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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姝雯,说,“看起来,你和你哥都不知道这个阴谋啊!至少你和师娇都不认识啊。”
乔姝雯难得地抬了下眉毛以作表情,最后摊手,说:“我是不知道。”
纪小炫忍不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称奇道:“所以说,这里一定有着祖先的阴谋,而且师靖这样的高等级会同意把妹妹嫁给人类,我更加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了纪小炫的言论后,乔姝雯似乎也若有所思起来。
纪小炫看着前方出神了好一会儿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以至于吓了身边的乔姝雯一跳。他也顾不上乔姝雯诧异的目光,径直回到昏迷后醒来的住处,翻找了些时间后,找到了一把斧头,然后跑回森林中就开始砍树。
乔姝雯看了他的举动好一阵子,最后当看到纪小炫开始砍伐木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船。”
“不是不行吗?”乔姝雯指的是刚才石头掉到海里都被腐蚀了,更不用说是其他的东西了。
“就算是这样!”纪小炫一边说着,一边噼噼啪啪已经砍出了好几块长木,“也不代表我就得无所作为,我要劳动,这样至少我还记得船的模样,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我就能直接驾船走人!”
“可是……”乔姝雯表示了不确定的态度。
纪小炫开始砍第二棵树,然而就在他砍倒树木之后,却愣在了原地,乔姝雯走上前去和他站了并排,才意外地发现这棵大树的树根下似乎埋了一个长方形的铁盒。
纪小炫按捺不住好奇心把那个不小而且有些沉重的盒子挖了出来,同时他喃喃自语道:“这一定是和祖先有关的东西!”
乔姝雯突然按住了他即将打开盒子的手,说:“小心机关。”
纪小炫没好气地说:“有没有机关都要打开!”
乔姝雯于是松了手,可是没想到纪小炫很顺利地打开了铁盒,别说是乔姝雯,就连纪小炫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虽然之前说的语气很满,但其实他心里也很害怕,这盒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他俩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这是一张很大的弓,看木料应该是上等货色,纪小炫把弓拿出来放在手里,分量有些沉甸甸的,看来这把弓很不一般。植门纪家的祖传武艺就是双节棍与弓箭,纪小炫自幼便耳濡目染,不过在父亲失踪后,他就没有特别练习过弓箭之术。
纪小炫在阳光底下欣赏着这把弓的魅力,可是没有发现相应的箭,大概本来就没有放在一起的。他把弓放回了铁盒中,虽然这把弓确实特别,可是怎么想都和祖先没有关系。倒是如果自己能够回到家中的话,这把弓最好也一起带走,说不定还能用来练习箭术。然而这时,一个傲慢的男声突然从纪小炫和乔姝雯两人的背后响起。
“这是扶桑弓。”来人虽然是个男子却在眼睛的上下都涂了咖啡色的眼影,和花容的眼妆一样夸张,这是纪小炫的第一感觉。
“你是什么人?”纪小炫警惕地说。
“一定是师靖。”乔姝雯在一边说。
“你认识他?”纪小炫困惑地问乔姝雯。
乔姝雯摇头。“猜的。”
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乔姝雯,然后盯着纪小炫脚下的铁盒说:“我确实是师靖,听我妹妹说纪聪的儿子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不过你既然是纪家的人,就应该知道扶桑弓本来就是你们纪家的宝物。”
“啊……”纪小炫拍着脑袋,说,“我确实想起来了,大概一百多年前,纪家的宝贝扶桑弓神秘消失了,原来是被你们僵尸偷走了,还藏在这个鬼地方。”
“你说鬼地方?这里可不是鬼地方,其实扶桑弓本来就是祖先还是人类的时候用过的器具,而这个地方也是祖先还是人类的时候居住过的地方,所以,扶桑弓被放在这儿才是应该的。”
纪小炫听了这样的事情大为吃惊,他只知道纪家丢了扶桑弓,从来不知道原来扶桑弓居然有这样的来历,他看着身边的乔姝雯,对方显然和他一样惊讶。看来这个师靖是祖先藏着的秘密武器,连乔姝雯兄妹都不知道他。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这个僵尸狩猎师不要紧吗?还是你认为我们现在也算是亲眷关系了,所以告诉我祖先的秘密也不要紧了。”
师靖愉快地摆摆手,然后奸邪地笑道:“你误会了,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因为我们在理论上是亲戚,而是因为……”他的僵尸骨爪幻化了出来,“你马上就要死了!”
祖先新情报(1)()
李思弦走进了一家高档的百货商店,她在到处观察首饰,想要买一件为母亲过生日的合意礼物。突然,一串粉紫色的珍珠项链落入了她的视线中。她记得母亲有一串昂贵的白色珍珠项链,不过这个颜色的珍珠项链似乎还没有。或许,这串项链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思弦靠近了些,她的手指隔着柜台的有机玻璃点着那串项链,对服务员问道:“这个项链……”
一边有个男声同时响了起来。“这串项链多少钱?”
李思弦看向身边的男子,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令李思弦感到诧异的是,这个人长得和杨隐十分,不对,应该说是杨隐长得和他神似。
男子看到李思弦看着自己,立刻缩回了指着项链的手,绅士般地对着李思弦微笑说:“你先问。”
李思弦于是转头问服务员这串项链多少钱。等到她和男子人手各拿着一个礼品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所幸这个珍珠也不是品质特别高的,因此也在李思弦这个高中生的经济承受能力范围之内,所以这串项链也不是仅有一串,因此,李思弦和这位男子每个人各买了一串。
两人走到车站同时等车,李思弦悄悄地瞄向男子,对于他和杨隐长得相像这点她还是感到十分好奇。杨隐到了三十多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不过她想这或许只是巧合,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愿意被说成是和僵尸长的相像的。然而,下一刻,她就发现男子也在回望着她。
她顿时害羞得别过头去,总觉得面对十多年后的杨隐的脸有点怪怪,好成熟……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公交还没有来,男子却主动走近了她一些,问道:“为朋友买礼物?现在的学生出手可真大方。”虽然言谈间有些讽刺之意,但男子脸上的神情却不是这样,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温柔。
“为我妈买的生日礼物。”李思弦如实回答。
男子似乎有些惊讶。“看来你一定是个千金大小姐了。”
李思弦顿时感到脸红了。“还好吧。”她不太敢确定了,看着男子手中的袋子,不禁也开始感到好奇。“您是为夫人买礼物吗?”
“啊……我也希望有这个机会,不过她已经过世了。”
李思弦顿时感到有些懊恼了,她轻声说:“真是抱歉。”
“又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拿起手中的礼品袋,淡然地说,“好久没有回来了,总得给朋友的妻子带点礼物吧,更何况他还帮我养儿子养了那么多年。”
李思弦感到越发惊讶了,然而这时候她的公交却开过来了。她上了车,对着男子挥手,直到男子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才心情有些惆怅地坐到了座位上。
就在她离开后,长得和杨隐十分相似的男子却听到周围有人在喊抓窃贼,他立刻循着声音追了上去。当翻过好几个路口,那个小偷以为已经可以逃之夭夭的时候,那个被偷窃的包却突然腾空而起,飞过了小偷之前逃过的路口,然后……不见了!
小偷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鬼!有鬼……鬼啊!”一路吐着白沫疯疯癫癫地在人们的视线中跑开了。
和杨隐长得神似的男子将手中的包还给了追上来的女性,对方连声道谢,男子却只是客气地表示:“这没什么。”
等到被偷包的女性已经走远了,从男子的身后走出来了谢菲力。
“和林学东如出一辙的隔空取物本领,果然是你回来了,杨艺清。”
杨艺清这才回头,看到了来人,也是相视一笑。“谢谢你照顾杨隐那么多年。”他将手中的袋子交给了谢菲力,说,“给梁爽的礼物,本来想去你家的。”
“我家现在也是杨隐的家,你不必客气。”谢菲力想了下,说,“你去过过去的家吗?”
“我知道那里已经变成了遗址,前段时间,你们大闹了祖先的基地,那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废墟,连参观都成了问题。”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可就是不肯出现。”
“我也有我的苦衷。”
“那么,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杨艺清沉思了一会儿后,说:“我想先见杨隐一面。”
此时的杨隐在植门谢家的武馆里练功,距离救回弟弟已经过了段时日,他身上人类的部分已经全被拿走了,如今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僵尸,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但现在要拿起银剑杀僵尸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他已经无数次地练习,但每次刚一拿起剑柄,灼烧到肉心的痛感就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剑。这样下去,不行,他在心里想,难道从此我就不能再成为一名僵尸狩猎师了吗?
这时候,林学东,也就是杨逸从杨隐练功的房间门外走了进来。
杨逸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银剑,叹了口气,说:“哥你可以不用练剑啊,杀僵尸有很多方法的吧。”
“我已经习惯了拿剑。”杨隐回答道。
看到杨隐还在灼烧的手掌,杨逸有些心疼地说:“缠上棉布吧,说不定会好一些。”
“或许你的提议我该考虑一下了。”杨隐说着,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这时候,谢菲力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带进来一个人,杨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而杨隐在看到了来人后顾不得手掌的疼痛重新从地上拿起了剑。
“你还有脸回来?”杨隐用剑指着对方的胸口说,眼看剑尖就要戳进心脏。
谢菲力叫了声杨隐的名字,杨逸似乎会意。“这是我们老爸吗?”林学东问道。
杨隐将杨逸护在了身后,“小逸,你不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要不是他,妈当年不会死得那么惨。如今却又突然出现,也不知道又在葫芦里卖什么药。”
“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真的很差啊,杨隐。”杨艺清苦笑着开口。
杨逸无奈地摊手,看得出来,他对父亲并没有特别大的反感,毕竟对他来说,父亲本来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反而是得到过父爱的杨隐对杨艺清这个父亲的怨念更深。
祖先新情报(2)()
谢菲力见到杨家父子两个剑拔弩张,虽然可能更多是来自于杨隐单方面的怒意,谢菲力感到自己作为杨艺清的好友和杨隐的师傅,应该担负起劝架的责任。然而他还没有出声,林学东已经大叫了一声,因为杨隐的整个手掌已经如同焦炭一般,如果杨隐此时再不把剑放下,恐怕整个手臂也要开始灼烧了。
“哥!”杨逸在边上按着杨隐完好的那只手臂,说,“你还是放下吧,妈已经死了,再不原谅这个人也是没有意义的。”他看了眼名为父亲的人,虽然没有怨恨,但也没有太多的感情。
杨隐最终扔下了长剑,手里的伤口开始愈合,但看那样子杨隐所受的疼痛好不到哪里去。“你如果不给我个当年离开我们母子三人的好理由,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杨隐说。
“我没有指望过你们兄弟两人的原谅,再说多少遍对不起都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你们的母亲已经走了。”杨艺清平静地说,“你们的母亲是我这辈子惟一爱过的女人,而我的这辈子确实比大部分人类要久了许多。”
杨隐脸色阴沉地走向父亲,猛地揪住了对方的衣领,谢菲力被弟子的这一举动惊得不敢出声,一边的杨逸倒是不为所动。只听杨隐不满地说:“你是想说,对你来说,妈的生命在你眼里也就是一瞬间的蝼蚁之族吗?”
对于儿子的愤怒,杨艺清不动声色地表示说:“你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林学东在一边听得身体抖了一下,杨艺清盯着杨隐的眼睛认真地说:“大概十八年前,我感知到祖先的力量在这个城市里越来越强大,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那是因为血魄在黄飞羽的体内逐渐融合有了生命的关系。血魄开始召唤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被李元华封印的祖先,去解放自己,然后八年前僵尸就发动了对人类的战争,不过他们失败了,因为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