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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弃的亲,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今天依旧加班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六章 面冷心热()
苏谨晨被扯掉一节袖子,若是被人见着,只怕又有闲话传出,是以陈逸斐兄弟只好带她抄小路回去。
“你不在院子里当差,怎么会跑到这地方来?”掩着手臂默不吭声地跟着陈逸斐陈逸庭两兄弟走出去老远,苏谨晨忽然听某人冷冰冰问道。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陈逸斐这话是冲着她说的,忙收拾了心情解释道,“老夫人刚才唤奴婢过去问了几句,奴婢往回走时不小心迷了路。”
陈逸庭脚步微缓,等她跟了上来,才温和笑道,“下次若再遇着这种情况,可记得要找个小丫头领路,莫再这般鲁莽了。”
苏谨晨咬了咬唇,轻声道,“四少爷教训得是”
苏谨晨始终垂着头,从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似是又要哭了的样子陈逸庭忙笨拙地解释道,“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可别多心。”
“四少爷放心,”苏谨晨勉强抬头朝他笑了笑,“奴婢知道您是好意。”
陈逸庭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无意中扫过那只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手臂他白皙的俊脸“腾”地一下红了。
唯恐被苏谨晨察觉,陈逸庭下意识看向苏谨晨的脸。
少女仍微垂着头,脸颊却似乎比先前肿得越发厉害了。
“你的脸还疼么?我那里有消肿止疼的药膏,待会我叫人拿给你。”
苏谨晨摇摇头,恭恭敬敬道,“四少爷不必麻烦了其实也不是十分疼,等奴婢回去用鸡蛋敷一敷就好了。”
陈逸庭皱了皱眉头,还要再说——
“你今天不是要陪思媛吃早饭么?”好半天没做声的陈逸斐忽然开口问道,“怎么还不走?”
陈逸庭一愣,随即尴尬地挠挠头,憨憨地傻笑了两声,“我这就要去了。”
陈逸斐颇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也跟某人一般认不得路了吧?”他说着,随手往前一指,“喏,碧月轩在这个方向,别走错了。”
“我知道,”陈逸庭脸更红了,“那、那我先走了,二哥。”说完还不忘看了看他身后的苏谨晨。
“嗯。”陈逸斐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苏谨晨笑着福了福身,“四少爷走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敬自斋走,气氛比刚才还沉闷。
苏谨晨只低着头想心事,也没留意陈逸斐何时停了下来。
“啊——”她一头撞到陈逸斐的胸膛上,不由发出一声闷闷的轻呼。
苏谨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刚想要道歉,面前忽然递过来一方手帕。
她愣了愣,有些不解地抬头看陈逸斐。
虽然她很想哭可是还没哭呢!
“脖子。”陈逸斐面无表情道。
苏谨晨闻言,不由茫然地伸手在自己颈间摸了摸,竟有微微的刺痛指尖所触之处一片粘稠。
她低头看去,指上殷红一片。
方才只想着如何脱身,居然被簪子划伤都不曾觉察!
苏谨晨心中不觉有道暖流悄无声息地流过,整个人都温暖起来她忙郑重地接过陈逸斐的帕子,柔声道,“谢谢二少爷。”
她边低着头擦拭颈间伤口,边回味着陈逸斐的暖心之举,却听他继续悠悠道,“看起来倒是机灵,谁想到区区几步远的地方竟也能迷路果真是绣花枕头,只中看不中用。”说着还啧啧地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走了。
苏谨晨当场气结。
要不是他家仿着江南园林的设计,弄得这些个小桥流水,怪石假山她能迷路?!
险些被那无赖糟蹋所以是怪她自己蠢咯??!!
苏谨晨恨恨地握紧手帕,只得气鼓鼓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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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怨灵诅咒()
苏谨晨就这样在敬自斋住了下来。
不得不说,敬自斋大丫头真是个肥差——又肥又闲。
且不提陈逸斐自理能力有多强,也不提他有多喜欢亲力亲为,自力更生,单就说他体恤下人,从不用丫头上夜这一点来看,苏谨晨就忍不住感慨:要不是每日对着的人是陈逸斐,这真是一份做梦都能笑醒的好差事。
苏谨晨每日的工作非常清闲,除了整理屋子,更换被褥,便是端茶倒水,养花喂鱼,闲暇时候做做针线看看书,或是听院子里几个小丫头拌拌嘴,说说八卦,倒也十分热闹有趣。
期间陈家二夫人也曾借故叫她过去问了两句,不过见她举止优雅,进退有度,又十分娴静美丽,便也默默认可了这个从“鹂莺馆”出来的丫头。
再说陈逸鸿,自打上次调戏苏谨晨被陈逸斐训斥之后,也明显安分了不少,除了每次见到她眼睛都跟苍蝇一样盯着她乱看,倒也没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举,苏谨晨自己也格外留意,每次但凡出门必会拉着个丫头作陪,唯恐不小心落了单,让他再有可乘之机。如此这般,倒也两厢无事,每天除了要打起精神应对陈逸斐时不时的调侃刺挠,苏谨晨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在鹂莺馆时更加快活自在。
这日,苏谨晨亦如往常一般进书房奉茶。
最近叶离来得频繁,两人每次关在书房能说上好一阵儿。她有时在旁边伺候茶水,也隐约听了一星半点,知道最近城中似是出了几起命案——丧命的都是百花居的头牌舞姬。
“半年之内接连发生三起又传出那种民谣搞得城中人心惶惶。”她刚一进门,就听叶离沉声说道。
苏谨晨无声地屈膝行礼,默默地上前奉茶。
“你这话说得未免言过其实。”陈逸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骑似云’,真正恐慌的,怕是那少了大笔进账的妓院老鸨和想要以此为生的花娘吧?”
“大人说的是,”叶离点头道,“原本这百花居,春满堂,天香楼——”苏谨晨本已从托盘中端起茶盏,此时听到“天香楼”三个字,不由手腕一抖,有茶水自茶盏里晃了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叶离一怔,紧张道,“你没事吧?”
苏谨晨忍着疼,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没事。”说着把茶放到案上,手藏在袖中,静静地退到一边。
叶离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这三处本就是风月场中的翘楚,其中百花居更是因几位舞姬善作婆娑舞而独占鳌头,每日车如流水,门庭若市。”
“如今领舞的花魁接连暴毙,其他年轻的花娘,因见姐妹离奇遇害,都信了那怨灵诅咒的传说,个个吓得如惊弓之鸟,无人敢再跳此舞——眼见精心调/教出的姑娘无辜殒命,大把的银子打了水漂只怕妓院的鸨母愁得头发都不知要白上多少。”
“鬼神之说,实属无稽之谈。”陈逸斐皱着眉头。
“话虽如此,可若不能尽早破案,怕是很难安抚民心。”
陈逸斐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三名死者皆是出身百花居,又都善婆娑舞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咱们现在毫无头绪,若要缉拿凶手归案,想必还是要引他再次犯案。”他的手指不由在桌子上点了点,缓缓道,“如此必得有人做饵——”
“这事为难便为难在这儿。”叶离不由苦笑,“如今若想再选个花魁倒是容易,可要让她们跳婆娑舞,就跟要了她们的命一般且这凶手胆大心细,凶残成性,即便真有人不畏生死,敢拿命一博,也须得是小心谨慎,灵敏机警之人,满足此条件者,更是少之又少。”
陈逸斐点点头,慢条斯理道,“此人一要容貌出众,二要精通歌舞,三要有勇有谋这样的女子,莫说是妓馆,便是放眼整个京城,只怕也未为多见。”他说着,悠悠地抿了口茶,目光却似有似无地落在苏谨晨身上。
苏谨晨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天我要上架了。
很意外有木有?!
先别急着取消收藏,请看完我下面的话。
这本书从发书就波折重重,经历过签约乌龙,笔记本报销,存稿阵亡终于走到了今天。老实说,9万字上架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因为是短篇,好像也不适合再拖下去了。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下面我要逐条讲解,请看大屏幕。
1关于本书。夕颜写完之后,曾有朋友建议我下篇开重生。
重生是各大网文的主流,(几乎可以这么说——没有重生就没有市场)我也确实心动过。但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纯古言的故事呢?因为我已经答应了一个小天使填坑。
早在夕颜发布之前,我曾在别的网站发过两章家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想却因此引得小天使念念不忘。
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几个月后,我还是毅然地放弃了重生,选择了此文。发文之前,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这篇只有她一个读者,只要她不离不弃,我就一定为她写完。
朋友说,听着怎么有点“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
我只想说我就是这么个重情重义的热血汉子!
2关于更新。因为工作和存稿的缘故,本书上架后仍然维持一更,但会每章尽量达到2000字。和氏璧加更。
3关于月票。现在月票行情一路看涨。高的能卖到几十上百元。我由衷觉得大家与其投给我,不如把月票卖了然后来订阅打赏我嘎嘎嘎,我就是这么个不拘小节的糙汉子!
4关于盗版。这个事我尊重个人选择吧。不过记得有钱了回来支持下正版,毕竟码个字也不容易。
5关于上架。前三天的订阅和打赏是编辑后期给推荐的主要依据。希望大家明天订阅先别用增币。明天求订阅,后天求打赏,这样我可以顺便冲击下新书销售榜,吼吼吼打赏1块不嫌少,5块不嫌多,不打赏也没关系,给我留个言我也一样开心!
废话就说这么多,明天入v后三更。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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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鱼肉刀俎()
她使劲缩着脖子,恨不能立刻就隐身了才好。
“若薰,你先退下。”陈逸斐忽然温声说道。
“是,奴婢告退。”苏谨晨正竖着耳朵聆听他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他竟先打发自己离开,不由一愣,旋即屈膝朝他们行了礼,默默退了出去。
待见到苏谨晨关上房门,陈逸斐的手指仍悠哉地摩挲着茶盏地边缘,半晌,才忽然开口道,“其实这诱饵,也未必一定要是花娘。”
叶离一愣,“大人的意思是?”
“先前也并非没想过从花娘中找合适的人选但结果总不如意,”他淡然道,“既然如此,倒不如选一个我们更方便掌控的人。”
“您是说——?”
“韩若薰,可当此任。”
“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叶离连忙说道。
陈逸斐微微诧异,只挑着眉看向叶离。
“凶手屡屡犯案,手段之残忍,心思之缜密,已远超常人想象。属下大胆猜测,恐怕也不能排除江湖人犯案的可能。若薰姑娘一介女流,又久居深闺,岂是这种人的对手?此事还请大人三思。”
“既是要若薰做饵诱敌,我自然会安排足够的人手护她周全,并非要她以身犯险。”陈逸斐淡然道。“你多虑了。”
“可”叶离脸红了红,欲言又止。
陈逸斐莫名其妙地等着他继续说。
“大人想是并未见过那婆娑舞,”叶离尴尬地咳了一声,才讪讪道,“属下倒曾在百花居见过一回此舞起源于西域,最早是从江南兴起,为江南名妓柳绵绵重新编排改良舞姿”他顿了顿,想了半天,也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只干巴巴道,“十分的妖娆妩媚。”
陈逸斐心说你抽哪门子风,这时候跟我说什么舞姿不舞姿的,遂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这些都不是问题。韩若薰天资聪颖,便是从头学起,想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如今本案迫在眉睫,此事也不宜再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箴言,在苏谨晨身上很快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心惊胆战地伺候了陈逸斐用过晚膳,他忽然屏退了下人,单独把她留了下来。
“我今日跟叶离说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些。”他直接开门见山道,“如今接连有花娘出事,鬼神索命之说叫嚣尘上,官府亟需一个足智多谋的女子协助,把凶犯绳之以法。”
苏谨晨只低着头不敢搭腔。
“我心中已有属意的人选,”他顿了顿,灼灼地看向她,“只是不知道——你如何说?”
苏谨晨心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