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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一直都在喊冤,众人不过是认为,犯了错的孩子在接受惩罚时,习惯性的辩解。
看来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薛宝义道:“是你说,在我脸上画的是。。。。。。。”他怎么想也觉得苏瑛一把年纪,是不会做这种事的,除非是。。。。。。。
“是月华!”云儿道。
这时一眼不发的广云子,忽然接过话茬道:“我也见着了,云儿说的那一道黑光,飘忽不定,后来直接拍到了云儿脸上。随后那阿布就叫了一声,朝那黑光来的方向跑去。”
这么说,真的是苏瑛和月华????
可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师徒早已经来了,他们为什么不出来相见?而后来,怎么也不出来?????
并且,他们方才找小娟之时,已经将这方圆几里之内都找了个遍,也并没有见到人?
怜月道:“若是苏瑛和月华,他们怎么不出来见咱们,为什么这么躲躲藏藏的?”
说道这,薛宝义忽然道:“难道?他们是有什么不方便的,或者不愿意让人发现他们,并且他们怎么会来这里?难道。。。。。。。难道,这广云子心中有鬼?”
“心中有鬼?”他一句话,倒是受到了引起了众人的疑惑。
薛宝义正色道:“正所谓,明正而言顺,他若心里没有鬼,又怎么会不见人呢,这说明他没脸见人,而他,究竟做过什么事,觉得没有脸见人呢?。。。。。。。。”
他这么说,众人更加疑惑的看着他,这小薛公子也立刻更加一脸莫测的道:“这苏瑛和咱们都已经熟悉,也就没有必要对咱们躲躲藏藏的。那他为什么还不肯出来,除非这个老辣条,不想让白姐姐见到他,这老东西,行走江湖东游西荡,想必或许真的干过什么蝇营狗苟之事,没准还对白姐姐起过非分之想,所以他没脸来见白姐姐!”
第310章 月华现身()
当这小公子洋洋洒洒,将老拉条子——苏瑛,不敢露面的理由,动之以理的推断一番后。微微有些自豪的似乎在等待大家的反应。
。。。。。。。只是。。。。。。。
当他洋洋洒洒的说完,却,没有等到预料的掌声,也没有等到预料的惊叹,更没有等到预料的称赞!!!!!!!!!!!!
还不仅仅是这样。
他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掌声、惊叹和称赞。并且,连同怜月在内,所有人都对他频频侧目,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着他。那眼神,明显是对他的智商的同情。
不光这样,简直是在看智障一般!!!!!!!!!!!
。。。。。。。
被大家用眼神逼视一番,薛宝义顿时有些略感郁闷:“。。。。。。。这也不是不可能吧,你们好好想想。。。。。。。。”。
“嘻嘻。。。。。。”
正说着,木屋外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笑声一起,屋内人都立刻跳了起来,听出了这笑声是月华,众人冲出屋去,却见门外一个小小的身影负手而立,正在木屋们外。
那小小的背影,一身淡绿,头上一个发髻,束的也是齐齐整整,这孩子皮肤白皙,大大眼睛微微弯曲,一张小嘴微微勾着嘴角,身上一个背囊里面鼓鼓囊囊的。
不是月华又是哪个?
“月华!”众人呼唤她,奔出了门,将她团团围住。
“我就说了是月华他们吧!我没说错吧!”云儿奔过去,笑道。
而薛宝义却是笑着骂道:“月华,你这个丫头,也真够调皮的,怎么在我脸上画了个王八!”
月华嬉笑道:“谁叫你睡的那么死,跟死猪一样,不画白不画。”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云儿却纳闷了:“不对,不对,月华怎么是丫头呢,你。。。。。。”
薛宝义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掩住嘴,支吾道:“。。。。。。那个,那个我。。。。。。。”
怜月道:“月华本来就是女孩,此事极其机密,云儿可要保守住秘密,不可向外张扬。”
云儿听她说的郑重,便懂事的点点头,都:“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他们没有见到苏瑛,便不由的发问,“月华,你师父呢?”
月华听见他们问,便答:“我这次出来没有和师父一起,是我自己来的,这次我一个人执行任务。”
一个人执行任务,众人万万没有想到。
云儿道:“一个执行任务,好酷啊。”他又问,“你要执行什么任务?”
月华听他问,故作神秘道:“我们教中之事,不便告知,还请见谅。”
她这么说也没有错,江湖上,自来有不能随便打听,其他门派的消息的规矩,云儿虽然还小,但毕竟是出身护玉一族,所以他“哦”了一声,答应。不过,转瞬,又问道:“那拍在我脸上的鞋是怎么回事?”
一面说着,他一面指指自己脸上,还残存的那个淡淡的鞋印。
月华被他问的一怔,随即,又掩口笑笑,道:“这里这么多人,要找一个人,扒他的鞋也不是难事。”
“哦。。。。。。。”
被他这么一说,云儿搔搔头道:“我闻那只鞋又酸又臭,还以为是你师父老辣条子的鞋呢?不过也是,谁的脚不是又酸又臭的,也不光你师父的脚这个味儿。”
他们一番叙旧,续完旧,薛宝义与怜月便决定要继续赶路,接着去银山岛。寻小娟的事,无奈只能从长计议了。
他们要走,广云子一听,便偏要跟着,他一副期期艾艾道:“老朽好歹也过了半辈子了,虽然不敢说是见多闻广,但起码,你们有什么不懂的,老朽没住还能略知一二呢。”
听他这么说,云儿道:“我们有不懂的,不问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干嘛偏偏要问你!”
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便是不愿带他。广云子一听就急了,口气中带了焦急,道:“还请几位也带一带我,让老朽也跟着走一趟吧,好歹的让我也长长见识吧。老朽眼看也过了耳顺之年,却功不成名不就。。。。。。。。若光是这样,也就算了,不想。。。。。。。。到老了。。。。。。到老了还被玷污了青白,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回头,这里的乡民将话一传出去,我真没有脸面在活下去。”
说着,他又用衣襟拭泪,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见状,怜月与薛宝义相互对视一眼,怜月微微点头,算是应允,见怜月应允,薛宝义安慰广云子道:“道长,莫在哭了。我们答应便是了。不过,这一路上凶险万分,道长可莫要叫苦。”
听他们应允,广云子破涕为笑,“你们愿意带老朽去外面,见一见世面,我这一辈子,也算没有白活,我又怎么会叫苦?!!!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难,到时候,老朽也是能出一把力的!!!!!”
主意一商量定了,便就此要启程了。
月华在了解他们所行路线之后,也偏要跟着去,她一面拍手,一面叫道:“哎呀,我闻听那瑶海之上有鲛人,还听闻那银山岛上面,满山都是长满了金花的银树,我也要去看。”
她一说完,云儿便问道:“你不是还有教务在身吗?难道,你。。。。。。。。你不会是被你的师父罚,偷偷的跑出来的吧?”
被他一问,月华辨道:“当然不是了,我只不过是看正好顺路,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一起走,也省的旅途寂寞。”
云儿道:“哦,你还真的挺闲的啊。”
月华不服气道:“要你管!!!”
商量好了,便即刻启程,省的那些村民又来问罪,怜月在木屋中留了一封书信,信中将母亲的托付,还有这件事的原委,统统些了个清楚,盼着她以后还会回来这里,能够看到这封信。
安排好了,这五人便踏上了去往银山的路。
一路上,行路至行路。
山一程,水一程。一路倒还太平,只是,薛宝义总觉得怜月心中似乎总是心事重重。他不知道怜月这是怎么了,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每次旁敲侧击,怜月却总避重就轻,只推说这一段时间,遇到的事情太多,自己有些疲累,见她不愿意多说,薛宝义也就不再追问,省的惹她心烦。
第311章 小娟何去()
秋色迷离,傍晚的山间,更添了几分萧索之意,只是这萧索中有急急的脚步,正踏碎了地上的枯叶,朝山里奔了过去。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小身影,正如被猎人追赶的猎物一般,没头没脑的在林间乱撞。
这正是刚刚摆脱了困境的小娟,方才她情急之下,手中猛的放出了一束冰锥,将其中一个恶汉杀死。对于眼前的一幕,不仅是另外两个壮汉吓坏了,就连小娟自己也吓坏了,她感受着手里那一股极寒之气,想起自己的母亲就是一甩手,便能放出一束冰锥,十分的厉害。
所以,小娟也学着她母亲的样子,猛地甩了甩手,可什么也没有甩出去。虽然,没有发射出冰锥,不过,小娟也趁机逃了出去。
她一路狂奔,耳边风声猎猎,后面那两个恶汉仍在穷追不舍。
跑,跑,跑,没命的跑。
小娟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在山林里穿行,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可她跑的再快,也还只是一个孩子。
更何况,她脚下没有鞋子,山林间的的碎石割伤了她的脚,她“啊”地一声,摔倒在了林间。
身后的恶人,如同两头捕猎的猎狗一般,见她摔倒,瞬间便扑了过来。
“救命!!!!!!!!!救命!!!!!!!”危机关头,小娟本能的叫道。
见她摔倒,那两个柴夫冷笑了两声,远远的看着她。便也不急了,像是要一分分撕碎她的希望一般,两个人慢慢的朝她走去。
眼看那两个柴夫扑了过来,他们一个握着绳子,一个提着柴刀。两个人,眼里都放出两道贪婪的幽光,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救命。”
“死丫头,你看你还往哪里跑!这里荒山也岭的,是没有人能来救你的!”说着,那个秃顶的柴夫,就用柴刀抵住了小娟的脖子。
见她被柴刀抵住了脖子,旁边那个柴夫便拉起绳子来捆小娟。
“嗖——叮!!!!!!!!!!”
他刚要绑人,脚下一只冷箭射来,直直的钉入了离他的脚只有寸许的地方,两个柴夫心中一阵惊惧,寻着冷箭的方向望去。
只听几尺开外树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嘿嘿,是我!”
循声朝上望去,只见一个浑身穿着兽皮,头上插着鸡翎的年轻小伙子,那年轻人身体健硕,皮肤黝黑,他手上握着弓箭,身后背着箭竿。
小娟像是落水的人见到了浮木一般,大声呼唤“救命!救救我大哥哥,他们两个是坏人要抓我!”
那人听见,便一跃身,从树上跳了下来,问道:“我是这山里的猎人,你们在干嘛?干嘛要抓这个小姑娘?”
一听他盘问,那凸眼、鼓嘴的柴夫沉声喝道:“管你什么事?人我们就抓了,你待怎样!!!!!!”
经他这么一呛火,树上跳下来那猎人年轻人,回身抽箭搭弓,一气呵成,瞬息间锋利的箭头,便瞄准了那个凸眼、鼓嘴的柴夫。
是时间气氛十分的凝重,随时都有可能剑拔弩张来一场恶斗。
还是那秃顶的汉子脑筋转的快,他笑着对他们摆摆手笑道:“小兄弟,别误会,是这样,这丫头,是我们村子里一个兄弟家的童养媳。我这兄弟供她吃,供她喝,可她却不安分在家里住着,总是想往外跑,多少次都被我那兄弟抓回去。这不,这一次又跑了,这丫头别看小,可狠着呢,她这次跑原来是早有准备,她趁我那兄弟不注意,将我那兄弟杀死。我那兄弟的死尸还在那边的路上呢!我们是来抓她回去的。你不信可以跟我们去看看。”
这秃顶、厚嘴的汉子,平日便是这样一副巧嘴,惯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把死的说成活的。若是没有主意,经他几句话,不忽悠的上了瑶海才怪。
平日,若是谁惹了他,就算是死了,被他一顿口舌如簧的骂,也要气的从棺材板里做起来。
现下编这几句谎话,又算的什么?
俗话说,要想感到别人,先要感动自己。他将这假话,说的好似真的一样,说道了激动处,他几乎要浑身战栗起来,不光颤栗,还要用衣袖揩一揩眼角。瞧他这样,他旁边那凸眼、鼓嘴的汉子都不由佩服的五体头地,那叫一个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心中大指一挑,赞道:“兄弟,论起编瞎话,舅服你。”
他这一番假话,当真的话,声行并茂的说完,这年轻的猎人,缓缓松开了手中的弓箭。
见他相信,小娟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