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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九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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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月!”

    猛地一声,我大惊着跳开,那个人……不,又不是那个人……一个完全看不出样子的人站在我身后。他的嗓音沙哑浑厚,声音粗得让听的人极不舒服。

    “你是谁?”我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全神贯注进入到一种极度警戒状态。

    他张了张嘴,可是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尽管私心里告诉自己要小心,却还是忍不住向他靠近……好奇心作祟,想要弄清楚他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可是突然脚下踩空……

    我闷哼了一声,从那个无限坠落的梦里狠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睁大了一双眼睛,仍然对那个梦心有余悸,可刚回过神儿来立马又吓了一跳,我的腰间不知何时冒出来一只手臂,轻轻的箍在那里。

    “汐月,不怕。”云锦躺在我身后,她微凉的身子贴近我。

    刚刚因为噩梦而产生的不安,竟在这种安抚之中,渐渐平静下来。

    “做恶梦了吧。”云锦好像睡着了在说梦话一样,带着些慵懒和惬意,她的手臂环过我的身体,抱住了我。起初,我是有些抗拒的,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让我有一种沉溺其中的轻松,所以我妥协了,由着她靠近我,她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散在我的脖颈后面,有些痒,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我听到她如梦呓般喃喃,“……你从小就经常做恶梦,特别是打雷下雨的时候,好像比起雷声,雨更让你害怕一样……每次下雨,你总是会做着梦吓一跳……不怕,汐月,我在……”

    眼眶有些温热。

    汐月和我,原来有一个同样的症状,都害怕下雨。

    记不得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可是真的自我有印象以来,我都很害怕下雨,那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我不安,甚至有些烦躁,似乎每次下雨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我哥出事的那一年,也是像这样,下着瓢泼的大雨。

    养父母遇害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眼泪落下,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紧接着,云锦抱紧了我。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

    昨夜下了一晚上的大雨,我却难得在噩梦惊醒之后,睡了个好觉。

    天蒙蒙亮,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晃着眼睛。我微微睁开双眼,云锦就躺在我对面,安静地睡着,她唇边带着比阳光更暖的笑意,睡得很是安稳。

    看着她睡熟的模样,我忍不住勾起唇角,自心里油然而生的笑不经意露出。

    无意间,目光越过她,却看到了我放在一旁的泥人……笑容僵在了脸上,不知怎的,想到那个泥人,便想起汐月,然后昨夜的噩梦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几次梦到那句话。真相就那么重要吗?

    云锦噗嗤笑了,那淡淡香气扑在我脸上,我才发觉原来她刚才一直在装睡。

    “你醒了?”我问她。

    她笑着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起来?”我又问。

    云锦却摇头。

    “天亮了,该起床了。”梦醒了,天亮了,而我不愿在沉浸在这种未知的惬意中,继续放纵自己不去介意外在的威胁。我还有该做的事,说完这句话,我便坐了起来,只是几次目光扫过那泥人,都觉得胸口好像压抑了什么,很沉。

    “怎么了?”云锦见我变了脸色,以为我不舒服,也坐了起来,小心地看着我。

    “没……那个泥人……”我一直放不下,“是你做的吗?”

    云锦回过头去,看了看泥人,笑了,“是……是汐月。”

    还是说着一些没什么可以找到线索的话,我挪到床边开始穿鞋。

    “娃娃……才让汐月回来的……”云锦平白冒出的一句话,惊出我一身冷汗,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那泥娃娃。它就放在那里,盈盈笑着却愈发诡异,让人觉得不舒服。

    娃娃,才让汐月回来的?云锦的表情不像是疯言疯语,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像是在告诉我,这句话是真的。可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汐大人!”红菱在门外“咣咣”砸门,焦急地喊着。

    我回头看了看云锦,她立马躲到了床幔后面去。

    我穿好鞋子走过去把门打开。

    红菱已经急出了一脑袋的汗,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我不安地问。

    “大人,府院中……府院中,死人了……”红菱很紧张,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房内。

    死人了?!

    怎么,又出事了?!

    昨夜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果然又带来了不幸,我早该有所警觉的。“等我一下,我穿上衣服跟你去。”

    转身回到床边,拎起外衣往身上穿,透过床幔,我看了看蹲在床后面的云锦,她恐怕已经听到了红菱刚刚所说的话,瞪圆了一双眼睛,无助地看着我。

    我向她轻轻点头,示以安慰,是要她乖乖等着,别被红菱察觉。我现在毕竟是男装,就算云锦认定我是汐月,但这府院之中的其他下人不知。若传出闲话去,对谁都不好。

    云锦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样,在床幔后面,把头低了下去。(。)

第一百零六话 雨夜的杀戮() 
这是……?!

    红菱带着我赶到的时候,这府院里的人早已将花园里的一角围得水泄不通。府院里的下人纷纷张望里面的情况,中间隔了一层侍卫将看热闹的人拦在了最外面。

    最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假山,子良夫人坐在假山一旁的石凳上,面色焦急。

    “夫人!”红菱一声,急忙向子良夫人而去。

    子良夫人这才抬起头看到我,她起身太快导致身体失去平衡,幸亏红菱在身侧扶住了她,否则她这会儿已经摔在地上了。可子良夫人顾不得这些,她慌慌张张地奔向我,“汐……”她差一点脱口而出,可是反应很快,立刻就注意到了周围围着的人群,“大人。”

    我松了口气,差点被她吓死。“怎么回事?”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可有请大夫过来吗?”

    如果这会儿有个大夫能来帮我验尸就好了。

    “大人,死的,正是大夫。”红菱回话。

    什么?!死的是大夫?“人呢?”

    子良夫人被红菱扶着,颤颤巍巍地抬手指向假山后,我随即看了一眼,起身向假山后走去。

    果然,躺在假山后面的就是昨日才见过的,那位府院中的大夫。“谁发现的?”

    “是舫姨。”子良夫人手捂着胸口,她对于府院中出现尸体十分害怕,正眼都不敢瞧。

    “舫姨?”我看向周围,没注意到有这个人。

    “舫姨是夫人的傅母。上了些年纪,吓坏了,夫人便让她先回去歇着。”红菱帮忙解释。“是这样的,今早些的时候,夫人等了许久不见大夫来,就让身边的舫姨去找。舫姨去了大夫的住处,可是没有见到大夫。大夫住的外院和夫人的院子中间正好隔了花园,舫姨便穿过花园返回,结果路过这里的时候在地上捡到了匕首,她捡起来之后看到上面有血,便四处找了找,然后就在这后面发现了……”

    然后就在假山后面,发现了死去的大夫。

    “匕首呢?”我问。

    子良夫人伸手招了招一旁的侍卫,侍卫呈上匕首。

    这匕首长约十五公分,可是除去柄之后,前端长约不足十公分。“可有人检查过尸体了吗?”

    “这哪里敢啊。”子良夫人已经吓丢了魂儿。

    “大人,舫姨当时吓坏了,告诉夫人这件事之后,夫人便带了府院里的家丁来看。结果发现被杀的是大夫,便……便让红菱去寻大人来……”红菱帮子良夫人将当时的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

    让红菱寻我来。

    再看了看子良夫人,恐怕她这会儿已经没了主意,这府院之中接连出事,倒也难为她了。在慌了神儿的时候,她能想到让红菱将我找来,不难看出她真的没把我当外人……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得。

    挽起袖子,便要上前,结果被红菱拦下了,“大人,您这是。”

    “总要检查一下尸体,才能确认这个大夫的死因到底是什么,然后才能找出凶手吧。”我无奈解释,这恐怕是基本常识。

    红菱不再拦我,可当我凑到尸体前的时候,却清清楚楚地听得到从人群里传来的吁叹声。

    很好,虽然他们没有能提供什么有利于破案的直接线索,但是却在第一时间将现场保护起来,也算是不错了。只是昨晚下过大雨,对于在这里能找到多少线索,我抱的期待并不高,现在要做的,就是初步检验,证实一下这里是不是案发第一现场。

    这大夫的身体扭曲得过分,乍一看跟摔死的没两样……在发觉到这一点之后,我俯身蹲在尸体旁边,顺着他身下去摸了摸他的胳膊,骨头显然是断的。

    起身,叹了口气。又蹲了下来,他的姿势,大概是跪着,向后仰去,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两节小腿都被压在了身下……大致检查过他身上的伤口,确实有多处刀伤。

    这花园里一条青石小路,只可能路过假山前,小路距离假山周围的草地还有大概三米左右的距离,正常来说,路过小路时是不会发现隐藏在假山后的尸体的。

    刚下过雨,地面自然是湿的,草地上的叶子都沾染着雨水。这尸体的身上也都湿了,衣服出现褶皱。

    第二次起身,我走到子良夫人身边,“夫人,得请你先把周围围观的下人都遣离。然后找一块门板大小的木板来,让家丁帮忙,先将大夫的尸体挪到外面来。”

    假山后的地方有些狭窄,所以不方便我对尸体的状况做出判断。

    子良夫人看向红菱,向红菱示意。红菱走到家丁旁对围在中间的家丁说了什么,然后家丁开始赶人,一会儿,围观的下人都被遣离。红菱带着两个家丁走了过来,我招手示意他们跟过来,然后一点点的叮嘱他们如何挪动大夫的尸体,将大夫的尸体搬到了准备好的木板上。

    子良夫人更加害怕,躲进了红菱怀里。

    我留在假山后继续寻找线索,昨夜的一场暴雨,这里自然看不出血迹所流出的方向,但是土地上的脚印凌乱,只是……我捏了捏地上的土质,比着尸体足印的大小,这里实在找不出第二个脚印来,地上凌乱的脚印应该都是出自于死者一个人。

    可他是自己走过来的吗?那脚印又为何这么凌乱?

    我记得今早醒来的时候,光线射进房内有些刺眼,“昨夜的那场大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是寅时。”红菱答道,“红菱记得很清楚,昨夜夫人有些咳,寅时的时候红菱为夫人熬煮了汤水,端给夫人,那时雨已经停了。”

    寅时……凌晨三到五点之中。

    我做恶梦的那会儿,恐怕刚进寅时。

    走回尸体身边,刚伸出手就停了下来,对她们说,“夫人,霍汐要解开尸体的衣服,为尸体做检验。夫人是否需要回避?”

    毕竟死者是一个男人,相对于保守的这个时候,子良夫人恐怕不大能接受。

    我见她给红菱使了个眼色,红菱扶着她回到刚刚落座的位置,背对着我这边坐了下来。我俯身开始褪去尸体上身的衣服,尸僵已经发展到全身,但是强度还没有达到顶峰,而这说明尸体至少死亡六个小时以上,而不到十个小时。“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红菱回答。

    巳时,那从尸体僵硬程度往前推,“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夜子时前后。”

    子时遇害,寅时雨停……

    “给我看一下匕首。”我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喊来家丁要回那把染了血的匕首。

    匕首上的血迹还很清楚,血印清晰分明……“夫人,这匕首有疑问。”

    她不方便转过身来看,所以拿着匕首走到了子良夫人面前。“夫人,根据大夫尸体的僵硬程度可以初步判断,他是死于昨夜子时,而寅时大雨才停。尸体当时扭曲倒在假山后面,但是流到地上的血已经被雨水冲散,看不出来是大夫或者大夫的尸体当时是从哪个方向被挪到假山后面的,可是这匕首上的血迹清楚,轮廓明显,据刚刚红菱姑娘所说,是夫人的傅母舫姨在清晨路过从地上捡起这把带血的匕首之后,才发现了假山后的尸体。如果这把匕首是刺杀了大夫的凶器,在凶手刺死大夫之后被留到这里的,那么昨夜大夫死的时候还下着暴雨,这匕首上不可能还清楚留着血痕。”

    子良夫人又怕又嫌弃地看了匕首一眼,“那,那大人的意思是?”

    “第一,这里并不是大夫被刺伤的第一案发现场,也就是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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