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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嗡嗡嗡——”
巨大的声响,打到耳朵中直叫人脑仁疼,苏瑛竟也站不住了,摔倒在山路上,山路上碎石多,这些碎石被撞的四散嘣去。
“啧啧啧,哎呦哟,没想到这老拉辣条子真是又老又辣,这么猛啊。”
苏瑛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虽然已经吸入了过多的瘴气,浑身无力,但还是一提葫芦冲了上去。
没料到的是,他刚起身迎面便扑来一张网,那张网不知什么材质做的,一万落到他身上便猛然紧缩,越来越金紧,直到成了一个团,将苏瑛紧紧的包裹。
苏瑛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用暗器,不由破口打骂道:“你这个饿死鬼投胎,快点将爷爷放了,有本事就一对一的较量。你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阿九在笑,她一双大眼中,仍旧闪烁着天真的光,“啊布,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不如把他留给你吧。”
原来,那个胖子叫“阿布。”只听他含糊的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那个年轻的…”他微微停顿片刻又说,“其实我想要那个漂亮的姐姐,我想将他们都吃了,我真的好饿好饿啊。”说罢,他多了跺跺脚,像是一个孩子闹脾气一般哼哼唧唧。
“哼,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好看吗?”浓浓雾气中,那声音好像裂冰一般的声音,冷的叫人直打颤,“哼,我看我还是先把她的连脸划花了再说。看你们还喜不喜欢她。”
阴毒的话语,缓缓的从她嘴里发出,她刚说完,阿九就嘻嘻笑着道:“阿梅,你就算划花她的脸,她还是比你好看啊。这是要留给主人的,你就别乱来了。”
只听那个叫做阿梅的女人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说什么薛宝仪道:“正所谓: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世间的女子,风骨各异,就像是花一样,各花入各眼,我看阿梅姑娘就独有傲雪迎霜的风骨。”
薛宝仪嘴里说着,身子却装作孱弱不堪,倒地,手下却将那把匕首早慢慢的抽出,他将匕首偷偷塞到了怜月的手中,怜月会意,便接了匕首,一直按兵不动。
“哟,看看,这小嘴还挺会说的,就是身子骨差了点,我看你白白胖胖的,没想到身子这么差,等会进去,姐姐给你做肉汤吃。”
正说着,怜月猛然跃起,直扑过来,她用催动灵力幻化出了一把长剑,却因为也吸入了过多的瘴气,而全身变得绵软无力。
她这一击是冲着阿梅的,因为她已经了解了,胖子的功夫大概就是暗器与他那身似橡胶一般的皮肉。
阿九的本领便是利爪与速度。
如今还不知道阿梅的本领是什么,所以她这一下是冲着阿梅的,看她扑来,阿梅到是相当的镇定,她不躲不闪,就那么单手扶腰,眼看那柄长剑直奔面门而来,她猛然抬手,一股浓烟从她掌中催出,逼的怜月猛然被迫改变招式,躲避那扑面而来的浓烟,纵然是这样,还是被浓烟喷到,这么近距离被瘴气喷到,不由的脚底也没有了力气。
她半伏在道旁的山石上,一阵喘息,一时间花容惨淡。
阿布见状,埋怨道:“你干嘛这么狠啊,你看你都快把她毒死了,要是真死了没有好货色献给主人,看主人不要你好看。”
阿梅却道:“就是杀了她又怎么了,你心疼了啊,她最后还不送别处被吸干了魂魄。再好看也轮不到你喜欢。”
“谁说我喜欢了…”
阿布见他们吵道:“行了,行了,别吵了,快捆了拖进洞里吧。”
经她提醒,阿布道:“对,对。”话一落地,他便球一般弹到怜月跟前,掏出绳子将怜月反剪双手绑了。
怜月到并未挣扎反抗,而是由着他,将自己绑了,等阿布再去绑薛宝仪时,他故意做出一副病怏怏要死状,一面咳嗽一面捶胸口。
“咳咳,求求你们,别绑我了,我本就体弱,又受了这毒气,是必死无疑了,要死也做个舒服鬼,要怎么样凭你们安排了。”
他说完,阿梅跃了过来,抬手抓住了他的腕子,发现他身子绵软无力,连修行人身上那股充斥四肢百骸的奔涌之力也没有,道:“这个不用绑了,是个软脚虾。”她说罢,往前推了他一把。
薛宝仪故作脚软,踉跄两部扑倒在地,道:“在下不才,脚软的站不稳,还请姑娘扶一把。”
“呸。”苏瑛见他这般没骨气的样子不由啐一口,还行骂两句,可身上猛然剧痛,阿布已经提住了渔网一端将他拖着往前走去。
而薛宝仪,迈着踩棉花一般的步伐,跟在后面。阿梅推搡着怜月也跟着,阿九在最后,鱼贯而行,朝着洞口方向走去。
第183章 说个故事()
前面阿布拖着苏瑛,随后跟着薛宝仪,最后面是阿梅和阿九推搡着怜月,几人来到了洞口。
一到洞口,那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更加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虽然还未进洞,但洞内的腥臭却扑面而来。
阿布走到洞口,松开拉着绳子的手,一双肥胖混圆的手,快速的捻了几个手诀,随着他口中咒语喃喃咒语出口,笼罩在洞口的一股极其阴毒的戾气稍稍压低。
这股阴毒戾气结成的网一破,几人便加快脚步进洞。
薛宝仪脚下虽不稳,但眼却没没闲着,他见怜月未使出全力迎敌,再者自己已经将短剑偷偷的递与她,她却不用,就料想到她是有意为之。
再者,这里的瘴气吸了之后,着实的令人难耐,想必越是活动剧烈,越是吸的多,身子也就中毒越深。
所以他索性挣扎也不挣扎,酿跄着跟着,故意做出一副孱弱模样,引得阿梅一阵格格轻笑。
只是前面苏瑛,却似乎还未体谅到他们两人的用意,他见怜月也这么轻易就被俘心中微微失望,他原本以为怜月好歹能带他们两人脱身,却不想也这么轻易就被俘,再转念一想,这瘴气着实厉害,自己都受不住她受不住也难怪。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看看洞中的情况。”怜月一面走着一面留心观察洞中情况。
她原本以为,洞中也如外面一般布满瘴气,却不料洞内却只有洞口渗透近来的一些,相当的稀薄。
刚一踏进空口,迎面便是扑面而来的腥臭,一同飘过来的还有阵阵低低哭泣声,洞中恍惚的幽光跳动,仔细看去,角落里都是一个个的铁笼子,里面是昏昏沉沉的歪在一起的人,洞内十分的宽敞,里面石桌石台,石椅石凳,一应俱全,最前面是用石头累起的一个高台,高台周围是一圈的人骨装饰,一层一层好似一座白骨山一般。
洞的周围是一个个牢房一般的房间,一间间的用碗口粗的栅栏顺着山洞的边缘搭建的像是一间间的牢房,被关在里面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都没精打采,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好像牲畜一般。
里面的人颇多,大部分是女人,偶尔也有年轻的男子和孩子,这些房间一个个是分开的,女人一间,男人一间,老人孩子一间。
他们仔细的寻找着月华和金婆银婆还有云儿的身影,却由于光线过于昏暗分辨不出来。
怜月被关到了最中间的牢房,将她关进去之后,阿梅便将牢房前面又加了更多的禁制,苏瑛被关到了最后面的一间中,本来是要将薛宝义关在前面那个小牢房中。
他哎呀大叫一声,道:”几位行行好,我又跑不掉,何苦将我关进那又窄又小的、阴森恐怖的地方。”
“哼,你不想现在被吃就乖乖进去。”阿布像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一弹一弹的过来骂了一句,“不然,我正好饿了,就拿你填填肚子吧。”。
“别……”薛宝义刚要求饶,就听见阿梅刻薄的声音响起。
“你干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人留给我,你要感现在动手,看我饶得了你!”
阿布显然是怕阿梅的,被她一骂阿布也就没了那股嚣张气焰,阿梅拧着纤细的腰肢,来到了薛宝义的面前,用右手的食指挑起了那个苍白无力的面颊,微微浅笑道:“啧啧,这个人我不是会交给你的,这么乖巧的一张嘴,可不能便宜了旁人,我还要留着多听他说两句好听的呢。”
薛宝义被强行扬起的脸,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抬眸望向对面的人,他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叫做阿梅女子,只见她长的面皮乌青,身上皮包骨头,颧骨高高,两只眼窝凹陷进去,瞳孔中撒发出的两道幽怨恶毒的光。
他只觉的掐着自己下颌的手又冰又冷,不像是人的手一般,他心中暗道:不知他们是不是人,还是也像金婆银婆一般,他唇瓣轻启道:“姑娘可是冷吗?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见他问起,阿梅眸中神色更冷,她轻轻掐着薛宝义下颌的手微微用力,道:“冷,你知道什么是冷吗?你知道什么是饿吗?”
说到这,似乎触到了阿梅内心的痛处,眸中神色好似冷的见不到底的深渊一般,她恶狠狠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是伤心吗?一个人,她爹娘娘从来不对她笑,对她非打即骂,这一切就只是因为她是女儿,她以后注定是别家人,养活她等于是赔本的买卖,她拼尽了全力想要取悦她的父母,可他们从来不会施舍给她一丝丝的笑容,只会对她呼来喝去,让她干活,还要伺候好她的哥哥,只要哥哥说她的坏话爹妈就对她一顿好打,有一年哥哥得了恶疾终于死了,她开始还天真的以为哥哥死了,自己爹妈以后终于可以对自己好一些了。”说道这她一把甩开了薛宝义下颌,转过身子去,薛宝义望着她那骨瘦嶙峋的背影,竟有些怜悯从心中生起。
阿梅背过身去,接着说,“可她太天真了,她爹爹骂她打她,说该死的是她,为什么她不去死,她娘骂她是扫把星,讨债鬼,说生她的时候就差点难产死了,捡回一条,如今却讨债讨到了儿子的身上。”
听到这,薛宝仪愤然道:“他们怎么能这么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怎么可以将自己心中的不愤全部撒在自己女儿身上。”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最后那个女孩子活生生被饿死了,直到主人找到了她,复活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她那对没心肝的爹娘活活咬死,吃了他们的肉,嚼了他们的骨头!哈哈哈哈哈哈。”
说道这,她又一阵抽抽搐的狂笑,薛宝义心中骇然,听了她的讲述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正当此时,阿九从后面清凌凌的声音响起,“阿梅,你别说故事了行不行。”
第184章 主人来了()
听完阿梅的话,洞中的三人只觉心中凄然,一个不曾受到半点温暖的灵魂,也难怪她会如此诡异阴狠。
正当大家心有凄凄时,一旁的阿九,却打了个哈欠道:“阿梅,你别在说故事了好吗?尤其是。。。。。。。不要说我的故事,我可不想让你说我的事。”
阿梅转过身,扬扬眉毛,道:“我不过是替你鸣不平。你的遭遇,几乎是每个女孩子遭遇嘛。。。。。。”
阿九却有些不高兴的道:“你再说的话,我要生气了。”她生气的跺跺脚,一甩头,将头别过去,冷哼了一声,道:“哼,你自己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来说说你的事。。。。。。。”
她跳到了薛宝义的面前,低声对薛宝义道:“大哥哥我来给你讲另一个故事吧。”
阿梅闻言转过头,扬扬眉毛道:“你敢?”
阿九反驳,道:“我有什么不敢,你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你?你看不出来我也喜欢这个大哥哥吗?每个人,都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留下美好的一面,只可惜。。。。。。你已经率先打破了我的美好,那么,就不要怪我以牙还牙。”
阿九扬起一张满是稚嫩的脸,一对漆黑的眸子中,却闪烁着如同成人一般沧桑与悲凉,她喃喃道:“从前有一个女孩子,她从来没有穿过一件新衣裳,而她的傻弟弟却每年都有新衣服穿,要什么有什么,她的爹娘从来不把她当人,只把她当做一件能换钱的货物,可有一次,她娘却给她做了一件崭新的花衣裳。。。。。。”
说到这,她负手踱到了薛宝义的跟前,仰起脸,眨巴着一对天真的大眼睛道,缓缓说道:“开始呢,她还开心呢,可后来,你知道吗大哥哥,她穿上了那件红色的新衣裳之后呢,就来了一顶轿子,那顶轿子是来接她的,她家里为了彩礼钱,把她嫁给了一个痨病鬼,那家想把她买过去,冲冲喜,可没想到的是,她嫁过去的第二天,那个痨病鬼死了,大哥哥,你说这个姐姐是不是个扫把星啊。”
“什么扫把星,生死有命,怎么能怪那个姑娘呢?那。。。。。。”薛宝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