久了,竟然看到了鲜红的血液从窗户下滑落。
不久之后,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拍打在窗户上,饶是他也给吓了一跳。
“哇,好怕好怕好怕”
'你叫得能再敷衍一点吗?'
楚宴连忙打起了精神:“嘤嘤嘤,什么鬼世界,太恐怖了!”
系统一脸懵逼:''
这个世界的楚宴为何如此消极怠工!?
楚宴站起了身,走到窗户那边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嘻嘻的朝自己笑,还特别诡异。楚宴一点也没被吓着,走到厨房去拿起一把菜刀,朝窗户上一捅:“滚!”
女鬼差点吓尿了:qaq
楚宴笑嘻嘻的看着她:“好玩吗?好玩再来一次呀。”
女鬼一溜烟就滚了。
太可怕了这个人,竟然拿菜刀吓她!是不是要砍她??
等女鬼走后,楚宴才坐到了沙发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刚刚进入这个世界,他才刚刚看完原主的记忆,醒来就被女鬼吓,也难怪楚宴心情不太好。
'这个世界的原主名声尽毁,被骂成死gay。'
“我知道,我看完了他的记忆了。”
'你的任务是替他洗白。'
“呵呵,我一个死gay怎么装直男?”
''
“这个任务难度这么大,不提前跟我说?”
''
“我不管我就是死gay。”
'扣分。'
楚宴忽然就一个激灵,连忙正色道:“随他们撩,心动算我输!”
'嗯嗯不错,这才是一个直男的想法!我来之前下载了很多关于直男的研究,我们可以一起看看,学习学习。'
“统大钊同志,我楚独秀同志觉得你的想法很好!”
'???'
面对系统的问号,楚宴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我是说认真学习的想法很好!”
系统觉得楚宴在说谎,然而正当它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敲门声越来越急,屋内并没有开灯,只有路边的灯光微弱的照射进来。
黑暗侵染了大半,只有靠近窗户和阳台玻璃门的地方稍有亮光。
楚宴害怕又是什么鬼来这里作祟,连忙走了过去。
他刚一打开了门,一只手突然就从门缝里伸了过来。
饶是楚宴,这一刻也吓了一跳。
“小羽。”
听见有人喊他,楚宴连忙看了过去。
那是谢清泉,楚宴的大学室友。原本该开门的,楚宴却下意识的有些毛骨悚然。
原主程飞羽长得像只小白兔,十分可爱而无害。再加上程飞羽因为能看见鬼的能力,身体并不算太好。柔弱之美,会生出两种极端的反应。
一为怜惜疼爱,一为占有染黑。
而眼前这个男人,恰巧是个病娇。
得不到的时候,会伸出利爪,撕成碎片也要强行拽在手心。
“小羽放我进去好不好?”外面的人笑眯眯的问,而手已经伸到了防盗门里面。
若没有那条锁链,楚宴觉得他已经进来了。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谢清泉一愣,从口袋里掏出了粉色的信封,变得皱巴巴的。
楚宴想起,这是他丢在垃圾桶里的,根本就没来得及看里面的内容。
“我给你送这个来了。”
楚宴吞了下口水:“这个我不是丢了吗?”
谢清泉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不行,小羽得看,那可是我写的啊。”
他写的?
楚宴十分吃惊。
但一看那粉色的信封,楚宴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可是个直男,直的!!
“可被雨水泡了那么久,字都模糊了。”
谢清泉恍然大悟,将那粉色的信封揉成了团。楚宴发现,他另外一只手忽然流下了鲜血,那些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了下去。
楚宴睁大了眼:“你往信封里放了什么?”
谢清泉一愣,笑眯眯的把手放到了背后:“没什么。”
“骗人!里面有刀片对吗?”
谢清泉十分无辜,比楚宴还震惊:“什么刀片?我怎么不知道?”
胡说!
否则他的手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流血!
楚宴心一抖,下意识的要把门给关上,谢清泉的手被压在门缝里,都夹得泛红,也不见他缩回去。
都不疼的吗?
楚宴看向了他,才发现他朝自己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小羽真调皮。”
轰隆——
外面的惊雷闪起,楚宴一时之间忘记了拦住他,门缝越来越开。他看到了此刻谢清泉的样子,身上全都被雨水给淋湿了,分明笑意温和,眼底却带着执着与疯狂。
'提示,原主给你看的只是他的记忆,而我这里有完整版。'
'什么完整版?'
'这三个缠着原主的男人都是重生者,其一,就是你眼前的谢清泉,上个世界黑化囚禁了原主,原主逃出,他追过来的时候被车子碾死。'
楚宴吞了下口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样的神经病还有两个。他们疯狂的想要夺走、占有你、把你囚禁在他们身边。'
楚宴不干了:'窝草窝草窝草,你这样叫我怎么扮演直男!??'
系统发出蜜汁笑声:'你说的嘛,随他们撩,心动算你输。'
楚宴:“”
楚宴重新看向了谢清泉,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让楚宴心里不由咯噔了一声。
第二章()
第二章
“小羽;你开开门好不好?”
楚宴发现谢清泉的脸色通红,眼神也迷离着。红晕布满在他的脸颊,外面是一片黑暗的楼道,这样看着,竟有一种莫名发憷的感觉。
楚宴终于不再压着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条锁链,谢清泉进不来的。
“你怎么了?”
谢清泉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嗷呜声:“头疼。”
他身上全都打湿了,现在可是夏季雨水最多的时候,这么淋成了落汤鸡,自然而然会发烧了。
'爱意值是多少?'
'一百。'
楚宴:“”
这次不是增长悔恨值了,而是消除爱意值。
根据人设,他还是一个有些善心的直男;楚宴觉得很棘手。
不能放着不管,崩人设扣分更让他心疼!
于是楚宴不悦的抿着唇:“你凑近点。”
谢清泉一愣,还是听了楚宴的话凑近了几分。
楚宴伸出手去摸了下他的额头,果然发现烫手极了。而谢清泉却痴痴的笑了起来;眯着眼的蹭了蹭他的手:“小羽摸我了。”
楚宴脸色一红:“别说得这么色/情!”
谢清泉闭上了嘴;却仍是一副甜蜜的笑容。
楚宴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给他打开了门,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丢给他:“去洗个热水澡,第二天发烧我可不管。”
谢清泉竟十分高兴,把自己的脸放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是小羽的衣服”
楚宴眼皮一跳;深深觉得下一刻他会把头埋到衣服里;像个痴/汉一样深深的嗅一口。
然而让楚宴担心的事情还是没发生;谢清泉抱着衣服乖巧的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水声。
楚宴坐在外面,忽然想起里面的香皂用完了。
他皱了下眉头,还是起身把新买的香皂拿了过去:“清泉,里面的香皂是不是用完了?”
然而里面没有答话。
楚宴觉得有几分疑惑,生怕谢清泉在里面高烧晕倒。
他狠狠的敲响了门:“清泉,谢清泉!”
里面仍然没有回应,楚宴没办法只能破门而入。
当他走到浴室,果然看见谢清泉晕倒在里面,花洒一直喷着热水,直接拍打在他身上,棕色的头发也被水珠染湿。
楚宴蹲下去,摸了下他的脸,发现手上的温度滚烫一片。
没办法,楚宴只好走进去,把谢清泉扶起。
谢清泉这样光溜溜的身体,让楚宴心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别扭。对方明明和他一样是个男人,但只要一想到谢清泉是个gay,楚宴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楚宴揽着谢清泉的腰,一点点走出去,没想到刚才紧急之下揣口袋里的香皂就掉了。
楚宴内心:“”作为一个gay,他能怎么办?
'忍住!直男是不会想捡肥皂的!'
'我知道。'楚宴深吸了一口气。
楚宴忍痛不去看,赶忙把谢清泉扶着出去。
谢清泉还在昏迷当中,看上去十分难受。
他身上比刚才还要湿,楚宴没办法,只能拿来了毛巾,先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再说。
外面的雷声更大了,雨水哗啦啦的落下,犹如断线的珠子似的。狂风呼啸,吹得树叶啪啪作响,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楚宴偶然一瞥,不由皱紧了眉头。
这种天气简直有毒,看来是不能在雨停之前送谢清泉回学校宿舍了。
楚宴认命的擦着他身上未干的水珠,没想到谢清泉表面上看着无害,性格在人前表现得也温和,身上的肌肉线条倒是漂亮。
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吧,楚宴又想起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显然的白斩鸡。
等等!
万一谢清泉要对他做什么,这身板的力气是不是不如谢清泉?
楚宴连忙又摇头,谢清泉在他记忆里,只是某些行为很奇怪罢了,好像没做过这种事情。
他终于给谢清泉把水珠擦干,又把衣服给他套在身上。楚宴有些尴尬的给他套上了睡裤,还不小心碰到了他那个地方。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谢清泉在睡梦里也硬了起来。
楚宴:“”
'窝草窝草,你听我说,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一个直男是不可能碰到一个gay的棍子。'
'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次真tm是事故!!'
楚宴流下了冤屈了眼泪,一个gay装直男真的太痛苦了。
楚宴去拿了药给谢清泉喂下,又为他盖上了毛毯,这才松了口气。
临睡之前,楚宴想起了谢清泉脱下来的衣服。他连忙走到浴室,弯下腰拿起湿漉漉的衣衫,刚一准备拿去洗了,一个粉色的信封就掉落了下来。
上面真的染了血,楚宴睁大了眼,竟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
谢清泉说这是他写的。
那粉色信封原本该少女心而甜美的,却因为沾染了鲜血顿时变得诡异。楚宴硬着头皮,想看看里面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