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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斐低低应了一声,在里头稍稍动了一下。“这样行么?”
小心翼翼的语气听得她一阵心疼。
“我真的不疼了你不用顾及我”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苏谨晨艰难地扭了扭身子,让两人的结合处越发紧密。
紧致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他终于不再迟疑,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轻柔地动了起来。
虽不像上次那般钻心蚀骨的疼,可苏谨晨此时亦不算好受,只觉得内里又酸又涨,还隐隐有些刺痛,可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深入,那双大掌还时不时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缓缓在身体里流淌,虽然仍有些疼,可更多的却是难言的欢愉战栗。
似乎也感受到了怀里小人儿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陈逸斐身下的力道和速度不觉重了几分,看着少女娇美的容颜染上了情/欲的红潮,檀口却仍紧紧抿着,陈逸斐恶作剧般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苏谨晨正意乱情迷,被他这么一咬,下意识松了唇瓣,那软软糯糯的shen吟声便不能自已地从小嘴里细碎地溢了出来。
“爷”少女登时羞红了脸,尤其看他一双深眸正饱含笑意地望着自己,越发红了眼眶,委屈地像要哭出来。
不是不许她叫嘛,干嘛还要这样欺负她!
少女粉唇微嘟,那如泣如诉的娇羞模样更是如故意挑逗勾引一般,撩得人心里好似燃起把熊熊大火,火急火燎地烧了起来。
陈逸斐愈加不能自持,凑上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粗声粗气地问,“晨儿该唤我什么?”
苏谨晨被他撞得七荤八素,脑袋里早乱成了一团浆糊,忽然听他这样问话,只傻傻地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不知所措。
要唤他什么?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自然不能再像往常一样叫他少爷那她叫“爷”难道也不对么?
“不嗯不知道”
少女声音又甜又软,隐隐带着几分颤意,光听着都觉得欲火更炙。要是从这张小嘴里念出自己的名字,还不知是怎么一番**蚀骨
他光这般想着,就已经热血沸腾,正兴冲冲要把自己的表字告诉她,忽又想起件事来,越发来了劲,忙舔弄着苏谨晨的耳垂,柔声哄道,“晨儿方才说喜欢了我十年我们可是早就认识了?我却怎么都不记得?晨儿那时候都叫我什么嗯且唤一声来听听”
苏谨晨一怔,脸上顿时红得能滴下血来——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那时才**岁光景,看着大她几岁的陌生男孩,自然是叫现在那样的称谓怎么好意思出口?!
只紧抿着唇摇头。
陈逸斐看她这欲言又止的小样儿,心里更是馋得不行,一边控制着力道,一边不气馁地游说,“晨儿乖叫一声听听”
说着身下却不动声色地找准了苏谨晨的敏感点,飞快动了几下,直引得那小东西全身战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委屈的娇吟,两只小手无力地在他肩膀乱抓一气他却忽然放慢了速度。
苏谨晨才渐入佳境,哪里受得住他这番折腾?当即难耐地娇声轻喘着,不自觉往他身上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章 体贴入微()
“乖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他在她耳边蛊惑,手也不闲着地四处抚弄。
苏谨晨难受得不行,只得像只小猫似的呜咽着弓起身子往他那处贴。可对方却像是早有预谋,总是先她一步地往后撤。
“听话叫我一声,叫了就给你”
“”少女泫然欲泣,半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终于丢盔弃甲,紧搂住他的脖子,哭唧唧道,“哥唔哥哥”软得能腻死人。
“真乖”他终是如她所愿地往里顶了顶,擒住少女颤抖的红唇,哑声道,“以后每次晨儿都要这样叫,知道么?”
苏谨晨身子正被他撩/拨得难受到了极点,根本不等听清楚陈逸斐说了什么,就赶紧傻傻地点头。
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他终于一个有力的挺身,抱着怀里绵软的身子滚成一团
苏谨晨也不知道这一夜到底让他弄了多少回,也不记得自己在他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下到底叫了多少声“哥哥”,只是到了最后她连嗓子都喊哑了,那副身子也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只剩下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席卷着把她彻底淹没
等陈逸斐吃饱喝足,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枕畔少女香汗淋漓,面颊上泛起的诱人红晕还不曾彻底消退,却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陈逸斐无声笑了笑,心里却也爱极了她这副娇憨模样,抱着苏谨晨用鼻子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擦。
苏谨晨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际,隐约觉着有什么落在脸上,又热又痒的,待要伸手挠挠,可身上力气早被他抽了个精光,此刻连抬胳膊的劲儿都没有了,只蹙着眉不高兴地哼唧了两声,又扭着身子在他怀里动了动,还把小脸在他胸膛上来回蹭了几下。
他们本来相拥而眠倒也相安无事,现在这一番动作,苏谨晨一条腿更是大喇喇挂在男子腰上,那处此刻便乖乖送上门对准他的炮口。
陈逸斐只觉身上体温徒然又高了许多。喉结滚了几滚,心里却是挣扎不已:待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再战一回吧,又不舍得惊醒怀里满脸倦容的少女,可要叫他就这么撂开手搂着她睡觉他哪里还睡得着?
内心几番天人交战,还是欲念占了上风。他缓缓从被子里伸出只贱手去撩拨那睡得正香的小人儿
腿心忽然一阵刺痛苏谨晨下意识并紧双腿,把脸埋进他颈间,撒娇道,“不要,疼!”
陈逸斐吓了一跳,忙抽回手抱住她。
恍然想起来,当初苏谨晨刚被他破了身子,血流不止时,敬自斋的周嬷嬷就曾有次很婉转地提醒过:苏谨晨的身子比之一般女子娇气,又因生得格外紧致,寻常人那事上只要做过两三回,就能渐入佳境收放自如,她却须得反复上多次,且一定要对方耐着性子多爱惜安抚,否则床笫之上,总会痛苦多过享受,他倒是直上云霄欲罢不能,她却只是疼上加疼而已。
陈逸斐惊出一声冷汗,又赶紧回想今晚上自己表现——开始倒还能顾着她身体,怜惜克制,动作轻柔,可到了后来尤其她那一声声“哥哥哥哥”的唤着,就跟把水滴进烧沸了的油锅里——他整个人都要沸腾了,哪还顾得上别的?!
偏她对自己又素来逆来顺受,上次叫他伤得那么重,血都把床榻浸透了也不吭一声,更何况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开始明明疼成那样都鼓励他继续,后头便是难受也必会默默忍着——
他越想越觉得后怕,才兴起的那点风花雪月的心思也彻底丢到了九霄云外,忙起身胡乱披上衣裳,掀了被子去看她那处伤着没有。
苏谨晨刚才叫他弄了弄,刺痛之下人就有点儿醒了,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骤然一凉——
苏谨晨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坐起来,“爷”
叫了一声人就怔住了。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昏黄烛火下,就见陈逸斐半跪在身旁,正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腿凑着脑袋往那地方看。
饶是亲密的事已经做了几回,苏谨晨还是当即涨红了脸,她又羞又臊地缩起身子,娇嗔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陈逸斐见果真把她弄醒了,脸上也是讪讪,偏刚才光线太暗又没瞧清楚,只得低声道,“你刚不是说疼么我瞧瞧是不是又伤着了?”说着又去拉她的腿。
苏谨晨的脸越发红到了耳朵根儿,忙道,“我几时说疼来着?一点都不疼!”见他还往里瞅,又羞得作势抬脚去蹬他。
却被陈逸斐一把握住。
“当真没事么?”他语气里仍是不信,又疑心苏谨晨像上次那样逞强,只得一脸认真道,“晨儿,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要是觉着哪里不好,合该告诉我总这么一个人忍着,我又怎么会知道?”
见她只是咬着唇不说话,又道,“你要是不愿意说,我自己看也——”
“哎呀,看什么呀!”苏谨晨臊得不行,抬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才声如细蚊,支支吾吾道,“不就是不就是你先前弄得太久,那里摩得有些发疼么压根儿没什么事”说着腿夹得更紧了。
陈逸斐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闷闷道,“都怪我,又不能自制了”
上一次他还可以推脱是“绮兰香”乱人心志,可今天
苏谨晨见他一脸愧疚,连语气都有些沮丧,心不由软了,身子向他靠了靠,轻声道,“我又没有怪你再说”她脸上嫣红一片,眉目间露出新妇特有的羞涩娇柔,“我我也很快活的。”
“当真么?”他眼睛微亮了亮,见她抿着嘴羞答答地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我往后再不这么冒失了。”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低头才发觉手里还握着苏谨晨白皙的小脚。
有几道蜿蜒的伤口还没长好
他下意识抚上去,却激得苏谨晨身子一颤,忙自惭形秽地往后缩,“别看!丑得很”
他柔声笑了笑,低头在那斑驳疤痕上落下一吻,“在我眼里,晨儿不论哪里,都是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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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蓦然回首()
苏谨晨本来还累的不行,恨不能长在枕头上,结果叫陈逸斐一番闹腾,先前那些睡意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双大眼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陈逸斐本来就睡不着,又起身喂她喝了些水,两人索性围着被子坐在床上聊起天来。
要说陈逸斐现在最关心的,自然当属“喜欢了他十年”那句话的由来。
苏谨晨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经不住他一再的软磨硬泡,只得抿着嘴,小声道,“说起来,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年的正月十五,我跟长姐偷偷从家里溜出去看灯会那是我第一次出门,见了什么都觉着新鲜得不行一路东瞅瞅西看看,不知不觉就跟姐姐她们走散了后来”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后来就遇到了你。”
“哦我想起来了!”陈逸斐恍然大悟,不禁哑然失笑道,“原来当年我捡到那个爱哭的小丫头就是你啊!”
“嗯”苏谨晨红着脸点点头,“那天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可不是?”陈逸斐好笑道,“你拉着我的袖子哭了一路,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引得好些路人都回头瞧还好后来碰着个卖五彩缠的摊位,给你买了颗,才勉强把你哄好了记得么?”
“嗯,”苏谨晨羞赧地笑了笑,好看的小脸上流露出一股梦幻的神采,“是夕颜形状的,好看的紧,我一直都记得呢!”
陈逸斐心下一软,搂着她温声道,“晨儿便是从那时就记住我了么?”
苏谨晨飞快地点了点头,垂着眼小声道,“那晚上路上有那么多人经过,可只有你和气地停下来跟我说话,安慰我,还带我去找姐姐我那时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是除了娘亲和长姐,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人”
听着苏谨晨柔声细语地在耳边把两人初次相遇的细节娓娓道来,他只是把她的小手攒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
十年前
那时的她还是侍郎家的三小姐,是外人眼中幸福娇贵的大家闺秀,掌上明珠。
可若是真的娇贵,又岂会到了**岁上还连灯会都没见过?又岂会因为一个陌生人微不足道的温柔举动念念不忘了十年?
归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在她成长的十几年中,真正关心过她,爱护过她的人实在太少了。
先前的戏谑与调侃只化作无声的心疼。陈逸斐面上虽仍噙着笑,静静地听她说着两人的过往,心里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健忘:若是他能早一些想起那个肉嘟嘟粉嫩嫩,长着一双湿漉漉大眼睛的小可怜是苏谨晨,又或者能在他们四年后第一次重逢时认出她她受的苦,是不是就会少一些?
思绪至此,陈逸斐不由又联想起另一件事来那事在他心上盘旋了许久,每每想起就如鲠在喉,今日索性也问个清楚。
他在心里稍稍酝酿了一下措辞,轻声道,“后来我应邀去你家做客你可是当时就认出我了?”
苏谨晨没想到他忽然就反应到“那件事”上,又回忆起自己当初荒唐举动,越发觉得脸上滚烫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半晌,她才咬着唇,支支吾吾道,“你,你跟四年前相比变化不大。”
竟是默认了。
想不到先前的一切在多年后终于有了答案,他的心越发软得如水一般,咬着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低声呢喃道,“所以,那晚晨儿去了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