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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怜月道:“万毒教?你们是万毒教的?当年万毒仙尊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这世间的百毒,没有万毒仙尊破不了的,他虽名为万毒却从来不用毒害人,而是解尽天下奇毒。”
“嗯,看你的样子,还算是有点见识,这山上的瘴气也算是毒气的一种,虽然对你们这些贩夫走卒。。。。。。”说道这,他猛然瞧见了云儿怒目相对不服气的眼光,赶忙改口道:“对你们这些英雄豪杰,英雄豪杰,对你们这些英雄豪杰来说是有点难,不过对我们万毒教的人来说,这不过都是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别的不敢说,要是几位心里边忌惮这有毒的瘴气,那交给我,保证没问题,不过只是在下有一个条件。。。。。。。。”
第195章 广云子的条件()
一听广云子说有条件,云儿跳起来,道:“你还有条件,你有什么条件的?我告诉你,你要惦记我家少爷的,门都没有。”
广云子捋了捋白须,道:“你可别忘了,你们如今有求于我,我这条件就是,让我们同去,并且除妖之后,你们要对外人说是咱们一块除的这妖。”
众人闻言,相视无言,默默点头也算应允,只要山上没有瘴气,那几个妖物还不足为惧。
苏应道:“若真的能将山上的瘴气克制住,你说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你。”
广云子一听,喜道:“一言为定,对了,对了,还有一事,这个。。。。。。这个在外人面前,你还要给我些面子,你还叫我师兄,我呢还叫你师弟,我岁数怎么也比你大,你也不吃亏,你这几个徒弟呢,也要尊称我一声师伯,别叫外人看出来咱们真正的关系,行走江湖脸面重要嘛。”
怜月问道:“你们真的是万毒教的?”
广云子道:“自然,难道这还有假的不行。”
怜月叹道:“没想到万毒教以前如此风光,竟落得这般田地。”
广云子闻言,也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啊,曾经沧海难为水,人心不古蛇吞象啊。我跟你们说,我们教中万毒仙尊可是有过大作为的人啊,只是之后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我师父那一代,只收了我师妹和我两个徒弟,到了我和我师妹这一代呢,一个徒弟也没有收到,看来我们这万毒门就怕是要绝户喽。”
苏瑛道:“人人道,富不过三代,咱们这些仙门百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有些昔日风光无限一时,可到了最后却一代不如一代,”说道这他看看薛宝义不由得摇摇头道:“有些啊,我看是离着没落也不远喽。”
薛宝义被他看的别扭,嘟囔了句,“不远就不远,你看我做什么。还是赶快商量商量怎么上山除妖,无论如何是强是弱,总要以天下苍生为念,这位广云子道长就做出了表率,虽然明知自己能力有限,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去斩妖除魔,这种精神着实的可嘉,我看他提的这个条件也不是不能答应的,你们说是吧。”
薛宝义一听又可以进山,还能再去找丢失的玉玦,心下欢喜道:“这个好说,我们就尊你—声师伯。”
见状,广云子道:“还是阿义懂事。”
怜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和你师妹为何还没有离开村子,在此处作甚?”
广云子道:“这不是前一段时间,你们把那个山神老爷从地里刨出来了吗?那山神出来后总不能就这么晾在晒谷场吧,村中要重修庙宇,让我和我师妹在此处做几场法事,这不你们回来的那天刚刚上了梁,这两天全弄好了在做场法师就完活了。”
见他这么说众人也算是解了心中的疑虑。
薛宝义问道,“你说的能克制瘴气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此物难不难配出,若是难的话,还要赶紧去准备才好。”
苏瑛笑笑,道:“此物不难,这瘴气不过是些什么蛇虫鼠蚁的毒气,或者是些人死后的怨气集结而成,我派之中有一物正好能够克制这个毒气,就是我师妹经常随身携带的降魔粉,等明日,让村长大嫂给咱们几人每人做个面罩,面罩之中放上降魔粉,咱们几人都带着面罩进山就没事了。”
听他一说,此物倒也简单了,既然这么商量定了,便放他回去。随后,薛宝义领了云儿回房间休息去,怜月领了月华回房间休息。
一晚无事,几人总算是连日来睡的第一个安稳觉,这一日薛宝义早早的醒来,他又在屋里里好好找了找看有没有玉玦的影子,云儿朦胧间见少爷翻箱倒柜的,便也坐起身子:“少爷,你在找什么呢?我帮你找吧。”
薛宝义不敢将玉丢了的事告诉云儿,怕他嘴没有把门的,便搪塞两句,云儿看少爷遮遮掩掩的也就不问了,躺到了床上接着睡。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薛宝义心中有事早早便醒了,不想怜月已经起身,正跟村长大嫂说话。薛宝义见两个女人说话,也不便过去打扰,便在远处活动了活动身子。
她们说完话,薛宝义赶忙上去道:“早啊,月儿,你今日也起这么早。”又低头一看她右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怀里还抱着一个针线笸箩,不禁问道:“你拿这些东西干嘛?”
“总不能什么都让别人伺候吧。”说着,她从院中的晾衣绳上,取下了她以前穿的那身雪白的衣裳,那身衣裳虽然都已经破烂,但已经将这衣裳洗干净了。
薛宝义记起广云子说的要做面罩,想必是要亲手做那面罩,他心头一热,不由的款款深情道:“还不知道你会做针线活。”
怜月莞尔一笑,道:“虽然我女红不行,但终究是个女子,这些东西还是懂一点的,总不能什么也麻烦大嫂做啊。”边说着,她皓腕一翻,春葱般的细指头一用力,用剪刀便从那套旧衣上剪下了一条白布。接着她穿针引线,随后便一阵阵的细密的缝起来。
在晨曦中,远处下地的山民田间唱的歌子声远远传来,金色的朝阳透过了云层射下来,将两人身上都笼上了一层金色,薛宝义此时只觉身边人是那么美,自从换上了这套普通村人的衣服后,便在没有身为掌教那种高不可攀的悠远,反而更添了几分普通女子的温婉与贤淑,看她坐在院中做针线,炊烟袅袅中,薛宝义恍然间觉得,如果找不到玉要是能和怜月两人就此归隐山林也倒是一庄美事。
他心中暗道:“恩,在生两个孩子,每天早上起来我去做农活,她在家中做饭,织布,等我回来再一块吃饭,若是有了空闲就带着孩子去集市上去买些东西,也给她买几身像这种样式的新衣裳。”想到这,他不客气的把云儿和月华想象成了他与怜月孩子的样子。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猛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砰砰砰”的砸门声,直接听一个村们焦急的喊;“村长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第196章 村里死人了()
薛宝义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边砸门边喊叫的声音:“村长,村长,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听到叫喊,大嫂赶忙抹了抹正在做饭的手,开了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满脸惊慌的闯了进来,“大嫂子,村长呢。”
“他还没起呢,你找。。。。。。”大嫂还没说完,村长就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
“四狗子,咋的啦?”
中年男子道:“村长不好了,村长不好了。”
村长见他这么说不由触了霉头,没好气,道:“什么村长不好了,我她娘的好着哩,出什么事了,你有话快说!”
四狗子闻言,道:“村长出事了,村长出大事了,死人了。”
村长听说死人了,也就不怪罪四狗子说话不注意了,他慌忙问道:“谁死了?怎么回事啊?”
“山神庙那边。”死狗子慌忙答道,“咱们不是给山神爷重修庙宇吗?不是怕晚上丢东西,就轮换着看着吗?今儿一早上,上工的人去了一看,看场子的两个人。。。。。。两个人都死了。”说道最后,四狗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啥?咋的个回事?走,快带我们去看看。”说着话,村长穿上了衣裳,就要进山,这时苏瑛和月华还有云儿也醒了,听了四狗子的话不由的都骇然,心中惊惧:“不会是这山上的妖邪下来追到了村里吧。”
边寻思着,边慌忙的跟着四狗子和村长朝山里跑了过去,刚跑出去了几步远,广云子师兄妹两也穿好了衣服慌忙追了上来。
山中的那座破旧的山神庙,离村子不算太近,但也说不上远,本来怜月、苏瑛这种修行中人本来可以更快的,只是为了等村中这些人,也只好随着他们的节奏山林深处行去。
一路行到林中庙处,已经是快到了晌午时分了,这时候林子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了,老远就听到了女人哭喊的声音,应该是死者的家属。
林中那座破庙,此时已经被重新翻修了,正如广云子所言,看上去刚刚上了梁不久,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副破烂的模样了。庙宇外面四周的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外面堆积着许多的修葺房屋的材料,透过围观的人群,还能看到一个帐篷的透出头来,想必这就是他们夜晚休息的帐篷。
刚一靠近,便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听到有人跑过去,村里的人回头,见是村长和法师,都嚷嚷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说话间,围观的人已经让开了一条路来。
还未到跟前,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扑了出来,她一把抱住了村长的腿,嚎道:“村长啊,我家老三死的好惨啊,你说让我还怎么活啊,俺家娃还小,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她这一声刺破天际的声响,直接把还没来得及早起要出去吃虫的鸟儿惊飞。
村长看着蓬头垢面,满脸泪痕的老三媳妇儿,干巴巴说道:“老三媳妇你先别哭,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饿不着你们,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这种事,无论怎么安慰,语言都显得过于苍白。
薛宝义随后跟着村长赶来,只觉得见过这个妇人,这个女人正是前几天在找山神老爷的时候,正是村长训话时说话的孩子的娘,这个女人长得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在村里的女人中间也颇为出挑了,此时她虽然蓬头垢面的,脸上泪水涟涟,但就是让你看着正叫个水润芭蕉,雨打梨花,想必此人在村里自然是一顶一的美人了。
薛宝义倒是急着看看她的丈夫长的是个什么样,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
他跟着村长分开了看热闹的人群,还没到那股子血腥味就开始冲鼻子了。
“我的娘啊!”
纵然是有了心理准备这人死的样子定然没有多好看,不过也没有这么这么恐怖的。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团血肉模糊的怪物,整个人身上的皮都被剥的乱七八糟,身上的衣物早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血红一片,碎了满地,真不知道这么个怪物他老婆是怎么看认出他的,虽然此时这人已经是一副血肉模糊,想必生前也不会有多好看,看身形是个五短身材,一副山里人粗犷的身板,再看脸上的骨骼也是粗犷的紧,这么一副身板想必就是长得目若朗星,比如悬胆,也不会好看。
真是好汉无好妻,癞汉取花枝。
啧啧,真够惨的,死了不要紧,还被人家拔了皮,再怎么如花美眷怕是也要拱手让人了。正胡思乱想着,后面后传来了一阵,“爹呀,娘啊,天啊,地啊。。。。。。”的残嚎,随着喊声,一个半老的女人分开了人群跑了进来。
这个女人也和老三的老婆一样,蓬头垢面,估计是接到了噩耗根本顾不得梳洗打扮了吧,这个女人年龄比老三的媳妇要老的多,头上花白头发,皮肤粗糙不堪,五官嘛说好听些是粗犷硬朗,说难听些就是没有半分女人味,只见她颧骨生的颇高,两刀眉毛没飞入鬓,两只眼睛又生的颇小,嘴也有些前突出。
只见她分开人群之后,往另一边跑去,想必是死的另一个吧,薛宝义心中不忍,这么只觉得这么血腥的场面自己一个男人看了都害怕,这些女人看了又哪有不怕的,不要光是怕,更何况自己的至亲死在眼前心中何等景象。
出于好奇,薛宝义跟着到了那边,本来以为会看见另一个血肉模糊的一团,却不想这个并不是血肉模糊的,而是干瘪的一个人型,好似枯木一般,身上衣物还算完好,除了有些血迹外并没有什么破损的。
虽然他老婆长得一副老态,但这地上躺着的男子身型却颇为高挑,虽没没有见着活着时候的样貌,却只见他五官骨骼生的颇为秀气,看衣物也很妥帖,虽然身体已经被吸干了,身上的衣物倒并不十分的宽大,想必生前也定然不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