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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已经摸过这些银针的位置,早已经定过位,所以她很快便确定了他头顶银针的位置。
除了方才取出的百会穴处的银针,还有脑户穴、强间穴、后顶穴、前顶穴、囟会穴、上星穴、神庭穴、当阳穴,这些要穴,这些要穴每一个都封有一根银针。
白若霜取针,也不是胡乱取的,之所以第一针取百会,是因为百会是全身经络之汇聚所在,也就会这里的穴位是全身穴位之总,取这个所带来的痛苦是最大的,但是由于别的穴位还封着,感觉还不灵敏,所以,取这一根是最合适的。
若是待到别地针都取了,五感六识变得灵敏起来,那怕是他根本受不住的。但也不能肯定这样,他就受的住!
这次要取的是第二根——囟会穴位置上的银针。
囟会穴位于头部发际正中,直上二寸,白若霜将手指轻轻按到了穴位之上,用指腹按压,感觉穴位之上,隐约能够感觉到,有一个点点硬硬的凸起。
“要开始了,薛公子你随着我的运行,就像第一次一样。”
“好。”
随后,薛宝义便气沉丹田,慢慢的催动自己这一股丹田气,随着那股寒凉的气游走,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驾轻就熟,熟练多了。
熟能生巧,一点都没错。
随着白若霜的气息运行,薛宝义敛目凝神,气沉丹田,将自己的气息随着她那股寒凉的气息,慢慢的催动。
这一次,白若霜的气走的还是很慢,但与第一次比起来,好似要猛烈的多,不知道她这一次真的是比第一次猛烈,还是自己的五感已经有所提高,但是仍然寒凉的很,薛宝义只觉得好像有冰锥在身体中游走一般。
这一次,他体内那股气息更加的燥热,也不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便很快掌握到了窍门,慢慢不疾不徐的,催动自己体内的真气,随着白若霜的极寒之气游走。
正游走间,不想头顶忽然猛地刺痛!
好疼,不是疼,应该是痛,这一次,果然和第一次不是一个量极的。
他知道,应该会在取针,他微微的蹙起眉头,强忍着痛,知道此时是最为关键的,千千万万不能乱了气息,他强行忍着痛,感受着一阵通过一阵的尖锐的疼痛。。。。。。。
这时,只听白若霜道:“公子,稳住!莫要乱了气息!”
稳住,这哪里稳得住啊,这就好比明知道被打却不能躲,不能闪,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剧痛加身,真是一眼难进啊!
“好。”
薛宝义强忍着痛,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如今到了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晚了,能忍也要忍,不能忍也要忍啊。
可越是想要稳住,越是不容易稳住,他只觉的头顶上锥心的刺痛,痛的他想要打滚,可又必须一动不动的,在这眼睁睁的忍着疼。
他正疼的忍不住的时候,忽然一只小手我住了他的手!
怜月!
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来看,但他知道,这只手一定是怜月的,她定是看自己忍的辛苦,这才抓住自己的手。他也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有些凉,似乎没有什么温度一般,可她抓自己的时力气却很大。
一想到怜月,薛宝义心道:“不行,不行,无论如何要忍住,不能让月儿看我的笑话,不能让她觉得我薛宝义这么不堪,不能让她觉得我比那个什么少城主差,所以!我!要!忍!住!”
要忍住,死也要忍住。虽然知道并不会死,但是他又咬了咬牙,将几乎冲出口的痛呼,锁在了喉咙间,无论是不是条汉子,起码要看起来是条汉子!
正当他一忍再忍,忍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呼。
只听白若霜吁出了一口气,道:“好了,出来了!”
随着她这一句话出口,薛宝义干忙敛了气息,只觉头顶那一处的剧痛渐渐的不是那么的痛,渐进的他能忍住了,便睁开眼。
刚睁开眼,便看见了云儿一脸焦急的望着自己!
云儿,怎么会是云儿!
“不是说不让你进来的吗?”薛宝义甩开了云儿还在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不悦的道。
“是姑娘让我进来的。是他让我拉着你的手的!”
说道怜月,薛宝义四下打量,屋子里没有了月儿的身影,他不由好奇,不知道这怜月上哪去了?
这时候只听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的一个粗鲁的声音,骂道:“你们等着,你们这些妖孽,我们夫妇定找人来收了你们!”
第296章 墩子爹娘缠不休()
方才,他只顾疼痛,并未注意周遭的情形。现下听起来,看来这声音早有一会子了。只不过是,自己才注意到。
他想起身去看看,可是刚想站起身子,就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竟然站不起来了!!!
随即,他又运了几次力气。。。。。。。。却又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我!瘫!了!!!
他正在疑惑,只听白若霜安慰道:“薛公子,你先别急,这针取了之后,你身体的气息一时有些错乱是正常的。”
“针取出来了吗?”门外,一个女声响起。
“嗯。”白若霜见她进来,微微颔首道。
一个女声响起,正是怜月,一面说着,一面矮身进屋。她进屋见,薛宝义在地上打坐,白若霜手捏银针,显然银针已经逼出了。
“那些人都走了?”白若霜显然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走了,不过那夫妇二人凶悍的很,白姐姐,我看,你们以后怕是不能留在此地了。那夫妇二人丧子之痛,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闻言,白若霜轻叱一声,恨恨道:“不会善罢甘休又能怎么样?!!!!这些年我也早已经受够了。”
听她们两个话语间意思,薛宝义大概明白个七七八八。想是方才正在关键时刻,月儿听到了外面有声音,就出去了,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她这才吩咐云儿进来,抓住自己的手。。。。。。。。
一切想通透之后,顿时觉得身上也清爽了。不似方才般无力,只觉得四肢百骇之中,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充斥。只是这股力量犹如脱缰的野马,忽而奔涌不息,时而隐匿不见,忽大忽小的,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他提起一口气,站稳了身子,道:“月儿,方才怎么回事?”
“方才,墩子爹娘又叫了人来兴师问罪,我就出去打发了他们。不过看样子,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儿听到这,不服气的骂道:“这可真是流氓不论岁数!!!!!!!!这家人,怎么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明明是他儿子自己惹上邪祟,却将这件事归咎于咱们!”
白若霜嗤笑一声,道:“也不用担心,他们能找什么人来,咱们尽管等着就是了!到时候,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咱们打一双!”薛宝义一面说着,一面活动了活动手臂,那意思,大有要一显身手的意思。
怜月看出了他的意思,不合时宜的泼冷水,道:“阿义,你如今虽说是取了两枚银针,可你体内的气息,还不能为你所用,甚至现在还不如并未取时。现下的你,好比就像是用陶瓷做的一般,最虚弱无比。身边必须要有人照顾你。”
。。。。。。。。
这!尼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黎明前的黑暗吗?
真没有想到,还有这个规则。
他原本以为,只要将银针取了,自己便可以获取那股极其强大的灵力,便如一步登天。
想!不!到!啊!想!不!到!
还没有登天,就先来一个就地十八滚!并且,这一滚,直奔深不见底的深渊而去。
不过幸好,幸好,在泥潭中的日子不会长!!!!!
只听怜月接着道,“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全部取出之后,在调息一段时间后,便可以将你体内的强大灵力释放出来。”
一听到这些,薛宝义精神瞬间振奋!
听闻能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薛宝义只觉这痛苦挨的值,这可真是痛苦一时,快乐一世,一劳而永逸!
那股力量,他自己也是见识过的,那次与黑衣人交锋,那么厉害的黑衣人,也被自己三两下打的鼠窜!
并且,他永远忘不了那股喷薄汹涌的力量,在体内充斥在四肢百骸之中的感受。那是一种宛若在云端的感觉!
自己若是能够得到那股力量,现下,所受的一切的苦都是值得的!
白若霜道:“咱们接着取针吧!这墩子爹娘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早点将针取出,早些离开村子。”
闻言薛宝义如同落水的人看见浮木一般,眼前雪亮。虽说为了得到那股强悍的力量,一切苦都是值得的,可方才那钻心的疼痛,他可不想这么快又来体验。
听白若霜这么,他便接过话头道:“既然这墩子爹娘,这么难缠,不如咱们先离开这个村子。别的事,可以以后再做计较。”他说完,只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十分的完美,不显山不漏水的,就把自己要取针的事,拖到了后面。
这也是拖的一时,算一时。
白若霜道:“不,还是先取针吧,这是大事,他们夫妇村野匹夫,找来的估计也是脓包笨蛋,是找不到真正的有本事的人的。”说道这,她微微冷哼了一声,又道:“此事因为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找了什么能人异士过来,我一个人出去应战便好,是死是活全听天命,只要把公子的针取了,我也算没有牵挂!”
本以为这次肯定会躲过这“一劫”,可没想到这个白姐姐却如此“高风亮节”,真是善良的典范,人民的公仆!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
薛宝义刚想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怜月却道:“白姐姐,阿义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咱们先离开这村子,省的日后麻烦,相信你们也在这里受够了这些鲁莽村夫了,不如咱们先离开再说。”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这时候薛宝义心头窃喜,但却又要耐着性子将心头的喜悦压上一压,以免显的过于急切,被看出破绽,“就是,白姐姐何必说这些呢,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的好,而且我看你家里,除了这些鱼干,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咱们轻装简行,即刻出发。”
“对对对对,”云儿一叠声的说着,“村里那些人那么坏,墩子爹娘那么不讲理,还是别再这里了,跟他们没有道理好讲的。”
云儿!干的漂亮,薛宝义不由对云儿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这孩子终于能明白自己的心境了,终于知道哪壶开了!
第297章 心头恨意不能消()
这回到家的墩子爹娘,看着已经直挺挺硬邦邦儿子的尸体,悲从中来。
越想,心里越是发酸,又气又恨!
往日被墩子追惯了的那只肥猫,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低智商的生物,在角落里只能不解望着那人,不明白,今日,那个讨厌的人没有来辇自己?
只管翻着眼睛直挺挺的躺在炕上!!
花猫弓起身子,在角落里伸了伸懒腰,脚下一弹,肥硕的身躯,立刻就犹如一个软糯的线团一般,弹起,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就当它马上要跳上小主人的身子时,墩子娘大手一挥,“砰”地一声,“喵”,肥猫惨叫着,撞上了后面的墙壁。
肥硕的花猫从地上滚起身子,夹着尾巴,窜了出去!
“他爹!你倒是拿个主意啊!”女人粗粝的嗓子恶狠狠道。她平日在家里凶惯了,墩子爹被她骂的更加没有了主意,耷拉着脑地坐在炕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重重叹口气,道:
“我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是没有见着?那些人那么厉害!我能怎么样?”
“你!没出息!你。。。。。。。”
“我什么我,有本事你去啊!”
“我。。。。。。”
墩子娘一时语结,是啊,让她去想办法,她也想不出办法,知道这帮人还没走,方才他们夫妇叫了村子里的人,去了小娟家,想找他们兴师问罪!
可还没有靠近,就被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抬手几下,都还没看清她手里是拿了什么暗器,还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如同软脚虾一般,叽哩咕路的,摔了个七七八八。
屋内的气氛一时沉重的像是要凝固一般,只有墩子爹嘴里的旱烟,吧嗒吧嗒的冒着火星。
半晌。
墩子爹打破了沉默道:“咱们,也要早点把墩子的尸身给入土为安了啊,不然,回头都。。。。。。”说道这,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下去,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不行!”墩子娘恨恨的说,“这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能就这么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