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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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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团**,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120、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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