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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妙此时定睛往宝马轿车的方向看起,这一看也把韩妙吓了一跳。在这太阳落山的时刻,但凡是个正常人,面对这车中突出其来的一张惨白而又没有五官的鬼脸,谁会不胆战心惊?
韩妙毕竟是习武之人,胆量不是一般的坚韧,虽有所惊吓,但还稳的住。
仔细一打量,韩妙就知道这车里副驾驶坐的人是在做面膜。但下一刻,韩妙就勃然而怒,“你做面膜就做面膜呗,怎么不在家做,而是做到大街上了?尤其是这么快的车速,这要是撞到人该怎么办?”
韩妙嗔怒的喝问道:“你们给我下来,怎么开车的?差点撞到人,不知道么?”
说嗲不嗲,说喋不喋的一种噪音混合声,如同质量残次的小提琴发出的破音,突兀的刺响在夜空中,“呦,你说什么呢?谁开车快了,你怎么知道?你是交警还是测速仪啊?还管我开车快不快?你个小丫头片子管的够宽的。告诉你,小丫头片子,在太平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娘就是把车开飞喽,也没人敢管。你算那颗葱,敢管老娘的事?”
车门一开,那个面膜女连面膜也没揭就下车来了。面膜最下面的一个大黑窟窿一动一动的,就像个喷水的龙头,不断的向外撒射着噪音。
第一百零五章 嚣张()
对于这通嚣张中带着狂妄的言语,韩妙当时就不高兴了,一张俏脸阴沉似水,右手搂着二@奶奶身体,左手指着这个面膜女怒道:
“说的就是你,你开车那么快,想撞人啊?再说,你贴个面膜出来干什么?不知道你吓着人了么?你看看把我奶奶吓的,都晕过去了。你也不知道上来道一下歉,问问人有事没事?”
“呀,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你家老太太晕过去了,跟老娘有两毛钱关系?难道有人晕倒就都是老娘的原因?别是你家老太太心脏病犯了吧,别在哪讹人。告诉你,小丫头片子,别说这老太太不是我吓的,就是我吓的,又怎么的了?你知道我是谁么?你们惹得起我么?赶紧,麻溜的滚蛋、让开,本姑奶奶还有宴会参加,别耽误我功夫。要是耽误了我功夫,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膜女强横的“叭叭叭”一顿说,满空气的嚣张和不讲理,外加话语中夹杂着一堆的脏字。气的韩妙俏脸都泛青了,几丝带有微微青色的血管不断的在其额头上崩现,这是韩大小姐发怒的前兆。
此时王永桓也跑到了二@奶奶身边,急忙用手指摁住老人家鼻下的穴道,易经内劲缓缓的逼入到穴位中。一会功夫,二@奶奶眼睛睁了开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神智渐渐的恢复过来。
王永桓见二@奶奶苏醒过来,用手轻轻一拉韩妙道:“妙姐,你先扶奶奶回家,让奶奶好好休息一下。再把那山参给奶奶熬上一碗,让奶奶喝喽。奶奶吓的不轻,得让老人家好好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韩妙一看二@奶奶醒了过来,她也怕老太太被吓坏了,再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麻烦了。
虽说自己怒火满腔,但还是顾全大局的点点头道:“那行,桓子,我先扶奶奶回家。你一定不能轻饶了这宝马车的,吓了人,不道歉还满口脏字的瞎吵吵,不狠狠收拾她一下,我真不甘心。”
王永桓此时心中火燎燎的难受、闷燥,对于自己的家人,他是无比的挚爱。别说受到惊吓至晕了,就是受一点委屈那都不行。
王永桓强压着内心的滔天愤怒,脸色深沉的对韩妙说:“妙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今天我要是不把这开宝马的收拾出屁来,我就不姓王。”
韩妙听及王永桓的承诺,俏脸微霁,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道:“桓子,你先弄着,我把奶奶送回家就马上回来。”
王永桓见韩妙把二@奶奶搀回家,自己也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宝马车前站着的这个面膜女。
面膜女此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招惹上了一个即将火山喷发的怒男,还在那满嘴喋喋不休的说着,“我说,你这小屁孩,还站在车前干什么?还不马上把道给老娘让开,老娘还要赴宴呢,耽误了宴会,老娘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机灵点,赶紧的让开。”
王永桓阴沉着脸,二话不说,一步就冲到宝马车前,右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面膜女的大脸就被狠狠的来了一记耳光。薄薄的白色面膜随着巴掌上的风声,飘飘洒洒的飞向了空中。
瞬时,面膜后面一张浓妆艳抹的精致脸颊出现在晚霞中。你别说,仅从这面膜女的容貌上说,还真是挺漂亮的。但这种漂亮出现在如此嚣张的一个人身上,就怎么也引不起人们的兴趣了。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客,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于这个差点撞到人,并吓晕老太太的面膜女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对于王永恒二话不说的一记耳光,不由得有人就叫起好来了。
“好,打的好,对于这种女人就应该揍她,要不就满嘴喷粪。”
“就是,开个好车就牛叉的不得了,好像天老大,她就老二似的。对待这种人就应该打,打的她认错为止。”
“md,现在坐豪车的女人都不知道怎么了,嚣张的没边了。差点撞到人不但不道歉,还tm的在哪儿叫嚣。小伙子揍她,揍到连她妈妈都不认识她。”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谴责起这个面膜女来,一耳光和阵阵谴责的话语,并没有让着面膜女服软、认错。这个嚣张的面膜女,反到像个好斗的蛮牛,再次的冲了上来。
嘴里喊着,“你个小兔崽子,敢打老娘,你不知道老娘是谁么?老娘tm的弄死你。”
手上尖尖、红红的手指甲,就如同十把锋利的尖刀,劈头盖脑的朝王永桓的脸上挠来。
对于面前这吓到二@奶奶的嚣张女,王永桓的心中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也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之分。在他的心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另一种就是敌人。
而面前吓到二@奶奶的面膜女更是敌人中敌人、仇恨中的仇恨,并且是属于最令其痛恨的一种。
王永桓脚尖一点,身形轻轻一闪,右手上下翻飞,就如同一个环绕花丛翩翩起舞的蝴蝶。上下左右,十个耳光,如泉水喷涌,似大江流淌,顺畅无比的打了出去。
以王永桓手上的速度,别说面膜女一个普通女人,就是修炼有成的黄段中级武者也不一定躲得过去。
“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就如同雨打芭蕉般的传了出去。
这时再看那张牙舞爪的面膜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满脸的红肿,刹那间出现在她那精致的脸上。但现在不是美丽漂亮了,而是像一个圆圆的猪头,一个被煮熟了的猪头。
面膜女此时已经被这一连串的耳光打傻了,也不“逼扯”了,也不“吵吵”了,呆呆的像个木头坐在地上。这嚣张的面膜女,自从傍上金四爷后,别说被人打耳光了,就是大声和她说话的都没有。今天,碰到王永桓这生硬的小子,真是被打傻了、打怕了,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了,很怕这狠毒的小子再上来一顿胖揍。
第一百零六章 嚣张女的跟班()
这时候,在宝马车后面的一辆三菱越野车上,下来了四个壮汉,手中都拎着一个黑管,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打手一类。
人还没到,嘴里已然开始骂骂咧咧,“md,让开,给老子让开,都tm的不想活了,敢挡大爷的道?”
“md,谁tmd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金爷的人,老子卸了他两条腿。”
凶恶的汉子一出现,周围的人如同滚油泼雪,“哗啦”一声都让到一边去。有明眼人低声说着,“金爷的人,难不成是火焰舞厅的金爷。”
“什么,火焰舞厅的金爷,那这小伙子可是惹大祸了。谁不知道火焰舞厅的金爷是太平区的老大。”
“是啊,咱们也别吱声了,火焰金爷不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招惹的起的。这小伙子这回可要遭大罪了。”
此时宝马车的司机已经把面膜女扶了起来,越野车下来的四个汉子快步来到宝马车前。二话不说,“呼啦”一声就把王永桓围在中间,手中一米多长的铁制黑管,齐齐扬起,看样子一声令下就动手了。
面膜女这时也从呆傻中明白过来了,一看金爷的手下已然把动手打自己的这个小子围了了上来,心性又“扬波”“嘚瑟”起来了,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叫道:“给我打,狠狠的打,老娘我要卸了他两条腿。给我往死了打,打死了我负责。”
话音一落,四个汉字的黑管已经带着风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面膜女红肿的猪头脸上,带着狠毒、快意的笑容。两个原本大大的媚眼,由于肿胀的变成了两条缝,但丝丝狠光却不断在缝隙中闪烁,就如同一只见到猎物的残狼一般。
但很快的,这狠毒的光芒又一次的变成了呆傻。
在黑管扬起的瞬间,王永桓的左脚一点地,如同一个弹簧一般,身体“嗖”的一下凌空而起。在空中,右腿闪电般的一?一弹,一条人影随着一声惨叫飞起。在飞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的一刹那,王永恒的右拳狠狠的撞在另一个汉子的面门上,溅起了丝丝鲜血与三颗破碎的门牙。
借着拳击面门的反作用力,王永恒身体在空中一翻一转,两腿成风车般的扫中剩下的两个汉子,两人同时捂着腹部退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间,四个人连出手都没有出手,就被王永恒两腿一拳给击退了。
快捷的攻击、辉煌的战果,充分体现了王永桓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结果。当然也和这四个壮汉轻敌有关,在这四个金爷手下的心里,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高中学生,在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被击中面门的一个,在头一扬的瞬间,右脚猛踹王永桓的小腹。随之右手的黑管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上向下狠狠的砸了下来,目标正是王永桓的脑门。
这家伙的黑管一出手就是死招,以黑管的重量和抡起的力量算,这一下要是打实喽,一条命指定是没了。
面对这致命的一击,王永桓面色丝毫没变,就如同千年冰山一样冷漠。双手十指交叉成网,虚幻中向下一按,正好将其脚面按住。
按住的瞬间,双手闪电一分,右手已然握住对手的脚踝,用力的往后一拉。王永桓头微微后仰,在闪过黑管的临头一击的同时,双腿猝然交叉踢出。
“啪啪”两声,左右两个脚尖带着风声,几乎不分先后的踢在汉子的下阴位置。惨叫声中,这个汉子手捂下阴翻滚中向旁边摔去。
王永桓也是恨其下手歹毒,所以这两脚使出了三分力气。即使这样,这个汉子的生育功能也从此全无,至于能不能再站立行走,那就得看大夫的手艺了。
被扫中腹部的两个家伙,狂叫声中,两个黑管成两条黑线从两边交叉着横击王永桓的前胸后背。
双手如同秋风中的杨柳,柔软绵绵的搭在两条黑管上。手指微微颤抖,如同琴键上跳跃的精灵,一股股易经内劲顺着黑管传到持管汉子的指掌间。
一股股麻麻的、如同电击的刺痛感,瞬间传送至手臂。“啊啊”两声惨叫,两条黑管带着呼啸,从持管人的手中飞出。在黑管飞向空中的须臾,王永桓那跳跃的手指精灵已然出现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两人捂着喉咙,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咙的刺痛,让其在五分钟内完全失去了战力。
王永桓微微一转头,如电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扬起黑管的汉子,在凛冽的目光下,这个汉子迟迟的不敢冲上前来。
是啊,他的三个弟兄在第二轮的交手中,连衣角都没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这老哥一个,上去也就是一盘菜,除了被揍没有第二种可能。
面膜女呆呆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局面,一张嘴大大的张着,好像空气中有一种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撑的她闭不上嘴巴子了。
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阵严厉的呵斥话语,“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闲的没事了,赶紧的都散喽,这是交通要道,怎么还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从外面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说是警察也不完全对,只有一个是真正的警察,其余两个是联防队员,实际上就是零时工警察。这种联防队员没有正式的警察编制,但却穿着正式的警察制服,行使着正式警察的权力。
三个警察一进来,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刘所,刘所,你们可是来了,赶紧把这行凶的小子抓起来。”
最前面的一个老警察,听见有人叫他,顺着声音往这面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