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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去参观王宫博物馆,这座白墙红瓦的十字形建筑坐落在高高的平台之上,老挝的古典韵味和法国的浪漫情调和谐的融为一身。1904年建成后一直为西萨旺冯国王及其后几代国王的寝宫,1975年废除君主制后被辟为国家博物馆。穿过被两排参天棕榈夹持的甬道,爬上高高的台阶,在左边的售票处买好每张20000K的门票,存上包脱了鞋,就可以进去参观了。
华丽的王宫分为:礼仪殿、国王会客厅、御座大殿、寝宫和王族卧室等。分别陈列着几代国王的肖像、佛教珍品、宝剑和王室生活用品,还有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铜鼓。礼仪殿内展示着各国政府和首脑送给老挝国王的礼物,其中还有北京市政府1963年赠送的一面锦旗和一对景泰蓝花瓶。旗帜虽然有些褪色,可两国人民的友谊却更加深厚。
海拔500米的山顶是市中心的制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郎勃拉邦全景。山顶小平台上竖立着一座佛塔,塔基四周早已站满了等待日落的游人。
斜射的夕阳把庙宇刻上了清晰的明暗分界,阴暗的一面衬托着出受光面的绝顶辉煌。大殿里由八根柱子支撑,柱身用黄金刻画着精美的图形。
镏金的佛像在宝座上正襟危坐,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顶礼膜拜的信徒。殿堂的外墙最好看,暗红的底色上镶嵌着以翠绿宝蓝为主的各色图案。把那墙壁装点得珠光宝气。
凭栏远往整个椰城几乎被绿色覆盖,周围重叠的山峦环抱着臂膀紧紧簇拥着怀中的翡翠。湄公河象一条晶莹的玉带,在夕阳中幻化着无穷的颜色。落日映红了西边的天空,天空的红色又铺洒到河面。
难怪当地人这样说:不游普西山,等于没到郎勃拉邦。
下山之后已是掌灯时分,夜市又开张了。我们跑到小吃排挡一条街去寻觅晚餐,小街被来往的游人挤得水泄不通,各种饮食看得人眼花缭乱。尤其吸引人的是烧烤摊,穿在竹签上的罗非鱼和鸡腿在被挨排铺在铁箅上,油滴在碳火上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老挝男子还热衷一个把戏,就是斗鸡。河边树荫下并排放着几个鸡笼,每个笼中都站着一只昂首挺立的大公鸡。这
种用来打斗的鸡非同一般的鸡,它们身高体瘦脖子长,腿杆健壮,脚趾发达呈鹰勾状。几个人正围观一个男子伺弄自己的爱鸡,那只高傲的斗鸡抖擞着油光水滑的翎毛,挺着突出的胸大肌,正舒适地接受着主人的按摩。
第二天早上出发,哼唧哼唧走了五个小时,气喘吁吁的老爷车终于没有断气,还顺利的停靠进孟塞车站。
我去窗口询问北上磨丁口岸的行车时间,被告知下午的车因人少暂时停开,除了我,还有几个人也是一脸悲伤。
一看没戏了,只好去马路东面打探旅馆,准备在孟塞住一晚明天乘早班车回国。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问:“你们是中国人?”
“是啊。”
“打算今天回国吗?”
“想回没有车,再说时间也晚了,等到了口岸,海关也下班了。”
“没关系,我认识老挝边检的大队长,什么时候过都行。”
原来这个四十出头的长l春人姓赵,在老挝做了五年生意,已经把这条路跑得烂熟了。赵老板说现在已经有六个人了,再加上我们四个正好凑够十人,就可以发车了。其实他已经注意我们半天了,就是不知道我们心思到底是啥。
看人已凑齐,赵老板就四处去找司机。
千呼万唤找来了磨磨蹭蹭脸上写满不情愿的司机,买好了票,在大家和车站的催促下,中巴车总算出发了。还是简易的沙石路,依然盘旋在山间,路上走走停停不断上下着村民。颠簸的路面总让人坐不安稳,赵老板那个带回昆明返修的大电机也在车厢里蹦来蹦去。
又将夕阳西下,终于到了边境。车在边检站百米开外就不能越雷池一步,不管你怎么央求,人家也坚决不往前开了。
赵老板只好把电机卸在路边,背上大包乖乖走到边检站去办出关手续。
老挝边检正常四点半下班,可是为了创收,虽然已经六点了,还是有人员在加班。
赵老板拿着五本护照去办手续,我在一边看他怎么对付人家。边检官接过护照一翻,都在有效期内,挑不出什么毛病,交钱吧,每人一刀。
下面的麻烦就是赵老板的那个大电机。
想到人家一路上的帮助,
车上的妹子热血一涌就号召大家帮忙往回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130公斤!
咱总不能见了困难就当缩头乌龟。啥也别说,上吧。
赵老板带着根抬电机的杠子,也就一米长,他抓着一头,我抓着另一头,远东在中间挤了个空帮着我。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死沉死沉的铁疙瘩抬起来,一点点往前挪。
走出十几米,雄心壮志的妹子就不行了,她那一松劲,我这边就沉得快抬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我跟赵老板一人一头喊着口号:一二三,走。一二三,走。把电机抡回了国境线。
这一百多米的回国路竟然是那么漫长,累得我元气大伤差点吐了血。
说起来,我也是扛了六十五公斤的人了,比我自己还要重啊!
终于回国了,到磨憨就听说了一个笑话。
两个外国人,从磨憨入境,又去昆l明,想再去武l汉,什么功课都没做,就跑去长途车站问,结果卖票的人把“武l汉”听成了“磨憨”,特别爽快的问他们是不是今天就要走,是不是马上走?
然后就卖给了他们从昆明到磨憨的票,他们就又回来了。
哈哈哈,最后,我就从磨憨一路到了景洪,再从昆明回家啦,那一路,如果不是边检索贿,还是很美好的。
顾淼他们回国的班机,终于开始登机,大家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老赵已经决定下一个假期,前往老挝。
顾淼兴高采烈描述了东南亚的风景,然后问沙蓓蓓要不要国庆节就去老挝,沙蓓蓓说:“哎???风景不错嘛,嗯,我要去俄罗斯!”
“啊???”
第二百九十二章 俄罗斯…贝加尔湖()
贝加尔湖,古代中国的北海,是苏武牧一百只公羊的地方,也是封神演义中,最终让申公豹填了北海眼的地方。
最出名的景色是蓝冰和气泡冰,不过这种景色只有在十二月到次年二月能稳定的看见。
运气好的话,十一月到三月也不是不行,不过就随缘了。
贝加尔湖所在的城市名为伊尔库茨科,从帝都出发的价格往往美好。
然而,坐飞机坐的多了,也总想搞点不一样的事情,难得离得这么近,又正好有两趟火车可以到达,不坐一次火车,岂不是很没劲?
从实际距离看,k3次列车的距离近,但是由于它需要从蒙古国绕一圈,所以需要办蒙古过境签证,而且蒙古的铁轨与中国和俄罗斯都不一样,坐k3的结果就是需要换两次轨,每次换轨都需要等待一段不短的时间。
k3最优雅之处在于,在国内段的餐车是免费吃喝的。
到了蒙古国之后,会换成金光闪闪的蒙古风格餐车。
到了俄罗斯之后,还会换成俄罗斯风格的餐车。
而k9从满州里直接出境,需要换一次轨,与k3的实际花费时间差不多。
从中国首都到俄罗斯首都,都需要六天左右的时间,不包吃。
顾淼选择坐k9次列车到贝加尔湖为止,需要三天。
沙蓓蓓对此表示毫无压力,她的同事们则对三天不能洗澡表示忧心忡忡。
“在温度合适,不出汗的情况下,三天不洗澡其实也没什么啊。”沙蓓蓓非常淡定。
传说中,这趟列车很难订到,并且在230上无法预订,必须有人,或朋友,或代购,亲自前往帝都国际饭店,或其他代理点购买。
拉够六个人算团购价,打七折。
如果分段买可以更便宜,即分为中国国内段与俄罗斯国内段,分两次买,风险是有可能买不到俄罗斯的票。
原价两千多的硬卧车票,团购价920,
分段买一千五百多。
顾淼提前三个月预订,很顺利的定到了。
接下来是签证的问题,俄罗斯的签证政策很令人烦恼。
如果是跟团,就可以免签。
如果是只去海参崴,可以使用电子签。
可是如果需要去其他地方,就必须办理纸质签证。
而且在淘宝上也是价格不菲。
俄罗斯签证自己去领事馆办理并不难,也不贵,有足够的时间等待,三百多块钱就可以搞定。
唯一的难点是邀请函。
必须要找一个有资格出邀请函的地方,将原件从俄罗斯寄到国内。
开邀请函的价格很便宜,但是寄原件的费用就需要七百多元。
如果办理的人多,均摊邮费还好,只有一个人的话,就相当的不令人愉快了。
于是顾淼还是投奔了淘宝的怀抱,将资料送进去的当天,俄罗斯签证中心就打电话来了。
不幸的是,他没有接到。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在网上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前人没有接到电调的电话之后,是何下场。
顾淼在网上发了一个帖子,想问问有没有人对此有心得。
只有几个人回复;“什么?俄罗斯签证还有电调?长见识了。”
“我去的时候没有电调啊?”
“今年突然严了,我们几个都被电调了,不过全都接到。”
以及一个应该是做微商的人的回帖:
“告诉你,有且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拒签,了解详情,加微信”
最终,护照寄回,俄罗斯签证顺利办下来。
顾淼在原貼更新了信息。
在网上得到过很多信息帮助的人,也会想着要回馈,有来有往,日后大家才更方便。
出门次数多了,顾淼已经懒得做攻略,就这样,不知不觉,出发的日子就到了。
全车没有硬座,硬卧的条件与国内的软卧差不多,只有上铺和下铺,一屋四个人。
沙蓓蓓下铺,顾淼上铺。另外还有两个姑娘。
没有推着小车走来走去卖东西的列车员。
列车员也是俄罗斯人。
在帝都火车站上车的地方,与普通的火车一起候车,并不像京九线那样有专门的入口。
k9车上有一节车厢,写着帝都到满州里,色泽非常熟悉,是国内普通的绿皮车。
其他车厢是银灰色与红砖色相间,那是俄罗斯铁路的标志。
跑国内段的车头是哈尔滨铁路局的777型号列车头,到俄罗斯境内会进行更换。
单是车型,在火车迷的心中,也是一处朝圣的所在,可以看到很多人专心的对着火车头疯狂的拍摄。
从北京到满州里的一路上,同车厢的几个女孩子们带了很多食物,仿佛准备参加《绝地求生》节目。
泡面、鲜拌面、自热小火锅、泡椒凤爪、章鱼贝、各种不同口味的瓜子、各种内容的香肠,各种水果……
“就好像要去一个不毛之地一样。”对面上铺的姑娘小爱说着,拿起了一块巧克力威化饼干。
在前人的描述中,俄罗斯的食物就是一个特大号的悲剧。
除了面包、鱼、半生不熟的肉、红菜汤、罗宋汤,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与西方接轨那么多年,不至于一点能吃的、好吃的都没有吧。
顾淼心很大,他只带了一些蛋糕与面包,不行就买!
有钱人不能在城市里给饿死。
事实上,在火车上的食物也还行,糖醋里脊三十五元一盘,米饭两块钱一碗,价格算得上公道。
车上的洗漱水笼头里有热水,床上用品也是用塑料袋封上的,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床上三件套,比起许多一看就令人生畏的发黄的枕头,令人愉快很多。
还有各种置物空间,可以挂衣服,放小零碎,整体条件可以说比国内的软卧还要好一些。
前人曾说过,在几个国内大站一定要抓紧时间擦自已车厢的玻璃,
开头顾淼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擦玻璃,以及为什么要在国内擦,而不是高兴在什么时候擦就什么时候擦。
在出发的时候没有擦,到哏都的时候,有个姑娘随便去擦了一下,就这样,半夜三更,到达了距离齐齐l哈尔二十多公里的小站昂昂溪。
停车十三分钟,闲着也是闲着,车上的人都下来活动活动,
站上的工作人员震惊的看着一群穿着短袖的人类从火车上倒下来,有个站上的工作人�