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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辅助之阴阳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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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满一操场军训的队伍,方言系不知被谁安排在了正中间的一块地方,还给划出老大一片地。我跟教官一对一、面对面站着,大夏天的寒风飕飕从我俩之间吹过,估计他也有种被展览的感觉。

    稍息、立正还好说,左右转之后,连教官都训不下去了:向右看齐,我是排头,修缘倒是扭着头往我身边凑了凑,且不说他手是插在袖子里的,还驼着个背,关键是教官看不见他;齐步走,就我一人,走快也整齐,走慢也不乱;正步,怎么踢我都是一条线,绝对的落地只有一个声音!

    所以第一轮结束后,在万众参观及嗤笑声中,教官叫我原地休息,然后以标准的跑步姿势远去了。

    在其他站着军姿的同学羡慕目光中,我坐在地上幻想着大学的军训生涯是否会就此结束时,教官又一路小跑回到我面前。这回他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一对一训我也训的那叫一个卖力。

    他训的卖力,我则苦不堪言,正步走一动是一动,分解个动作一站三十秒我还能理解,齐步走还要分解个毛的动作?最奇葩的还是是不是来一句报数。话说就咱俩,报数,报数,我又不是悠嘻猴,报鸡毛的树啊!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整天,这一天我基本上都是在两只脚站军姿或一只脚站军姿的状态下度过的。起先其他系同学们羡慕的眼神也逐渐转为嘲讽,最后我居然看到了同情。而最气人的则是修缘,我站军姿他也跟着站也就算了。我踢正步动作分解,他也保持个踢腿的动作,而且还是两条腿都不着地,飘在空中的,表情更是叫一个轻松写意。要是能碰着他,我早一脚踹过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跟张承道开卧谈会,他很郑重的问我:“你确定不听从王楠导员的劝告转系?”

    我闻言又思考一阵才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起卦的结果告诉你了吗?怎么这会儿还问?我确定,虽然不知道这里边有什么事,管他水浑还是水深,老子这回蹚定了!”

    “别的不说,这训法,你受得了吗?”

    我很无语的说:“白天的绑腿白给你看啦,那一个可就是十斤,我绑四个在身上,今儿一天也没把老子怎么样不是。”

    我想表现的豪气一点,所以这句话说的声音有些大,没想到听见这话,最先有反应的却是李尚彪。他听见我的话立刻转头望望我,又望望我堆在下边桌子上的衣服似乎是想找到那几个沙袋。

    我见引起他的注意,心说这可是个从敌人内部瓦解敌人的好机会,于是又大声说道:“我放衣柜最下层了,柜门没锁,想看自己拿,甭客气!”

    李尚彪听见我这么说,反而转过头去没了动作。算了,来日方长,这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于是我继续小声跟张承道聊天。

    张承道默默的看着这个插曲,也见到李尚彪没了反应,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别装傻,我说的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而且咱们道家讲究内练一口气,你那锻筋炼骨的外门粗浅修炼法门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粗浅?外门!有没有搞错,咱们道家是讲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精从哪里来?我这可是在打基础中的基础。再说就我这小身板,体内产生的精气连一卦的消耗都不够,不好好打熬身体,借来的天地之力稍多一点就承受不住,真爆体而亡了你负责啊?”

    “这个。。。。。。你师门没告诉过你,到了炼气化神的阶段时,是可以运神反哺己身的吗?就像我练的这《天干十二门》的功法,每开一门身体素质自动提升一倍,如今本道爷只开了两门,不是照样碾压你这玩命练体能的。”

    “现在让牛一会,等本大仙也能开个这门那门的时候,一门顶你两门,到时候虐你就如同一口气上五楼一般,不费劲!”

    说完我俩都笑了起来,笑的对面二李惊疑不定,笑的我心中大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笑够之后张承道又说:“你真是因为那一卦才打算坚持的?再仔细盘算盘算,难道杨教授和韩含清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杨教授?那个高瞻远瞩的有点过头的老人?韩含清?我的绯闻女友?我依言仔细盘算了一下,要说没影响吧,还真不可能。我这人就这点好,在看不清前路的时候,总是能很顺从的听命于附近人的安排,来上这大学,不也是修缘老爷子怂恿,我才来的嘛。

    于是我原话讲给张承道听。他听完之后又问我:“那是杨教授影响多一点,还是韩含清影响多一点,或者是你那一卦影响多一点?”

    这老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老纠结在这事情上?不过我还是认真想了之后才回答:“我现在对卦不算己这说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虽然知道未来或者事情发展的结果非常诱人,但是你再仔细想想,如果什么事情都尽在掌握,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该怎么干,都被人规划好了,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啊,我想即使这卦显示的是让我放弃,我也会坚持的。至于杨教授嘛,我虽钦佩他的治学精神,但这也没达到让我拿一生前途去赌的地步。所以,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韩含清吧。”

    张承道坏笑着问我:“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喜欢她!”

    我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她不是我的菜,虽然她那长相实在是吸引人,身材更是看见就想流口水,但是你看她那强势的性格,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人规划生活,这跟知道自己未来有什么区别。”

    “那你觉得她喜欢你吗?”张承道又问。

    “我去,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发烧了还是发春了?”我终于忍不住问,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挺正常的啊,难道真是发春?

    正在这时,灯又灭了。张承道连忙说着睡觉,一边爬回自己那头钻进被窝不动了。

第九章 黄瓜危机()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张承道便拉着我起来晨练。本来这几天军训,我觉得运动量已经足够,便准备偷懒,好好睡几天懒觉的。没想到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却算漏了老张的魔抓。

    一边绕着操场跑圈,我一边调侃他:“你不说锻炼筋骨没用嘛,那你这么多年坚持晨练个什么劲啊?”

    “这叫吸收每天第一缕纯阳之气,这都不懂,你怎么当神棍啊。”

    “那你可得多吸收两口了,看你那俩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吧?来,我的纯阳之气也让给你吸,好好补补身子。”

    “你丫居然跑到我前面放屁,看我天残脚!”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转眼军训就过去了一半时间。张承道每天晚上拉着我讨论他们班哪个女生好看,别的班哪个女生素质高,还问我有没有看上的女生,他可以帮我去要电话号码什么的。

    我能告诉他我在感情上是被动类型的吗?所以只好回一些教官今天又让我在大家走正步的时候站军姿,大家休息的时候唱军歌之类的囧事。如果我们不说,还真没人能看出我们是经历过好几个同学身死,经常跟鬼打交道的特殊人群。

    然而,就在我以为我的大学生活会这样平静的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时,我跟张承道在深夜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挣扎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美女声:“妹夫啊,你跟我的菜快来我们宿舍一趟,从蓉状态有点不稳定,只有我自己怕搞不定。哦,对了,我是马晨雪。”

    妹夫?我的菜?睡的迷迷糊糊的我直到听见马晨雪的名字,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穿着凯蒂猫睡衣、长相如芭比娃娃一般的双马尾女孩的身影,才想起来她不就是韩含清的那个室友嘛。

    她这么称呼我,不知道被韩含清知道了会杀了她还是杀了我。想到后者居高不下的可能性,我不由脖颈子一阵发凉。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多点。你说这女鬼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个什么劲啊。

    起身从我的床上直接爬到张承道床上,这货应该是刚才电话铃响的时候就醒了,现在正伸着脖子看着我。

    我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说:“姐夫,从蓉那边有事,你媳妇叫咱俩赶快去一趟。”

    张承道一听是从蓉的事,也一骨碌爬起来,不过也没忘记小声跟我说:“什么我媳妇,你造谣也要有证据的!”

    匆匆穿好衣服,背着制式包来到楼下才发现,大门锁了。前几天一直睡的早,还真不知道有锁门这一说,这可咋办?

    于是我跟张承道商量着:“要不你装肚子痛,我去找舍监开门?”

    张承道剥开一块口香糖在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行侠仗义连门都出不去,那还搞个屁啊!”

    说完将口香糖塞进钥匙孔,又掏出一把钥匙,插进去一拧。咔嚓一声,门还真开了。

    张承道一边用巧劲拔钥匙,顺便带出口香糖,一边又说:“有我在,出入各大公共场所,有锁绝对拦不住咱们。”

    一路小跑来到韩含清的宿舍楼下,我按照之前打来的号码回拨回去,没响两声马晨雪就接了电话。

    我说我们已经到楼下了,让她来接我们上去。谁知她却说:“你们自己想办法上来吧,我这忙着安慰从蓉呢,抽不开身。”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我看看张承道:“张同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党和人民需要你!”

    因为夜晚比较安静,张承道刚才也听见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此时闻言更是拼命摇头:“不是我开不了,实在是这偷开女寝大门的罪名太大,真要被捉了,我身单力薄,背不动啊。除非你来背?”

    这可咋办?我又不是你领导,哪有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的义务。不过刚才听马晨雪语气倒不是很急切,所以事情应该也没着急到要我们冒着名誉扫地的危险往里冲的地步。于是张承道开始招牌似的转圈,而我则开始抽烟。

    等抽到第二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哥们,他或许能帮上忙。于是一把扔掉烟头,对张承道说:“你在这望风,我去请个外援。”说完就屁颠屁颠的拐过两个楼口,来到一处花坛前。

    身上的探测器叮的一声轻响,同时我也看见花坛一角,正有一哥们翘着二郎腿,无聊的坐那边抖脚玩呢。

    这探测器放身上几天都没动静,这回它要是不响,我都把他给忘爪哇国去了。偷偷掏出来一看,只见屏幕上并排显示着两行汉字:九点钟方向十五米、战力值:六千。

    好吧!这方向显示功能对我来说确实是没用了,不知道十二点钟方向是哪个方向,我怎么判断九点钟方向在哪。

    还有,下边显示的战力值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显示执念点吗?这六千如果是他的执念点的话,那他的危害确实够低了,打个比方的话,就相当于一只发怒的京巴能造成的破坏力吧。

    边想我边装好探测器走到他身前,掏出根烟点着递到他面前说:“马学长,劳您大驾,给探个路,望望风呗?”

    没错,这马学长就是那位偷内衣未成身先死在花坛下,如今致力于帮助其他同好的内衣贼。

    马学长伸头猛吸一口烟,然后抬眼看着我,脚依旧不停抖动着,就是不说话。

    我知道这是上一次见面时,对他的鄙视之情表现的过于明显的缘故,估计这位马学长现在还记着仇呢。于是只好继续说:“这个,学长也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能自爆其短,你懂的?”

    马学长这回有了反应:“什么美女,那根本就是只母老虎,年轻人!目光要放长远,不要被她肤浅的外表给迷惑了,想想她那天是怎么对我的,简直是惨绝人寰啊!”

    “是,是,是,学长你教育的是,那这个忙。。。。。。”

    本以为我这么低声下气了,马学长必然一口答应,谁知他依旧将头一梗:“不帮!”这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的节奏啊。

    于是我也不再客气:“学长,那个什么母老虎,什么肤浅什么的,我要是说给某个人听,你说惨绝人寰的事情会不会多发生一次?”说着我的目光移向他正晃动的那只脚,仿佛又看到韩含清用带着法阵的高跟鞋跟在上面钻出一个洞的情景。

    “那啥,算你小子狠,记住将来不要有把柄落到我手上!”

    成功请到外援,带着马学长跟张承道汇合。在我说去请外援时他估计就猜出我是去找这货了,所以见到跟我一起出现的马学长时,丝毫不感到惊奇。

    见我们过来,他指着三楼唯一亮着灯的一间屋子说:“就是那间,我刚才看见马晨雪的身影在窗前晃了一下,好像是在找咱们。”

    “嗯。”我使劲回忆了一下上次去韩含清宿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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