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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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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妈个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9、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2013年12月23日星期一

    感谢顺欣的支持。

    每次发布完毕,在查看的时候会在瞬间发现几十的订阅。我怀疑是大大们选择了自动订阅的功能。

    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在开始写的时候往往为了挣钱,但是写到现在才觉得,如果单单冲着这个目的,小说一定是无法继续写下去的。

    写的过程,也是慢慢顿悟的过程。如果没人看,没人赞,没人毁,没人问,就算给作者再多的钱,他也很难写上一年两年,也很难保证书的质量。

    浪费大大们的时间了。今日的更新奉上: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家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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