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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先找马学长当回说客,毕竟他俩都是鬼,还同样奇葩,应该能有共同语言。谁知我找了一圈也没见着马学长的身影,莫非~这货没进来?
这时修缘凑过来对我说:“你们进门的时候他说他任务完成了,就走了。”
我了个去,他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一定要军法伺候!马哥你死定了。想到这我拿出探测器,按下刷新键。因为之前一直有马学长在身侧,所以我俩都关了探测器的提示功能,要不这玩意一直滴滴滴的响,我们还能干点啥。
只见屏幕上显示:十一点方向四米处、战力值:一万六。
难怪马学长溜了,这位仁兄战力值只是人家一个零头啊。
战力值一万六的话,虽然对我和张承道够不成威胁,但是弄死她身下那个女生还是足够了,此事还需谨慎。
于是我向张承道伸出两个手指,意思是:还是执行第二套方案吧。
第二套方案是马晨雪提出来的,内容是诱之以利。就是跟从蓉保证向她提供高档化妆品之类的丰厚利益,以此打动她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
张承道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又指指我,意思是让我去跟她说?这屋子里除了我们仨,可是还躺着四个大活人呢,让我怎么开口啊?
别无他法,还是老张的第一套方案最合适,直接用强抓丫的回去吧!想到这我摸出一张强力符,向张承道递个眼神示意:揍她丫的!
张承道回我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也摸出一张符箓,无声的念了一段咒语,就将符箓向从蓉丢去。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小白,一眼就看出老张拿出来的是张定身符。当下哪还犹豫,一把捏碎强力符,瞬间体能增加数倍,接着一闪身就向从蓉扑去。
这段时间写着很长,实际上从我们进门到老张甩出定身符,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从蓉虽然知道我们进来了,但是估计也知道我们不敢真的伤害她,所以她根本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这十几秒内依然在跟身下的女生较劲。
直到定身符及体,从蓉才感到事态不对,松开女生挥手想打飞定身符。可惜为时已晚,定身符贴在她抬起的手臂上,瞬间发挥作用,从蓉的动作顿时一僵。
下一刻我飞扑而至,两手运满道力,抓住她僵直的手臂一个大回旋就将从蓉从那女生身上给扔了下来。
从蓉落地的瞬间皮肤开始泛黑,指甲破体而出,那张贴在她手臂上的定身符也瞬间化为飞灰。
她显然是对我们敢对她动手这点感到非常愤怒,因此这次魔化更胜初次见面那次。
她一挣脱定身符的束缚便像我扑过来,两手呈爪状,似乎要一把将我掐死。
可惜从蓉先机已失,我们又是有备而来,那会让她那么顺利的展开攻击。就在我将她扔下来的瞬间,张承道又是一道符箓射来,白光闪动中,六道光柱将从蓉困了个严严实实。
这张正是光牢符,当年我们画在地上的光牢阵的缩小版,不过此时张承道升级成了中级道士,看这光牢符的威力,似乎更胜当年的光牢阵。
我在光牢符发动的瞬间抓住从蓉伸向我的两只手爪,猛力向后一掰,就把这两只手掰到她身后,呈交叉状叠在一起。张承道也从她身后赶上,抽出一排定身符,将她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最后还没忘了给她贴上禁言符。虽然她发出的声音其他人听不到,但是如果从蓉一直鬼叫鬼叫的,我们的耳膜也受不了。即使她不鬼叫,一路上一直问候我俩祖先我俩也受不了啊。
做完这一切,我无意中一抬头,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张承道见我神态有异,也抬头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只见刚才被从蓉压床的那个女生,此刻正坐在床上,满脸诧异的望着我们。
张承道抬头望见她的同时,她也看清了张承道的容貌,两人同时从口中挤出一声轻呼:“是你!”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我心中暗叫:“我那啥!”
这是紧急集合哨的声音,前几天晚上教官们已经玩过一次了,怎么这会又来一次!
想想我们的处境:着装整齐,摁着个女鬼,身处五楼,正在跟一个同级女生对眼。对!我们现在是在女寝,女寝!
眼看着宿舍其她三位女生听见哨声已经有了反应,我仿佛看到我跟老张被贴着色狼的标签,在全体学生的注视下念检讨书的情景!
第十一章 开花苑美枝()
张承道一把拽住被定身符包成粽子一般的从蓉的一条腿,就要夺门而出。这一刻,我想起了钱多多那张猪头脸。
这老张,是“要救其性命,必先毁其容貌”的倡导者吗?虽然从蓉本身已经算是被毁容了。
正要紧跟着老张往外冲,修缘却大喊一声:“走窗户!”
顾不得多想,一把抓住张承道,指着大开的窗口,在床上那女生的目瞪口呆中,当先冲了过去。
踏住窗台使劲一蹬,整个人登时腾空而起,感觉如腾云驾雾一般。这时我才想起这他那啥是五楼啊!不知道我的增力符效果能不能持续到我落地?即使能坚持到,这几倍的体能加成能抗住从五楼落下造成的冲击吗?
正在我为听从了修缘的建议,导致如今小命危在旦夕,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时候,突然心声警兆,贺贺出现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我身在半空,自保尚且不能,哪有一丝余力应付贺贺的捣乱?脑海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我那啥!
可惜这话还没喊出口,就见一团黑雾出现在我身侧,一只穿着耐克运动鞋的小脚从黑雾中伸出,直接就踹在我大胯上。
吾命休矣!感觉大胯一阵剧痛,我整个人都打着旋横飞出去。
在地上打了十数个滚,摔了我个七荤八素,还好一直到停止滚动,增力符的效果都还没消失,要不光摔估计就够送我去见阎王老爷了。正趴在地上感觉我的胳膊腿还在不在时,一双手将我搀扶起来,同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装死了,时间紧迫,快走!”
活动了一下四肢,虽然动哪哪痛,但好像真没什么大事。就是贺贺这一脚着实给力,估计胯骨都裂了。
在老张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向集合地跑去。这可是极速六十秒啊!虽然我俩出门的时候都穿的是军训的迷彩服,不过却因为懒省事没戴帽子,所以这回的紧急集合,我俩批评是挨定了。
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蜂蛹而出的大部队的尾巴。心中刚有一松的感觉,一只大手就拍上了我的肩膀。
转头一看,这只大手的主人居然是李尚彪。我心头顿时又是一紧,这是要抓我们现行的节奏吗?想着就要挣脱他的手往人群里再钻钻。这大块头要是真敢跟教官报告我们夜不归寝的事,我就给他来个死不认账!
出乎意料的却是李尚彪居然递过两顶帽子,我俩接过来一看,只见帽子内侧写着的名字,正是我俩的。
李尚彪将帽子递给我们,就松开我,朝自己的队列方向挤去。
我跟老张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李尚彪怎么会帮我们?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阳谋?总之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危机暂时解除了。
女生507宿舍内。就在张承道跟着我从窗口一跃而下之时,另一个女生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来问那个被从蓉压床的女生:“开花,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从窗户飞出去了?”
那名被称作开花的女生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才回答:“没什么飞出去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你眼花看错了吧?”
这时又有一位女生坐了起来:“你们聊什么呢?快穿衣服下去吧!这些教官真变态,白天操的我们腰酸背痛还不够,晚上还要拿我们开练!”
最后一个女生也坐起来说:“还有空聊天呐,麻溜的吧!”
几个女生一边抱怨着一边下床穿衣服。包括一路狂奔的我和老张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体型像燕子般的黑影从从蓉体内飞出。那个叫开花的女生悄无声息的一招手,黑影就直接穿过窗户,飞进她的袖口中。
解散回寝,李尚彪依然对我们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仿佛刚才给我们送帽子的是另外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人似得。
集合时张承道偷偷给马晨雪发了短信,告诉她从蓉被放在她们楼下的角落里,请赶快去回收。如今再拿出手机看时,正好收到马晨雪回的短信。
只见回信只有两个字:搞定。
将手机递到我面前,看到这两个字,我顿时也放下心来。这一夜过的,真是提心吊胆,好在事情顺利解决,能好好睡一觉喽。
要说北方的秋老虎还真是毒,这一天给我晒的,估计都快中暑了。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这感觉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洗去了一天的燥热,我舒爽的哼起小曲。张承道在旁边洗着头,还不忘了打趣我:“你怎么一天到晚的就唱些老歌啊,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早我一个时代的大叔了。”
“好,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高兴,就来一首新歌给你听听。”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水房里其他洗澡的同学也都跟着合唱起来,嘹亮的歌声在整个楼层回响:“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敢爱敢恨勇敢闯一闯。。。。。。”
唱到最后大家都哈哈大笑,已然歌不成歌了。
“你这新歌也是十多年前的老黄历了好不好,听哥的。”张承道一边冲着头一边说,然后他清清嗓子唱了起来:“我要,这铁棒有何用。。。。。。”又掀起一阵合唱的高潮。
等大家情绪下去,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我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问张承道:“昨晚那个女生你认识?是你们班的?”
男生谈论女生在大学里已经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所以我的话题没有引起其他任何人的关注,临寝的俩哥们用毛巾擦着头发端着脸盆,就这样全裸着往宿舍走去了。
老张闻言停下手中动作,歪着头好像是回忆了一下,才对我说:“她好像是叫开花苑~美枝吧,我们何止是认识,交情还不浅呢。”
“我那啥,老情人啊,难怪昨晚我问要不要给她上点眼药的时候你说不用呢!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不对啊,名字这么长,少数名族的?”
“嗯,中国第五十七个名族…日本族的,她们那的方言你应该挺熟。”说着他看看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去,这里边的信息貌似有点多啊,我胸中的八卦之火已熊熊燃烧!快讲讲。”本来对他拿我的专业开玩笑稍微感觉不爽,不过一说到日本方言,我脑中瞬间闪过“衣裤,呀卖呆”之类的词语,貌似还真有点熟。
老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就在这说吗?你是想光着听,还是等我穿一件再听?你不提到她,有件事我都忘了。一会咱俩去学校里转转,边走我边给你讲。”
按捺住好奇心,穿好衣服先回了宿舍,二李照旧不在。修缘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我床上听《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有声。这是我对他的犒赏,不管昨晚算是走狗屎运还是算我命大,听从了修缘走窗户的提议后,我们最终还是化险为夷,不好好报答一下人家也太说不过去了。
背起装备,带上修缘,跟着老张一路向宿舍楼外走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咱们要去看那几位学长的状况,是不是跟你家开枝什么什么的有关系?”走出宿舍大门后我急不可耐的问道。
“是开花~苑美枝,人家姓开花,名苑美枝。她可不是我们家的,相反,她家跟我家可以说是世仇。我跟她之前打的几次交道也是站在对立面上的。”
“你们两家是世仇,那就是说~她也是同道中人?”
“嗯,日本开花家当代家主之女,正牌的阴阳师。”
修缘闻言也凑过来说:“哦?阴阳师,开花家,我就说看着那个女娃娃的宠物很眼熟呢,原来是炽鸟啊。”
“宠物?炽鸟?”我对着身边的空气自言自语道。
老张知道我跟修缘对上话了,也不再搭话,而是专心带着我们奔向黄豆豆所在的那间画室。
“所谓的阴阳师,从根上刨,也是咱们道家的一脉分支。
不过虽然他们祖上出过几个天才,并通通到中国学过艺,可是即使再天才,又怎么能将这玄之又玄的玄学在一夕之间学会。因此每人都是学个一知半解便自觉学有所成,回国自己揣摩去了。
这连偷师带自创的,就逐渐研究错了方向,居然将主要精力用在了养小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