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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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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母女三人,还真是……有趣,又不好办啊……

    堂外之人闻言唏嘘,连声喊着“天罚”。

    待他们被镇住后,小暖接着道,“我娘虽然害怕,但她说郡母肚子里是我和妹妹的亲人,便让她上了我们的船,送她去岸边。“

    “因担心郡母的护卫上船后又喊打喊杀,我们才没让他们都上船,但也派了大黄护送他们游回岸边。这件事,船上众人、当日附近几艘游船上的游人、岸边的众人皆可为我们作证。送郡母上岸后,我们本以为此事算了了,哪知前日后晌,我娘在田间干活时,我妹妹带着狗在树下乘凉玩耍,忽有飞镖自树林里射出,直奔它们而去!”

    “大黄机警,撞开民女的妹妹躲过飞镖,又跑到树林里追咬行凶的贼人,待我娘带着人过去将他们面上的布摘下,竟然……竟然发现他们是郡母身边的侍卫!大人……”

    小暖两眼含泪,“郡母说是要杀狗,但民女的妹妹与狗玩在一处,那飞镖过去真的不会伤了我妹妹吗?”

    “那是当然!”柴玉媛高声道,“本夫人的护卫功夫一等一的好,指哪打哪!”

    “一等功夫的护卫却被一条狗捉住?”严晟出声问道。

    柴玉媛……

    小暖……

    楼萧迁……

    堂外众人……

    “是啊!”

    。

第三五七章 各方安好?() 
“晟王言之有理!”楼萧迁马上道,“来人,带人犯!”

    顶着一片“被狗打败的一等侍卫”的鄙视目光,两个被“大黄”捉住的羽林卫被押入大堂。

    待这二人见到端坐堂上的晟王时,心里已凉了半截。

    羽林卫巩卫京师,乃是天子卫队。不过现在羽林卫管理松懈,有不少兵将借着各种由头出去赚些小钱。他们四人被将军以“营中饮酒闹事”为由撵出军营,实则是接了承平王府的肥差前来保护柴玉媛一段时日,待时日满便可再归羽林卫做事,这在他们四人眼里,可算得上肥差。

    羽林卫接私活虽然时有发生,但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若深究起来也属大罪,晟王做事一向莫测高深,他们这次怕是栽了,在无法回归羽林卫……

    “啪!”楼萧迁见他们二人低头不言不远,拍惊堂木喝道,“你二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报上名来!”

    羽林卫甲,“小人胡德青,京畿三元县人士。”

    羽林卫乙,“小人胡德天,京畿三元县人士。”

    ……

    这名字,亲哥俩儿没错了。

    楼萧迁问道,“将你二人如何去第一庄,又如何被擒,细细讲来。”

    胡德青讲道,“小人等奉陈夫人之命,前去第一庄教训大黄狗,不想被‘人’察觉,后被‘人’所擒。”

    抓住他们的明明是陈姑娘两个厉害打手,怎的到了堂上就说他哥俩是被狗捉住的,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是被狗捉住的吗?”门外有人嚷道,小暖一听便知是韩二胖的声音,秦家村的父老也赶到了。

    大黄不在,小草代它答话,“回大人话,是大黄先发现,然后带人冲进去找到他们的。”

    秦氏赶忙道,“小女年纪小不懂规矩,请大人恕罪。”

    堂上大人未问话,涉案之人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小草吐吐舌头捂住小嘴儿,她忘记了。

    楼萧迁自然不会跟一个孩童计较,接着问案,“陈夫人可曾让你们伤人?”

    “未曾。”两人齐声答道。

    胡德天又加了一句,“是小人等学艺不精,才差点伤了二姑娘,请大人降罪。”

    一句话便把柴玉媛摘清了,柴玉媛心中得意面上惭愧,“妾身也有错,不该跟一条狗置气,害得两个孩子受了惊吓,小暖,小草,郡母给你们陪不是了。”

    听柴玉媛这么一说,楼萧迁心里的巨石算是放了下来。

    很好,柴玉媛的目的不是伤人而是打狗,最终也没伤到人狗也没伤到。论案情这只是个小案,责罚两护卫、告诫柴玉媛、安抚秦氏母女,然后了事,各方安好!

    柴玉媛翘起在嘴角,她柴玉媛是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但她夫君懂!这三个贱人想用一条狗两个蠢卫就搬动她,痴人说梦!

    楼萧迁见晟王不言语,便眉眼舒展地要开始陈词结案,哪知小暖又磕头道,“大人,小暖还有一事,请大人容禀。”

    楼萧迁把话憋回去,不情愿地道,“讲。”

    小暖抬头,“前日这两人到庄中行凶,不管是为了伤人还是伤狗,都是私闯民宅。虽说这罪过不小,但现如今民女的祖父尸骨未寒,民女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将这二人抓住后未想过来击鼓鸣冤,想的是将他们交给民女的父亲,请父亲定夺。”

    楼萧迁眉头跳了跳,既然如此你还来县衙折腾这一遭作甚!

    “可民女的父亲在为祖父守坟,日夜不离。民女不想因此事打扰祖父和父亲的安宁,便想着后日也就是走七之日再将他们带到父亲面前。“小暖接着道,“可今早民女进城采买明日走七所用之物时,却偶然撞见一人!”

    “何人?”楼萧迁见小暖眼巴巴地瞪着自己,只好配合问道。

    “是去年六月初四夜里,京城外破庙意图杀害我母女三人之人!“小暖悲声起,“当时民女的娘带着民女和妹妹从京中驿馆出来,民女受重伤,民女的娘带民女去医馆看伤用尽了盘缠,只得带着民女和妹妹以及大黄狗到城外破庙栖身。哪知半夜时,有恶人持刀入破庙意图辱我娘,并要将我二人卖入烟花之地!”

    小暖这话一出,柴玉媛的脸色便是一变,堂外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我娘誓死不从,那恶人举刀欲杀人时,大黄狗上前护主。民女拖着虚弱之躯,趁他不备用木棍将他击晕后,民女三人才得以脱身,连夜冒雨逃命回乡。”小暖说完看了一眼柴玉媛的脸,才接着道,“今早民女在官爷押送的罪人中见到了此人!便上去问了几句,才知他是因为谋财伤人被抓的。民女想到去年事心中难平,便回家取了当时从这恶人身上取走的一些小物件,到军爷那里去告此贼也曾意图杀害民女三人,想讨回个公道。”

    楼萧迁无语,原来这丫头今日不是告了一状,而是两状……

    “那位军爷将民女带去之物给一位大人看过,竟……竟断定那是承平王府侍卫的信物!”小暖说道此处声泪俱下,“大人!民女三人刚到驿馆便被父亲赶出来,连京城几条街几个城门都不晓得,怎么可能得罪承平王府!民女和娘亲心中生戚,这才前来击鼓鸣冤。民女告承平王纵奴杀人,请大人为民女等做主!”

    秦氏和小草亦是叩头,求做主。

    堂外众人一片哗然。

    柴玉媛怒道,“陈小暖!你莫血口喷人,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乃是重罪!”

    “怎么可能是诬告,人家官爷都说了那人承平王府的护卫!”大堂外有人嚷道。

    “陈状元跨马游街遇郡主,得美人抛花,陈状元回眸一笑镇京城,此事在京中被传为佳话。紧接着秦氏母女进京便被带伤被赶出驿馆,夜间又在破庙遇人劫杀,这其中若无关联,实是难以服人!”大堂门口的赵书彦也开口了。

    “就是……”

    “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男人,才让人家休妻再娶吗,没成想竟狠毒到要杀人!”韩二胖吼道,“如此罪恶滔天,难怪会被天罚!”

第三五八章 本王可证() 
虽说知道小暖这副模样有演戏的成分,但看她落泪伤心,严晟的心还是不由得揪起,不悦地扫了一眼惊呆的楼萧迁。

    已知此案比上一个状子还要牵连者重的楼萧迁,猛拍惊堂木,两旁衙役又齐声高喝,才镇住堂外激愤的民众。

    小暖接着道,“民女若无人证物证也不敢前来击鼓鸣冤,请大人准许官爷押那恶人上堂!”

    不能再审了,审下去该如何收场?楼萧迁小心翼翼地请示晟王,“王爷,兹事体大,您看是不是改日再……”

    严晟寒光扫过,楼萧迁立刻喊道,“准,带人犯上堂!”

    侯在堂外的军爷押着韩青随衙役进入大堂,拱手见礼。与他们一同进来的,还有玄其。

    “金吾卫胄曹参军牛元初见过晟王,见过楼大人。”

    柴玉媛的目光落在韩青身上,虽然他低着头,但这在王府外院做事多年的侍卫,她怎么可能不认得!她去年派韩青去杀秦氏三人,那仨贱人活得好好的,这狗奴才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竟是被拿了……

    再看跟在牛元初身边的玄其、堂上坐着的晟王,柴玉媛觉得肚子隐隐作痛,这可如何是好,远水不解近渴,此时只盼着她夫君能救她一把了。

    “牛副尉免礼。”楼萧迁开口道,牛元初此人他认得也跟他吃过酒听过曲儿,牛元初在右金吾卫仓库兵器署做事,管着一批犯了错的军籍役犯做些营中洒扫喂马养猪的杂事。

    武将若是有功,升迁极快,金吾卫胄曹参军论品级乃是正八品宣节副尉。

    牛元初直起身,将早上他带着役徒修补城墙归营遇到小暖之事讲了一遍,随后道,“此人名作韩三,乃是京畿恶匪,是玄其大人亲手交到流役所的。陈姑娘取出信物后,属下不敢独断便禀了玄其大人,是玄大人认出这块方牌乃是承王府侍卫的信物。”

    玄其可是晟王的亲信,楼萧迁错了错身,才客气地问,“玄大人何时从何处又因何擒获此贼?”

    玄其道,“去年六月初三夜,京城南城门外五里的财神庙后的山坡下。当时韩三头破血流,自供是抢人钱财不成反被人抢,受伤跌落坡下。”

    众人……

    “玄大人可曾亲眼见他伤人?”楼萧迁又问。

    “无。”

    柴玉媛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便放下了,还好,还有回旋的余地。

    楼萧迁也松了一口气,再拍惊堂木问跪在地上瘦高的韩青,“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韩青倒还算平静,“小人韩三,乃是青州落家坡人士,出事前以跑江湖卖艺为生,不是承平王府侍卫。”

    楼萧迁心中一喜,赶忙问小暖,“陈姑娘这牌子确实从韩三身上得来的?”

    “是!”小暖言之凿凿。

    “大人冤枉,小人是与两个壮汉互殴受伤的。”韩青狡辩道。

    楼萧迁问小暖,“何人为证?”

    “我娘和小草都在庙内,可为证。”

    还不待楼萧迁问话,柴玉媛就冷笑道,“你们三人乃是一伙儿,证言岂可轻信?当时破庙中定光线昏暗,你们凭什么就是一定是此人?”

    “他都说不是承平王府的侍卫了,郡母急什么?”小暖抬眸,对上柴玉媛。

    柴玉媛咬牙,闭嘴,果然如她夫君所言,大堂之上能不说话便不说话,多说多措。

    楼萧迁也道,“你母亲和小草之言确实不能作数,你说是韩三要杀你们,可还有其他佐证?”

    韩青低头不语,柴玉媛翘起嘴角,小暖却用力点头,“有,民女还有人证!”

    “在何处?”

    小暖抬头看着三爷,楼萧迁又是一哆嗦,莫不是三爷也掺和进进去了吧……

    严晟直接开口了,“本王确实可以为陈姑娘作证。”

    众人都呆了,柴玉媛的心……毛了。

    “因那夜本王也在庙中。”严晟接着道,“当日本王身负要务,隐在梁上没有露面。韩三如何行凶,秦夫人一家三口和大黄狗如何将他打晕并从韩三身上取了牌子和银票并将他扔下山坡之事,本王乃是亲眼目睹。本王恐此贼醒后再行凶,才令人将他抓了投入大牢,并令玄其暗中保护她们母女返乡。本王的话,可否能作证?”

    韩青面无人色,柴玉媛眼冒金星,众人目瞪口呆,楼萧迁握着惊堂木的手都抖了,这是何等的凑巧,何等的……倒霉!

    这是何等的幸运!自己穿过来就在财神庙遇到了自己的财神爷三爷。若不是三爷一路护送,她们母女还不见到能平安返乡。若不是三爷昨日找她并跟她说了韩青之事,并给了她一块腰牌,小暖怎么会有底气击鼓。

    没想到晟王还曾暗中助过她们母女,秦氏连连给严晟磕头,“多谢晟王,多谢晟王……”

    小草磕了两个头后眼睛忽然一亮,“大黄那天晚上就说房顶有人了,小草本来还不信,没想到是晟王爷您老人家!”

    老人家……严晟微微欠身,接着道,“至于韩三是不是承平王府的人,除了牌子还有诸多方法可验证,楼大人派人去京城一查便知。”

    “是……是。”楼萧迁的脑袋已近麻木,这还查个屁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晟王说他是,那就是有十足的证据。

    承平王府,这次是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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