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银婆也知道阿金婆为救自己,才挨着这一鞭,可还嘴硬道:“你自己愿救我,我可没有求着你救我!”
说罢,转身回手一鞭,缠住了那金蟾精的脖子,待要甩出,却想不到阿金婆一鞭将那金蟾精的腿卷住,厉声骂道:“贱人!我说过这是我的猎物,你又来抢我的!”
“呸!谁说是你的!。。。。。。见者有份不如。。。。。。”阿银便骂便说。
“见者有份,一人一半!”
话一出口,二人相视一笑,然后手上发力,一齐撕扯这金蟾精,几乎生生的将这金蟾精扯断了。此时金蟾精被二人用鞭子一个卷脖子,一个卷腿,撕扯的难受,心道:“难道,我今日竟要毙命在这两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婆手上。”
猛然间,眼睛咕噜一转,计上心来,随即,他高声喊道:“停!我愿死在银婆之手!请金婆你就放了我吧!”
金婆一听脸色陡变,面罩寒霜,恶狠狠的问道:“为什么你想死在阿银的手里?”
第18章 轮回劫(七)()
金蟾精见金婆果然上当的,心中微微冷笑,他又赶忙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咯,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死本河神也要做个风流鬼!阿银你来结果我的性命吧!”
其实,他早就看透了,金婆、银婆是一对冤家,要是她们两个联手的话,自己一定不是她们的对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她们两个先起内讧。
果然,阿银婆一听,立刻心花怒放,脸上顿时漾起了春色,“阿金,你还说我什么都跟你争,你现在听见了吗?!还不放手!”
金婆听后,又羞又怒,怒骂道:“不要脸的贱人,你什么都来抢我的,看我不先打死你!”说着,手腕一抖,将缠在金蟾精腿上的鞭子卸了下,甩手,便朝阿银抽过来,阿银脸上含笑也松开了鞭子,迎上了阿金的鞭子。
金蟾精见此计谋有效,满意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美人虽美,但要丢了性命,也消受不到了,还是三十六计先走为妙。”
一念及此,他身子一抖,便想逃跑,他手快速的捻了个手诀,两片厚唇微微开合,嘴里默默念咒,却猛然听到身后有风声响起,刚想回头,背后猛然一阵香风袭来,随后只觉丹田一凉,紧接着一股剧痛袭身,他身子剧烈的一颤,“噗”的一声,鲜血染红了翠碧的剑身。
秋水剑透体而出,饮饱了鲜血!
雨后的夜晚静谧、清冷,在这清冷的夜晚里,隐隐的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随即,这一声细如游丝的清响,转瞬便消失在了夜晚的寒风中。
秋水长剑快而薄,通体碧绿的剑身往下一滑,一直通到了丹田、气海,到了丹田之后,剑身随即一转,一颗黄豆大小的东西掉入了持剑者的手中。
金蟾精的内丹被取!
气海丹田,对于修行者至关重要,若气海丹田被悔便是相当于废了修行者的功力,而内丹被剜出来,就如同是掏心挖肺一般。
金蟾精猛然颤抖了一下,好像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拼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用手指着白衣女子道:“难道。。。。。。。你,是降魔人。。。。。。”,话还未说完,体内剩余精气,再也无法支撑这幻化出来的躯体,猛然,砰地腾起一阵黑烟腾起,金蟾精恢复了原型,一只肠穿肚烂的癞蛤蟆,应声落在了地上。
窗外的冷风吹了进来,这只金蟾已经有了两三百年的道行,这一次因为感受到了魔王的气息,便变得无所顾忌起来,想要靠吸食生魂来修炼。。。。。。
那金婆和银婆正斗的酣,猛然间,瞥见了金蟾被取了妖丹,也顾不上打斗,双双一跃,都收了鞭。金婆抢着来到近前,用力将金蟾精的残骸踢了两脚,说道:“原来是这么个畜生,还自称河神,我呸!”
银婆也学着她的样子,朝那金蟾踢了两脚。
金蟾精的内丹只有黄豆大小,萦萦的七彩光华,只是这只金蟾经常吞噬生魂,所以这妖丹一股浊臭之气,若是只吸纳天地精华的仙家修士所结出的丹,便会幽香绵延。
金婆有些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我看到这家店有瘴气萦绕,料到必有妖魔,今日也不能这么顺利。”
“呸!明明是你来捣乱,若不是你来捣乱,我早已将这畜生拿下!”
“我呸!你这个贱人,若不是我先看到有妖气,你再有本事也找不到妖丹!”
怜月并没有理会她们斗嘴,只是一口将妖丹吞入了腹中,她只觉体内一股奔涌的力量袭来,筋脉跳动异常。她柳眉微微蹙起,强行将这股力量压制住。
这金蟾平日喜吞噬生魂,虽然短期内能够迅速增长灵力,但毕竟不纯和,不易调伏,若不能将这股邪力压制恐怕会被反噬,但这又是增长体内灵力最好的办法。
既然只能是世间的一件降魔兵刃,那么就好好的为了降魔而生好了,她目光微凛,用手指拂过翠碧的剑身,与六天魔王之战,这把秋水剑已经有了裂缝,用手拂过去,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有刺手的感觉,鲜血的渗透,使这柄通体碧绿的长剑,爬满了如蛛网一般的暗红。
必须要快些去银山岛,找空空道人去修补好!
“我们现在就赶路。”她将长剑收于剑鞘之中,朝金婆、银婆吩咐道。金婆、金婆答应一声,便去收拾东西,随后她们连夜就上踏上了去往银山岛的路。
翌日,日上三竿。
客栈养的花公鸡一大早就抖着毛,纵身飞到了竹篱笆上,脖子有节奏的边伸缩,边“咯—咯—咯—”打着鸣。
薛宝义和云儿两人竟一个趴在桌上,一个趴在窗边睡了一夜,猛然间,房门“啪!啪!啪!”被人用力的拍打。
云儿惊醒,慌忙应答,结果弄得板凳桌子“咣当”乱响。
这一番动静也将薛宝义惊醒,昨夜他本欲不睡,怕错过了佳人的回应,却不知怎么,猛然间觉得眼皮似有千金重,困意如猛兽袭来,便沉沉的睡去。
“是你们啊?”云儿开了门后脱口而出。
第19章 魍魉(一)()
“昨晚你们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了吗?”随身携带的家丁,赵永利、刘全两个家丁开门便脱口问道。
“。。。。。。。。。。”宝义摇了摇头,脸颊上顿时笼上了绯红,好似两片彩霞一般,他还以为他们看透了他的心思,情窦初开的少年脸上带了羞涩,支支吾吾的说道:“昨晚一切都挺正常的。”
云儿一听少爷这么说,大叫道:“昨晚哪里正常了?少爷,我就说这家店不对劲吧!”
随后,云儿便绘声绘色的将昨晚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连同少爷吹笛子,之后便怎么神魂颠倒,自己怎么偷着听掌柜的叫河神老爷,他绘声绘色的讲完后,随后说道:“这家店里不会都是妖精吧,我只觉得一进这店就没牛 北咚底牛飧鍪杆甑暮⒆踊箍湔诺挠檬直ё偶绨颍室庾龀隽艘桓焙芾涞难印�
“看东西少了吗?”
听他这么说,他们赶紧将随身的物品清点了一下,发现一点不少,也便放了心,“也许这一路累了,便睡得实了些,又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也别错怪了店家。”
原来,刘掌柜早年生活窘困,后来无意中在干涸的河道里,救了这只自称河神的金蟾。没想到这小小的金蟾精,早已结了妖丹,修成人身,虽不太圆满,但也具备了四肢形骸。
只是它多行不义,被有修为的道人,将其用符篆困在了潴龙河的河道里。道人,怜悯它修行不易,才没有将它杀死。
却不想误打误撞,被刘掌柜救了。如今它虽然脱了身,但是元气以大伤,必须要生吞人的精魂才能大补元气,它命刘掌柜,给他找人吸**魂,从此这一人一怪在此狼狈为奸。
只是,金蟾精其性好淫,它精气稍微恢复,便迫不及待的,要掌柜给他找美貌女子,一番云雨之后,再吞了这女子生魂来增长功力。只是它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落了一个被人取了内丹的下场。
昨夜,掌柜将这满楼的住客迷晕了之后,便偷偷的去留意金蟾的情况,后来知道金蟾精惨死,怕这些人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便跳窗逃跑,路上湿滑,一路上跑的又慌,在经过一条小溪之时,脚下一滑,便不甚跌进了溪中。溪水本不深,可怎奈刘掌柜跳窗时崴了脚,挣扎在齐腰深的水里怎么也站不起来,惨死溪中。
掌柜已经死在了溪水中,这满楼的伙计和跑堂却还不知道,仍旧忙活前忙后,招呼客人。
宝义一行下楼,却一直没有瞧见白衣女子下楼,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便点了菜先吃饭。他心中挂念那女子,嘴里便囫囵的吞咽了饭菜,仿佛有厚厚的云罩在心头,遮蔽住了他的心,让他是在不想去在想其他的事。
滚着沸茶汤的大白瓷茶壶,带着茉莉花茶特有的香味,,清香沁人,薛宝义轻轻啜着,他的心中,早将自己骂了七七四十九遍,
“常言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怎能如此听天由命,还称什么丈夫!若我昨日大胆前去拜见,兴许还有机会,也说不定,真是大大的笨蛋!”
眼见茶水便见了底,云儿又开始催促着上路。
薛宝义无奈,便慢吞吞的跟着他们,走到了店外。云儿颠颠的去了后面马棚牵马,刘全和赵永利见天上仍乌云密布,便去买斗笠和蓑衣,又买了一卷草帘子,以便下起雨来好遮一遮车顶。
正在这时候,昨天招待他们的小二,手里提着一只血肉模糊的癞蛤蟆,往门外走,“不知哪来的小畜生,死的这么的惨,真是可怜,可怜啊!”
边说着,就将这血肉模糊的癞蛤蟆扔到了墙跟。薛宝义赶忙迎了上去,朝小二作了一个揖,问道:“请问小二哥,昨天,那白衣女子住哪个房间?”
小二赶紧打千回礼,说道:“您客气,客官您有什么事吗?”
从未说过谎的年轻公子,此时竟是从脸红到了脖子,略一沉吟,说道:“我看她像我幼年走失的妹妹,昨天没敢认,到昨夜晚间,越发觉得像了,今天想打听一下,去找她问问。”
那小二,仔细的上下打量了薛宝义一番,点头说道:“您还别说,您二位还真有点像,只是今日那女子一行,天还没亮,便叫我开门上了路了。真是遗憾,看来您兄妹二人又就此错过了。”
一听小二这么说,薛宝义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顿时万念俱灰。他戚戚然谢过了小二,心中失望以及。但此地再无留恋之处,便想赶快上路,他惆怅见朝三楼那空空的房间深情一望,一阵微风起,吹乱了发丝,此刻他的思绪也如这发丝一般的凌乱。
天乌沉沉的,一阵旋风袭来,将地上的落叶卷起,又吹落。
这散落的叶子中,有一片墨绿色的窄窄的兰花叶片,刚好落在了薛宝义的脚下,那墨绿色叶片之上,竟若隐若现有丹红的颜色!
他怔怔的弯腰将叶子拾在手中,隐约感到了什么,仔细的看去——叶片上这赫然的朱红,定是她嘴上的颜色!
天啊,宝义僵住,凝视着这片叶子,一股心酸似乎从心底涌出来,将他吞噬:“这叶子上的朱红,定是她抿于唇下吹奏之时沾上的。这首《关雎》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意之时所奏,她。。。。。。。既然应和,定然也如自己一般心境。
他颓然的后退两步,直到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才站定,真是天意弄人!昨天夜里或许她还在等我的回音,而我却只会傻瓜一样,等在窗前!想不到,如此有缘无分,就此各奔天涯!”
他怔怔的看着这片兰叶,仿佛这便是那令她魂牵梦绕人儿,恍惚之间,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从兰叶上丝丝散发出来,直入肺腑,那股幽兰直叫人神魂颠倒。
他平日也识得一些香料,只觉得这香非兰非桂,非梅非麝,说不出是什么香但是就是叫人闻了还想闻。他见四下没人,便缓缓地伸出舌头,轻轻在那朱丹唇印上一舔,一丝甜腻沁入心窝,说不出的受用销魂,他眼帘微闭,似已经与她相拥、相吻一般。
“少爷!”正当这时,云儿从远处高声喊了一声,便跑了过来,薛宝义回过神来,慌里慌张的将叶子藏在袖中,云儿走了说道:“少爷,咱们该出发了。”
“好。”薛宝义应了一声,将这片叶子贴身收在了怀中,迈步上车,继续往银山岛的方向驶去。
第20章 魍魉(二)()
命运如同一双看不见的手,祂,无情的玩弄着大地上所有的生灵,一个人,或悲或喜,或爱或恨,或荣或辱,都早已在命中注定。。。。。。。。
怜月百无聊赖,便伸手挑开马车的暖帘,目光透过尺许宽的木窗,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